(大家新年好,感謝默默支持我的書友們,只是我的第一本書,本來我也沒什么自信,可看到這么多書友默默的給我投票,我感到很慚愧,可要說做3K黨吧,咱也沒這么大的能耐,現在只能更加用心的去寫,在細節處下功夫,呵呵,愿大家新年愉快。)
一輛黃綠相間的雜色大型軍車正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巨大軍車在堅實的地面上翻滾著,保險杠的碎片,車廂里的工具箱和散落的各式工具,還有車窗玻璃與各種小零件隨著車身的翻滾而散在半空叮叮當當的落到地面鋪開一片。
在軍車上方的天空上,一只黑色的大怪鳥同樣做出翻滾姿態,只是它的滾動式可控的,在眾人眼中,這只大鳥以鳥頭和鳥尾所成的軸線上做陀螺運動,隨著它在空中不斷的滾動,先前掀翻大軍車帶來的慣力在不斷減弱,直到它張開翅膀飛向了高空。
張小強是個軍盲,對空軍更是一點都不了解,大鳥在空中像陀螺翻滾就是戰機的橫滾戰術,它能有效的將一部分飛機的動能消除從而使航速減慢,同樣它也能消除大鳥身上的慣性不讓大鳥一頭栽倒在地面上。
此刻車隊已經損失了一輛軍車,好在留在外面的大車所剩不多,張小強沒時間去想那個開著軍車的倒霉蛋現在是死是活,他快速的拉開彈箱更換著子彈,子彈剛剛放進彈箱還沒時間卡上彈槽,一種強烈的危機感隨著襲上心頭。
這股危機感太過強烈甚至已經讓他產生了窒息的感覺,張小強驚出一聲冷汗,沒有再管機槍,右腳瞪上了機槍巢的護欄上身子騰在半空往車下摔了過去。
就在他的身子橫在半空往下摔去的一剎那,仰著身子的張小強看到濃濃的黑影將天空淹沒,兩支崢嶸盤曲的大爪子在自己剛才站立的地方撈了下去,接著一股氣流從他面上掠過,兩只像鋼鐵一樣黑亮的大爪子在撈空后擦著他鼻子尖沖了過去。
“碰····”張小強仰面摔在地上,巨大的震動讓心口一疼,一口氣就憋在喉嚨里出不來,正在他掙扎的想出氣的時候,“乓·····”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之后,一個苗條的身影倒飛著撞到了悍馬車的車身上,人影撞到車身上發出一聲響后被車身反作用力彈到張小強的身上。
一個柔軟溫香的身子撲到張小強的懷里讓他發出一聲悶哼,這一聲悶哼倒是將那口憋在肺里的氣兒給喘了了出來。
“咳咳咳······”張小強咳嗽著將懷里的上官巧云抱了起來,當他舉頭看向天空的時候,發現兩座高射機槍再追著一只大鳥開火,另一只大鳥則在向上爬升,不知道為什么,張小強看到的那只正在爬升的大鳥左邊的翅膀似乎有些不靈活。
眼看車隊就要進入隧道,外面的車輛倒是只剩下兩輛裝著四聯裝的卡車與自己的悍馬,張小強爬上了車頂對著對講機喊道:“撤退,往隧道里撤退······”
隧道大門緩緩地關上,在天空盤旋的兩只變異黑鳥的身影也被鋼鐵巨門給擋在外面,張小強虛脫的坐到了機槍巢里,三子從后面走到了張小強的車下說道:“蟑螂哥,前面的喪尸已經被肅清,你看我們接著做什么么?”
張小強沒有做聲,掏出一支香煙點上,看著寬廣的隧道兩邊亮起的壁燈問道:“死的是誰?”
他是問的那輛軍車的司機。
“沒死人···那家伙是個機靈鬼,看到大鳥沖著他去就跳了車,現在也進到洞子里。”
聽到這里張小強才順了一口氣,只要沒死人就好,現在他們都被困在山洞里,死人會帶來士氣低落,張小強可不想在出些什么事兒。
“真的要和他們見面?要知道他們的首領可是差點死在我們手里?”
少尉看著屏幕上的抽著煙的張小強對中校詢問者,中校卻在看著另外一個屏幕,上面的畫面是張小強突然從車上跳下去的景象,在屏幕中滿放著大鳥與張小強的近距離接觸,張小強一點點地往地上落了下去,在他身邊一個穿著性感皮裝的女人拿著一支口徑巨大的短槍沖著頭上的大鳥開火。
槍口火焰噴射,大鳥的翅膀根上爆開了一朵血花,接著大鳥改變了向兩臺四聯裝直沖的方向爬上了天空,看到這里中校轉過身對著部下們說道:
“你們有誰看出了那個女人手中的槍械是什么型號?”軍官們搖頭,他們仔細看過,都認出了槍支的口徑在12毫米左右,可他們還真沒見過。
“我··我可能知道一點···”說話的是那個軍銜最小的士官,看到中校向他點頭,士官接著說道:“我感覺那支槍是他們自己做出來的,槍管與黑色悍馬車上的高射機槍是同一個型號,我想他們把54式高射機槍的槍管改裝成了單發步槍。”
“那你看槍身的后坐力能讓一個正常人承受嗎?”中校終于問出了他的目的。
“不能,那槍的口徑是12.7毫米,槍支用的材料很不規范,根本就沒有任何消減后坐力的能力,還有,那槍身上我也沒看到任何減力裝置,要是換成一個強壯的男人,后坐力會在瞬間撞碎肩骨,換成一個女人,后造成胸骨大面積折斷,折斷的骨頭會刺進她的肺里要了她的命。”
其他的軍官沉默的聽著士官的述說,眼睛盯在屏幕上,畫面中的上官巧云若然無事的從地上撿起了那支短槍拉開車門上了車。
“這些人很不簡單,很不簡單啊,我們不知道外面的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不知道像他們這養的人有多少···”中說著就指著一個監控器的顯示頻讓他們看。
屏幕上,一個穿著軍衣蒙著臉的女人,拿著一只烏蒙蒙的長劍在密集的喪尸中間穿插,女人的速度很快,快的軍人的視線只能微微跟上她的身形,隨著她在尸群中舞蹈一般的穿插,一只只被斬掉頭顱的喪尸倒在了她的腳邊。
這還不算什么,在她身邊還有兩個拿著刀盾的女人,一個女人身形雖然說不上敏捷,可是她對冷兵器的掌握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沒有一個多余的動作,在刀盾配合之下,她殺掉的喪尸也不再少數。
剩下的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讓所有的軍官都被嚇傻了,她拿著一把更像是一塊鐵板的巨型長刀像切菜一樣將擋在她身前的喪尸劈成幾段,這也罷了,可她是單手持刀,那把巨刀怎么也有百多斤以上吧?另一只手還拿著一面盾牌,盾牌在她手中變成了一把蒼蠅拍,只要有喪尸被拍上沒有不飛出去撞到墻壁上變成一灘爛肉的。
一聲吞口水的輕微聲音在寂靜的監控室里響了起來,這種聲音就像是會傳染一樣不斷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