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走在光芒化作的橋梁上面,人們行走發出來的時候非常清脆,好像是走到玻璃上面,這些橋梁都在兩座山峰中間,被人施展大神通,化出四面發達的橋梁,雙峰宗的弟子可以通過橋梁在兩座山峰中行走。
此刻訂婚宴會,所有雙峰宗弟子幾乎都是出動,外門弟子,站在橋梁上面,排成一排排,個個都是武王或者大武師境界,守衛可謂是森嚴無比。
所有的來客,都要通過這橋梁才能進入山峰,強行進入的話,還會被其中的防御大陣給轟殺。
橋梁對外一共四個入口,這邊兩個,那邊兩個,來客落在上面,攜帶的飛行法寶如果不能變小攜帶的話,就自動飛到山峰的下面,楊皓軒一行人的兩艘飛行龍船此刻也飛到山峰下面。
楊皓軒這時發現在山峰下面,停靠著許多飛行法寶,有飛行船,有飛行轎子,飛行葫蘆,飛行蓮花等等稀奇古怪的飛行法寶,倒是大牛等人大開眼界。
再看橋梁通往的地方,便是位于中心的幾位雙峰宗的弟子,個個都有武靈境界,站著那里,對著四個方向,每個方向,有兩個真傳弟子。
前來的修士們都被雙峰宗的手段折服,此刻老老實實的排隊上去,再交上請帖。
楊皓軒看到,來客的請帖如果是金色鑲邊的,就走左邊山峰,如果是銀色鑲邊,就走右邊。
離園和離天走到前面的時候,分別拿出請帖,是金色鑲邊,兩個真傳弟子檢查一下,就朝著左邊山峰一指,并沒有多說什么,看上去好像很不客氣,但是兩位王子卻都沒有說什么。
這時,離天看見楊皓軒并沒有出示請帖,反而跟在離園后面準備進去,仿佛突然明白過來,為什么楊皓軒要跟離園一起前往。
在他心里,已經形成這樣一副情景,那就是楊皓軒沒有請帖,卻要來見識、見識,就找上離園,而離園為了拉攏,自然也就以禮相待!
不過他猜的也沒錯,楊皓軒剛才確實在心里慶幸跟著離園,不然沒有請帖,還真不知道怎么進去。
離天明白這些,心中大喜啊,簡直是喜的不能再喜,終于找到機會打擊楊皓軒,如果楊皓軒不能進去的話,他便是可以打唐雨柔主意,然后等訂婚宴會結束,按照他的個性,早就已經生米做成熟飯,想到此,興奮起來,連忙道:“咦?修士為何還不出示請帖呢?你不是說不是我九弟的門客嗎?按照規矩,你應該出示請帖的。”
正準備進去的楊皓軒眼皮一跳,目光掃向離天,這王子今天打唐雨柔主意,已經讓他厭煩,此刻還在計劃他,簡直就是找死!
不過,離天顯然是想到自己不如楊皓軒這點,可是現在這里是哪?雙峰宗啊,你敢動手看看?
果然,看守的兩位真傳弟子并沒有讓他動手,原本還認為楊皓軒是離園門客,聽到離天的話語,馬上上前阻攔道:“這位修士是這樣嗎?那請出示請帖?”
原本這種事情他們也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現在被當面提出來,俗世第一宗派的作風自然要作足!
“大膽,他是本王的客人,為何不能一起進去?”離園這個時候自然要表示一下,過來楊皓軒解難,不過從他話語之中,底氣還是有些不足夠。
“對不起,規矩如此。”兩位雙峰宗的弟子顯然不吃這一套,心高氣傲的他們,怎么會這位王子看在眼里,而且這是上面吩咐下來的規矩,他們也是不用擔心得罪人,不愧是俗世第一宗派。
楊皓軒也有些為難,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唐家長老身份,于是說道:“兩位能不能通融一次,我是唐……”
誰想話還沒有說完,兩位真傳弟子就是不耐煩的揮了揮,“不能通融,不能通融,我少夫人告知過,不準沒有請帖的進來,害怕一些失禮之輩擾亂婚宴!”
頓時,楊皓軒眼神犀利起來,先禮后兵,這是他作風,不過還有點為難,莫非要這樣一直路打上去?
尤其是看到旁邊那離天嘲諷笑容之后,心中更是無奈。
而后面趕來的修士也是紛紛不耐煩的嚷嚷起來。
大牛他們忍不主便是和他們爭執起來。
離園也是一臉為難的模樣。
唐雨柔和云雪倒是站到楊皓軒旁邊,仿佛要是他不進去,她們也不想進去。
突然,在這個時候,天空突然一黑,仿佛有一種遮天蔽日的感覺,眾人抬頭一看,發現是巨大無比的飛船行駛而來,這艘飛船,龐大無比,造型獨特,給人雄偉大氣的感覺,而且船頭還有一個丹爐的圖騰。
楊皓軒旁邊的唐雨柔看到之后,身子一震,眸子變得復雜起來,有些想要逃避,又有些想要證明如今醫師的沖動。
楊皓軒也是感覺到圖騰熟悉無比,看到唐雨柔的模樣,心中便是更加的確認,這艘飛船,正是唐家的圖騰!
漸漸的,許多來客也猜到飛船是誰,個個臉上充滿震驚。
“唐家來了,唐家來了!”
也不知道誰嚷了一嗓子,這才讓發呆的修士立馬敬畏的躲避,卻又在遠處敬佩的看著,心目之中有著一股羨慕。
就連楊皓軒旁邊的離園和離天也是一樣,看兩位王子的眼神,恨不得立馬前去拉攏!
俗世第一丹藥家族,勢力之大,遠超俗世第一宗派的雙峰宗,甚至任何一個帝國,傳聞唐家要是倒了,天何大陸的丹藥體系就會受到致命創傷,極其可能引發一連串的效應,最后丹藥師的存在都可能岌岌可危,這雖然有點杞人憂天,但也并不是沒有道理。
此刻,唐家巨大的飛船垂直降落,根本不用躲避,因為修士們早已經躲開了,很快的就落在橋梁上面,唐墨和唐老走在最前面,掛著笑容走下飛船,身后跟著一群可以煉制出讓人羨慕的丹藥師。
忽然,唐墨好像看到什么,身子一滯,然后激動的邁開腳步,幾乎是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