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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八章 鬼王門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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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蟲粱辛大吃驚,和他圍成團的幾個人,也都滿臉竹燃,只有棺材鋪掌柜莊不周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對另外四個同伴笑的挺客氣:“咋了?”

  宋恭謹的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笑,小聲的回答他:“我得了三枚星魂”

  七顆星魂,沒有好好“回家!

老叔一顆小汐一顆,梁辛兩顆,宋恭謹三顆,莊不周一顆沒有”當七盅星魂停止運轉之后,根本沒有一起返回梁辛身體的打算,而是趕上誰就是誰,就地趴伏  莊不周一枚星魂沒撈到,自然不明白狀況,聞言大吃了一驚立刻望向梁辛,純粹是本能的說道:“我也要!”

  汐目光如電,徒然盯住莊不周,沉聲道:“你再說一遍”

  老叔知道七盅星魂是梁辛的兩大絕技之一,現在變得零落散亂,急的老臉慘白,一個勁的追問梁辛:“怎么辦,怎么才能還給你,怎么,”

梁辛搖了搖頭,他自己也心慌著急,但是無論如何也見不得老叔現在的樣子,趕忙搖頭安慰道:“沒事,我先試試看”話說之間心念轉動,催促七盅星魂“回家召喚之下,星魂立刻跳起來,從其他人的身體中穿梭而過,輕車熟路的回到梁辛體內,又緩緩的旋轉了幾周之后,就此趴伏這下梁辛長出了一口氣,其他人也跟著放下心來,尤其是梁風習習,剛剛還急的坐立不安,現在又高興的無以倫比  新的的星魂,除了原先的惡土之力外,還統御了兩份玄機初階的修為,已經雄渾到可怕的地步,再以星陣運轉,爆發的力量難以想象現在這些都歸了梁辛所有,老叔如何能夠不喜!

風習習修煉就是為了保護梁辛,可再怎么保護,也不如干脆把真元都給他來的直接干脆老叔正在歡喜著,突然覺得肩上一股暖洋洋的力道傳遞而至,梁辛又把一枚星魂送到了他的身體中那顆星魂到也隨遇而安,過來后就舒舒服服的趴進經脈,既不反抗也不掙扎  不等梁風驀習再說什么,梁辛突然大笑了起來:“好的很,也有趣的很!”

  梁辛得過大司巫趙慶和干爹的指點,又對應著連續這九天里的經歷,思索試探之下,已經猜到了現在的情形:

這七顆星魂,分別融合了五個人的力量,對于星魂來說,這五個人都成了“自己人”他們身體都可以成為自己的容身之地,想呆在哪都可以五個人,就好像五座房子,七盅星魂想怎么住就怎么賺但仍以梁辛為主只要梁辛召喚,肌膚相連之下,在其他“房間里的星魂就會立刻趕來,為他效力梁辛的心情好極了,他能想到的第一個好處就是:可以把星魂放在小汐老叔等人的體內,自己只帶著紫薇,遠撤到星魂感應不到的距離,便能夠不受星魂影響,隨意調動本源這樣的話,他就可以開始修煉天下人間的第二階段,將本源融入身體了若非如此,他本源一動,星魂就會奮起搗亂,根本沒辦法繼續修煉天下人間梁辛試著,把其他幾枚星魂一股腦傳給了老叔果然如粱辛想的那樣,星魂在安分的很,只要他不召喚,它們便在“新房間里沉睡入定  與此同時,也開始仔細感受星魂的梁風習習,臉上那枚金錢斑突然抖動一下,神情充滿驚訝,低聲說道:“進入我體內的星魂,它們的力道能為我所用!”

  著,粱風習習抬起了一根手指,一條黑色的煞氣長鏈翻卷而起,啪的一聲,將不遠處的地面狠狠的抽出了一道裂隙!

  老叔本來只剩下一成不到的修為,根本無法發出如此凌厲的一擊,可他能隨意調用星魂的力量,一擊之下,威力甚至比著全勝時還要強得多!

這是星魂的盅蟲本性,認可了對方的身體,也就認可對方來調用自己攜帶的力量這種盅蟲在性子是上,很像牧羊犬,它們趕羊放羊,只是幫助主人來管理,而不會把羊群當成是自己的不過,七個星魂都在老叔身體之內,也只是任由老叔調用他們的力量,卻不肯組成北斗星陣還是用牧羊犬來比喻,風習習等四個人,能夠隨意取用它們看守的羊群,但是卻無法驅使牧羊犬替自己去打仗,能支使它們的,只有粱辛即便不能枰星陣,梁辛的臉現在也樂成了一朵花,這樣的結果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梁風習習卻惶恐的不得了,一定要把星魂都還給梁辛,兩人推讓了半天,最后還是梁辛做主,星魂先歸老叔保管,有什么事情,也等老叔療傷之后再說星魂與睚眥之戰,五個人都受了重傷,其中以梁風習習的傷勢最難瘙愈,畢竟,他是主戰超而且老叔是鬼王修為,不易負傷,但負傷之后也不易疾愈而梁辛要療傷的話,星魂純粹就是禍害,得趕緊給它們送出去  梁風習習還是不踏實,又要給小汐分走幾枚星魂,呵呵笑著道:“療傷的話,也只要夠得上以前的修為便足夠了,多出來的也用不上”

這倒是實情,梁風習習要療傷,三四枚星魂也就夠用了,而小汐的傷勢比著他也輕梁辛光顧著替老叔開心,都快把小汐給忘了,聞言之后臉一紅,連忙點頭五個人中,星魂可以隨處安家,但是只有梁辛才能指揮它們轉移  在催動星魂進入小汐經脈的時候,梁辛犯了財迷,就給小汐挪過去了兩枚,給老叔留了五顆星魂,梁風習習不依,非要再多給過去一些,倒是小汐搖頭,臉上掛起了少有的淺笑:“我療傷一顆就夠用了,這些是”,蟲子,多了感覺古怪的很”

完小汐把目光飄向風習習的肩頭,現在大家的手還都抓在一起,按著老叔的肩膀,姿勢無比別扭風習習現在已經把小汐當成了半個女主人,見她的目光所向,馬上就明白了小汐的意思,趕忙搖頭道:“分不得,一分開,這兩位就立刻就會死!”說著,伸手指了指莊不周和宋恭謹黑白無常還以為自己體內的陰氣盡去性命無礙了,正笑呵呵的聽他們說話,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嚇了個魂外  風習習耐性好小心翼翼的陪著笑容,把哥倆的情況說了一邊,隨即又皺起了眉頭道:“你們的生機和陰氣糾成一團,早就已經被煉化了,現在被星魂統御著,可總這么手拉手也不是個事,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把星魂給你們”

黑白無常的生機被星魂瓜分,所以給他們一枚還不行,必須是七枚都給他們,但是也只能給一個人  宋恭謹更不敢松手了,哭喪著臉看著莊不周:“只能活一個?怎么辦?”

  莊不周搖了搖頭:“不怕,不管給誰,以后咱倆都手拉手”說著半截,自己也覺得是在說胡話,撇著嘴苦笑道:“那是兩個五步的修為,哪能給咱啊”

梁辛還真有些犯難,不可能一輩子手拉手,更不能把七顆星魂送給他們,可眼睜睜的看著哥倆死在自己跟前又不忍心除此之外,莊宋二人也被七盅星魂認可,梁辛隱隱覺得這份機緣巧合里,說不定還能有什么新的價值梁辛不泓心,風習耳更是愁眉苦臉,有倆大活人要死了,這是多大事的啊  這時候,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鬼王殿下為何不收下他們兩人?”

聲音里略帶恐懼,還有些不解,而更多的卻是陰測測的慘意五個人全都嚇了一跳,循著聲音望去,這才發現身邊上隨行的青衣緊緊圍攏,而更遠處,還或坐或站或飄蕩,聚屢十幾個人外面那些人男女老少都有,打扮也大相徑庭,臉色卻無一例外都是青里透白柳亦笑呵呵的解釋道:“這些都是附近的孤魂野鬼,察覺到老叔正在御敵,所以趕來相助,頭天晚上就差點和咱們打起來曲青石生怕柳亦又長篇大論下去,從旁邊淡淡的開口:“后來澄清了誤會,他們還不放心,每天入夜都要現身等候”此刻正是子夜時分,梁辛借著星月之光細看,遠處那些人全都沒有影子風習習受寵若驚,他也不會說什么漂亮話,更不會擺鬼王的威嚴架子,只一個勁的對著那群小鬼點頭道:“辛苦諸位了,不敢當,不敢當黑白無常的臉已經徹底青了被小鬼驚到了,更被小鬼的話給嚇壞了:被鬼王收了去,雖然不知道怎么收,收去哪,可也知道肯定不是啥好事  風習習客氣了半晌,才吶吶的開口:“剛才是哪位說話,請過來說清楚,這個”,我不明白”

一個中年女子,快步走上前來,對著風習習畢恭畢敬的施禮:“拜見鬼王殿下風習習更是坐立不安了,嘴里連說使不得,又生性拘謹,覺得男女有別不敢伸手去扶她梁辛從旁邊對著女鬼笑道:“你也不用那么多禮拘束,老叔問你什么你便回答就好了中年女鬼修為不錯,懂得也多,心思更是靈巧,立玄開口道:“這兩個人生機離體,已經死了”她說到這里,其他人一起去看黑白無常的影子,還在  “可不知為什么,他們還能察覺生機,所以魂魄不散,算起來,他們正跨在陰陽之間,成了活尸女鬼的聲音陰慘,兩個活尸對望了一眼,已經炸出了滿臉的雞皮疙瘩:“現在他們的身子已經有了尸性,就算生機重新回到體內,也活不過七天了”

  莊不周顫聲問道:“活尸,到底是個什東西?”

  女鬼說了一會話,也放松多了,笑的挺開心:“活尸,其實就是比著凡人多了些鬼性,不懼陽光,但是卻不喜陽光;吃飯喝酒,但是看見香燭也會嘴饞;害怕凡人的刀子,可遇到鎮鬼的道士也得快逃”

  汐和梁辛對望一眼,竟然一起沒心沒肺的樂了,梁辛回過頭,對柳亦小聲道:“這要是讓青墨聽見了,指不定會多開心”

  柳亦大包大攬的拍拍胸口:“我都記下了,一定!”

  女鬼又把目光望向了風習習:“就算大羅金仙下凡,也不可能讓他們還陽了但是,如果您老動鬼魚烙,就能定住他們現在的形狀從此供您差遣活尸能夠游走陰陽,既可以幫您驅役凡人,也能替您傳訊喪鬼,是好奴才呢”

梁辛聽的饒有興趣,忍不住問了句:“你怎么知女鬼含笑回答:“幾百年前,有位鬼王經過此處,命我尋找活尸,那位鬼王的性子也溫和的很,見我不解,就把事情給我解說了一遍,我也由此得知此事”細看之下,這個女鬼的長相雖然不怎么顯眼,但娥眉鳳目臉膛圓潤,著實透著幾分賢惠像  梁辛笑著點點頭,又望向風習習:“老叔,鬼望烙是什么?”

  風習習翻開右掌,默默運功,真元流轉之下,在他的手心里漸漸顯出了一個血紅色的古篆:“我修煉之后,手心里便多出了這個東西,問葫蘆大王,他就扯開話題不回答我”

  事關師尊,梁辛不敢多說什么柳亦卻大笑著說道:“葫蘆不知道,當然不會理您!”

  倒是那個女鬼,輕聲解釋道:“陰喪之身,修為有成之后,便會在掌心生出這個篆蠅落印之處便說明鬼王已經插手此間,其他的鬼見印而退”

風習習聽明白了,手心的“鬼奎烙其實就是個身份的象征,用來警示同類,同時這個篆印還有法力,能夠薄活尸的性命女鬼不厭其煩,細細的講解,風習習在她的指點下,將手心的鬼望烙,扣到了黑白無常的額角只見兩道朱紅色的符撰猛的綻放強光,隨即一閃而沒,分別轉進莊不周和宋恭謹的額頭而兩個黑白無常,同時慘叫了一聲,抽回雙手抱住腦袋,全身都好像篩糠般的顫抖起來,就像兩條受傷的泥鰍,痛苦不堪的扭動著身體足有小半個時辰,哥倆才停止了掙扎,再爬起來的時候,變得和當初一樣,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區別  莊不周試著扭動了下身體,有些猶豫的問女鬼:“這就成了?死不了了?”

  女鬼笑著點頭:“成了!表喜兩個!”跟著又望向梁風習習:“更恭喜鬼王殿下,收了兩個活尸奴仆”

風習習咧嘴再笑,收不收奴仆他不怎么關心,救下了兩條“人命卻著實高興  黑白無常也知道老叔厚道,雖然有主仆之名,卻絕不會真的被驅役,對著老叔又拜又謝,謝過了救命之恩,莊不周還有些不知足,誕著臉的對風習習道:“老叔,我們哥倆這次也傷得不輕,能不能”把星魂也分給我們一人一枚來療傷”

  風習習還沒說話,柳亦就瞪起了雙眼:“做夢!給了你們,你們倆要跑了怎么辦?”

  宋恭謹搖晃著腦袋,滿臉的苦笑:“跑?我們倆能跑到哪去?就我們知道的這些事情,朝廷會殺我們,修真道更容不得我們!我倆這幾天里早就商量好了,以后就跟著粱掌柜了”

  女鬼也笑道:“跑也跑不掉的,他們中了鬼望烙,根本就抗拒不了鬼王大人的心意,而且,只要鬼王轉一轉念頭,就能讓他倆魂飛魄散!”

鬼皇烙,收下活尸為仆,從此老叔和黑白無常之間心意相通,而主人的念頭就是命令,仆人根本無從抗拒現在,黑白無常哥倆已經被鬼王手下,成了真正的梁風習習門下弟子  老叔心眼厚道,有些猶豫的望向梁辛:“我用三枚星魂療傷也足夠了,剩下那兩枚,”

  梁辛一笑:“我聽您老吩咐”

莊不周和宋恭謹大喜,又是一番客氣道謝,這才拉住老叔的手,滿眼期盼的望向梁辛梁辛也不廢話,心念催動之下,又掉出兩枚星魂分給哥倆  這時,遠處已經傳來了雄雞打鳴,天色即將破曉,一群鬼害怕陽光,紛紛告辭而去,梁辛心念一動,問那個女鬼:“大姑怎么稱呼?”

女鬼先是愣了愣,隨即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陰喪之人,不敢再用活著時的稱呼,我現在的名字,叫做頭七”說完,對著風習習和梁辛等人再度施禮,隱遁身形就此消失梁辛等人也不再耽擱,再度啟程,向著草原急駛而去老叔帶著兩個新收下門徒稱作一輛馬車小汐自己一輛車,這兩輛大車遠遠在前,而梁辛則滯后二里,這樣的距離,在療傷時本源與星魂失去聯系,互不干擾,而萬一有什么狀況,眾人也可以很快聚集到一起到現在,他們離開鎮山也沒多遠,短短的路程里卻波折不斷算起來喜事不少,大哥定親,二哥恢復有望,小汐獲救,老叔尋來,還有七盅星魂壯大了無數倍”可就算把天下所有的喜事都疊在一起,也抵不過干爹辭世的悲苦  兩位義兄和他在一輛大車里見梁辛既不療傷,也不說話,只是愣愣的發呆,曲青石伸手拍了拍了他,問道:“怎么?有心事?”

  梁辛搖搖頭:“想干爹的事情,東含山在哪里?”說著梁辛頓了頓,又繼續道:“現在七盅星魂實力大增,等大家傷愈,我想先去趟東含”

  話的功夫,柳亦就已經從行囊中取出了一份卷軸,正是大洪版圖,同時笑著點頭:“應該去!”

  曲青石的笑容陰戾:“去的好!就是小心,別把朝陽打死”

梁辛明白他的意思,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即也不再多想什么,閉上雙眼開始運功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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