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學平悉算得很清楚,協助昌紫心掌握了即將上星的申。等于是幫助呂紫心提前,并且超額完成了家族交給她的政治性任務。
一直以來,呂紫心幫了王學平不少忙,這也算是小王投桃報李的舉措之一。
當然了,以國內目前對于輿論媒體控制的嚴厲程度,這件事說起來容易,真要做起來。就好比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一般。前面絕非坦途。
“老板,搞這么高難度的合作,咱們的投資絕對不會”林正海有些擔心了,真按照王學平這么說的來辦,投資下去的資金很可能是今天文數字。
“正海,你的話還沒說完,我幫你說了吧。你是擔心,即使合作成功了,也會被衛視摘走了桃子?”王學平一句話點穿了林正海的小心思。
林正海點頭承認了他心里的想法,王學平笑道:“地方衛視不比國視那么強悍,地位相對要弱上不少,比較好控制一些。說句心里話,我姐手頭上雖然有不少錢,但是,在國內并不是一個由資本說了算的社會。在這里,權力始終占據著主導地位。所以,如果國視要毀約,其實咱們完全沒有阻止他們胡來。”
說到這里,王學平輕聲一嘆:“是由真理部控制的重要喉舌,咱們手里所掌握的權力,還遠不足以對抗她,所以,與其最后雞飛蛋打,不如大撈一票。正海,一旦國視正式要求毀約,咱們的底限是二十 林正海大吃了一驚,急問道:“這么多,國視不可能答應的。”
王學平冷冷地一笑:“毀約者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如果他們不同意,正海,你就按照合同的要求,申請斯德哥爾摩仲裁院的仲裁。
林正海馬上興奮了起來,連聲道:“對,對,咱們的手里還捏著這個法寶呢。”
王學平卻明白,林正海領會錯了他的深意,但他也罷不想馬上糾正林再海的錯誤想法。
在國內,國視是電視臺中的老大,他們可以利用行政權力的干預,可以隨心所欲地毀約。
不過,天朝是個最好面子的國度。王學平正是拿準了這一點,只要無法繼續合作下去。就索性把事情鬧大,而且越大越好。
當初,在王學平的授意之下,林正海在談判的時候。增加了許多國際商法的概念口其中最核心的就是,合同雙方如果對合同有爭議,就由斯德哥爾摩仲裁院來仲裁。
王學平有信心,只要打了官司,國視必輸無疑。而且從常理上來推斷。國視一定會耍賴不給錢。
那么王學平就可以利用海外的力量,把國視的評級降到最低點。這么一來,好面子的天朝,很可能就逼迫著國視履約了。
可是,以國視這個時代的經濟實力,壓根就拿不出這么大一筆巨款 這么一來,王學平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機會,就會來臨。
林正海一頭霧水的出了王學平的房間,徐揚隨后走進房冉,走到王學平的身邊,小聲說:“學平,我剛才看見劉鋒和姓楊的同車回來,好象還喝了不少般”
王學平瞇起眼睛仔細地想了想,對徐楊說:“我故意安排姓楊的分管后勤維修處,就是想給他機會沾沾大腥。他的動作到也不算太慢,這么快就聯系上了劉鋒,好,好得很!”
徐楊坐到王學平的對面,皺著眉頭說:“要不要我派人盯住姓楊 王學平板擺著手說:“楊子,暫時沒必要這么做。先靜觀其變,等姓楊的開始往工程里邊伸手的時候,而且越玩越大的時候,咱們再來個甕中捉鱉。”
“學平,你這一招太毒了小弟佩服之極!”徐楊笑嘻嘻地開玩笑說。
王學平仰起臉。看了眸子天花板,接著,側頭看著徐楊,笑道:“現在的縣里面,我的對手就只剩下楊正華和他的老板了。”
徐揚非常了解王學平的心思,以王學平的手段。又是在南云縣里,想個辦法讓孟秋蘭狠狠地跌到在地,其實不是什么難事。
可關鍵問題在于。孟秋蘭的那位伯父是重權在握的省委副書記。
把這位孟副書記給得罪狠了,王學平即使將來能夠靠著何尚清的爬上去,所要費的力氣,也絕對不會 而且,徐揚非常理解王學平在污染企業上面的態度。說句到家的話,如果南云縣不是生他養他的家鄉,王學平不會想去阻止孟秋蘭撈。
人都是自私的。王學平自己也絕非是所謂的圣人。可是,只要是人,都有鄉土觀念。
所以,王學平這才以提前開發老縣城,幫助孟秋蘭撈到政績,來達成兩者之間的一種微妙的均衡。
徐揚突發奇想。笑著開玩笑說:“我可聽說了,咱們那位美貌的孟縣長是個小寡婦。她老公死了好幾年了,一直沒有再婚。學平,我看啊,你不如發揚一下博愛的精神,幫她解決一下寂寞的問題?”
王學平心中猛的一動,越想越覺得徐揚提醒得好,如果能夠暗中把孟秋蘭搞到床上去,讓她成為他的秘密情人,不失為上策。
畢竟,類似老縣城旅游區開發這種事情,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
發覺王學平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徐揚沒有出聲,只是斜靠在沙發上,抽煙喝茶。
想定之后,王學平忽然笑了起來:“揚子,你的建議非常不錯,值得一試!”
徐揚瞪大了眼睛。瞅著王學平,詫異地問他:“我是開玩笑的,你不會當真了吧?”
王學平淺淺的一笑:“我確實當真了。揚子,你提醒得非常及時。我以前走了太多的彎路,好在,現在還來得及。”
一旦搞定了孟秋蘭之后,所帶來的好處將是不可估量的。
在王學平看來。如果和孟秋蘭真的成了一家人,那么他完成可以輔助孟秋蘭,捷持她步步高升。而他本人則可以借著孟秋蘭的暗中,也跟著步步高升。
思路定下來之后。王學平并不急著制定計刮,類似孟秋蘭這種掌握了權力滋味的女性,絕不是一般的鄉野村婦可比 泡她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王學平目前只能選擇靜靜地等待。
整個風景區的土木建設,已經完工了,并且通過了建管部門的驗收。雖然,王學平需要為高效率的進度,多付出幾百萬元的真金白銀,但他卻以為十分值得。
目前,王學平是在和時間賽跑,每提早一日開張營業,就多一天的收入,一個億的收入。相對于現在的老縣城來說,絕不是個可以忽略不計的數目字。
國視上,當近乎完美的畫面呈現在廣大電視觀眾面前之時,在解說員富有煽動力的說詞鼓動之下,老縣城幾乎在一夜之間聞名大江南北,成了人們茶余飯后熱議的話題。
林正海再一次領教了天朝的神奇,舉國數億人口齊看一個頻道,這種盛況空前的場景,在國外,除了極少數大型體育活動之外,很難一見。
背著大包小包漲游者,自駕游者,機關組織的旅游者。大大小的旅游團體,絡繹不絕的向已是舉國聞名的老縣城涌來。
王學平背著窗前,默默地注視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游客,摩肩接蹬的場景。著實令他感覺到驚訝。
他知道國視的效果很好,卻沒料到,短短的三個同時間里,來老縣城旅游的人數。已經超過了三百萬大關,平均有二十萬以上的游客涌來。
沒有完全準備好的風景區,被洶涌而來的人潮驚得目瞪口呆,大家不禁都有一個疑問。這么多人都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王學平明白其中的原理,在這個咨訊貧漆的年代,國視黃金時間段的,具有驚人的魔力。
當年的標王。都在短期內,嘗到了廣大電視觀眾從眾心理的甜頭,老縣城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旅游看來勢過猛,王學平事先安排好的基礎設施,顯然已經不敷使用了。
這么多的旅游者蜂擁而來,王學平也不是神仙,不可能在幾天之內建起大量的確定館和飯店。
沒辦法,王學平別出心裁地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開辦帳篷!
已經瀕臨破產境的的縣仿織廠,接到了王學平的通知,必須在一周之內生產出一千頂帳篷。
縣仿織廠已經到了倒閉的邊緣,不說生產原料,就連熟練的老工人也都下崗回家了,很難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生產出一千頂帳篷。
王學平對于這種情況,早有預計,他其實完全沒有指望縣仿織能夠替他排憂解難,真正能夠解決問題的另有其部。
其實,很簡單。能夠馬上拿出幾千頂帳篷的部門,除了軍方之外,還有哪全部小 只是,王學平對于軍方的各個機構完全不熟。至少,在目前,王學平并沒有門路和軍方人士搭上線。
沒有條件只能創造條件了,王學平故意跑去向孟秋蘭匯報。孟秋蘭在縣長室里接待了他。
“縣長,風景區的收入,現在相當的可觀。只是,我現在遇到了頭疼的事情,只能向你請示了。”王學平有意賣了個關子。
孟秋蘭掃了眼王學平那張清秀的臉龐,心里微微一嘆,這家伙是今天才,居然賣通了國視替他打。
的效果好的驚人,自從老縣城風景區開張營業以來,門票以及餐飲住宿服務,所來的收入大得可怕。
就在前天,風景區管委會已經正式向縣財政局上交了一個億的收入。消息傳開之后。王學平“大能人”的名聲,很快家喻戶曉。
孟秋蘭誤以為王學平是來向她炫耀政績的,她虛偽地一笑,說:“王縣長,你干出了這么大的成績,我很替你高興啊!”
王學平知道孟秋蘭誤會了,一時間也很難解釋得清,他索性把難點問題合盤托出:“縣長,涌進風景區的游客實在是太多了,現有的賓館飯店,根本就容納不我組織了一批村民,開辦農家樂。安頓了一批游客。不過,缺口還很大,急需帳篷的。”
孟秋蘭都在關注著老縣城風景區的情況,她知道王學平所說為真,不禁有些沉吟。
王學平趁熱打鐵地說:“縣長,你是知道的,緊靠縣坊織廠的生產能力,那是遠水不解近渴。我也已經派人到外地去緊急采購,只是我對于軍方那一塊十分陌生,這就需要縣長你的大力了 孟秋蘭微微一楞。這個王學平搞什么鬼?這不是明擺著往她身上送功勞么?
借著孟秋蘭短暫發呆的當口,王學平默默地欣賞著她那張精致異常的俏臉,如果把這種妙人兒騎在身下,會是一種什么感覺?
王學平的心思不禁波動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孟秋蘭確實很美,尤其難得的是,成熟美婦的風韻,對于男人們具有極強的殺傷力。
孟秋蘭和王學平一起共事的時間也不短了,兩人經常在一起開會,至少每周一次的縣長辦公會,不管是孟秋蘭也好,王學平也罷,都屬于必須參加的例會,不好缺席。
“王縣長,我對軍方也不熟悉呀!”在沒有摸清楚王學平的底細之前,孟秋蘭決定慎重從事。
王學平明知道孟秋蘭對他心懷戒心,他毫不在意地說:“縣里沒有這種野外的帳篷。縣長,我看啊,咱們可以向市里求援了 孟秋蘭已經想到了,其實,她的伯父和省武警總隊的關系非常不錯,只要不是數量太大,武警總隊所屬的被服廠那邊應該可以調一些帳篷出來的。
只是,孟秋蘭心里始終有些奇怪,王學平怎么不去找縣人武部去聯系軍方,反而跑來找她呢?
見孟秋蘭沒吱聲。王學平故意擠了她一下,嘆息道:“別人是苦于沒錢上門,我卻在犯愁人太多。
縣長,如果把人都完整地留下來,我想的話,又可以為縣里增加不少的財政收入。”
孟秋蘭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活泛開了,縣的收入增加了,她這個一縣之長,底氣就足了,政績也更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