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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明波硬要請客,王學平剛承了他一份大人情,不好推托,只得點頭答應了下來。
一時間,項明波摸出兜里的大哥大,開始呼朋喚友,不大的工夫,就包括把張文天在內的一幫子軍方的好朋友,全都通知到了。
張文天提議還是去老地方,這正好合了王學平的心意,這段時間以來,他在錢州市內出盡了風頭,不好繼續拋頭露面。
王學平他們趕到粵湘大酒店四分店的時候,天色已經全黑了,包間里,張文天幾個人正和陳悅玲喝茶聊天。
陳悅玲見王學平進來,心里十分歡喜,正欲起身將他迎到身旁坐下。
卻不料,張文天起身后,哈哈一笑,沖著門邊拱著手說:“弟妹,幾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怪想你的。”
陳悅玲定神一看,心頭立時一涼,卻見,嫵媚得不可方物的李小靈正挽著王學平的胳膊,笑意嫣然地沖著張文天大發嬌嗔:“張哥,哪有拿你弟妹開涮的道理,待會罰酒一瓶。”
同為美麗的女子,一向自詡美貌的陳悅鈴,卻也給這張成熟艷麗的容顏震懾得心旌搖蕩,嘴唇發干。
難怪那天他視我如無物,敢情家中藏了一個仿佛精靈一般的老婆,陳悅玲自以為想通之后,兩腿牢牢地定在了地面上,死死地盯在李小靈那張精致無暇的臉頰上,心中百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錢正鄉和宗自強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李小靈,雖然大家是朋友,可王學平畢竟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也不敢太過放肆,只是各自拿出了精致的小禮物,一齊笑道:“嫂子,初次見面,一點點小意思,不成敬意。”
李小靈并沒有馬上收禮,而是凝眸看著王學平,見王學平微微點了點頭,她這才伸手接過了兩人的禮物,笑道:“等我把家里收拾干凈了,一定記得帶上愛人來玩,山珍海味我做不出來,家常便飯還是沒啥問題的。”
張文天心中暗暗叫好,李小靈的場面話,既領了錢正鄉兩人的人情,又明擺著透露出了改日還情的意思,說得非常得體,恰如其分。
這時,省公安消防總隊政委劉愛德、省公安邊防總隊參謀長吳鋼以及省武警總隊政治部主任蘇志良,三個人并肩走進了包間。
剛進門,蘇志良就笑著致歉:“學平老弟,周總隊他出差去了北京,沒在錢州,讓我無論如何幫他帶份小禮過來,略表寸心。”
一旁的錢正鄉看得很清楚,以張文天為紐帶,逐漸形成了省內軍方和警方系統高層的一個小圈子。今天到場的人,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當然了,在這個小圈子里,王學平的實權是最大的,手下掌管著三萬多民警,這股龐大的力量在錢州市,無人敢于輕視。
其次是今天出差沒到場的省武警總隊總隊長周向紅,他不僅控制著全省的一個旅級和十幾個團級武警支隊,手中還掌握著原本隸屬于武警總部的一個機動旅。
武警機動第十九旅,這是一支擁有約有三千名武警戰士的全摩步化的軍事力量,除了沒有導彈、大炮和坦克之外,包括重機槍、迫擊炮在內的陸軍裝備一應俱全,甚至還配有一個裝甲團。
張文天這個省軍區的副參謀長,手中直接掌握的軍事力量,其實并不多,僅有一個幾百人的警衛連,和幾十人的憲兵糾查部隊。
可以這么說,今天在場的人,基本上囊括了整個中夏省內的暴力部門的實力派,其力量已經頗為可觀,令人側目。
王學平一一給李小靈介紹了在場的兄弟和朋友們,除了張文天之外,其余的人都拿出了臨時準備好的禮物,熱情地遞到了李小靈的手上。
李小靈成了今晚的絕對女主角,陳悅玲除了剛開始隱隱有些了下風的感覺之外,倒沒有太多的不滿,反而有幾分歡喜。
既然王學平的老婆如此美貌,他的眼界自然不凡,那么,接下來只談利益上的合作,陳悅玲多少有了些底氣。
陳悅玲也是個有傲骨的女子,寧愿多分些干股給謝南國,也不愿失去最后的尊嚴,就可見一斑。
換句話說,能夠讓她心甘情愿地臣服的男人,至今還沒有出現 眾人嘻嘻哈哈地落座之后,省軍區軍務裝備處處長馮國章珊珊來遲,進門就拱著手,陪著笑臉說:“各位,兄弟來遲了,實在是脫不開身啊。唉,沒辦法,馬司令員找我去了解一些情況。等會開席前,我先自罰三杯,算是給大家賠罪了”
“老馮確實脫不開身,這個我可以做證明。”張文天在一旁幫腔。
王學平仔細一琢磨,眼前忽然一亮,望著馮國章,笑道:“老馮啊,今天這頓好象應該你來請客吧?”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一聽著話,大家七嘴八舌地嚷道:“老馮啊,領導找談話,只有兩件事,一壞,一好。咱哥們看你心情這么好,要提拔了吧?”
眾人恰好撓到了馮國章的癢處,他故意憨憨地一笑,說:“哪里是啥提拔,不過是可能調到下邊的軍分區去罷了,職務待定”
馮國章這么一說,大家也就全明白了,以省軍區司令部軍務處長的身份,下放到軍分區去任職,只要不是平時做人太差,多半都會獲得提拔,至少也要撈個軍分區副司令員干干吧?
中夏省軍區管轄的錢州警備區以及各地市的軍分區,全部都是正師級單位。馮國章當上了副主官后,只要混足了兩年的資歷,也就會順理成章地成為大校一級的準將軍。
這可是一件大喜事,于是,李小靈和馮國章幾乎都成了今晚的男女主角,各擅勝場。
幾輪敬罷,馮國章已是滿面紅光,人逢喜事精神爽,有些微禿的頭頂,活像一只大燈泡,閃閃發亮。
“王局,我敬您一杯,感謝您一直以來對鄙店的關愛”有李小靈在場,陳悅玲本不想出頭露面,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事。可是,她剛才也聽過了完整的介紹,在場的人之中,除了她這個商人白丁之外,就連李小靈都是公務員。
而且,陳悅玲又是地地道道的地主,不上來敬杯酒,就實在是有些失禮了。
李小靈早就注意到了成熟嫵媚的陳悅玲,如今,見她舉著酒杯走到了王學平身旁,李小靈毫不含糊地也端起杯子,滿面春風地說:“學平他剛才喝得有點多了,我這個做妻子的替他喝,不算失禮吧?”
陳悅玲暗暗叫苦不迭,常言說得好,異性相吸引,同性相排斥,很明顯,李小靈對她心存戒心,于不動聲色之中,暗中阻止她接近王學平。
陳悅玲原本沒別的心思,如今,李小靈擺出的護犢子架式,反而激起了她的好勝之心。
她抿唇一笑,說:“我的年紀可能比小靈你大上幾歲,請恕我托大,喚你一聲妹妹。王局和張參謀長經常光臨鄙店,小聚一番,咱們這一行有個規矩,顧客就是上帝,我這個做東道主的如果不好好招待一番,豈不甚是失禮了?”局手投足間,成熟的風姿盡顯無遺。
論及容貌,李小靈自是高出陳悅玲一籌,可是,要說shu女的風韻,她畢竟年輕幾歲,終究還是有所不及。
“哦,學平他經常來呀,由此看來,陳老板這里的菜,味道應該很不錯啊”李小靈的一雙妙目掃過王學平的臉龐,接著,又轉到了陳悅玲那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之上。
別人看不出李小靈的心思,王學平身為枕邊人,哪里不知道呢?他暗暗叫屈不已,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居然引起了老婆李小靈的關注,這叫什么事嘛?
一旁悶頭吃菜的錢正鄉,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他心想,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話用在包間里,明顯錯了,原來,兩個女人也可以演出一場好戲來。
原本不擅飲酒的李小靈,居然和陳悅玲碰了杯之后,將杯中的紅酒一口吞下肚內,看得王學平暗暗直皺眉,今晚的二人世界,眼看著就要更加的豐富多彩了 陳悅玲的酒量遠遠高于李小靈,她一見李小靈喝酒的那架式,就知道是個酒界的雛。喝完酒,坐回到原位之后,李小靈俏臉滿布了紅暈,原本就是禍水級的嬌顏,顯得益發的迷人已極。
錢正鄉暗暗咋舌不已,他心說,西施只是個傳說,這位王嫂卻是實實在在的就在眼前,其無倫美姿,恐怕在全國范圍內,都要名列前茅,嘿嘿,王大局長的艷福不淺吶 身為花叢中的資深浪子,錢正鄉不管是自覺,還是無意識的,一直拿李小靈和陳悅玲做比較。
他發現,陳悅玲本身所具備的姿色也許趕不上李小靈,可是,有一樣倒明顯占有優勢。
陳悅玲胸前那對波濤洶涌的,一般的東方女子,簡直望塵莫及,拍馬難及。
嘿嘿,這么一個成熟的美處女,不知道誰有這個福氣,將她抱上床去,好好地輕憐蜜愛一番?
“兄弟,想什么呢?該你了”宗自強見錢正鄉舉著酒杯,眼神呆滯,就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趕緊及時地打了個岔,把老錢的思緒又拉回到正常的軌道上來。
除了連個女人之間的暗中交鋒,這個小插曲之外,今晚聚會的整體氣氛非常好。
席終人散之后,王學平牽著李小靈的小手,情意綿綿地回了他們的愛巢。
剛進門,王學平擔心李小靈想起別的事情,壞了今夜歡樂的興致,當即轉過身子,將她壓在門上。
王學平揚起眉,伸手撫摸她嬌嫩的秀頰,感觸好得叫他手心發癢。
李小靈的俏臉立時紅了一大片,美眸中染上分明的喜悅。她很喜歡他碰她,每每他牽她的手或者摸她的頭,她的大眼兒會濕潤,像個渴愛的女人,魅惑迷人。
王學平微笑著側過頭,嘴唇舔過她軟軟香香的嘴唇。
李小靈輕輕啊了一聲,迅即被他封住了微張的小嘴,強悍的舌喂進去,開始教導她男與女之間愛的樂章。
他在她溫暖的小嘴里探索移動和撩撥,摩挲得她軟軟的,全身麻麻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勾上了他結實的頸項,腰后一緊,被他用力收入他寬厚的胸膛,柔軟的嬌軀緊緊貼入他硬實的胸口。
強大的熱叫她全身都軟了,無力的癱在他臂彎中,任他調整她的姿勢,讓他更好的親吻她的唇,他的大手在她后背上下的滑動愛撫,每一個碰觸都像帶了電,快樂又叫她顫抖。
王學平熱情的吻著李小靈,她的味道非常的好,清新又純潔,是他非常迷戀的類型。女人他不是沒碰過,但沒有一個像她這么香甜,全然的信任。
王學平換一個角度吻她,輕易地抱起她,一步步退到了臥室內的大床之上,讓她跨坐在他腰身上,已經完全蘇醒的小兄弟抵住她最柔軟的腿窩兒。
李小靈依然那么的敏感,粉嫩的身子細細地顫抖著,王學平每一次動情地撫摩似乎都能帶給她快樂,男性的滿足和驕傲讓他心情很好,大手滑到她臀下,探進職業女裝的套裙,直接與她粉嫩得不可思議的肌膚接觸。
掌心的灼熱叫李小靈渾身一顫,被那股熱浪籠罩的感覺簡直棒極了,她微微地閉上眼,喘氣出聲,不自覺的弓起腰,讓他按住她的后腰,將親吻移下她白皙的纖頸。濕熱的吸吮好刺激,是她完全曾經經歷過的,好快樂。
王學平將李小靈的內衣推高,隔著薄薄的襯衫衣料含住她柔嫩的尖端,在聽到她斷斷續續的抽氣聲,他微微一笑,舌尖益發靈動起來,牙齒輔助的輕咬好得它愈來愈硬。
李小靈的全身都在顫抖,細細的呻吟嫵媚又嬌膩好聽,令王學平異常的興奮,正好頂住了她軟軟的凹處。
滾熱的濡濕和忽松忽緊的吮玩叫她覺得胸口又漲又痛又難受卻又快樂,左邊的被嬌寵得快樂極了,可右邊的卻寂寞得讓她想尖叫。
李小靈死死地抱住王學平的頭,她無助的扭動嬌軀,忽然發覺有個很硬的東西正親昵的抵著她最羞人的私密,已是過來人的她并不害怕,卻很刺激,讓她想再靠近一些,小腹酸酸的軟軟的,陌生的渴求叫她哀求出了聲:“老公……”
王學平很喜歡聽她這么叫他,仿佛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全世界,甜膩的聲線帶著女人的嫵媚,動聽極了 “怎么了?”王學平吐出嘴里已經堅硬的尖端,大手握住她一直被他忽略的右胸,開始旋轉擰捏著玩。
李小靈喘氣連連,兩眼水汪汪地看著他,美眸里全是動情的朦朧……
她一開始還有些羞澀的呻吟變成了輕微的叫聲,這種聲音更加鼓舞著王學平更加努力地動作。
李小靈的聲音越來越大,但她無法控制這種來自大腦皮層的條件反射,她控制不了自身的扭動,一波更大的快感突然爆發,她的身子猛地弓起僵硬,歡愉的呻吟嘎然而止。
一邊著,一邊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李小靈興奮到了極點,忍不住張開嘴,一口咬住了王學平的肩窩,立即印出一道淺淺齒痕。
“好……好……老公……”她覺得她的身體里泛著濕潤,而且從那里傳來的快樂竟然和他在她胸口施展的魔法一樣叫她沉迷,“啊……”她實在忍不住,合上眼,顫顫的呻吟起來。
王學平挑眉輕笑了,一手握住她纖細得和他臂膀一般的腰,一手往下,滑入她內褲里,已經濕透的感觸讓他低笑出聲:“這么濕,好敏感哪,寶貝兒。”
看著她動情的誘人神色,王學平簡直不忍心錯過一絲一毫,那么的美麗妖媚,讓他很想花上一整天的時間好好的調教她,讓她在他身下輾轉綻放出最迷人的光芒。
她連連抽氣,尖銳的快感自他手上的動作強迫灌入她體內,洶涌得無法阻攔,粉嫩的身軀一下就被卷入白熱化的,叫她尖叫一聲,癱軟入他懷里,顫抖得劇烈又快樂。
王學平緩慢的撫摩她纖細的背脊,呢喃在她耳畔低沉的愛語。
他噙著笑,欣賞著她被情火籠罩的嬌媚,大手仔細的撥弄著她的腿窩,執意要帶給她快樂。
李小靈仰起頭,無助的輕甩及肩的黑發,俏臉紅艷似火,薄汗甚出,好誘人。
他滿意的笑著,一只手伸出修長粗實的中指試探的壓向她抽搐濕漉漉的幽處,借著豐沛的汁液,緩慢往里入侵。
“啊……”李小靈無法自抑地叫起來,順著他的動作,挺起了腰身,不自覺的將一對壓向他堅硬的胸膛。
“喜歡么?”王學平輕笑著,著迷地看著,李小靈緊閉雙眼,微皺細眉的沉迷表情。
她無暇說話,呻吟著擺動著豐滿的小臀兒,自然的配合他手指的動作,快樂自腿窩處不間斷地傳來,令她無法抗拒他愈來愈用力的動作。
此時,王學平的眼眸里閃著男性的滿意和掠奪的征兆,他噙著笑,將她擺在了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溫柔地將她剝成了無衣天使,
她喘息著睜開了迷蒙的美眸,聲音又嬌又羞又膩,“老公,快……來……”
許是感覺到她身體的猛地一僵,他狠狠地一頂,開始沉重的撞擊她,一次又一次,巨大的沖擊波,使她在大床之上,上下移動,完全不能自己。
李小靈在浪潮中忽沉忽浮,每每以為自己要降落了,卻又在他蠻橫的沖擊下又進入天堂,她無法思考,只能感覺他肆意地在她身體里沖擊著,只能感覺他繃得緊緊的肌肉在她柔嫩的大腿內側摩擦,只能感覺她自己無助的在床上前后晃動。
她嬌聲尖叫,被他頂得說不出話來,那種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止的快樂嚇到她了。
激烈的情事仿佛無休無止,熊熊的火苗在兩具滾燙的軀體間,燃燒出明亮瘋狂的焰火,讓沉浸在原始艷舞的兩人都無法自拔、意亂情迷。
“天哪……不要……我不行了……”李小靈的聲音微微嘶啞,卻充滿了煽情性感,足以讓天下男人為之瘋狂。
王學平知她已在情潮尖端,哪里肯放過她,連續律動沖刺,都往她的最敏感處頂去。
李小靈既痛苦又快樂地繃緊了身子,卻將身體里囂張的火熱夾得更緊,一陣陣甜美酥麻的電流自全身流竄至四肢。
王學平不管不顧地展開野蠻的挑刺,突然,將她那修長豐潤的雙腿架到了肩上,用盡全力頂入她的最深處……
她被那股強烈的感覺給刺激得啼叫出來,小腰兒挺了好久,才癱軟下來,喘息著,無法停止身體的劇烈顫動,快樂讓她全身酥麻如墜九宵云外。
王學平看著身下被折騰成了一灘爛泥的嬌妻,她那無力的嬌慵嫵媚樣,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滿意自信的笑,只是用大掌托起她的小臀,翻個身躺下,讓她張腿趴在他身上休息。
李小靈好久才睜得開美眸,他結實的胸膛帶給她好大的安全感,她困困的揉了揉眼,俏臉火辣辣的,嬌嬌的輕吟了一聲:“你,你怎么還不出來?”
他微笑,勾起她的小下巴,用拇指在她嬌嫩的面頰上畫著慵懶的圈,“因為我喜歡你含著我的感覺。”
濕潤、緊密、火燙,消魂的天堂,哪個男人不愛,王學平覺得他自己真幸運,這樣一個絕品禍水般的妙人兒深深地愛著他,夫復何求?
李小靈害羞的不敢看他,只是嬌噥著向他博取同情,“人家……人家……腰好酸,好老公,放我下來吧?”
王學平抱緊她,留戀地停留在她體內,享受戰栗余韻的快意。
兩人紊亂的呼吸交錯糾纏,奏出曖昧迷離的旋律。
王學平清秀的臉龐在李小靈眼前漸漸放大,她的臉頰被輕撫,下巴微微抬起,承接一個又一個火熱熾狂的深吻。
當晚,李小靈在王學平懷里睡得格外的香甜,夢里都夢見了他,快樂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