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嶼山確實是個好地方。難怪那紅旗幫鄭家能夠依此磊泌百多年不倒。”梁鵬飛站在了位于蝦須排堡左側的高坡之上,俯瞰著那重新修筑之后,更顯堅固無匹,守衛森嚴的蝦須排堡壘。以及那遠處忙碌的碼頭和著幽藍色的海浪。
身邊,翠綠色的林木遮掩著那辣的陽光,略帶著咸腥味的海風經過了樹蔭的掩映,似乎也變得涼爽了不少。
“周邊群島林立為其掩翼,有敵來攻之時,可置大小戰艦掩藏于群島之間,待時間一到。突其不意,而蝦須排堡撫守上島要道,使得這里進可攻,退可守,”抱著粱寶的巾煙女杰石香姑笑意吟吟地贊同粱鵬飛的說法。
“我倒覺得這里的風景真漂亮,對吧大姐。”初為人婦的蘿莉人妻潘冰潔仍舊不改她活潑的性子,左顧右盼地欣賞著景致。
“那是因為你才剛剛到這里,一切都覺得新鮮,等你在這里呆久就知道了。”瑪麗亞不陰不陽地哼道,換來了潘大小姐一個可愛的白眼,這兩個小妮子看樣子是天生八字不對盤,反正很少有和平的時候。
一個清純可愛東方閨秀,一個性感火辣西方公主。要不把這兩個妞一起拉上了床大被同眠,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梁鵬飛打量著正在那小聲爭執的潘冰潔與瑪麗亞,表情邪惡,目光,嘴角也溢出了嘿嘿嘿的詭異笑聲。
“哎呀,我的好夫人,你掐我干嗎?”正意淫得美滋滋的梁大少爺突然覺得胳膊上的麻筋讓人給擰了一把,頓時跳了起來,扭頭一看,卻看到了石香姑那張似笑非笑的俏臉。
“哼,你剛才笑得那么壞,是不是起了什么壞心思。”石香姑看到梁鵬飛那夸張的表情與動作,險些忍俊不住,好不容易才板起了臉嗔道。
“什么壞心思。我只不過正在思考有什么辦法才能讓他們兩人和平相處罷了,要知道。人際關系學可是一門相當高深的學問。”粱鵬飛哪里敢坦白自己內心的流氓意淫,作正人君子狀申辯道。
不過換來的是石香姑一個嫵媚的白眼:“鬼才會信你這家伙。””
“像夫人這樣性感妖嬈的女鬼,實生平生僅見。”粱鵬飛嬉皮笑臉地湊上了前去,伸手捏了把自己兒子那張胖呼呼的臉蛋,結 “你這家伙。能不能輕點,他可是你兒子,不是玩具,都讓你給捏疼了。”哄著那咧開了大嘴一個,勁地干嚎的粱寶,石香姑又氣又好笑地瞪了一眼尷尬到極點的梁鵬飛嗔道。
“哼小家伙。我可是你爹,不就是捏你一小把嗎?”梁鵬飛悻悻地坐到了旁邊的石頭上,表情相當的幽怨,梁寶這小子不認生,誰抱都行,可就是只要一落到梁鵬飛的手中,不出半盞茶的功夫,絕對要鬧騰,這讓當爹的無比郁悶。
難道是本少爺身上的殺氣太重了?還是有什么怪味不成?要不然這小子怎么一挨我就那樣?就在粱鵬飛認真地考慮的當口,就看到那粱寶被瑪麗亞抱進了懷中之后,神奇地停止了噪音。
小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餓了,大眼睛眨巴眨巴之后小嘴一張,精準地就朝著那近在眼前的那豐滿得近乎夸張的胸部吮去。
“哎呀,這小家伙咬我呢。”瑪麗亞不由得俏臉紅了起來,伸手捏了一把這個小壞蛋的臉頰:“怎么跟你父親一樣小色狼。”
瑪麗亞的無心之語讓場面瞬間變得死寂,石香姑與潘冰潔兩人的目光就如同四道白日可見的超能激光柱,全都射在了粱鵬飛的臉上。饒是這家伙臉皮厚比城墻,也不由得老臉微紅。
這個時候,瑪麗亞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那張白晰的驗蛋上裹滿了羞紅的云霞,口不擇言地辯解道:“我是說這小家伙的嘴皮子功夫跟他父親一樣厲害,沒有其他的意思。”
“哦,”潘冰潔這丫頭眼珠子一轉,作一臉洗然大悟狀,刻意地把聲音拉得老長,一雙亮晶晶的眸眼兒故意打量著那瑪麗亞。這下更讓瑪麗亞羞的都差點把腦袋給埋進了那高聳的雙峰之間。
粱鵬飛頓時像肺結核患者般地一陣狂咳,總算是掩飾住了臉上的尷尬。“那個,莫官讓兄弟什么時候過來?”
“應該快了吧。”看到梁鵬飛如此愛窘,心疼愛郎的石香姑總算是沒有陪著童心未泯的著冰潔瞎起哄,可是,靈動的眼里充滿了捉狹與狡詰的光芒。
“怎么,夫君莫非是覺得天氣熱了,怎么一頭的汗水?”
“嗯,熱的。”梁鵬飛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擠出了一臉虛偽的笑容答道。
“哼,暫且放你一馬!”走到了梁鵬飛的身邊坐下,掏出了一方絲帕育甘只的愛郎擦了擦額頭卜的冷汗點后。石香姑湊到了粱脾頂月跚邊小一聲地道。“看你還敢不敢胡來 “我哪有胡來。分明是你兒子梁鵬飛無比郁悶地拔著腳邊的野草。我千嘛了我?再說了,就算是干過。那也是以前,而且咱也沒在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
石香姑不由的掩唇輕笑,這一刻,梁鵬飛的樣子讓她覺得那樣的可愛,就像是一個讓人給抓住了正在做壞事的小孩子,心中不忍地拿肩頭輕輕地撞了撞梁鵬飛。“好了,一個,大男人,如今都是當爹的人了,不就是逗你幾句嘛,就成這樣了 不過,等梁鵬飛抬起了臉,石香姑就知道自己錯了,這家伙當初就敢摘自己這朵帶刺的花兒,哪里會有臉嫩的時候。“我需要你作出賠償以彌補我內心所受到的傷害粱鵬飛緊緊地摟著石香姑,一只夾在兩人之間的大手正在使壞。臉上的表情雖然顯得那樣的悲傷,可實際上石香姑怎么看都覺得這家伙是裝的,很欠揍,不知道為什么,石香姑的腦袋里邊冒出了這么三個字,但是很快就讓他那只作惡的手把所有的想法全給驅得無影無蹤。
“小冤家,快停手,冰潔他們還在呢。”石香姑的粉腮盡紅,流轉的眼波里裹夾著羞意與辣的情緒。已然嘗過男婦恩愛的石香姑哪堪粱鵬飛魔爪的挑逗,呼喚頓時顯得急促了起來。
“親我一下。”梁鵬飛知道石香姑臉嫩,大手覆蓋在石香姑胸口的豐盈上,指尖輕輕地撩專了平尖端的豆堯,一臉的壞笑。
只這一下,讓石香姑覺得有一股子的電流竄過了自己的腦海,忍不住發著了一聲低吟。險險軟倒在粱鵬飛的懷中,羞嗔地橫了一眼粱鵬飛,仰起了豐唇匆匆印在了粱鵬飛的臉頰上。總算是讓這個。流氓戀戀不舍地松開了作惡的大手。雖然挨了石香姑幾下粉拳,這貨卻依舊樂滋滋的。
這個時候。梁鵬飛看到了遠處上山的小徑上多了幾個人影,心知應該是那位莫官讓來了,替俏臉上紅云未褪的石香姑理好了衣襟,在她那滑若膩脂一般的臉蛋上輕捏了一把,這才神清氣爽地在石香姑滿是嗔意的目光護送之下站了起來,朝著小徑迎了過去。
“姐夫。這位便是黑旗幫的頭領,莫官讓莫旗主領頭的正是那石家大少爺石達開,前段時間一直隨在梁鵬飛身邊在安南打拼,后來,梁鵬飛回廣州之后,他才回到了大嶼山,兩人的關系比之當初已然改善了不少,而石達開對于粱鵬飛這位年紀比自己但是做事為人卻頂呱呱的姐夫佩服得五體投地。語氣之間。也多了一絲恭敬,喊起姐夫來也不再像當初一般扭捏。
“久聞莫旗主之名,今日方見,實在是幸會梁鵬飛大步上前,伸手扶住了正要向自己施禮的莫官讓一臉和悅地笑道。
“莫某也是早聞梁少之威名,我黑旗幫與那紅旗幫乃是世仇,莫某力所不及,被紅旗幫打壓得險些連旗號都撐不起來,若不是梁少爺您,還有紫旗幫的石小姐仗義援手。怕是現如今,已經沒有了黑旗幫的名號,莫某也不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能踏上這大嶼山島四十多歲,雖然個頭不高,卻顯得相當結實,膚色甚黑的莫官讓向梁鵬飛感激地道。
除了莫官讓。他的身邊正是另一人也向梁鵬飛恭敬地行了一禮:“見過粱少爺。”這位,正是當初安南的水師將領之一,后來投效到了粱鵬飛的門下。成為了梁家水師莫官讓的堂弟莫官扶。
這幾個月來。除了在蟹王島上接受那些各方面的教育,還有就走到老粱家的各個的盤上去走一走,,自己好好想一想。
而聽得越多。看得越多,莫官扶這些昔日還打著小算盤的安南降將們就越是心驚。怎么也想象不到粱鵬毛居然會有這等實力。就算是昔日全盛時期的阮文惠怕也有所不及。
身為曾經效力過的國家,他們當然很關注安南的情況,不過是短短數月,那安南就被梁鵬飛連施手段,已然隱隱在其掌握之下,這讓陳添保莫官讓等人熄了其他的心思,因為他們自認自己沒有這等手段,更怕自己等人的小九九要是讓這位給瞅出來了,那么,怕是連條活路都沒。況且,粱鵬飛給他們的前途所畫下的大餅。讓他們的心思也再次活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