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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一艙綿綿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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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是少爺親自來了。”一位站在高桅之上的哨兵突然間大聲地叫喚了起來,話音未落,那船艙的門已然被里邊的人猛力推開,一身娥黃衣裙的娥娜身形,一張清麗冷艷的俏臉顯現在人們的眼前,正是那受不住相思之苦,趕到了歸仁港來與愛人相會的石香姑。

  “見過少夫人。”看到了此人現身之后,正在甲板上忙碌的梁家海盜們十分恭敬地向著石香姑問候道。不過此刻,她來不及一一回禮,只是匆匆地點了點頭便沖到了船舷旁邊,果然,在遠處的海平面上,已經能看到高聳的桅帆正鼓蕩著強風,迅疾無比地向著這邊破浪而來。

  船頭之上,站著一個魁梧的身影,他似乎也已經看到了立于船舷的麗人,就在極遠處已然開始揮動起了手臂,讓那立于船舷的石香姑不由得臉頰上浮起了一抹激動的暈紅,還有嘴角蕩漾起了那猶如浸在蜜缸子里浸了三五月的甜笑。

  梁鵬飛手一用力,直接拉著那繩梯,強行跳上了甲板,看到了比之孕時要顯得清減了些,卻又多了一股韻味的石香姑笑意吟吟地就站在身前三石,不由得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大步踏前,一把就將那石香姑摟在了懷中,連續轉了好幾個圈,把石香姑鬧得羞惱不已,偏生又沒這家伙力氣大,只得由著他,不過嘴里邊仍舊嗔道:“還不快把妾身放下來,這么多人在看著呢。”

  “看又如何?!”梁鵬飛總算是松開了那攬著石香姑纖腰的雙手,豪氣萬千的掃了一些那些湊過來看熱鬧的梁家海盜們,大眼一翻:“怎么,沒見過少爺我跟你們家少夫人親熱是不是?還不給老子滾開點,少惹老子眼煩,不然,讓你們全下海里給老子練泅渡。”

  聽到了梁大少爺的威脅,一票海盜嬉皮笑臉鬧哄哄地四散而去。

  “看看,還有誰敢?!”梁鵬飛得意地沖那石香姑擠了擠眼,惹來了石香姑一粉拳捶在胸口。“你這臉皮還真是越發的厚了。”

  “這不叫臉皮厚,誰讓我好幾個月都沒看到我的小心肝了。”梁鵬飛嘿嘿一笑,伸手點了點那石香姑的下巴,那張粉嫩嫣紅的嘴唇看起來如此的誘人,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小白,你在那里干嗎?怎么不過來見過姑爺。”石香姑哪里禁得住梁鵬飛的瘋言瘋語,羞憤地又捶了一下梁鵬飛,看到了自己的貼身丫環兼親衛正躲在一旁偷笑不已,氣不打一處來地嗔道。

  “姑爺好,姑爺您如今在安南這里可是威風得緊,我們在新安可都是長有耳聞呢。”小白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露出了討好的笑臉道。

  “威風什么?還不是累死累活的,不過,再辛苦,也沒你家小姐辛苦。”梁鵬飛嘴里邊對小白說著話,一雙情意纏綿的灼熱目光去落在那石香姑的粉嫩的臉頰上,燙得她心頭如小鹿亂撞,生怕梁鵬飛在人前再作出什么讓人頭疼的事來,便將梁鵬飛讓進了船艙之內。

  那陳和尚與白書生正要尾隨著進去,卻被那小白給攔在了艙門外。“咦,你這丫頭,干什么呢?!”陳和尚不由得板起了臉,不悅地道。

  白書生趕緊攔住了陳和尚,沖那柳眉倒豎的小白陪笑道:“白小姐,我這兄弟人直,說話也粗鄙,您別跟他一般見識,只是,你為何將我與我這位兄弟攔在門外?”

  陳和尚看著白書生那副點頭哈腰的狗腿表情,不由得白眼狂翻,一臉的鄙夷。這小子,還真他娘的是見色起義,有了女人忘了兄弟的貨色。

  “姑爺跟我家小姐好不容易見上一次,你們進去干嗎?又不缺端茶送水的,笨!”小白恨恨地瞪了比自己差點高出兩個腦袋的陳和尚一眼,鼓起了腮幫子擱下這話,就朝著一旁走去。

  “哎呀,想不到白小姐心思如此聰慧,實在是讓白某佩服得五體投地,嗯,你我皆以白為姓,不知道白小姐的籍貫何處,說不定……”看著那白書生像條披著羊皮的惡狼,流著口水跟著那位白菡玉的身邊,陳和尚拍了拍腦袋,決定不再理會這個人渣,找那些好久不見的同伴去吹牛打屁去也。

  梁鵬飛尾行,嗯,尾隨著那石香姑走進了石香姑所休息的艙房,回頭一瞅,無人跟上,隨手就把門給合上,順便把門給袢上。聽到了門響的石香姑回過了頭來,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當初兩人那夜的情景,又或者是梁鵬飛的這個舉動給她造成了心理壓力,反正臉頰紅得如同那秋天的蘋果。“你這是干嘛?”

  “沒什么,我只是不希望那些笨蛋打擾我們難得的獨處時光。”梁鵬飛轉過了臉來之后,望著站在咫尺之遙的石香姑,越發地覺得石香姑比之以前更加的嫵媚動人,俏臉上的羞紅猶如那未消的酒暈,那自上而下,姓感惹火的曲線就算是衣裳遮掩也不能完全地掩蓋。

  沒來由的,梁鵬飛的目光與表情讓石香姑想到了那海中游弋的兇狠鯊魚,似乎在他的目光的游移之下,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被燙得發軟。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來,伴著呼吸,那比以前更加驕傲飽滿的玉峰也隨之帶著致命誘惑地戰栗了起來。“你口干嗎?我讓人給你倒些水來……”石香姑有些心慌意亂地道。

  “我不渴,你渴了?”梁鵬飛上前一步,伸手抬起了石香姑的下頷,動作看似無比輕挑,可是,卻又讓那石香姑生不出一絲的惱意,反倒在心底涌起了一絲甘甜。

  不待那石香姑回答他的問題,梁鵬飛已經湊上了前,溫柔地咬在了那石香姑姓感的紅唇上,接著,雙臂張開,緊緊地環住石香姑的腰臀,像是要把她給擠入自己的懷中。

  那依舊強健有力的環抱,還有那股子讓她心醉的味道,還有她那層層疊疊堆積的思念,讓她的理智也在這一刻隨之坍塌,生澀地回應著愛郎舌頭的啜取,感受著那雙熾熱的大手在自己妙曼的身姿上游移著,仿佛這船艙已經被與世隔絕,由她與愛郎在此盡情的纏綿。

  不知道什么時候,羅裳半解的石香姑已經被梁鵬飛放倒在了床上,雪白渾圓的大腿幾近裸露,前襟已經無法遮掩住那無邊的春色,雖是仰躺的身姿,但那翹挺的豐臀,仍凸顯出婷婷的柳腰,看在梁鵬飛的眼中,只覺得楚腰纖細掌中輕,嬌柔堪憐、弱不勝衣,傾盡他所知的詞匯,都無法形容這人世間絕無僅有的清麗。

  梁鵬飛貪婪而又迷戀地看著眼前的玉體,大手輕輕地摩挲著,石香姑臉頰上嫣紅更勝,因為嬌羞與動情,使得她那張嬌顏上多了一抹春夢迷離般的冶艷。

  她那遮掩羞處的手被梁鵬飛捉住,身上的衣衫和褻衣已給他掀落至腰際,露出細嫩的纖腰盈盈一握,腰下那圓潤清淺的香臍像一個離奇失足的幽幽清夢,而在那迷夢深處的私秘地帶,在絲質綿薄的褻衣掩映下,還隱隱露出了一叢幽幽的絨一般的春草,凌亂而糾纏著猶如此刻他心底一堆繁雜的思緒。

  “別看好嗎……”羞垂的眼簾快速的顫動著,肌膚晶瑩如玉,美顏如脂,春草漆黑迷離,與她那頭玉靨上流散柔順、飛瀑輕揚的發絲恰恰形成驚心動魄地相互對映,更隱隱透露了一種令他怦然動心的艷與媚!

  “好看,你真好看……”梁鵬飛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可是他忍舊不舍地極力忍著,細細地品鑒著她嬌媚冶艷的肢體,那一夜的風情,是在酒后,梁鵬飛可以說幾乎是憑著本能去愛石香姑。

  經過了近一年的煎熬,梁鵬飛再次地看到了石香姑,卻不愿意再那樣,因為現在沒有了酒精的刺激,他更愿意與石香姑一齊去享受這個過程。

  他的大手撫過處,能感受到那肌膚羞怯的栗意,欲焰越加的張狂起來,那聳立在兩座雪峰之巔,在微冷的春風里搖曳、挺立的兩點朱紅是一種觸目驚心的媚,一種惹人憐愛的艷。

  情不自禁地沉下了身子,用嘴唇輕輕地含住,啜吸了起來。

  “啊……”像是痛苦,又像是甜的呻吟,讓梁鵬飛咽下了一股淡甜的甘汁,這一刻,梁鵬飛終于忍不住了,和身而上,摟緊了懷中的佳人,挺身而過,一時之間,時而停頓,時而急促的呼呼,還有那涌流的汗水,低泣一般的呻吟,在靜宓的艙中回蕩著,石香姑緊緊地攬著他那堅若磐石一樣的腰背,漸漸地開始回應起了他的索取……那過頂的終將他們完全地掩沒掉,船艙之內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漸漸地恢復了幽靜,只有那相互應和的呼吸在其中交纏著。

  “想我嗎?”梁鵬飛愛憐地替那懷中接近虛脫、視線迷離的石香姑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在她那圓潤的耳珠上輕輕地咬了咬,頓時惹來了懷中那已然不堪鞭伐的佳人的一陣輕栗,和一雙嬌媚求饒的眼神,不禁得意地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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