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手臂略一模糊,隨后這些光柱就各自變化成一奇形怪狀的寶物,刀槍劍戟,還有兩個是圓環形狀的兵器。£∝頂點小說,x.
分別散發出妖氣,仙氣,還有魔氣,雖性質迥異,但每一種,都強大以極。
隨后他六條手臂一陣狂舞,層層幻影浮現而出,頃刻間,就將整個天空遮蔽住,層層疊疊的像著那縷纖細的晶絲激撞去了。
從聲勢來說,令人咋舌,然而下一刻,就被那纖細的晶絲輕易破去了。
“本源法則,不可能,你區區一個下界存在,怎么可能領悟到這個層次的力量的?”
那妖魔大驚失色,表情就與白日見鬼相差仿佛,但他自然不會有坐以待斃一說,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之色。
六條手臂各自掐訣,中間頭顱的額頭上,一條豎痕浮現而出。
隨后睜開,竟是一沒有瞳孔的慘白妖目。
“啵”的一聲輕響傳入耳朵,由里面噴射出一道兒臂粗的光柱。
那光柱做灰白色,毫不起眼,里面卻蘊含有極為濃烈的天地法則。
一圈圈力量的波紋散開,盤根錯節的與那晶絲互相糾纏,一時間,竟勝負難分。
“哼,本源之力,你的手段倒也了不起,不過這種東西,乃是一次性的消耗物,即便真仙,也不能免俗,你又能再施展幾次呢?”
一聲嬌叱傳入耳朵里,里面卻帶著濃濃的譏嘲之色,隨后靈光一閃,雨桐仙子終于現身出來,距離對方僅僅不過千丈之遠。
右手一抬,白氣浮現,她潔白的玉手中,一截綠油油的的翠竹浮現出來。
精巧以極。表面散發出氤氳的仙氣,隨后雨桐仙子輕輕一舞,層層竹影浮現而出,幾乎將整個天空遮蔽住,那三頭六臂的怪物更籠罩在里面了。
“這是什么寶物,不對,是陣法……”
那妖物亦見識廣博,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然而他還來不及多做思索,很快就陷入了更大的危機中。
雨桐仙子已難以應付。而其他人,當然更不會袖手旁顧,這時候還講單打獨斗的規矩,可就是純粹的犯傻了。
巨鯨王咆哮的聲音傳入耳朵。
渾身金光噴薄,一步踏出,就橫跨千丈的距離,再次來到了那怪物的身側。
至于那層層疊疊的翠竹虛影,對他自然分毫影響也無,畢竟同為靈界頂級的人物。就算彼此聯手的機會不多,但怎么也會有一些默契的。
隨后他絲毫猶豫也無,直接一拳揮出。
拳頭上符文縈繞,光是大小不一的紋陣。就有數十之多,彼此互相融合,隨后竟然幻化出一迷你鯨魚來了。
說他迷你,其實體長也有數丈。
而這還沒有結束。巨鯨王身后略一模糊,居然又幻化出一巨大的三色鯨魚法相來了。
光暈流轉,下一刻。那鯨魚法相居然冰消瓦解,所化霧氣,卻全部融入了那拳頭所發出的迷你鯨魚的虛影里。
一陣鯨吼聲傳入耳朵,此虛影霞光閃爍,原本不過是幻影,此刻卻越來越清晰,有若實體。
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向著對方一噴而去。
巨鯨王的動作迅疾,然而鼐龍真人的反應,可也是半點不慢地。
這家伙更不會在乎什么無恥偷襲,不過他臉上那吊兒郎當的表情倒已是全部隱去。
平時盡可以表現得狂放不羈,但該嚴肅正經的時候也不可輕心大意。
只見他手掌伸開,一非刀非劍的法寶出現在掌心里面,但略一模糊,居然又變化成一玉如意形狀的寶物。
鼐龍真人的臉上露出一縷冷笑之色,手中玉如意輕輕一舞,一股難掩的波動浮現而出,天地倒轉,法則之力一下變得混亂,隨后無數的怪物,刀光,符箓浮現出來,鋪天蓋地,向著那怪物狂轟而去。
攻擊看似雜亂以極,其實卻井然有序,不僅數量極多,而且威力令人咋舌,這么說吧,便是其中一粒不起眼的小火球,也足以轟殺一名渡劫初期的老怪物。
林軒當然也不會免俗,這種落井下石的機會怎么能少得了他呢?
袖袍一舞,九宮須臾劍魚游而出,往中間一合,幻化成了一山岳模樣的寶物。
巨劍術!
只不過眼前的仙劍大得有些離譜。
當然,威力也是相印的。
勢夾萬鈞,當頭像著對方斬落。
遠處,九尾天狐的掌心之中,出現了一奇妙的葫蘆,上面隱隱烙印著太極八卦圖……
而她的后面,便是香兒也忍不住動手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田小劍卻遇見了危險。
他挑撥離間,忽悠了一群真仙,讓他們攻擊次元裂縫,原本這沒有什么,問題是,田襄正在里面沒錯。
這家伙施展的,根本就是借刀殺人之策。
還別說,起初差點就成功了。
以田襄的實力,從一個界面到另外一個界面自然沒有問題,然而兩個不同的次元宇宙中穿梭可就沒有那么容易。
尤其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法則,田襄還沒有完全領悟透徹,此時這么做,原本就是勉為其難的。
再碰見田襄的搗亂,忽悠其他真仙,于是他猝不及防之下也陷入了極大的危險。
空間塌陷!
這可比什么空間風暴,空間亂流都可怕許多,即便田襄是道祖,一時間,也根本無法掙脫束縛。
田小劍的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來。
或者說,樂極生悲了。
刺啦……
原本縮小的次元縫隙,突然伸出了一對利爪,緊緊抓住其兩邊,狠狠一扯,伴隨著令人牙酸的聲音傳入耳朵,那次元裂縫,驟然擴大了。
隨后白蒙蒙的颶風一卷,出現了一容貌英俊,卻面色冷峻的少年。
“參見道祖大人。”
那些真仙原本還在傻乎乎的攻擊,此時看見田襄不由得驚愕以極,連忙跪拜了下去。
他們也不是白癡,立刻明白田小劍剛才不懷好意。
只是……他不是道祖大人的分魂嗎,怎么會攻擊自己?
眾真仙心中嘀咕不已,但表面上,當然什么也不會說,須知禍從口出,這樣的事情,他們可不想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