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百四十一章天巫神女的下落 “同情那廢物,你當本魔君腦袋有問題,我只是擔心萬蛟王一死,光憑那小丫頭不能成事,未必能將界面通道重新開啟。”虛無魔君嘆了口氣,心中的擔憂那是揮之不去。
“你說云中仙子,哼,那丫頭也不過是我們利用的一枚棋子,真當自己能成為魔界之主,不知天高地厚。”
“嘿,道友所言不錯,那位云中仙子也太天真了,若是昔日的飛天魔祖復活,我們幾個還會有所顧忌,區區一個云中仙子,乳臭未干,也想成為魔界之主,簡直是愚蠢到了極處。”另一個陰測測的聲音也冷笑起來了。
“好了,你們又何必幸災樂禍,我們是利用秦妍沒錯,也約定讓魔蛟王給她輔佐,可沒想到魔蛟王那廢物卻先隕落掉了,如今秦妍勢單力孤,如何將界面通道開啟,需知此通道當年可是靈界,古魔界,還有陰司界幾乎所有強者同時出手才封印成功的,僅憑一個云中仙子,想要做到實在有太大的難度,而不能將界面通道開啟,我們幾個,只有繼續困在此地,說風涼話才真是愚蠢之極……”
“你……”
虛無魔君大怒,另一個聲音卻出來打圓場了:“七竅道友所言沒錯,虛無你又何必發怒什么,當務之急,只有給秦妍以助力,否則我們只有繼續困在這里,什么雄心壯志,也是沒用地……”
“助力,你說得容易,這里距離靈界,何止十萬八千里,我們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鞭長莫及。”虛無魔君顯得很沒好氣。
“嘿,我們做不到,那一位卻未必沒有主意。”另一詭異的聲音傳入耳朵里。
“你是說……”
“天巫神女?”
“不錯,幾位道友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那詭異的聲音顯得胸有成竹。
“可是,真能信得過她么,你別忘了,當年若不是此女不依不饒,為了藍色星海,從靈界硬生生追殺到這里來,讓我們幾個分冇身乏術,又豈會讓那三界的高手,抓住機會,將界面通道給聯手封印掉?”
“嘿,此一時,彼一時,若是當年的天巫神女,固然是我們幾個的大敵,但你別忘記,當年此女,被我們聯下了魔龍池,那里可積攢著天地間最為精純的魔氣,這么多年過去,別說區區一個天巫神女,就算是大羅真仙,如今也該徹底魔化掉了。”
“你所言不錯,不過此女神通著實不俗,當年三界之中,能夠勝過她的也只有阿修羅王一個,魔龍池,固然能將修士轉化為域外天魔,但精純魔氣,對其修為,也有著錘煉增益的效果,這么多年過去,她沒有在魔龍池中隕落,實力恐怕已不輸飛天魔祖,放她出來,我們會不會自取其禍?”那渾厚聲音大有顧慮的說。
“這有什么好擔心的,當年的天巫神女,固然冇恨我們入骨,但如今此女,已徹底化為了域外天魔,與我們自然一條心了,豈會秋后算賬的。”那陰測測的聲音不以為然的說。
“哼,當年若不是阿修羅,別說三大界面,就算是真仙界,也應該被我們域外天魔控制了,可惜卻功虧一簣在她的手里,實在可恨以極。”那空靈的聲音也插嘴進去。
“當年確實可惜,不過如今阿修羅王也已經隕落,三大界面所謂的強者,不過是一群酒囊飯袋而已,不足為懼,只要重新將界面通道開啟,所有的界面,依舊會落入我們的手里。”
“好了,先別議論這些,還是先去魔龍池,將天巫神女放出,借此女的力量,我們的大計,才有可能成功地。”那陰測測的聲音提醒了一句。
“七竅道友,你的考慮還是有些欠妥,就算天巫神女已經成為域外天魔,可一旦她的實力勝過你我,豈不是反過來,成為我們的首領了?”虛無魔君有些擔憂的說。
“那又有何不可?”
“怎么,難道你竟甘心屈居人下么?”
“屈居人下,道友此言太過,須知修仙界原本就是強者為尊的,靈界如此,我們域外天魔亦如是,何況那位天巫神女不論頭腦,還是實力,皆是上上之選,就算由她取代飛天魔祖,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那陰測測的聲音不以為然的說:“九宮須臾劍的威力,在座的諸位,印象深刻,就不知道此劍魔化以后,又會帶來怎樣的驚喜呢?”
“嘿,聽道友這么一說,我也很有興趣,天巫神女修煉的墨月天巫訣威力無邊,幻靈天火更是令人忌憚,就不知道此神通秘術,魔化后的版本,又是怎樣一番光景?”
“幾位道友既無異議,我們這就去將魔龍池開啟,迎接新的域外天魔之主,天巫神女如何?”
這一切,林軒并不曉得,當年阿修羅王的隕落,三界所有混亂的根源,域外天魔,都是始作俑者。
其實三界之中,知道這一點的也不多,除了阿修羅,就只有李雨桐與冰魄,其他大能,就算有一些道聽途說,知道的隱秘,也都只是一鱗半爪而已。
那幾位魔君的陰謀,無人清楚,瑤池,依舊處在一片混亂之中。
先說秦妍。
田小劍聽從魔族大統領的吩咐,原本想要禍水東引,沒想到最后的結果,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千想不通,萬料不到秦妍在關鍵時刻,居然施展出領域,不僅自己化險為夷,還讓田小劍,陷入了絕大的危機。
且說秦妍逃出百靈大陣,絲毫也不耽擱,一路上雖然也經歷了一些波折,但終于,還是被她找到了蟠桃樹。
蟠桃,傳說中修仙界的三大神果。
而能夠結出它的樹木,有多寶貴就更加的不言而喻了。
古老相傳,這原本就是仙界之物,天地靈根之一,其珍稀,遠非一般的仙府奇珍可比,先天靈寶就更加的望塵莫及。
云中仙子,在域外天魔中身冇份雖然不俗,但蟠桃樹這樣的寶物,卻也是只聞其名,從來不曾見過,而這一次,終于有幸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