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盒被黑虎貼身藏干懷里,不用說,肯定是非常緊要的東西,林軒眼睛一瞇,流露出些許興趣。
屈指一彈,一道光霞飛掠出來。將那玉盒卷到了身前。
盒蓋打開,里面有一個玉碗。一粒龍眼大小的粉紅色丹藥躺在里面。
甜甜膩膩的香兒彌散出來……
林軒出身靈藥山,對于丹道之術。自然沒有絲毫陌生之處,然而看形象,觀色澤,眼前的丹藥卻從未見過,也不知省有何作用。
略一躊躇,林軒也將它裝入了儲物袋里,以后有時間再慢慢分析。
細碎的腳步聲傳入耳里,林軒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孔雀來到了身后。做為天地靈族,此女不僅風華絕代,而且身上隱隱有一股異香散發出來。
看著眼前的尸體,孔雀幽幽的嘆了口氣。
“怎么,仙子認識這家伙?”林軒眉頭一皺的開口了。
“是見過,還交過手。”孔雀淡淡的說,語氣平淡之極,但暗里,已表明自己與這老虎沒有關系。
“我想也是,這家伙雖同為妖族,但如果是仙子的朋友,就不會與混元老祖鬼鬼祟祟的在這里設下陷阱了。”林軒坐了的說。
“什么,混元老祖?”妙幽仙子驚詫的聲普傳入耳中,丈夫隕落,如今她最忌憚的就是這家伙,沒想到對方也到冷溟山來了。
“不錯,混元與黑虎在此處設下埋伏,不過兩人如今都已被我剪除。仙子不用擔心什么。”林軒知道妙幽與混云水火不容,故而也無需隱瞞什么。
“混元老祖已被你殺了?”
妙幽一呆,又驚又喜了起來。林軒的神通她見過,就算比之元嬰后期的大修仙者,也相差仿佛。滅殺混元老祖不過是舉手之勞的。
此女不由大為感激,像林軒盈盈拜了下去。
“仙子不必多禮,在下也只是替好友報仇而已。”林軒輕笑的聲音傳入耳中。
“替好友報仇,莫非林兄的某位朋友也死在了混元老祖手中。”
“不錯,那人仙子也認識。同樣是墨月族的巫師叫做百毒神君的就是。”
“什么,百毒神君?”
妙幽仙子大驚失色,但想想卻知道林軒絕非胡說,這位元嬰中期的老怪物,剛剛曾使用了碧幻幽火,看來就是百著神君傳與他的。
將對方震驚的表情盡收眼底,林軒臉上露出滿音,他點所以將秘密說出,當然是有自己的理由。
墨月族巫師,自成一修煉體系。尤其在繼著方面有極深浩詣,善于豢養各種毒獸毒蟲,而林軒的玉羅蜂,尚未成熟,說不定墨月族會有什么催熟之術。
林軒并不想巧取豪奪,故而將自己和百毒神君的關系會糊禪出再示以滅殺混元老祖的恩德,對方肯定就會將族內的寶典乖乖奉上了。
果然妙幽仙子大是感激。一再向林軒稱謝不巳。
收拾好黑虎妖王的尸體,林軒和二女一起像孔雀的洞府飛去。
做為這方圓萬里內的領主,孔雀洞府建在滄溟山中心之處,環境優雅,風景如畫,靈氣也不弱,雖然對于妖族,妖脈是最好不過,然而那種寶物,人界可是鳳毛麟角的。
與一般修士的隱居之處不同,孔雀的洞府布置得典雅得多與其說是清修之所,倒更有幾分像世俗公主的閨房了。
不過孔雀沒有忙著招待外客,而是三人各自去一靜室內打坐,剛剛戰斗得那么辛苦,每人身上,多少都有一些傷。
而妙幽雖然神通最弱,但到底是活了數百年的元嬰高年眉眼剔透。林軒來歷雖不清楚,但與孔雀明顯有著不一般的關系自己留在這里,可就太招人討厭了些。
何況混元已死,整個墨月族就只剩下自己一元嬰巫師,她還需要回去主持大局。
故而此女也不等傷勢恢復,歇息之后便在靜室中留下手書,也不和林軒孔雀招呼,徑直回到了墨月族。
至于林軒,來都來了,他倒不急著走。
自己和孔雀如今非敵是友。而且可用紅顏知只來形容當年靈藥山一別之后,六十余載轉眼就過去了。兩人自然有許多話要說。
而孔雀對林軒的態度更是令人斟酌。
其實說穿了也沒什么。
當年兩人恩怨糾葛,可弄到最后。不打不相識卻房了好友,做為驕傲的天地靈族,孔雀朋友本來就不多,異性的更只有林軒一個。
而這男女之間。友情與愛情本就很難解釋清楚。
她若不是對林軒有好感!當年幽州大亂也不會邀請林軒來滄溟山。
只不過感情孔雀也從未經歷過,所以那時候她迷迷糊糊自己也不太弄得清楚,擔心林軒,就邀請他來了。
然而林軒并未領情,男子漢大丈夫。豈能托于女人的庇護。
林軒義無反顧,選擇了一條更為艱難的修煉省路。
好在天道酬勤,雖然存云海與妖靈島中他都歷經辛苦好幾次,生命更是有如風中殘燭。
然而林軒對向道之心堅定無比,不管處干如何的部境也從不曾想過放棄,用他的心機,用他的堅持,用他那百折不回的意志當然還有一點運氣,最終化險為夷,并修到了元嬰中期。
這一次梼杌降世。孔雀陷入了空前的危機,對方本尊是靈界四兇之一。又是他們那族的天敵,孔雀以為自己會隕落于此,然而偏偏在最危險的時刻,林軒出現了。
并以幾乎不遜于大修士的神通,力拼梼杌,將自己從兇獸的爪里救出。孔雀心中雖然沒說什么。但心里卻感激無比。
女人即便再強,也希望有一個溫暖安全的肩膀,而如今的林軒已不是當年小小的凝丹期修士。他寬闊的胸膛,足夠自己倚靠。
孔雀愿以身相許,林軒又何嘗沒有情意,可惜他心機再深沉如海,感情方面卻是空白,簡單的說。就是有色心沒色膽。
而這種事情,不管女孩子性格如何,總沒聽說過叫別人主動的,兩人白天已情意綿綿,可到了晚上,林軒卻不敢踏入孔雀的閨房半步,似乎那比梼杌本尊的巢還要恐怖得多。孔雀又羞又急,遇貝這么一個木頭樣的東西,一晃過了數月。她終于想到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