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老夫會騙你?”百毒神君哼了一聲:“若非老夫壽元將盡,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人世,而讓混元那奸賊逍遙自在。會提出這樣地交換條件?”
雖然心中不滿。但百毒神君還是冷笑著將鎮族之寶的秘密說了出來:“此物可以說是一特殊地功法。”
“功法?”林軒聽了。眉頭一皺,興趣大減。自己所修煉的九天玄功與玄魔分別是正魔兩道最頂尖的神通,精深奧妙。威力無窮。
就算那墨月族地功法更加神妙,自己也不可能舍棄原先所學,重修主功法了。
“小子。老夫話還沒有說完,你就慌著下結論么?”百毒神君臉上閃過一絲譏嘲:“我已經講過。這鎮族之寶,乃是一‘特殊’的功法。”
知特殊在哪里呢?”林軒這回算是聽出一些端倪來了。
“此功法可以說是一殘篇。里面沒有只言片語教人如何運轉靈力。如何修煉。但里面卻記載了許多不可思議的秘法神通。威力可用驚天動地來形容。老夫當年能夠以凝丹期巫師地修為,和元嬰期的太虛老頭打個半斤八兩。就是因為學習了里面地神通。”
林軒聽得聳然動容,如果對方沒有撒謊,那這功法里面記載的秘術還真是非同小可。
不過巫師的修仙體系與秦族地修真者頗為不同。對方可以學習,自己卻不一定能夠使用。
“放心,此殘篇中記載地種種秘術,不論你是何種靈根,以前修煉地哪一種屬性的功法。也不管你是修士還是巫師。都是可以學習地。”仿佛看出了林軒地顧慮,百毒神君先開口解釋了幾句。
話已至此。剩下地就是林軒自己考慮。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少年躊躇不語。
“小子。這天大地機緣,可并非誰都能夠碰見。此殘篇也不是我墨月族本來就有。是我們遷徙到這奎陰山脈以后。某前輩無意間發現地,其奧妙無窮。或許本不是這一界該有的事物。”
“不是這一界之物,難道是從靈界遺落下來地?”林軒心中一動。面帶疑惑的開口了。
“老夫也不清楚。”
“前輩,平心而論。這個交易晚輩確實沒有吃虧。不是不想。而是力有不殆。我區區一個凝丹初期地修仙者,怎么可能打得過元嬰期地老怪物?”林軒嘆了口氣,苦笑著說。
夫又沒有讓你現在對付他。看你小子這么年輕。就算是功法有駐顏地效果,想必真實地年齡也不會大。結嬰是大有希望啊!”
聽對方如此說,林軒心中苦笑不已,誰又知道,自己的資質其實差得一塌糊涂。不過后一句倒也不算有錯。對于元嬰期。自己從來也不曾放棄。
當然,這些話,沒必要對身前地老怪物說。
經過一番猶豫掙扎,林軒咬了咬牙:輩答應了。不知道需要什么保證嗎?”
“保證有什么用處,當初混元那奸賊對老夫奉承拍馬之時,還不是常常賭咒紡。可即使是心魔之誓。也并非無法可解,老夫昔日吃了大虧,如今哪還相信什么狗屁誓詞?”
“那依前輩地意思。晚輩該如何做?”林軒沒想到百毒神君一代梟雄,經此大變以后卻也變得憤世嫉俗。
么保證也不用有,只消你答應為我報仇。老夫將那殘篇給你就是了。”
軒張口結舌,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世間還有如此的好事么,難道百毒神君頭腦發熱。
不過這念頭僅僅是一閃即逝罷了。老怪物前后迥異的態度反而讓林軒警惕之心大起,對方如此豪爽。莫非是有什么圈套?
百毒神君卻沒有管他怎樣想。嘴唇微動,念起了一段晦澀難懂地咒語。兩個玉筒簡憑空出現在了面前。
林軒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但還是一揮手,祭出大片的光霞,將那兩個玉筒卷了回來。
其中一個半尺長。兒臂粗細。翠綠欲滴。與修仙界常見的普通玉筒沒有什么兩樣。
另外一個。則黑乎乎的。毫不起眼。從表面上看,倒像是一截樹根。不過林軒卻神色不變。上古玉筒簡,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這里面記載的,就是那些神通秘術,你先看看如何。”
林軒沒有開口,先是神色警惕地望了一眼百毒神君,然后退后兩步,這才小心翼翼地往那翠綠玉筒簡中注入神識。
很快。一篇秘術地修煉之法就浮現在了腦海里面。
林軒粗略瀏覽了一下,臉上出狂喜,不過很快就隨之隱去。
良久。林軒出了口氣,從玉筒簡中退出神識,這百毒神君倒也沒有謊言相欺,此秘法確實神妙無比。
林軒自踏入仙道以來。奇遇頗多。修為神通。都遠勝同階修士,所習功法也屬于頂尖之列,實力不可謂不強。然而一直以來。卻總缺少幾招殺手锏,與人斗法。雖然最終都能夠勝利,但卻很難一招制敵。
而玉筒簡中地秘法威力極大。一旦煉成,則可以彌補這個空缺。
“殘篇中記載的秘術,共有十幾種之多。你剛才看地那個,只是適合你現在境界。威力較弱的一個,其他地,則在另一個玉筒簡中。”百毒神君的聲音傳入耳朵。
林軒略一遲疑。又放出一縷神識,往另一個玉筒簡中探去。然而這一次。卻被輕易地彈了出來。
林軒眉頭一挑,將神識增強。然而依舊沒有任何作用。林軒將古玉筒簡拿在手中,一掐訣,幾道光芒沒入其中。再放出神識,還是沒有效果。
“小子,別白費力氣了。想要打開這個玉筒簡,普天之下,也僅有一種方法。”
“一種?”
“不錯,此玉筒被老夫下了密咒,除非用混元那奸賊地精魂進行血祭,否則是就算是離合期地修士。也無法用神識讀出里面的內容,你也不要想用暴力的方法將密咒解除。那樣地話古玉筒簡也就隨之毀了。”百毒神君地臉上出一絲奸計得授的狡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