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艾:突然說道,看著瘋牛附近的幾個頭戴斗牧民打扮的人,頓時大驚道:“撒菱!是忍!”
撒菱又稱十字釘,是忍最常用的飛鏢,幾個牧民正是暗中用飛鏢刺痛著野牛的,控制著幾只野牛朝天橋不斷的靠近。意圖已經很明顯,是沖著張云飛來的。
嘩嘩!李軍等特戰隊員立刻護衛到張云飛周圍,同時舉起各自的狙擊槍瞄向那幾個牧民。
此時,瘋牛已經驅趕著人群朝天橋上涌來,一路烏煙瘴氣和雞飛狗跳般的混亂,令特戰隊員們無法用槍瞄準。
砰!李軍掏出手槍朝天開了一槍,大喊道:“退后!閃開!”
李軍是意圖嚇唬這些老百姓,希望他們退后閃開,可是此時卻適得其反,周圍的人群實在太混亂,不明白那里放槍?不知道情況的以為洋鬼子開槍殺人了呢?
“殺人啦!”
“洋人兵打過來了!”
不知哪位八卦的神人大聲呼喊了一嗓子!
頓時原本就十分擁擠混亂的天橋附近,更加混亂,人群潮涌一般的奔著天橋便涌了過來。
“趕快離開這里!”艾篙神色緊張地說道。若是人群中也有忍地話。事情就嚴重了。
“前面過不去了!人群都朝這邊過來了!”一中隊長吳迪橫起槍擋著擁擠過來地人群。
李軍見勢不妙。立即說道:“我們走東面!”
張云飛也是頭一次見這種混亂地局面。心中也有一些毛。不過很快便冷靜下來。一把抱過正呆中地凝香郡主。從腰間掏出他地特制小金槍。在艾:、李軍地護衛下。緩緩退下了天橋。來到東面地街道。
東面地街道上地人相對天橋西邊要少很多。主要是背離著京城。
張云飛等人剛沿著街道沒走多遠。來到一家酒肆門口。就聽見艾篙突然說道:“有埋伏!”
說時遲那是快,但見街道兩側的閣樓上,突然飛出兩排十字飛鏢來,直奔張云飛等人。
砰砰砰!特戰隊員們下意識的翻身躲開飛鏢,同時朝兩側閣樓上開槍,不過沒有打到任何目標。艾:迅速地扯下她脖間的圍巾,在張云飛頭上一抖,將飛向張云飛的飛鏢打落。
噌噌!
閣樓上突然飛出二十幾道黑色身影,雪白的忍刀在陽光的映照下,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耀眼的光芒。借著陽光晃著張云飛等人眼睛的瞬間,突然襲擊下面的特戰隊員。
幾聲槍響過后,幾個黑衣忍被當空擊中,摔落在地。射中的特戰隊員只有吳迪等幾個有實戰經驗地隊長們,其他人則被忍的刀光給閃了眼,子彈打空了。
咔嚓!
剛準備拉槍栓繼續射擊的特戰隊員們顯然沒有想到忍的動作更快,這些忍顯然早已知曉槍械的厲害,趁著短暫的空當,突襲特戰隊員。不過受到嚴格訓練地特戰隊員在短兵格斗方面也不是吃素的!
幾個翻身躲開忍的三記招牌式忍刀的殺招后,抽出馬靴中的軍刺,同忍紛紛近身格斗起來。
李軍和艾篙始終不跟這二十幾個蒙面黑夜忍正面格斗,而是護衛在張云飛的身邊,慢慢向后撤退,盡量離著這些忍遠點兒。偶爾有沖過來地忍,要么被李軍的手槍擊斃,要么被艾篙踹飛。這時的張云飛才現,原來艾:的鞋子上滿是鋒利的鋸齒,被踢中地人斷無活命的道理。
有人保護著,張云飛也安心多了,緊緊地摟著懷中早已呆如木雞、不停顫抖的凝香郡主。
原本還有不少老百姓朝這邊跑,不過當見到一群人當街械斗后,頓時都嚇得四散奔逃,幾家地老板們更是將門口給堵了上,還有一些人不敢亂跑,則是抱頭蹲在街道兩邊角落里,瑟瑟抖。
砰!砰!
張云飛的小金槍開火了,專挑正在專心同特戰隊員格斗地忍開槍。一個正在躲避攻擊的忍從背后被張云飛給射中后腦勺,忍的腦袋頓時被打開了花。
“沒想到你的槍法很準嗎?”艾:一腳踢飛一個靠近的忍,驚訝的說道。
張云飛吹了一口槍管里殘余的青煙,很得意的說道:“馬馬虎虎,喝多也吐啦!”
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偷偷的在背后打黑槍。這就是張云飛的理念,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看著這群黑衣忍,張云飛咂咂嘴說道:“你不說忍很厲害嗎?而且不穿黑衣服嗎?我看這些家伙功夫也不咋地嗎?而且都穿黑衣嗎!”
“你懂什么?這些都不是真正的忍!都是些不入流的忍!小心!”艾篙正說著,突然閣樓上再次穿出五六個灰色的影子,用飛鏢作為凌空掩護,翻身滾落到附近。
忍的十字飛鏢并沒有多大的殺傷力,只是為了突襲的時候擾亂對方視線,好為行刺創造機會。同時也作為撤退時,阻止敵人追擊,便于逃命而已。張云飛這回看清了飛來的飛鏢,急忙閃身躲避開。
砰砰!
張云飛和李軍連續開槍射擊,不過都被這幾個灰衣忍躲開。這次,灰衣服的明顯比剛才的黑衣服的要厲害的多,動作也敏捷了不止一點兒。
靠!難道都是斯瓦辛格那種變態?都能躲開子彈了?張云飛也是頭一次見到真正的忍,哪里明白忍的厲害?話說,這忍的訓練可是要遠比特種兵的強度要大得多,單單下忍就有特種兵的本事,更不用說中忍和上忍了?也并不是他們能躲過子彈,而是他們會判斷對手的開槍意圖,提前規避而已。
幾個灰衣忍的加入,頓時讓原本還應對有余的侍衛們有些吃力,而張云飛身邊的李軍和艾篙也不得不加入戰團。李軍對上兩個灰衣忍十分的吃力,而艾篙則跟四個灰衣忍交手依然不落下風,當真是高手中地高高手。
形式有些危機,張云飛終于也感覺到了害怕,后悔自己沒有多帶些人手過來。
撲的一聲,一中隊長吳迪中校左臂挨了一刀,由于忍的忍刀比較鈍,并沒有砍的太深,否則胳膊當真就被廢掉了。
一旁地二中隊長郝志剛急忙飛身揮舞軍刺擋開那名忍的殺招,喊道:“信號!”
吳迪中校強忍著手臂的疼痛,也來不及包扎傷口,掏出信號槍。
信號彈閃亮的飛到空中,正攻擊中 們頓時一愣,一名灰衣忍急忙比劃了一個手勢,頓忍殺手們紛紛加快攻擊,一時間特戰隊員們不斷的掛彩受傷。
張云飛知道這些忍也明白了這個信號彈的意圖,明顯加快了攻擊速度,好在國公府離這里不遠,相信很快便會有援兵趕來。
張云飛護著凝香郡主不斷的后退,這時就在張云飛地不遠處,一處角落里,又沖出來一個身穿白衣的忍,和兩個灰衣忍,雙手握著忍刀一起直奔張云飛而來。
張云飛急忙中開了幾槍,打中了那兩個灰衣忍。
當槍口對準那名白衣忍的時候,突然間沒有子彈了!
靠!張云飛頓時瞪圓了眼睛,眼瞅著白衣忍沖到他的面前,高高的舉起了明晃晃的忍刀。
即便是高手,面對忍第一式地立劈刀法,也無法做出判斷,因為這種情況下,刀路籠罩全身,沒有辦法預測對方如何下刀,只能等對方出手后,憑借短暫的時間和經驗來躲避忍的攻擊。因此大多數的日本武士雖然只有劈砍掃三招,但是卻威力驚人,一般人躲不過去。
此時的張云飛便是傻眼,因為本身就不好躲開對方的近身殺招,同時張云飛懷里還有個大活人凝香在。眼瞅著敵人地刀鋒就要落到張云飛的頭上了,張云飛抱著凝香立刻墩身,險險的躲過了對方的第一記斜劈。
接著張云飛用力將凝香推到一邊,自己在地上打起滾來,又險險的躲過了白衣忍地第二記橫掃。
“哪尼?”白衣忍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地上打滾躲開他地兩記必殺的張云飛,頓時十分惱怒。
“巴嘎!”或許是因為多年沒有執行任務的原因吧!這個白衣忍顯然是上忍,在他看來,張云飛應該是不會武功地,可是竟然躲開他的兩記殺招?實在惱怒萬分。
當當當!
忍刀砍在青石砌成的大街上,出清脆的聲音,并伴隨著火花出現。
張云飛也不管什么尊嚴了,在青石大街上滾來滾去,每次都是險險的躲開刀鋒,但是刀氣破開的碎片卻打得張云飛的臉上火辣辣的生疼。
一聲金屬之間的碰撞聲,艾篙手持短刺,架開了白衣忍的忍刀。艾:的及時趕到,讓張云飛躲過了白衣忍的必殺。
一個骨碌,張云飛起身,撿起他的金槍,迅速換上彈夾。
咔嘣!
子彈上膛,張云飛的底氣頓時又恢復了,金槍在手,天下我有,丫的,打不過你,老子拿槍干死你!
“艾篙!”張云飛大叫一聲,艾篙明白,張云飛要開槍,頓時虛晃一招,閃身在外。
威力巨大的金槍子彈穿透了白衣忍的胸膛,打在后面的墻壁上,灑出一大灘血跡。白衣忍高舉著忍刀,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張云飛的槍口,顯然沒有明白張云飛為何不公平的開黑槍。
若是張云飛知道他此刻的想法的話,定然會罵道:媽的,都說你是倭國豬了,當然豬腦袋了!
砰砰砰!
“媽的,來啊!讓你砍老子!讓你砍老子!”張云飛憤怒的大罵著,剛才的狼狽實在讓張云飛丟盡了臉面。連續的開槍,一梭子子彈都打到了白衣忍的身上,打得白衣忍頓時成了紅衣忍,血流滿身,樣子恐怖之極。
當啷!忍刀落地,白衣忍不甘心的倒了下去,而在他倒下的瞬間卻扭頭望了一眼南邊的角落。
沒有人注意這個細節,除了艾:祭司。
久經考驗的艾篙頓時順著白衣忍地眼睛方向朝南邊角落望去,但見一個賣菜婦人緩緩的站起身來。看著慢慢倒向地面的白衣忍,再看向瘋狂開槍射擊的張云飛,眼神中無限地傷心和仇恨。
“少爺小心!”
艾篙頓時現了不對頭,但見那村姑打扮的婦人,已經伸手準備作撇飛鏢的動作。
張云飛聽聲后,急忙轉過身來,槍口對準了那村姑,扣動了扳機。
咔吧!
張云飛再次瞪圓了眼睛,心中無比的郁悶,暗想:D,又沒子彈了!
正待這時,張云飛聽到不遠處的吳迪中校喊道:“閃光彈!”
張云飛立刻閉上了眼睛,可是一旁的艾篙和凝香郡主并不明白,都擔心張云飛的安全,紛紛朝張云飛身邊跑了過去。
見張云飛閉上了眼睛,那村姑冷酷的盯著張云飛,完全就是一副看死人的神態,正待這時,一個拳頭大地石頭般的東西扔到了他們之間。
耀眼的光芒,頓時閃花了那村姑的眼睛,一片白茫茫。那村姑意識到不對,雖然眼睛看不見了,但是她還有耳朵,頓時揮手投出了暗器,泛著綠芒的八方手里劍。
“這么回事?我看不見了!”艾篙喊道。
“啊!”一聲清脆而熟悉的叫聲,頓時傳進了張云飛地耳朵里,是凝香的聲音。
張云飛急忙睜開眼睛一看,不知何時,凝香郡主已經倒在自己的身旁,胸口插著一支袖箭。
再看村姑,已經消失不見,看來當真是高手,即使失明了,也可以憑耳朵和記憶逃走。不過現在張云飛沒工夫想那些,眼前是中了暗器的凝香,還不知道怎么樣了呢?
張云飛急忙上前扶起凝香,問道:“凝香,凝香,你怎么樣?醒醒!”
就在吳迪中校扔出閃光彈的時候,一干特戰隊員們頓時都明白了,那一瞬間紛紛閉眼躲避,而不明白的忍們卻紛紛被閃花了眼睛。
說時遲那是快,李軍等十幾個特戰隊員紛紛趁此機會,掏出手槍。
砰砰砰!
一頓槍響和慘叫聲過后,二十多個黑衣忍和幾個灰衣忍紛紛中槍倒地,眼見是活不成了。
一枚閃光彈,讓特戰大隊頓時轉敗為勝,化解了危機。
張云飛朝李軍問道:“弟兄們怎么樣了?有沒有傷亡?”
李軍立刻回答道:“元放心!弟兄們都沒事?就是多多少少地都掛了彩!”
周圍的特戰隊員們見元頭個問的事情竟然是他們的安危,頓時都熱血上涌。
“這是什么鬼東西?嚇得我還以為自己瞎了呢?”剛剛恢復視力的艾:嘟囓著,當看到張云飛懷中中了暗器地凝香郡主后,頓時大驚。
“快點兒拔出來!這是八方手里 不好有毒的!”艾篙立刻蹲下,想要拔出來。
張云飛阻止道:“不會有事吧!”
在張云飛看來,中了暗器不能輕易拔出,若是刺中地是大動脈的話,拔出地話,會流血不止導致死亡的。
艾篙說道:“沒事,這是忍地八方手里劍,殺傷力不是很大,而且又打在她的胸上,沒有傷到內臟,但是這東西大多數是有毒的馬上拔出來!”
說著,艾篙按住凝香的肩膀,輕輕的拔出暗器,看著有些黑紅的劍頭,不用問,有巨毒。
“啊!”昏迷中的凝香再次因為劇烈疼痛而醒來,問道:“我怎么了?”
艾篙拿出一個小瓶,倒出幾粒藥丸,給凝香服下后,擔憂的說道:“藥丸解不了她的毒性,只等暫時抗阻毒藥蔓延,得趕快帶回府里找專門解毒的大夫!”
“專門解毒的大夫?”
張云飛聽完后,見艾:神色異常,頓時明白了她話中的含義,怕是中的是劇毒!想到以現在的醫療技術對于這種劇毒,跟就沒有用。
于是對凝香說道:“沒事!壞人都走了!你中了毒鏢,我幫你吸出來!你要老實聽話啊!”
凝香看到張云飛沒有受傷,點頭說道:“嗯!”
“不行!”艾篙阻止道:“你不能給她吸毒!”
艾:知道張云飛要干什么?如今看凝香中毒的位置,太靠近心臟,怕是回不到國公府里醫治了。而唯一的方法就是吸出毒素來,但是那樣的話,很容易就會使得吸毒自己中毒而死,而且死的更快。
艾篙擔負著張云飛地護衛任務,是斷不能讓張云飛犯險的!
“你不用多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張云飛不理艾篙的話,撕開凝香胸口的衣服,但見中鏢地傷口處已經黑。
不能再等了,張云飛現在只能在心中祈禱了。
老子沒有蛀牙!沒有口腔炎癥!
看著張云飛的動作,艾篙和周圍的特戰隊員都自覺的轉過了頭去。而凝香則滿臉緋紅的望著張云飛,眼中盡是柔情,那一刻她已經知道張云飛在做什么了。
張云飛見吐出的血水已經泛紅,知道自己成功了,凝香至少能挨一段時間了。而自己并沒有什么不適,于是心中松了一口氣。
當真在鬼門關轉了一圈!
接過艾篙遞過來的水后,張云飛漱口完畢,將李軍叫了過來,說道:“給我把那個村姑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見張云飛臉色鐵青,李軍知道張云飛動了真火,立刻回答道:“元放心,我以人頭擔保,誓死完成任務!”
艾篙說道:“那婦人是個村姑打扮!她的那套農家工具定然是周圍的某個小村子里地,你打聽一下便能找到!”
這時,聞信號趕來的侍衛隊已經到了,隨同來的還有五城兵馬司的都統那琦,和一隊驍騎營官兵。見張云飛平安無事,頓時心中松了一口氣,而得知凝香郡主中了毒鏢后,差點兒又癱軟在地。
在那琦看來,這張云飛和凝香郡主哪個都不能出事,當然在其他人地頭上那琦管不著!在那琦的地頭上出事的話,他這個五城兵馬司地都統就做到頭了,若是事情嚴重的話,他是要砍腦袋的!
那琦給張云飛請安過后,在張云飛的吩咐下,派人對周圍的酒肆茶館搜查清理。結果現原來的酒館主人一家已經被滅了口。
待再要回報時,張云飛已經成車離開了。那琦知道李軍要找那個逃跑地村姑,立刻將工作攬了下來。
還真別說這些清兵別的不行,審案問話,還是有一手。
老百姓哪里敢得罪他們,立刻七嘴八舌的說了這村姑曾經在附近的龍須溝村子里出現過。
李軍得到情報后,立刻帶上了二中隊火速趕往龍須溝。
龍須溝是正陽門五里外的一個偏僻地小村落,坐落在山坳里,村里人以砍柴打獵為生,不到二十戶,人數不多,百八十個人。
站在村口的土坡上,李軍命令道:“一小隊、二小隊下去搜查,三小隊從左側包抄,四小隊從右側包抄,五小隊守住村口。所有人注意,保持通訊距離,對手很厲害,不排除有同黨在內,但凡遇到可地人,格殺勿論!出!”
待各小隊出后,李軍命令道:“狙擊手就位!”
這次李軍一口氣帶來了十個遠距離狙擊手,當真是動了真火,務必要干掉逃走的那個女忍,以及可能存在地同黨,誰叫他立了軍令狀了呢?
帶隊的一小隊隊長董浪上尉一腳踹開一家屋門,第一個沖了進去,接著其他隊員也跟著魚貫而入。
進來地特戰隊員忍不住惡心,但見里面的一家人都已經死亡,尸體早已腐爛不堪,散著惡心的尸臭。
接著是第二家、第三家……
搜索了十幾家后都是一樣的結果,都死亡很久了。
“報告大隊長,整個村子里的人都被殺死至少幾個月了!”中隊長志剛報告道。
“這群畜生!繼續搜索,沒有尸體的那家就是他們的老窩!但見活人,格殺勿論!”李軍命令道。
這是最后一處房子,很大,應該是一處富戶人家,不過此刻死一般的靜!
志剛一揮手,兩名特戰隊員一腳踹開屋門,接著另有兩名隊員仍了兩顆手雷進去。
轟轟!
劇烈的爆炸過后,志剛緊閉指間,伸開手臂,橫向身后擺動,像在撥開窗簾的動作。
進去!
這是魅魎特戰大隊的手語,
噠噠噠!
兩個機槍手率先進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是一頓機槍子彈招呼。
果然還有同黨,屋內隱藏著幾個灰衣忍,他們早已看見特戰大隊進村,但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有連的輕機槍,一時間無法躲避,都被打成了篩子。
咣當一聲,一名白衣忍見勢不妙,撞碎后窗沖了出去,直奔后山跑去。
山坡上,十字鏡中,李軍的槍口隨著那名白衣忍緩緩的移動著,兩耳聆聽著自己的心跳聲,在身體呼吸最穩定的那一刻,李軍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