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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劫持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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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杰一邊弓著身子朝打斗的地方摸去,一邊凝目抬頭上望,只見血刀老祖和劉乘風已斗上了一座懸崖,兩人衣袖飄舞,便如兩位神仙在云霧中飛騰一般。

  崖石從山壁上凸了出來,憑虛臨風,離地至少說也有七八十丈,遙見飛冰濺雪,從崖上飄落,足見兩人劇斗之烈,料想只要誰腳下一滑,摔將下來,就算武功再高,也非粉身碎骨不可。

  “花伯伯,你快去殺了那惡僧!”

  方杰只注意到頭頂上那兩人的打斗,卻沒留心身后,剛走出數丈,便聽到身后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回頭一看,這話正是水笙喊出來的,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已經站在她的身邊。

  “花鐵桿?”方杰不由得一愣,接著撒腿就跑,他心知水笙本來是被血刀老祖點了啞穴的,幫她點開啞穴的正是花鐵桿,此人可是中平槍法的正主,武功絲毫不弱于“落花流水”其他三位,再加上身邊還有個武功不弱已經能自由活動的水笙,所以無論如何,方杰也不會傻的跟這兩人硬碰。

  與此同時,花鐵桿和水笙一先一后同時朝方杰這邊追來,跑到中途正想將方杰擊殺的花鐵桿忽聽得錚錚錚錚四聲,懸崖上傳來金鐵交鳴之聲,抬頭一望,但見血刀僧和劉乘風刀劍相交。兩人動也不動,便如突然被冰雪凍僵了一般,知道兩人斗到酣處,已迫得以內力相拚。

  花鐵桿心念一轉,暗想血刀惡僧如此兇猛,劉乘風未必能占上風。雖說以多欺少不是俠義道,但此時他也顧不得那么多,若是能殺了血刀老祖,日后這江湖上地名聲自然更是響亮,當即身形一轉,徑直朝峭壁上飛奔而去。至于那小惡僧,他料定以水笙的武功足以對付,不足為慮。

  跑了幾步的方杰忽聽頭頂上掉下大片雪花,下意識地回頭仰脖一瞧,只見花鐵干悄沒聲地向峭壁上攀去,他右手握著一根純鋼短槍,槍尖在石壁上一撐。身子便躍起丈余,身子落下時,槍尖又撐,迅速接近了血刀老祖和劉乘風所在的懸崖之上,而水笙則仍然朝這邊追了過來。

  方杰心下一寬,既然花鐵桿走了,那這水笙就不難對付了。立即轉身迎上水笙,心想自己本來與水笙無冤無仇,可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找麻煩,要是不好好教訓一下她,還真當老子是軟柿子不成?

  越是這般想著,方杰越是惱火,當即狠狠地一刀朝水笙劈了下去,那水笙倒也機靈,見方杰劈來。身子連忙往旁邊一閃,接著舉劍攻來,方杰嘿嘿一聲冷笑,不閃不避,直接用左手去抓那柄劍,水笙雖然心下疑惑,卻也抱著僥幸心理,一心想把方杰的手指給切下來。

  只聽“當”地一聲脆響。水笙這一劍切去。卻感覺像是切到了鋼板上一般,不僅沒把方杰的手指切下來。手中地長劍差點被震掉,駭然之下,正要抽回長劍,卻發現劍尖已經被方杰那只“鐵手”牢牢地給抓住了。

  便在此時,只聽得方杰喝了一聲“魁星踢斗”,水笙雖不知對方要使什么招式,卻也知道自己臂力不夠,再繼續奪劍也肯定奪不回來,干脆棄劍向后一躍,暗道不管你用什么招式,我先退遠一點再作計較,可當她剛退了到一般,人還在半空中時,便感到眼前一白,大片的雪花從地上飛了上來。

  水笙這才恍然,這對方這魁星踢斗,踢的不是她,而是地上的積雪,不過等她明白過來時已經晚了,大量的雪花、雪子劈頭蓋臉地撒在了她的臉上,鉆進了她地眼睛里、鼻孔里、嘴巴里、脖子里,不僅視線一片模糊,冰冷的雪子也讓她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戰。

  而就在此時,方杰已經射出了血刀,同時欺身而上,想將水笙一舉殺掉,看著血刀老祖奸淫水笙,他做不到,但若是親手殺了水笙,他心中絕對毫無顧忌,不過水笙倒也了得,隱約感到前方射來一道紅色光影,忙亂之下連忙將身體平仰,險而又險地躲了過去。

  而這一幕在方杰看來是在太熟悉了,當初他和靜琳在華山村擊殺梁發的時候,情況和現在差不多,于是驟然大跨步上前,故技重施地一招弓步沖打,左拳擊出之后,弓步沖上,再出右拳。

  水笙的武功本來就和梁發在同一個級別上,而且又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哪里能看出方杰這一招中所隱藏的殺招,不過方杰似乎忘了一點,此時水笙和梁發唯一的不同就是,水笙現在看不見,所以連方杰地第一拳都根本毫無防備,“運氣十分好地”被一拳擊中小腹打飛了老遠,至于第二拳殺招,水笙反倒是沒能挨上,最后只是被方杰打成了重傷,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看到這個結果,方杰不由得一呆,暗自總結了一番,心想即便是看似同樣的情況,同一招也未必見效,對于招式的選擇上和對形勢的判斷上,還有待繼續加強,如果剛才那一招用的是進步沖捶,恐怕水笙就算不死,也至少會暈過去。

  不過,既然已經水笙給打趴下了,而且對方明顯不是自己的對手,方杰心中那股被冤枉的窩囊氣倒也發泄地差不多,現在若再下殺手,他一時也沒那般心狠,不由得抬頭,有些擔心地看向血刀老祖那邊的情況。

  血刀老祖本是運勁與劉乘風比拚,兩人半天誰也奈何不了誰,而從后面悄悄上來的花鐵干見兩人頭頂白氣蒸騰,內力已發揮到了極致,便想偷襲建功,舉起鋼槍,力貫雙臂,槍尖下寒光閃動,勢挾勁風,向血刀老祖背心疾刺。

  槍尖的寒光被山壁間鏡子般的冰雪一映,發出一片閃光,血刀老祖陡然醒覺,這時他手中血刀正和劉乘風的長劍相交,要向前推進一寸都是艱難之極,更不用說變招回刀,向后招架,心想左右是個死,寧可自己摔死,不能死在敵人手下,于是雙膝一曲,斜身向外撲出,便向崖下跳落。

  花鐵干這一槍決意致血刀老祖于死地,一招中平槍“四夷賓服”,勁力威猛已極,哪想得到對方竟會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墮崖,只聽得波的一聲輕響,槍尖刺入了劉乘風胸口,從前胸透入,后背穿出,他固收勢不及,劉乘風也渾沒料到有此一著,當即斃命。

  血刀老祖從半空中摔下,地面飛快的迎向眼前,他大喝一聲,舉刀直斬上去,正好斬在一塊大巖石上,當的一聲響,血刀微微一彈,卻不斷折,他借著這一砍之勢,身子向上急提,左手揮掌擊向地面,蓬的一聲響,冰雪迸散,跟著在雪地中滾了十幾轉,一砍一掌十八翻,終于消解了下墮之力,哈哈大笑聲中,已穩穩地站在地下。

  笑了幾聲后,又側頭望向方杰,發現對方居然將水笙給打趴下了,血刀老祖更是開心得不得了,又大笑了起來,笑聲更大:“哈哈哈,祖師爺爺我打老地,徒孫兒你打小的,一死一傷,不錯不錯,有長進!”

  方杰呵呵一笑,暗道這種結果雖然實際情節有些不一樣,但也差不多,反正劉乘風是被花鐵桿誤殺了,念及此處,忽然想起了什么,抬眼一看,發現一人已經從背后插上,直取血刀老祖的首級,不由得對不遠處的血刀老祖驚道:“小心后面!”

  若是聽方杰這聲提醒再反應,血刀老祖早就死了,以他的武功,自然已經達到了聽聲辨器的境界,若是按照游戲里來說,便是招架技能已經達到了宗師境界,一般的偷襲,對其毫無作用,只見血刀老祖身子不轉,回刀反砍,當的一聲雙刀相交,但覺胸口一震,血刀幾欲脫手飛出。

  一回頭,只見那人是個身形魁梧地老者,白須飄飄,形貌威猛,手中提著一柄厚背方頭地鬼頭刀,血刀老祖,急忙閃躍退開,倉卒之際,沒想到自己和劉乘風比拚了這半天內力,勁力已消耗了大半,而從高處掉下,刀擊巖石,更是全憑臂力消去下墮之勢,他暗運一口真氣,只覺丹田中隱隱生疼,內力竟已提不上來。

  襲擊血刀老祖的人,方杰自然認得,那正是“落花流水”之中排名第一地陸天抒,眼見血刀老祖似乎內力不濟,方杰不由得大急,回身一看,正巧看到水笙正捂著肚子步履蹣跚地向陸天抒小跑過去,當即心下一橫,施展輕功閃到水笙背后,一掌朝其后頸拍下。

  重傷之下的水笙見陸天抒已到,心下大喜,本想偷偷躲到陸天抒那里,所謂樂極生悲,欣喜之下卻不料方杰突然發難,只條件反射般地偏了偏腦袋,仍然被方杰砍中了肩膀,當即暈了過去。

  方杰連忙將水笙往胳膊上一架,另一只手卡在對方的頸脖上,對眾人大喊道:“你們若是再敢動手,老子就殺了她!”

說這話的時候,方杰卻在心中苦笑,自己什么時候也干起綁票殺人的勾當了……不過轉念一想,這水笙從頭至尾就想殺了他,別說恩情,簡直就是不共戴天,而此時正好是償還血刀老祖救命之恩的時候,還管他個狗屁的仁義道德,原著劇情他不管,他只知道,現在幫血刀老祖就是仁,就是義,若是這個時候還胳膊肘往外拐,那才是真正的沒良  越是這般想著,方杰的心志越是堅定了起來,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大了許多,一臉兇相地掃視著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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