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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平常為人十分低調,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低調是一種假裝,其實他骨子里最傲,為人也最囂張,因為他總是隨身攜帶一把手槍,不怒則已,一怒就會撥槍相向。
有一次他和一幫人對打,對方人多勢眾,打到最后,他體力不支,眼見就要落敗之時,就撥出了槍。對方以為他不敢開槍,照樣要動手,他就一槍一個,將對方5個人全部打倒。
方云的槍法極準,每一槍都打在了對方的膝蓋之上,讓對方留下了終身殘疾。
也是因為他槍法極好,平常又沉穩,鎮得住場,又不是十分好色,而且人長得又威風,所以哦呢陳才讓方云鎮守花好月圓,畢竟前來花好月圓的都是頭面人物。
第一撥客人來的時候,門童還有些納悶,怎么來的人不但面孔很生,而且舉止很怪異,走路的姿勢歪歪斜斜的?不過也只是一想,并未在意,來舞廳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只要有錢賺,管對方是不是長得好看?
第二撥客人讓門童感到詫異的是,雖然面孔很生,但卻做出了和他很熟一樣,熱情地拍他的肩膀,還問好,順手又塞了一筆數目不菲的小費,就讓他驚訝之余,不免受寵若驚,不禁心想,多來幾個認錯人的客人多好,多賺一點小費。
事后門童追悔莫及,一時放松了警惕,卻沒有事先向方云預警,否則說不定還能避免一場慘案的發生。
兩撥客人似乎互不認識,上樓之后,各要了一個包間,出手也算大方。就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忽然就起了沖突,然后兩撥客人互不相讓,先是罵,后來就動了起來,勸也勸不住……
方云以為打得多激烈,比如遍地鮮血,露出白骨的斷腿,掉在地上的幾截手指,等等,不料一看,兩撥客人嚷得挺兇,推得挺歡,就是蜻蜓點水,你碰我一下,我捅了一下,和小孩子打架差不多。
方云笑了,哪里是打架,根本就是有錢人喝多了,想裝大頭蒜又沒有真本事,就只好雷聲大雨點小的虛張聲勢,他就呵呵一笑:“諸位,我是這里的經理方云,聽我一勸,各退一步,我每個包間送10瓶啤酒,怎么樣?”
方云平常可不會如此大方,因為今天哦呢陳特意交待,要盡可能地低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他才耐住性子勸架。
兩撥客人加在一起一共有十幾人,為首的兩人就停了下來,其中一人上下打量了方云一眼,問道:“方云?你就是當年一槍打得一個老頭半身不遂的方云?”
方云臉色一變:“你是什么人?”當年他年輕氣盛的時候,和一幫京城幫的人火拼,慌亂之中抓住一個過路的老頭,用他當擋箭牌,結果老頭被子彈打中,終身殘廢。
來人沒回答方云的問題,繼續說:“你就是當年犯事之后流竄到牛城,被一個朋友收留,最后糟塌了人家女兒打斷了男人雙腿的方云?”
方云屏住了呼吸,心中一涼,對方完全知道他的底細,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客人,他將手伸到背后,暗暗地將手槍握在手中:“朋友,哪條道上的?找方某是復仇還是替別人消災?”
“都不是。”為首者輕輕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在方云面前晃了晃,“只為了伸張正義”
對方話音剛落,方云迅速退后一步,一下撥出手槍,大喝一聲:“動手”
跟隨方云前來的四五個人“哄”的一聲就要沖上前去,忽然另一撥客人動了,他們一動手,方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一邊,就聽見一聲輕微的槍響,手一麻,就發現手上多了一個血洞,手中的槍就把持不住,掉到了地上。
他大驚失色,沒看出來對方也是玩槍高手 但方云就是方云,手被擊中,也顧不上撿槍,轉身就想逃跑。剛一邁步,腿一麻,腿上又中了一槍。對方不但槍法高超,又加了消音器,乘著混亂之際,幾乎聽不到槍響。
方云倒在地上,還不肯認輸,一伸手又撥出一把刀,揚手就要扔出,就見眼前一物飛來,躲閃不及,正擊中面門,只打得他滿臉開花,疼痛難忍。
后面的事情,在方云的記憶中就成了永久的夢魘。剛剛看上去象小孩子打架一樣的兩撥客人,變成一撥,對他和他的手下大下狠手,尤其對他下手最狠,而且對方顯然是行家,知道怎么打人打不死但能打殘廢。
方云在昏迷之前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他一生打傷打殘許多人,現在對方不管是哪路來的人,要的不是他的命,就是也要將他打得殘廢,難道真是報應?
和唯美時光的遭遇相同的是,花好月圓的人打電話報警,一樣等了半天不見出警。事后他們才知道警力都用在了更重要的地方,而且,他們甚至慶幸幸好警察沒來,否則還會被警察再打上第二遍與此同時,位于城西的玫瑰之約也遭遇了開業以來的第一次重創 玫瑰之約的負責人名叫洪全,和歷史上的洪秀全沒有任何關系,但他卻有著和洪秀全一樣的理想壯志,就是想用一種理論武裝所有的黑社會,將所有的手下洗腦,進行有系統地培訓,當組織壯大到一定程度,就可以漂白,成為一個商業帝國的特有的企業文化。
當年的洪秀全就是憑借偷來的一些西方的似是而非的宗教理念,組建所謂的太平天國,其實無非是為了滿足他的個人私欲而人為規定了一些洗腦的規章而已。洪全是大學畢業,有文化有頭腦,又有商業手段,他是哦呢陳所有最器重的手下之中,唯一的一個大學生,也是第二層核心之中,唯一一個除了照管生意場所之外,還可以進入哦呢陳決策層的人。
洪全戴一副無框眼鏡,人長得很白凈,說話也很斯文,逢人三分笑。但如果以為他好說話是好心人就大錯特錯了,洪全是真正的斯文禽獸,用一個詞語來形容他最恰當不過——人面獸心。
洪全也喜歡女人,不過和張偉、方云的用強不一樣的是,他用騙。他雖然很有錢,但還是喜歡騙財騙色,曾經騙過不下幾十個女人,讓她們人財兩空。有女教師,有女警察,有女護士,還有女記者,總之,他的目標是各行各業的女人都騙一個遍。
被他騙過的女人,有為他流產而終身不能生育的,有為他跳樓自殺的,也有因為私情敗露被老公拋棄之后,再來找他,被他趕走之后投河自盡的,幾十個女人當中,死掉了有三五個,精神有問題的有兩三個,他都不以為意,還認為一個女人如果長得漂亮但智商不高的話,分明生下來就是專門讓聰明的男人用來騙財騙色的。
洪全真正殺人放火的事情沒有干過,但利用商業的聰明再加上黑勢力的幫助,擠兌得不少同行家破人亡的事情沒少干,因此,在哦呢陳的卓越公司內部,他有狗頭軍師之稱。
今晚大雪,洪全最喜歡雨雪天找女人發泄,他正在辦公室和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賣命地翻滾時,電話響了,他正在緊要關頭,就沒有接,直到完事之后才心滿意足拍了拍女人的肥臀,然后起身一看來電是玫瑰之約的內部電話,不由心中一驚。
手下人都知道他如果緊閉大門,肯定是有要事在辦,不宜闖入,所以才會打電話給他。他就打了回去,問發生了什么事情,電話已經無人接聽。
出事了?洪全心中莫名地慌亂起來,忙穿上褲子戴上眼鏡——他高度近視,不戴眼鏡看不清路,也不理會床上懶洋洋的女人的勾引,推門出去,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大事。
玫瑰之約雖然不如唯美時光賺錢,也不如花好月圓上檔次,但因為周圍臨近高校的緣故,前來消費的女大學生不少,就有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便利。哦呢陳的地下產業,需要大量的女人,漂亮女人,年輕的漂亮女人,從女大學生之中物色是最好的途徑。不管是愛慕虛榮的女大學生,還是為生活所迫的女大學生,只要她們肯出來賣,就是地下產業滾滾財源的來源。
就算她不肯出來賣,只要被洪全看上,他也能夠施展各種手段先突破對方的防線,讓對方不能自拔,然后就會淪落為哦呢陳的賺錢工具——這也是哦呢陳非常看重洪全,并且讓他負責玫瑰之約的根本原因。
不得不說,哦呢陳也很有識人用人之明,讓他的手下都做到了人盡其用,也是哦呢陳能在郎市坐大并且呼風喚雨的重要原因之一。不但要他本人有才能有手腕,還要有一幫忠心耿耿的手下。
只是讓哦呢陳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大雪的夜晚,他的最可靠的手下,最中堅的力量,轉眼之間折損大半,讓他肉疼加心疼,差點沒有氣得發瘋,直想找夏想拼命。
哦呢陳有一幫忠心耿耿的手下,夏想也有一幫出生入死的班底。如果論單打獨斗,夏想的班底或許不是哦呢陳手下的對手,只可惜,論謀略,論布局,論大局觀和借勢借力,哦呢陳與夏想相比,還是棋差一著。
再加上夏想本身站得正行得直,又是堂堂正正的政府官員,因此在此次戰役之中,一下就擊中了哦呢陳的七寸 洪全一出門就感覺不對,因為外面一片混亂,而且他還嗅到了煙火的氣息,著火了?洪全大驚,舞廳是人流密集之地,最怕發生火災。
他從三樓下樓,剛到拐彎處,就見幾個人匆匆上樓,一見不認識,他就多問了一句:“你們是誰?樓上是辦公室,不允許客人上去。”
當前一人突兀地問了一句:“你是洪全洪經理?”
因為對方的語氣很和善,也透露著一絲恭敬,洪全就情急之下沒有多想,點頭承認:“不錯,是我,請問你們是……”
對方一共三個人,當前一人一擺手,兩個人就架住了洪全的胳膊,洪全正要大叫,就被人捂住了口鼻,鼻子里傳來刺激性的氣味,他頓時大驚,是乙醚。
洪全沒少用乙醚女人,自然對乙醚的氣息格外熟悉,想要掙扎,只是沒有對方力氣大,片刻之后就人事不省了。
樓下,一片混亂。其實沒有著火,只是不知道哪里冒了煙,等眾人發現沒險情時,卻不知道,洪全已經被人乘亂帶走。
洪全失蹤之后,大概一周之后又有了消息,不過他卻是直接到公安局投案自首,將他幾年來騙財騙色的全部犯罪事實都一五一十地交待一清,最后被判了無期徒刑。至于他為什么要自首,是良心發現,還是被迫?就無人知道內情了。
城北有一處占地面積極廣的莊園,名叫時光之心,私下里郎市以及京津兩地的色道中人都稱之為少女之心。因為時光之心之內,不管是臺還是出臺的小姐,甚至端盤子的服務員,都是漂亮、年輕的女大學生,沒有一人超過22歲。
說是少女集中營一點也不為過。
時光之心離九號公館不算太遠,是哦呢陳專門為了抗衡九號公館而成立的一處風月場所。和唯美時光、花好月圓以及玫瑰之約三家單純的舞廳不同的是,時光之心既有舞廳,又有休閑娛樂的場所,既有可以直接開房睡覺的包間,又有可以培養情調的茶室,用哦呢陳的原話來說,是一處“既當子又要立牌坊”的好地方。
當然,上述諷刺的話是他用來嘲諷王薔薇的九號公館的。
時光之心盡管有和九號公館抗衡之意,但還是沒有搶走多少九號公館的生意,兩者的定位還是大相徑庭。九號公館多是高官權貴,玩是的情調和曖昧。時常之心來往的多是斯文禽獸,人前西裝革履,人后惡虎撲食。
時光之心的大當家名叫蕭炎,今年38歲,是哦呢陳核心決策層的人物之一,也是卓越公司的副總之一,在卓越公司擁有股份和一定的發言權。
蕭炎為人冷峻,走路的時候,左顧右盼,威風八面。他早年在南方下海,先賺后賠,后來差一點被仇家打死,哦呢陳出面救了他,他就死心塌地跟了哦呢陳,也為哦呢陳立下了汗馬功勞。
蕭炎早年家境不錯,家道中落之后,被女朋友毫不留情地拋棄,從此他性情大變,無比痛恨女人,也由此造就了他孤僻、異常的性格,身邊也沒有一個女人。
表面上看蕭炎手中沒有什么人命,也沒有犯過什么大錯,但他的初戀情人后來得了不治之癥,雖然經醫生檢查證明是被下了慢性毒藥,但最后人死之后,還是不了了之。
還有幾個曾經得罪過了蕭炎的人,要么離奇地家破人亡,要么突然就被人翻出了陳年舊帳,最終破產倒閉,明眼人都知道是蕭炎暗中使壞。
所以圈中有人就編了一句順口溜:“寧可得罪王八蛋,不能得罪蕭炎。”意思當然是,蕭炎比王八蛋還王八蛋。
今天大雪,時光之心莊園的客人就明顯減少。蕭炎閑來無事,就聽了一首小曲,又找人按摩了一番,就準備早早睡下。他用腦過度,不比方云和張偉一些用體力過度的人精力過盛,用腦過度容易傷神,一傷神,就愛犯困。
還沒有睡下,就被一個電話驚醒,是一個生意對來的電話,向他求饒,因為生意對手的生意被他用了陰招,被逼得無路可走了,就向他提出了交換條件。
蕭炎是一個趁你病要你命的角色,對對方可憐巴巴地求饒,沒有一絲惻隱之心:“一口價,100萬,馬總決定了再給我電話。”
被稱為馬總的人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起來:“我1000萬的產業,你上來只給100萬,打發叫花子也要有誠意才行,蕭總”
蕭炎輕描淡寫地一說:“是你求我,不是我在求你。對不起,馬總,我困了,要先睡了。”
馬總氣急:“蕭總,希望你別做惡夢”
“放心,我每天都睡得很香,心安理得的人,不會做惡夢。”蕭炎哈哈一笑,掛斷了電話,又搖頭說了一句,“自取其辱。”
剛躺下不久,還沒有入睡之時,電話又響了。蕭炎最煩在將睡未睡之時被人打擾,一看來電又是時光之心內部的電話,就不耐煩地接聽了:“什么事?”
電話里傳來接待經理急促的聲音:“蕭總,剛來了一名客人,要求提供20名20歲以下的處女,對方一次性拿出了100萬的現金……”
蕭炎一下睡意全無,100萬雖然也算大手筆,但還不至于讓他驚訝萬分,讓他驚訝的是,時光之心很久沒有團購了,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刮的是什么風,怎么吹來一位有品味的大玩家?
20名處女不好找,但也不是太難的事情,難的是對方品味夠刁,不但全要處女,還要求20歲以下,就有一定的難度了。難度越高,蕭炎越興奮,當即起身:“等著,我馬上就到。”
蕭炎趕到大廳的時候,見一個農民模樣的人坐在沙發之上,渾身上下透露出暴發戶的庸俗。微微一皺眉,他上前主動伸手:“你好,我是時光之心的經理蕭炎。”
蕭炎不知道的是,今天,他還真的遭遇了平生最大的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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