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
媽媽說的果然沒錯，長得越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
我警惕的瞪著得意洋洋的小狐貍，為自己在廁所蹲了足足半個小時的愚蠢行為，深深反省，狠狠反省。
“小幽靈，給我上，咬她！”
眼看小狐貍還在賊笑，我頓時氣不過，拿出寶可夢大師的氣勢，將手中的橘子狠狠地……呃，輕輕地扔了過去，落在小狐貍側邊沙發上。
畢竟弄臟了地板，還是得維拉絲來清掃，舍不得。
剛出房門，還在琢磨著今天用什么姿勢來補充小凡能量的小幽靈，鴨子坐的在沙發上，仰望著我，一頭月色長發傾瀉而下，銀色的眸子流露出困擾之色。
“小幽靈，你怎么了？對面那可是你的死敵啊！”眼看小圣女無動于衷，我繼續鼓舞士氣，對，先給她上個龍之舞。
“首先。”小幽靈正經八百的伸出一根手指，糾正我道：“我不叫小幽靈，為什么小凡會這么叫我呢？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設定，又或者說是一種很新的玩法？”
糟糕，平時叫順口了都。
我干笑兩聲，掩飾自己的心虛：“你看，你平時都是輕飄飄的，在家里四處飄來飄去，就像……阿飄，所以這個外號也沒啥毛病是吧。”
“我到是也不討厭這個外號，只是因為平時飛來飛去，就被覺得像是阿飄，就被擅自取了這樣的外號，對這種做法感到有些惱火。”
“對不起，我深刻反省，以后不這么叫了。”在小幽靈發火之前火速滑跪，總是沒有錯的。
“嘴上這么說，其實你心里還在這么叫對吧。”小幽靈目光里的困擾之色，并沒有絲毫較少，反而越發濃郁。
忘記了，這些家伙一個個都擅長讀心術。
“咳咳，永遠的愛麗絲殿下喲”
我拿出最近看魔法少女動畫片學到的半吊子太君口吻，宣誓般的向小幽……向愛麗絲深情呼喚，希望能喚醒她心中的愛，等會下口的時候輕一點。
“噫！”小狐貍假裝玩手機，沒看這邊，但其實一直在偷瞄，這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這種堪比八十年代油膩大叔專用的鄉村土味情話腔調，實在令人遭不住，比往嘴里塞下一大塊水煮的肥肉還要惡心。
惡心就對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偷窺？
顯然，小……愛麗絲的情商不同于人，她到是挺滿意的。
“很好，以后就允許小凡叫我小幽靈好了。”
“咦，真的可以嗎？”
“我都說了，我并不討厭這個外號，只是對小凡擅自這么叫感到生氣而已，不管是任何事情，小凡都應該和我商量，畢竟沒有我的話，小凡什么都做不好。”
啊是是是，啊對對對。
面對仿佛在散發著圣女光輝的小幽靈，我只能頂禮膜拜。
“想好了。”她冷不防的，突然一拍手心。
“想好什么了？”
“想好今天怎么補充能量了。”
“怎么個補充法？”我有點不妙。
“就是這樣，這樣。”她哧溜一下，趴到我背上，準確的說，應該是整個人掛在我背上，然后……啊嗚！
就是一口。
疼疼疼！
我仿佛感受到了死狗的牙之殤，整個人踩到了高壓電一樣，身體猛烈抽搐鬼畜幾下，而后直挺挺地癱倒在了沙發上。
小幽靈，你確定真的氣消了？
好在，人的適應力極其可怕，這高壓電，只不過是我這個王牌老電工，確認電路是否帶電的常用測試手法之一罷了，方法簡單，無需任何工具，過程迅速，一瞬完事，結論準確，就是有點費人，試過的都說好。
所以，在小狐貍失望的眼神中，我僅用了一秒鐘，就以堪稱人類醫學奇跡的偉姿，直挺挺的又坐了起來，風情云淡的捏起茶杯，輕啜一口，眼睛細瞇，誒，舒坦。
仿佛頭上掛的不是小幽靈，而是一片樹葉，一只蜻蜓。
不是我跟你吹，我什么大場面沒有見過，啊，小幽靈一往無前的幽靈體炮彈，啊，死狗恒定必痛的狂犬病之吻，還有小人魚的軟軟溫溫香香嫩嫩手指吸吮術。
我會怕這個？！
你問小人魚吸個手指頭算什么危險？不是應該很爽才對么。
一般情況下是這樣。
可問題是，如果小人魚一邊和她的老父親電波聊天，一邊享受我的投喂，完了下意識嗦上幾口呢？
你怎么知道她是在語音，還是視頻？
黃金三叉戟，亦可萬里殺人，亦可做晾肉架。
當然，可能性最大的是兩種功能一起上，先殺后晾，勾引寶貝女兒的家伙，不啖其肉，吮其骨，怎能消心頭之恨。
你是根本想象不到那時候我每秒三次抬頭望天的表情是如何驚恐與絕望。
好在，迄今為止，我仍未被做成肉干。
但感覺快了。
話題扯開了，小幽靈畢竟是心疼我的，象征性咬了幾口后，便換了姿勢，從背上轉移到懷里，還要我擺出讓她這只樹袋熊最舒服的姿勢，猛猛吸收能量。
“小凡小凡。”她一邊吸，還不滿足，精神上也要彌補空虛。
“我好無聊。”
“哦，三無公主最近沒出新作了？”我隨口應了一句，困惑的撓撓頭，最近是不是把誰給忘了？
“最近的網上書城不知為何全都被封禁了。”不在一個頻道上，小幽靈卻是能讀懂我的意思，也跟著回應。
“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我懷疑道。
“才沒有，我只是在幫助小茉莉，不讓那些家伙霸凌她罷了。”
“具體是怎么個幫助法？”
“就是幫她弄了網站的最高權限，讓別人沒法封掉她上傳的那些新書。”
好家伙，你們兩個強強聯手，這是在搞網文界的文字獄啊！
誰霸凌誰啊這？！
我先驚后安，封就封吧，還好雨我無瓜。
我又不是臭寫網絡小說的。
但終歸是違法手段，還好塔莫雅不是網警，不然家里少說得落網三個。
我安心的松口氣，懷抱著小幽靈的嬌軀，緊了緊，她也蹭了蹭臉蛋，貼的更密實。
“不聊這個，不聊這個，我們說點別的。”
“好呀，最近小凡是不是迷上了什么游戲？”小幽靈直奔主題。
“你怎么知道？”我驚訝，沒在家里打吧。
“網吧的攝像頭實在還好駭了。”
不是，銀行的錢就擺柜子里，還好搶呢，你怎么不去搶？！
小幽靈，乖，咱別專挑犯法的事情做，行不刑？
我想了想，還好，沒在網吧里做什么丟人的事情，就正常的和兄弟幾個打打游戲，被看了去也沒什么。
但小幽靈緊跟著一句：“二樓的攝像頭也駭了。”
完了！
我捂臉長嘆，有種想原地蒸發的尬。
兄弟萌大事不好啦，我們的寶寶樂園神奇島被曝光啦！！！
“小凡開碰碰車的技術有待提高。”她點評了一句。
還好，只是看了我們玩碰碰車的場面么？我剛松了口氣。
“旋轉木馬太慢了，起碼得十倍加速。”
不是，旋轉木馬我們一共才玩幾次？你該不會是我每次一出門你就盯著監控吧？！
退一萬步，加速十倍會死人的，是游樂場，不是處刑場！
“搖搖車不是應該安裝隨機彈出裝置才刺激嗎？”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我贊同這個建議！
現在！立刻！把我彈飛這個星球算了！！！
“咱聊聊游戲吧。”
“哦好的。”我從善如流，剛才聊了什么？我都不記得了，間歇性失憶患者就是這樣子的了，記憶說沒就沒，方便的很。
“小凡喜歡那個游戲？看起來已經很古老的樣子。”
“大概是因為，我年紀也挺古老了。”
“難道這就是小凡喜歡老女人的原因？”
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哈。
雖然以年齡而言，小幽靈的確是冠絕群雄，能更勝她一籌的只有本子娜。
“其實比起游戲，我更喜歡攢勁一點的節目。”
“哦？”
“譬如說，突然穿越到游戲里面，該如何生存。”
“這到是個有趣的話題。”
小幽靈明顯來興致了：“那我們說說看，作為穿越者，總應該有點穿越福利吧。”
“隨機獲得一個新手職業如何？”
“游戲里面一共有多少個職業？”
“明面上是七大職業，加上一奶媽，很平衡。”我推了推鼻梁，戰歌起，感覺影魔要沙煲全場了。
“我不是很懂，那小凡想要什么樣的職業？”
“德魯伊吧。”我想了想，依舊感覺還是萬金油比較從心，有種寶可夢大師的美，雖然死靈法師也可以，但一個現代人，剛開始怎么能接受得了那些骷髏架子。
當然，如果黏土石魔的外形能夠DIY，我將不顧一切，化身手辦狂魔。
但無論德魯伊也好，死靈也罷，哪怕是選擇野蠻人，被嘲笑小豆芽，啊，小綠豆芽，怎么著也不能是亞馬遜吧！
男人變女人，那也太變態了！
“那我呢那我呢。”小幽靈興致越來越高了，我也有點來勁，裝模作樣打量了小幽靈幾眼才道。
“我覺得你的話，適合奶媽。”
“誒？”小幽靈似乎不大滿意：“沒有可以徒手碎顱的帶勁職業嗎？像這樣，單手抓握敵人的天靈蓋提起，看著敵人兩腳緩緩離地，雙足掙扎亂蹬，口吐白沫，漸漸露出麻木絕望的表情，才獰笑一聲，五指一收，紅的白的，啪嘰一下的。”
不是，你這……
你這就很小幽靈了！
“奶媽職業可以進化成圣女職業。”
“圣女職業就可以徒手碎顱嗎？”
你到底對徒手碎顱有多大執念？光是咬已經滿足不了嗎？！
“雖然可能做不到，但你可以將敵人射爆，biubiubiu的。”
“可我還想徒手碎顱。”小幽靈堅持己見，大概是個戰神玩家，CS苦手。
“你得想想。”我苦口婆心：“你個子小，握不住敵人的天靈蓋，就算握住了，別人比你高，你提起來，就算是努力的踮起腳尖，也沒辦法讓它雙腳離地啊，除非搬張凳子。”
“對哦。”小幽靈歪頭一想，接受了這個格外真實的設定：“那我就當奶媽好了，對了，奶媽的武器是什么，狼牙棒可以么？”
好家伙，徒手不行就準備械斗了是吧，還想碎顱是吧！
“大概是書啊圣典啊什么的。”我含糊其辭。
“有帶刺的鋼板書？”
“大……大概是有的。”
“可以遠程攻擊？”
“那必須的啊。”
“我是說可以直接扔出去砸人么？”
這騷操作，我還真見過！
“不是，游戲里有怪物，我們是正經人，正經職業，打怪升級才是王道。”
無法糾正小幽靈的暴力屬性，我只能寄希望于將她引向正途，碎顱不可避免，但可以讓怪物先享受。
“那當然是用來對付怪物了。”小幽靈不以為然，一副你真當我沒玩過RPG么的鄙視表情。
我希望你說的RPG，是我理解的那個RPG，而不是某只熊貓，或某一首戰歌。
對于小幽靈法外狂徒的屬性，我多少有了免疫，現在就是在家里，啊，在她的房間里，找到RPG，我也不會大驚小怪。
“然后就是那些偷腥貓。”完了小幽靈補充一句，把我干沉默了。
“你只是個奶媽，請自重。”
“奶媽不就是醫生么？”
“這么理解也沒錯。”
“論殺人，醫生才是專業的不對么？”
不……不是，咱能不能回到話題一開頭，我給你安排個野蠻人職業行不行？
哪怕你用旋風沖鋒龍卷風去殺人，我也能接受，別再讓圣女這個職業承受惡墮之名了。
“你們似乎在討論蠻有趣的事情？”
一直豎起狐貍耳朵偷聽的小狐貍，終于忍不住貓撓一樣的好奇心，主動湊了上來詢問，假裝有點興趣但也不是那么感興趣就是單純犧牲一點點青春陪你們聊一下那樣子。
“我們在討論穿越游戲異世界。”為了阻止小幽靈越陷越深，我連忙接過話題。
“哦？就你們那幾個傻瓜兄弟平時玩那個老游戲？到是挺出名的，我略有耳聞。”
小狐貍昂首挺胸，了不起的大幅度搖擺著她那狐貍大以巴，表示我見過的大場面多了去，我什么都知道。
是是是，我已經不想吐槽她為什么知道了，但是小狐貍不樂意，生怕我誤會。
“我可不是愛麗絲，不會做出駭入攝像頭這種事，作為正經商人，在法律邊緣搖擺才是正道，那一步我是絕對不會跨過去的，是你平時和你那幾個傻瓜兄弟打電話聊天的時候聲音太大，想不聽都難。”
你說的都對，但是我覺得吧，在法律邊緣瘋狂搖擺的，已經不算什么正經商人了，可以考慮安排一根短點的路燈，使其腳尖與地面若即若離，處于一種薛定諤的吊死狀態。
“我對游戲什么的不感興趣，不過你說的穿越游戲世界到是吸引了我，咳咳，你看看我，我適合什么職業呢？”
小狐貍，平時懶懶散散的慵懶姿態，露腿露尾露肩露臍什么的，現在難得坐直身子，擺正態度，感覺像是在面試。
“你？”我撇了她一眼：“野蠻人。”
“不是，吳先生，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察覺到我的隨意或者說惡意，小狐貍抗議起來。
“那你說說，你擅長什么。”
“我極為擅長抄家滅口。”
“我要報警了！”我回過頭，準備呼叫報警小能手維拉絲。
“我是說股市，股市里頭。”
“我不懂什么股市不股市的，你能用生動形象一點的，我能理解的話重新自我介紹一遍么？”
“用你能理解的話，簡單來說吧……”小狐貍歪歪頭，比了一個捅刀子的陰狠手勢。
“簡單來說，綠的進去，紅的出來！”
哦，懂了，投毒背刺。
“刺客吧，刺客。”我無奈罷手，這歷史的慣性啊，就猶如那命運的齒輪，轉起來誰也阻擋不了。
“好像平庸了點。”小狐貍還是不滿意，搖著她的大以巴想了想，往小幽靈一指。
“我也應該有類似進階啊，隱藏職業什么的吧。”
“圣女，圣女。”我想也沒想，天狐圣女她也是圣女，不客氣的說，非得在族里搞這么一個噱頭的話，塔莫雅也是圣女。
“敷衍了，吳先生。”
小狐貍失望的搖頭嘆氣：“你該不會是想說，野蠻人的進階職業也是圣女，圣騎士的進階職業也是圣女，所有的職業的進階都是圣女吧，吳先生，你這樣做游戲的態度，是要虧四個億的。”
胡說八道，我才沒在游戲里亂搞性別！
我心有點累，怎么說了大實話，反而沒有人相信了呢？
這時候，小母龍和小人魚也湊上來搞事了。
“那你說說，我又該是什么職業？”小母龍驕傲十足，那高貴而嫌棄的小表情，仿佛什么七大職業，奶媽什么的，都完全配不上她的身份地位。
“你家企業叫啥來著，那你就是巨龍吧。”我已經無力調戲了，直接干脆的回道。
“吳先生，這游戲里面似乎沒有巨龍呢。”小人魚看似笑容和藹可親，實則不懷好意的插了一句。
“你到是挺了解的，玩過？”我有些詫異。
“沒有，但是制作這個游戲的公司，我們家有投資，占的股份還不少哩，所以對里面的一些劇情我依稀記得。”
聊起商業上的事情，小人魚笑彎了眉毛，臉上洋溢著運籌帷幄的自信：“根據這部游戲的大賣狀況，我準備加大對公司的投資力度。”
“啊對！請務必加大力度！”我豎起雙拇指，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看見她哭。
“你們別自顧自的聊起來，快點給我解釋，為什么安排沒有的設定？”小母龍見我和小人魚相談甚歡，滿臉的不高興。
“啊？誰說游戲里沒巨龍，沙漠里不是躺著半副龍骨么？”
“哦嚯。”小人魚懂了，揶揄的戳了戳死對頭：“恭喜你哦蕾娜，落地成盒了。”
哎喲，這小人魚懂的術語不少，難道私底下也是混圈的？她忙得過來？
“哈？”小母龍豈能聽不出這不是什么好話，工整的眉毛一揚：“就算是副骨頭架子，那好歹也是巨龍，身份高貴，你呢，臭賣魚的，你配么？”
“吳先生。”小人魚目光落了過來：“蕾娜都這么說了，你覺得我應該怎么安排呢？”
“還能怎么安排，你家公司叫什么，你就是什么唄。”
“人魚么？”
小人魚蹙了蹙眉，巨龍放到哪里，好歹都是實力強大，天生高貴的物種，人魚的話，卻是有褒有貶，雖然大多數時候是美麗純潔的象征，但也不乏邪惡的設定。
“恭喜你了，埃里雅，終于下海了。”這時候，憋了許久的小母龍，也學著剛才埃里雅的口吻，將早早準備好的說辭，進行一番回敬。
這反擊力度，這牙尖嘴利，要說沒受本子娜的影響，我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眼看這不是冤家不聚頭，火藥味逐漸濃烈起來，突然，一把突兀卻又熟悉的甜美聲音響起。
“比起成為什么，獲得什么職業，其實我更感興趣的是一開始的穿越方式，哥哥能詳細補充一下嗎？”
大家回首一看，原來是萊娜和琳婭回來了。
不對，我怎么能用回來了這樣的字眼呢，她們的家明明是在旁邊！
算了，唉。
發話之人正是萊娜，相比起其他人，她儼然是一個萬惡的設定黨。
“我知道，我知道！”一直沉默的小幽靈忽然來勁，她緊跟潮流：“是泥頭車，無所不在的變形金剛泥頭車！撞不死你也要一拳砸爛你！”
“那也太狼狽了，不如溫和一點為好，譬如說洗完澡后。”
注重儀表的小人魚，想象著變成一灘肉餅后穿越的情景，眉頭不禁緊蹙。
不是，你還想洗的干干凈凈，打扮的漂漂亮亮再穿越是吧，你當穿越是去參加舞會呢？
“我知道一種傳統的方式，坐馬桶。”小狐貍給了一個標準答案。
“觸電穿越吧，感覺也不賴。”小母龍也給出建議，沒想到你也是個王牌電工？
最后，大家的目光還是落到我身上。
“咳咳，這個嘛，其實我還是傾向于傳統一些，平穩落地比較好。”我清咳一聲，在眾多目光下倍感壓力。
“就比如說……比如說吧，玩著游戲的時候，突然黑屏，啊，然后彈出一個YESORNO，只要輕點一下YSE，刷一下就穿越了。”
“無聊。”
“平庸。”
“爛俗。”
女孩們紛紛搖頭。
“哥哥，如果是點NO呢？”萊娜從平凡中發現了華點。
“點NO的話。”我低頭深思，然后一拍手心：“穿越點難度加倍，譬如說直接出現在沉淪魔的鍋里，外加性轉變！”
“為什么？”
“沒別的，就一個字，刺激！”
“切！”
這時候，我發現一只野生的紅白悄悄路過，一副我是路過打醬油的，你們繼續，而后飛快閃入房間里頭。
我豈能眼睜睜看著她又想鬧幺蛾子？一個迅雷不及掩耳，提著衣領，將她小小的身段直接拎了起來。
“你在干嘛？”
“沒在干嘛。”紅白眼神飄忽，閃爍其詞。
“手里拿的是什么？給我康康。”
“沒別的，就是一碟子，游戲碟子，這不是聽父親大人討論得勁，也有了興趣，想玩玩看么。”紅白公主冷靜下來，張口就來。
“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你是那種人么？又背著我搞什么鬼，從實招來！”
“看來什么都瞞不過父親大人。”見我不為所動，眼神堅毅，對視了三秒鐘后，紅白公主放棄的嘆了一口氣，將手中之物遞出來。
還真是游戲光盤！
但給我的感覺不是很普通。
在我一晃神的功夫，紅白公主飛快將光盤往裙里一塞，沒了。
然后安安穩穩的從裙子里掏出一杯熱茶，美滋滋啜上一口。
“這事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吧。”
“……”你瞧，已經會自問自答了。
“簡單來說，我在回收因果，僅此而已，誒嘿，騙你的。”趁著我愣神的功夫，紅白公主掙脫開來，敲額吐舌賣了一套小萌，身影消失在房間里頭。
呃……欸……唉……咦？！
不是，你等等！
你給我說清楚點！
我鯊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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