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直在努力提高用戶體驗和加快更新速度!如果你覺得我們站好,給你們的朋友第一百一十九章大魚 “殺!”我軍被越軍火力壓制住的沖鋒部隊,沒有了側面越軍的威脅,于是大喊一聲就聲勢大振的朝正面的越軍沖去。
而反觀越軍,他們本來還打得好好的,甚至還可以說在戰場上占盡了上風,但卻因為供銷大樓的倒塌而失去了整個側翼的掩護,同時也失去了兩面夾擊我軍的優勢,于是戰局很快就出現了轉變。
不過越軍也不愧是一支有過幾十年作戰經驗的部隊,就算是在這情況下也沒有放棄抵抗,依舊憑借著各種工事朝我軍打來成片成片的子彈。但有時在戰場上僅僅只有勇敢還是不夠的,越軍的構筑的工事根本就不足以抵擋我軍那幾輛59中的沖擊,他們就算是有t62這種先式的坦克,卻因為沒能及時從巷子里出來而無法發揮應有的戰斗力,頭一輛被我軍三輛坦克圍攻而擊毀之后,剩下的一輛就再也不敢出來了。
于是我軍戰士在坦克的帶領下一路猛沖猛打,坦克的履帶無情的壓過越軍用沙袋構筑起的戰壕,并列機槍發出一片“噠噠噠……”的吼叫將戰壕后的越軍打成了一個個篩子。坦克炮時不時的發出“轟”的一聲巨響,霎時就將敵人的一個個機槍陣地炸得粉碎。一直跟在坦克后的四零火箭筒和八二無后座力炮射手也紛紛朝敵人發射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火箭彈和炮彈,只聽“轟轟”的一陣爆響,越軍在樓上的一個個火力點就讓戰士們給輕松的打掉;其它戰士就更不用說了,坦克的前前后后到處都是解放軍戰士跑動的身影,一會兒手榴彈一會兒沖鋒槍的,只打得越軍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很快越軍的防線就全線崩潰,他們利用街道兩旁的民房的掩護且戰且走緩緩后退,這時的我哪里還會放過他們,干脆一聲令下就讓五連和六連乘勝追擊,繼續用老方法在兩翼配合著坦克部隊前進。
我軍對越的戰斗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模式,但有攻堅任務時就讓街道中央的坦克部隊和步兵上,如果沒有攻堅任務,就靠兩翼的五連和六連一間房一間房的砸洞前進。這方法顯然大出越軍的意料之外,所以直到這時還沒有想出一個合適有效的方法。
不過我得承認,剛才他們差點就成功的擋住我們的攻勢了,如果不是那幢炸毀的供銷大樓壓倒了一大片的越軍援軍的話,我想我們這支部隊只怕就要在這里付出慘重的傷亡了。
想到這里我不由看了看供銷大樓倒下的位置,但除了一片斷裂的水泥塊和碎磚外,什么也看不見,就連原來出現在那個位置的兩輛坦克都不見了蹤影。
“營長!”我正指揮著戰士們在越軍后頭一路窮追猛打的時候,李志福就從前頭返回來道:“前面不遠就是市政fǔ了,咱們要不要緩一緩?上級的命令是……”
“緩什么緩?”我打斷了李志福的話道:“馬上給我打過去!拿下來再說,有什么問題我負責!”
“是!”李志福應了聲,一個轉身又迅速投入了戰場。
雖然我不想再次落下個“違抗命令”的行頭,同時也覺得上級讓我們緩一緩等待其它部隊前進也是有道理的,畢竟這場戰并不是我們一支部隊在打,打仗要講究整體戰略。但我軍現在已經有如一支脫弦之箭,就算是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再說了,這里離市政fǔ不過一步之遙,前進一步與在這里等著在整體戰略上幾乎就沒什么差別,那還不如干脆打了下來做為一個據點。至少我知道,做為諒山市政fǔ的大樓應該不至于那么寒磣還是什么磚瓦房……
事實也證明我的決定是正確的!而且也正是因為我這個決定,才讓我們抓住了在市政fǔ來不急撤退的幾條大魚。
我軍一路沿著民居開洞前進,此時的越軍雖說已經對我們有了防備,但很無奈的是他們即要防備窗外的戰士朝他們打槍,另一方面又要心驚膽戰的擔心側面的墻壁隨時會開一個大洞并且丟進幾顆冒著煙的手榴彈來,更讓他們郁悶的是……他們甚至還不知道這些墻洞會開在什么部位……
于是我軍一路過關斬將,逐屋逐層的將那些民房清理干凈,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道墻頭上chā著三角玻璃的圍墻面前,于是我就知道我們這是到達市政fǔ了。
“動手!”我朝戰士們一揮手,早已準備好的一名火箭筒射手就一扣扳機。隨著“轟”的一聲,圍墻霎時就被炸倒了一大片。
我二話不說就帶著戰士們就乘著火箭筒的煙霧往圍墻的缺口里鉆了進去……
一片驚叫聲,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景像不由讓我們一愣——圍墻里到處都是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看著我們的平民,大多都是老人和小孩,也有一部份女人。這并不奇怪,越南青壯的男人大多都進入軍隊當兵了,女人也在軍隊里充當洗衣班或是苦力之類的,所以在越南的平民基本就等于老人、女人和小孩。
再看看他們旁邊,還有一個個臨時居住的帳篷與草房,很明顯他們已經在這里居住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照想這完全是由于我軍一開打就用最快的速度占領了諒山外圍的高地,使得諒山有相當一部份的百姓來不及從這里撤出去。
也不知道越南軍方是一番什么心思,竟然會把百姓集中到市政fǔ,難道他們不知道市政fǔ是我軍的必攻之地嗎?這幾乎就可以說是我軍打下諒山的像征,也可以部份摧毀諒山市的指揮中樞,所以無論是從軍事上還是從政治上都有重大意義。
不過我想,這只怕又是越南軍方搞的用平民做盾牌的小把戲吧!因為只有把這些平民安置在這里,我軍才不敢用遠程火炮直接將市政fǔ轟平……
看到這番情景戰士們不由個個都將目光轉向了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說實話這時的我也很為難,開槍嗎?市政fǔ里也許會有外國記者,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是一名軍人,而不是殺人狂。不開槍嗎?越軍很有可能就混在這些平民中,我們就這樣走進去很有可能會陷入敵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不過正在我遲疑的時候,從平民中閃出的幾名越軍很快就解決了我的問題。
也不知道那幾名越軍是傻還是沉不住氣,也許只是維持平民秩序的民兵。但我可不管他們是誰,,既然都已經拿槍對準我們了,那我也就沒有理由再這么坐以待斃。于是舉起步槍“砰砰”幾下,就將那幾名端著ak47的越軍打倒在地。
槍聲一響越南百姓立時就亂成一團,人群像潮水一般朝市政fǔ大樓涌去,帳篷被推倒了,鍋碗瓢盆的打得滿地都是,甚至還有垃圾、糞便之類的,搞得這廣場臭氣熏天。不過這時的我們可顧不上這么多,舉起步槍就緊緊地跟著那些百姓的身后朝政fǔ大樓涌去……
這時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有越南百姓擋在我們前面,我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拿下這個政fǔ大樓了。我想那些越軍絕對想不到,一向被他們利用當作擋箭牌的百姓,如今卻反而變成了我們的武器了。
不過我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因為這時市政fǔ的越軍已經開槍了……
“噠噠噠……”一陣密集的子彈傾瀉而來,在我們前面奔跑的百姓霎時就像被收割的稻谷似的成片成片的倒下。百姓們霎時就哭聲、喊聲亂成一片,呆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我想他們只怕到死也想不到,他們的軍隊會狠心朝他們開槍。
我們也想不到,戰士們也愣住了。但我們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就這么真真切切的在眼前發生了。
“畜牲!”我不由暗罵了一聲,這時的我倒更希望有外國記者在場拍下越軍這喪盡天良的一幕。但同時我也知道,就算是有外國記者在場也是沒用的,越鬼子已經瘋了,他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他們完全可以把外國記者也殺了然后又嫁禍給我軍,甚至還會在媒體上大肆宣傳,說我軍是如何屠殺他們的百姓的……
這再一次讓我體會到一點——在軍事和政治上,是不會有什么良心存在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能打倒對手,至于什么輿論什么民心,只要手里抓著槍桿子再耍點手段很快就能平息。所謂的成王敗寇也不外如是。
“上!”正在戰士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慘不忍睹的一幕時,我咬著牙下令道:“把市政fǔ打下,把那些畜牲都給我殺掉!”
“是!”戰士們應了聲,當即就分散開來將武器對準了大樓。
但問題是那些平民擋在我們的面前,戰士們很難透過他們瞄準越軍。
“趴下!趴下……”一名戰士沖了上去一邊朝百姓大聲喊叫一邊將那些百姓推倒在地。但還沒等他推倒幾個人,猛然間就有一排子彈飛射過來打在了他的身上。
“王戰國!”我聽到身后戰士們的叫聲,似乎是想用叫聲將他拉回來,但那名可愛的戰士還是在我們的眼前緩緩跪倒,接著毫無生氣地趴倒在地。
“越鬼子!老子跟你們拼了!”我聽到身后戰士們的憤怒的叫聲,接著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命令,戰士們就扣動了扳機朝前方射出了子彈。
當然,倒在子彈下的同樣也有位于我們中間的越南百姓。正所謂城門失門殃及池魚,在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戰場上,誰也無法保證百姓的安全。更何況……這時的我軍基本上就是跟百姓混雜在一起,所以大多數百姓的傷亡都是越軍造成的。
這不?那一顆顆朝我們投來的手榴彈,那一發發朝我軍飛來的火箭彈,還有那一排排不長眼睛的子彈……ak47本來就沒什么精度而是靠彈雨取勝,所以越軍會這么打,只能說明他們根本就沒有將那些百姓的生死放在心上。
當吳營長的坦克部隊沖破市政fǔ的圍墻進入戰場時,也被他們所看到的一切給驚呆了,直到我下令他們朝大樓上的敵人開火,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將一發發炮彈和高射機槍的子彈朝敵人打去。霎時大樓就被打得一片石粉亂飛慘叫迭起。
有了坦克的支援,我軍的火力很快就占了上風,于是戰士們大吼一聲就端著步槍沖進了市政fǔ大樓。
接下來的事已經用不著我操心了,大樓外有我軍坦克的重武器壓制,大樓內有我憤怒的五連戰士手榴彈加沖鋒槍的進攻,越鬼子想不死都難了。
所以我并沒有跟著戰士們沖進去,而是倍有感觸的看著兩軍之間倒了一地的百姓尸體和到處流淌的鮮血。已經被打死的百姓倒還沒什么,尸體我是見得多了,但那些幸存下來的百姓……也可以說是老人和小孩,有的被嚇得渾身發抖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我,有的則呆滯地望著地上的尸體,還有些受傷的就更是在地上發出陣陣哀號和哭聲,這樣子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要遠離這一切,走得越遠越好!
但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后,最終還是按下了這份沖動。原因很簡單,我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我絕不能就這么一走了之。
當我帶著警衛員走進市政fǔ大樓的時候,槍聲和爆炸聲已經漸漸稀疏了下來。這也預示著戰斗很快就要結束了。
政fǔ大樓里一片凌亂,亂處都是被炸壞的門窗、尸體和彈孔,文件散得滿地都是,而且那些潔白紙張上往往噴灑著鮮紅的血跡,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這時李志福和幾名戰士押著幾名俘虜走了下來,我不由疑惑的望了李志福一眼,我有些不明白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會留下活口。
李志福也明白我的意思,湊了上來報告道:“營長,那個留著胡子的越鬼子我看著有點奇怪,他會說一口很流利的中國話,所以我就想帶下來讓你看看!如果你覺得沒什么用,那我再把他們帶上去……”
這帶上去的意思,不用說我也明白。不過我一聽說這越鬼子會說流利的漢語就有了點興趣。
越鬼子會說中國話的不少,想當年我國和越南還是“同志加兄弟”的關系的時候,越軍就沒少跟我軍交流過。但大多數越軍學中國話都只是學了點皮毛,如果能達到“流利”的水平,那我想就只有兩個可能——他要么就是翻譯,要么就是長時間在中國呆過的。
如果是翻譯的話,那不用說,我自然就會讓李志福把人“帶上去”。不過如果長時間在中國呆過的話,那很有可能就是去中事院校學習過……這也就意味著,這家伙有點來頭。大慨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李志福才會把這批人帶下來讓我“看看”。
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那名留著胡子的越鬼子一番,發現這家伙雖然穿著一身普通士兵的軍裝,但卻并不合身,手腕甚至都短了一大截。于是就猜這家伙應該是個當官的不會錯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隨口問了聲。
“同志!我叫黎紀!”他點著頭陪笑道:“我知道解放軍優待俘虜,所以我投降。我會好好交待問題的!”
李志福說的不錯,他的中文果然很流利,而且還會知道“交待問題”這樣具有中國特色的詞,看來是條大魚跑不了了。
“你是什么軍銜?”我繼續問了聲。
“我是個翻譯官!”黎紀回答道:“你看……所以我中文說的才會說得這么好不是?”
我瞇了瞇眼睛,很顯然這家伙說的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不過我也不在乎,于是對李志福揚了下頭說道:“你可以把他們帶上去了!”
“是!”李志福應了聲,推著那幾名越軍就要朝樓上走。
黎紀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霎時就像蔫了的白菜似的無奈地說道:“同志!我是42團上校團長,請你們優待俘虜!”
原來是個團長,我心中不由一喜。同時暗道這越鬼子當兵的倒是勇敢,而這些當官的卻不怎么樣!不過這似乎也不奇怪,話說越南這時代是軍事第一的國家,當官有許多特權,而往往就是這些平時作威作福慣了、享受慣了的高層官員,就會越珍惜自己的生命。換句話說也就是越怕死……
“營長!”這時通訊員背著步話機急匆匆的跑了上來,將話筒遞了過來小聲說道:“是王師長,好像有點不高興了!”
“你搞什么名堂嘛!”我剛接過話筒就聽到王師長在那一頭責怪道:“為什么不聽命令?崔偉同志,你能打不錯,但是也不能這么沒有組織性、紀律性嘛……”
“師長!”我瞄了黎紀一眼,打斷王師長的話道:“我們抓到了一個團長,他說是42團的團長,還有幾個……”
我帶著詢問了目光朝黎紀揚了下頭,黎紀苦笑一聲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人,回答道:“參謀長!”
“還有幾個參謀長!”我對著話筒說道。
“什么?抓了個團長?”王師長一聽我這么說就什么氣都沒有了,當即下令道:“馬上把他們帶回來!”
頓了下又補充了一句:“一定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注:越42團指揮部其實在諒山北區279高地被我軍包圍,只是因為我軍當時不明情況而且過于疲勞所以沒有發起進攻,讓越軍團指揮部得以乘著夜色逃脫。我在這里yy了下,希望各位大大不要見怪,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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