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月蓉原本以為宋拍牢只是個普通的警察。想起宋標剛快一個月了,應真在這邊租了房屋。所以想讓華曉波上廚師班期間跟宋拍宇住一塊,一方面可以節省費用,另外一方面互相也有個照應。只是華月蓉沒想到宋拍宇居然不是租的房子,而是買了一棟別墅,宋拍宇身份的巨大變化讓華月蓉猶豫了。
“曉波上廚師班了啊,那是好事啊,現在的廚師很吃香的。”看到華月蓉欲語還休的樣子,宋拍宇立即明白了華月蓉的想法,他點了點頭微笑道“不就是住幾個月么。完全沒問題,反正房屋這么大,我一個人也住不過來,就讓曉波住這里好了”。
“,謝謝拍宇了,曉波。過來謝謝宋大哥!”華月蓉見宋拍宇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她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情,慌忙不迭地拉著華曉波說道。
華曉波聽說自己上廚師班期間居然可以一直住在宋拍宇的別墅中,他就別提多高興了,整個身子都飄了起來,原本不怎么樂意上廚師班的他也不再反對了。
“拍宇,曉波不懂事,還請你多多管教他,要是他敢不聽話,你就給我揍到他聽話為止!”解決了弟弟的居住問題,華月蓉明顯松了口氣。臉上笑容也多了很多。
“姐,我怎么可能不聽宋大哥的話呢。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在廚師班好好學技術,到時燒一手好菜給宋大哥吃”華曉波朝華月蓉吐了吐舌頭,嬉皮笑臉地說道。
幾個人閑聊了一會后,華月蓉看到天色已晚,便要趕著去進貨,宋拍宇有心跟著去幫忙,卻被華月蓉給拒絕了。宋拍宇想了想警局那邊顏樂一個人可能頂不住,所以也沒有堅持,而是叮囑華曉波有事記得給自己打電話。
宋拍宇預料得一點都沒錯,市局那邊的確亂成了一團糟。
市局辦公樓下面,圍了足足五十幾個人,這些人把市局辦公樓大門給堵得死死的,他們手中還拉著白色的條幅,什么“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等等。這些人的旁邊還擺放著一個擔架。擔架上面是已然斷氣的王少。一個五十幾歲的女人跪在擔架邊哭的天昏地暗的。
“顏樂,你不是一向挺穩重的么,怎么能跟年輕人一起犯錯誤呢。你說好好地一個假期,都最后一天了還不讓人安生,你市局局長辦公室中,陳友指著顏樂的額頭大聲斥道。
顏樂低垂著頭,一雙拳頭握得緊緊的,卻一直沒有吱聲,看著膀大腰圓的局長,他心中的火氣騰騰地上升,進入警局十五年了,好幾次他都有機會升職,可惜卻被陳友給壓下了,這讓他很難對陳友有好感 陳友并不知道自己壓制顏樂的事情已然被顏樂知道了,畢竟他跟顏樂之間的距離相差了不止一點半點,即使他他真的做過這種事情。他也不會放在心上。一個毫無背景的治安警不可能對他構成任何威脅。
“你們治安隊新來的那個警察叫什么來著?宋拍宇是吧?”陳友摸了摸兜中的一張銀行卡,里面有王副主席給他的十萬元錢,王副主席的目的很簡單,殺人償命,必須把殺死他線子的兇手顏樂和宋拍宇給開除警籍,剩下的事情他自己解決。
想了想王副主席身后龐大的力量,陳友的額頭就直冒虛汗,即使王副主席分文不給,陳有都不敢不辦事情,何況王副主席還給了十萬元錢呢。
“你怎么能夠縱容宋拍宇行兇呢,而且還鬧出了人命,你說你這個。治安大隊隊長是怎么當的,現在受害者的同事和父母都在外面圍堵著,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你讓我們如何辦公?”陳友見顏樂油鹽不進的樣子,他也惱了,聲音越來越高。
“陳局,今天那個姓王的光天化日之下企圖強奸良家婦女,我跟宋拍宇阻止他們的行為后,他們便意圖行兇,至于鬧出人命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姓王的根本就是畏罪自殺!”陳友不卑不亢地反駁道。
陳友自然知道外面圍堵市局大樓的人都是一些什么來歷,他們不可能是王少的同事,雖然王少在仿織廠掛了一個名字,但是卻是只拿工資不干活的主,而且仿織廠早就到了破產的邊緣,那些工人早就自顧不暇了,又怎么可能因為王少的事情而義憤填膺呢?
“砰!”聽到顏樂的反駁,陳友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氣他重重的一巴掌砸在桌子上,文件都被打落一地。
“畏罪自殺,好一個畏罪自殺,你給我立即把宋拍宇給叫過來,還有你說的被王嚴意圖強奸的女人,看來警隊長期沒有清理,什么樣的敗類都有了啊”陳友根本就沒有料到悶罐子一個的顏樂居然敢反駁自己,而且一反常態地高調起來。他終于忍不住撕掉了虛偽的面具。朝顏樂露出了兇狠的獠牙。
顏樂聞言心中卑暗叫苦,宋拍宇啊宋拍宇,我可是把身家性命全部壓你身上了,你不要騙我啊。
“陳局,你確認自己要為王鵬主持公道?據我所知,他這幾天可是犯了一起重案,你要是包庇他的話,就是他的同謀了哦!”顏樂突然抬起頭,緊緊地瞪著地這個一直讓他不敢逼視的男子,面帶嘲諷地問道。
“放肆!混賬”陳友被顏樂的一句話給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氣急敗壞的他嗖地一下從老板椅上跳了起來,抓住顏樂的衣領就要暴揍顏樂,“我就是王鵬的同謀又怎么了,”
陳友的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的門便“哐”地一聲被人給踹飛,然后突然間闖進來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西裝青年,這些人網一進屋,便立即用槍鎖定了陳友和顏樂。
“都給我舉起手來,否則格殺勿論”。為的西裝青年爆喝一聲。冰冷的眼神掃過房屋中的兩個人。
陳友雖然貴為市局局長,又何曾經歷過這種場面,一時間他被嚇的噤若寒蟬,慌忙放的顏樂,舉起兩條大腿一般粗壯的胳膊。而顏樂也被嚇得不輕,老老實實地舉手正立。
“剛才誰說自己是王鵬的同謀,給我站出來!”看到陳友和顏樂站好了,為的西裝青年再次暴喝道。
“我”我不”陳友聽到西裝青年的問話,他的身子一下子就涼了半截,他怨恨地看了顏樂一眼。沒想到自己居然氣急敗壞之下落進了顏樂的圈套,只是他辯解的話語還沒說完,便被一群兇神惡煞的人給撲倒在地。
“根據我們特勤組多日的觀察。王鵬有通敵賣國之嫌,王鵬所有的朋友和家人從今天起都要被監控和拘禁”制服了陳友后,為的西裝青年才冷漠無情地宣布道。
“長官,我不是王鵬的同謀啊,我剛才是說著玩的。”聽到王鵬居然被特勤組給盯上了時,陳友的身子一軟,就差點委頓倒地,只是他身邊的兩個特勤組成員卻像拎小雞一般把他給拎了起來。
可惜的是,回答陳友的是一計漂亮的掌刀,然后陳友便干脆地暈厥了過去。
“長官,不管我的事,我跟王鵬沒有任何的關系!”顏樂見這幫打扮得跟辦公室白領一般的家伙居然肆無忌憚地闖進了市局,而且還把市局局長給打暈時,他都快被嚇傻了。看到為的西裝青年又看向自己。他慌忙分辨道。
“我知道,你是顏樂,制服了王鵬及其同謀的大功臣,好好干!”出乎顏樂意外的是,為的西裝青年僅僅是朝他眨了眨眼睛,扔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然后便領著一幫人有如潮水一般地退去。
“這”這”看到空蕩蕩的辦公室,要不是煙灰缸中的煙蒂還在冒煙,顏樂幾乎懷疑自己做了一場夢,此時顏樂已然反應過來這一切應該跟宋拍宇有關了。
“拍宇的能量也太大了吧,難怪開始在車站時敢肆無忌憚地對付王鵬為聳的幾個破落戶了!”只是市局局長被抓這件事情卻讓顏樂有點哭笑不得,他只是氣不過陳友再三刁難他的資歷問題啊,并不是有心設套讓陳友鉆進去的。
市局大樓外面,原本把市局堵得死死五十幾個人早就跑得無影無蹤了。他們只是附近仿織廠的工人而已,過來圍堵市局也是拿工資的,五十塊錢一個時呢。當他們聽說咬舌自盡的家伙居然是通敵叛國的罪犯時,他們立即一哄而散。
“我是賣國賊”我是賣國賊”王振飛得知溺愛的兒子居然被警察給活活地打死時,他便怒極攻心。打算不惜一切代價都要為兒子報仇,只是他沒想到自己才布置好一切,特勤組卻從天而降,直接給自己兒子安上了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這無異于當頭澆了他一盆冷水,讓他徹底清醒過來,只是老年失子的痛楚卻讓他變得瘋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