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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回到上海的時候,陳峰已經派人將安德羅芙送到了且是用武裝直升飛機送的。(點墨站)()
而李逸自己卻是被陳琳開車送到上海的。
從南京回上海的路上,車里的氣氛不再像之前那樣悲傷,兩人仿佛回到了初次見面的時候,一直斗嘴。
將李逸送到目的地,陳琳沒有說什么,而是掛著燦爛的微笑離開了。
有時候微笑不代表開心,淚水不代表傷心,陳琳的笑容很苦,苦的讓李逸心痛,可是他卻無法改變什么,至少現在不能!
不過,經過這一的相遇與交談,陳琳在李逸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
古代,一些英雄豪杰會為顏一怒,當代,這樣的英雄不多見,可是對于敢愛敢恨的女人來說,她們一旦愛上哪個男人,會愛一輩子。
李逸和安德芙被追殺的事情,蕭青山已經知道了,甚至,安德羅芙的保鏢把這個消息傳到了美國。美國當代黑手黨教父,安德羅芙的父親聽到安德羅芙差點遇害的消息后,大發雷霆,第一時間打電話通知蕭青山要取消合作。
和安德羅芙的父親相,蕭青山的怒氣也小不到哪里去,當得知李逸被追殺的那一刻,他整個人像是瘋了一般,直接讓鄭鐵軍帶人去踏平整個葉家,不過被諸葛明月制止了。
后。得知李逸安然無恙后才放下心來。
蕭家:園最中央那棟別墅地書房里青山坐在椅子上。望著毫發無傷地李逸。有些自責道:“能咽得下這口惡氣么?如果咽不下地話。我替你討回公道!葉家在江蘇能量雖然不小。可是我有把握踏平葉家!”
望著蕭青山那略有些激動地表。李逸心中被一種叫作幸福地東西塞滿了。
這一刻。蕭青山給他地感覺是:一個父親聽到自己地孩子在外面受了傷。要去為孩子討回公道!
感動地同時。李逸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事情已經處理了。”
顯然。李逸并不想讓蕭青山因為自己和葉家死磕。
他清晰地記得,當初鄭鐵軍跟他說過,如今南方黑道并不平靜青山能夠守住上海這塊風水寶地,付出了很大的努力若這時候和葉家死磕,難免不會遇到落井下石的人,何況,蕭青山雖然能量不錯,但葉家差不到哪里去,死磕只會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蕭青山見李逸說得堅決,猶豫了下終沒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同樣,他也知道陳家幫李逸出頭的事情此時聽李逸這么一說,他疑惑地問道:“你怎么會和陳家的人認識?”
“這個說起來有些復雜。”李逸并不想告訴蕭青山有關陳家的事情下意識地轉移話題:“安德羅芙怎么樣了?”
“她就是感冒發燒,現在好多了。”蕭青山苦笑道:“不過,她的父親卻因為這事暴怒,要取消與我們的合作。”
聽蕭青山這么一說,李逸微微皺起了眉頭。
蕭青山與安德羅芙的家族合作這件事情對于蕭青山來說十分重要,賺錢是一方面,關鍵是能洗掉黑錢,減少手上的把柄。
甚至可以說,這件事情將直接決定蕭青山漂白能否邁出關鍵的一步!
“我去找她談談,這事應該還有轉機。”李逸提出建議。
蕭青山先是躊躇了一會,才點頭道:“好吧,你去試試。不過那個女人很狡猾,難免會利用這次的事情做文章。”
“我覺得她不會。”李逸自信地笑了笑。
李逸的話讓蕭青山的表情有些古怪,他不知道李逸為什么如此自信,可是他沒有問,而是古怪地看了李逸一眼,道:“處理完這件事情后,留下來吃頓飯吧?”
李逸本想起身去找安德羅芙,愕然聽到蕭青山的話,身子微微一頓,卻是沒有回答。
“蕭強他不在。”蕭青山知道李逸在擔憂什么,第一時間做出解釋。
李逸閉了下眼睛,道:“好吧。”
說罷,李逸直接起身離開了書房,留給蕭青山的是一個孤獨的背影。
望著李逸的背影,蕭青山輕輕嘆了口氣,拿起桌上的香煙,點著狠狠吸了起來。
為了保證安德羅芙的安全,蕭青山沒有再將安德羅芙安排在海邊的別墅,而是讓安德羅芙住在了蕭家莊園。
當李逸來到安德羅芙所住的別墅時,別墅門口站著幾名安德羅芙的黑人保鏢。
或許是李逸差點連累了安德羅芙,安德羅芙那些保鏢望向李逸的眼神很不友善,甚至有一絲埋怨的意味。
畢竟對于他們而言,倘若安德羅芙在中國出了什么事的話,他們回到美國難逃一死,就算不回美國也會遭遇他們所在保鏢公司的追殺。
他們的公司是美國乃至全球最專業的保鏢公司,一旦出現保鏢失職的情況,保 回到公司受雇主的懲罰,雇主可以提出任何要求,賠償還是要他們的命,他們都不能拒絕。
“幫我通知一下安德羅芙小姐,就說我找她有事商量。”面對安德羅芙那些保鏢怨恨的目光,李逸沒說什么,畢竟他連累安德羅芙是事實。
安德羅芙的保鏢雖然李逸有些不爽,可是也知道李逸在安德羅芙心中的地位很特殊。因為,安德羅芙回來以后一點也沒有責怪李逸的意思,甚至就連蕭青山也沒有責怪。
要知道,這放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情!
若是換個地方,換個人德羅芙遭遇這樣的事情就提出抗丨議,甚至拍屁股走人了!
半分鐘后,李逸放行,進入了別墅。
別墅里,安德羅芙似是剛過澡的樣子,換了一身睡衣,頭發還有些濕。或許是在浴室里泡得時間有些長,安德羅芙原本有些白晢的臉上有些紅暈。
“你感冒剛好,應該洗澡的。”李逸走到沙發邊坐下,微笑道。
安德羅芙心中一暖同有些生氣地瞪著李逸:“我和你在山上呆了一晚上,身上那么臟,不洗澡怎么行?”
安羅芙的解釋讓李逸有些無語,同時他也明白女人都十分愛干凈。
安德芙見李逸吃憋的模樣不住笑了笑,然后走到酒柜旁邊拿起一瓶紅酒,熟練地打開,倒了兩杯,然后回到李逸身旁,見李逸要說,連忙道:“那個軍醫醫術很高明已經沒事了,所以你不用提醒我不能喝酒。”
話雖然是這樣說德羅芙的表卻有些古怪,從小到大李逸是第二個如此關心她的男人,另外一個是她父親他人則是有那心,沒那膽子。
聽安德羅芙這么一說,李逸倒覺得有些自做多情了,不過想起安德羅芙是因為自己而得的病,也就釋然了。
李逸拿起酒杯,淺淺嘗了一口紅酒,道:“你父親因為這件事要放棄與我們的合作?”
“是的!”安德羅芙同樣喝了一口紅酒,點頭承認道:“他聽到我差點遇害后,很生氣,認為蕭先生沒能力和我的家族合作。”
說到這里,安德羅芙笑了,笑得像個狐貍:“不過你放心,我會說服我的父親繼續進行合作。”
“謝謝。”李逸感激地看了安德羅芙一眼。
安德羅芙很欣然地接受了李逸的感謝,隨后表情復雜道:“如果沒有你的話,我不會這樣做。”
聽到安德羅芙的話,李逸有些疑惑,腦海里下意識地閃現出在云山上和安德羅芙親熱的情形。
“蕭青山作為整個上海乃至中國南方的梟雄,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我對他很不滿。而他在得知自己的兒子差點遇害卻沒有做出表示時,我認為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這一刻,安德羅芙的表情冷靜而又無情。
“他是一個合格的梟雄,也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李逸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他要為我出氣,不過被我拒絕了。”
顯然,對于安德羅芙能猜出李逸的身份,李逸并沒有感到奇怪,相反,如果安德羅芙猜不出這點,李逸才會奇怪。
李逸的話讓安德羅芙眼前一亮,她古怪地笑了笑:“哦?看起來,你很為他著想。”
李逸心頭微微一顫,臉上卻依然掛著笑容,他拿起酒杯,再次喝了一小口酒,似乎在用這種方式來掩飾什么。
安德羅芙似乎看出了李逸的尷尬,并沒有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而是轉移話題道:“一會我會打電話說服我父親繼續合作,晚上,我會離開這里。”
說完這句話,安德羅芙那雙藍色的眸子里竟然流露出了不舍的目光!
不過,那目光僅僅一瞬間便被她掩飾了起來。
李逸并沒有察覺到安德羅芙眼神中的異常,而是笑了笑道:“為什么不多呆幾天?我記得你留在這邊是想考證我的話的真實性。”
“在昨天以前我對你的話很懷,可是現在我卻信了。”安德羅芙說著,一口將杯中的紅酒喝了個精光。對于上流社會的人來說,喝酒也是要看心情的,心情不好的時候,沒有人愿意慢慢地喝酒。
“為什么?”對于安德羅芙突然之間的轉變,李逸多少有些好奇。
安德羅芙放下酒杯,睜大藍色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盯著李逸,似是要將李逸的模樣永遠的記在心里。幾秒鐘過后,她用一種挑釁的口吻說道:“這是我的,我有權拒絕回答。”
安德羅芙的話讓李逸愣住了,他清晰地記得,這句話是他那天對安德羅芙說的。
望著李逸臉上那古怪的表情,安德羅芙笑了,笑得異常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