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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無恥,是一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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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炎千重洋洋灑灑地爆紫金國的秘密時,風狂來報,說天魔殿有個信使,代表天罰邀請岳家三少前往斜馬谷面談。

  君無憂等人都看著岳陽同學,一副八卦男的模樣。

  臨出門,君無憂還拉了一把岳陽:“你和天罰之間沒有一點秘密暗語嗎?這會不會是個陷阱?”

  岳陽同學暗中大汗,表面當然裝成乖孩子:“其實我和天罰之間是很純潔的友誼,大家都是為了尋找更高的武道境界而在一起,無論認識,還是到現在,我們一直都保持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關系。”

  御書房的人全體暈厥。

  大家都受不了了。

  這小子的無恥不僅僅是無恥,那是一種境界!

  君無憂這花叢老手都有點扛不住岳陽同學的無恥風范,就差沒有生小娃娃,別的估計都差不多了,還君子之交淡如水?還純潔的友誼?這話要是說出去,就是傻子都不信!

  無論是不是陷阱,岳陽都決定去斜馬谷一趟。

  天誅,如果真想殺自己,最好的時候不是斜馬谷,而是黑獄王大軍殺到兵臨城下的那一刻。

  現在約到斜馬谷面談,證明事情還有一點點挽回的余地……當然,岳陽相信天誅已經知道了天龍的事,天龍被自己干掉只能瞞得過一時,天誅也許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立即找自己麻煩。在斜馬谷,打一架看來難免,岳陽光腿也不怕穿鞋的,打就打,反正也是時候會會天誅了!

  斜馬谷,是一個好地方。

  以前據說是個美麗的大草原,風景秀麗,牧草青青,放羊的人們歌聲到處飄揚,簡直就是難得的人間樂土。

  直到有一天,有兩兄弟走到這里,哥哥抱著修練武道極境的崇高理想,建議弟弟向東走,去尋找當時的東圣者,拜師學藝。弟弟則覺得要向西走,他認為快意恩仇的西圣者,比淡泊人生的東圣者,更適宜自己和哥哥,因為兩兄弟是家道中落的豪門子弟,父母身亡后,家產被伯父叔父侵奪,兩兄弟被趕出家門流浪,所以弟弟想變成強者后重返家園,奪取家主之位。

  令人諷刺的是,哥哥因為半途遇見馬賊,重創,在垂死之際的反而遇到路過的西圣者。

  而弟弟,因為出手在馬賊手中救下一個少女,得到了東圣者的垂青,因為這個少女就是東圣者的外孫女。

  十年之后,經歷劇變心姓大變的哥哥,追隨西圣者習藝,變成了一個嫉惡如仇睚眥必報的武者;而弟弟因為與東圣者的外孫女早早結婚,生男育女,再加上向東圣者習武后,漸漸淡迫了重返家園奪取家主之位的決心。當兩兄弟重逢,結果因為理念不合,并且完全與當初相反,無法認同對方的意見,最終動起武來,大打出手。

  更加強大的弟弟,錯手殺死了哥哥。

  這一來,引發了為徒報仇的西圣者與護孫婿心切的東圣者之間的大戰。

  激戰毀滅了斜馬谷的大地,大地被焚燒,又被暴雨引發洪水,東圣者和西圣者在同時于盡的一戰中,引發了天崩地裂的地震,霹靂亂舞,大地搖憾……終于大地裂成兩半,變成了的現在裂隙模樣的斜馬谷。

  斜馬谷對于大夏來說,可以說是先祖之地,原因是傳說是真的。大夏國的祖先,就是斜馬谷決戰中那位弟弟的子孫,而最早的天魔殿墮落武者,就是斜馬谷決戰中那位哥哥的子孫。早在三千年前,兩個家族每十年,都會在這里進行決戰,仇恨一代代積怨加深,直到一位兩個家族子弟都極為愛慕的女子,為勸阻兩家廝殺,自盡于斜馬血碑前,才讓兩個家族所剩不多的子孫罷斗。

  弟弟的子孫,重新奮發,創建了大夏國。

  而哥哥的子孫在仇恨中繼續迷失,創建了天魔殿,誓言永世不與對方和好,除非當年自殺的女子能夠復活。

  “這個故事真他喵的蛋疼!”記得茜茜公主把這個遠祖傳說告訴岳陽時,這小子的反應是這樣。

  當時他被發飚的茜茜公主暴揍了一頓,而且一天不跟他說話。

  現在,岳陽踏足走上斜馬谷時,才發現這里變成了一片荒無人煙沙化嚴重的土地,更詭異的是,這里的泥土是血紅色,仿如人血。雖然岳陽知道這肯定不是人血染的,但也不由生出一種悲愴凄涼之意。

  當然還有一股不平衡,不就是為了一個妞嗎?

  打生打死的,真的太傻冒了。

  岳陽同學沒有代入自身想一想,如果有人跟他搶落花城主,跟他搶茜茜公主,跟他搶雪無瑕,他能不拼命嗎?

  別說她們三個,就是誰敢打自己那個可愛半精靈小女奴的主意,岳陽也會毫不客氣地砍死那丫的,跟穿越男爭女?這個舉動簡直天理不容啊!

  天罰不可能約岳陽同學來這種地方,肯定是天誅。

  約岳陽來斜馬谷,肯定有深意的,想借這個地方說明,兩家是天生對立,想化解不可能。

  岳陽同學心知肚明,不過表面肯定裝糊涂,裝著不知道和不明白,談判這東東,向來都是誰無恥誰勝利,傻叉才會派正人君子跟對方談判!

  “咚、咚、咚、咚、咚、咚……”

  遙遙,就聽見有戰鼓沉沉地響起來,聽得人心慌慌的,這不是催戰的擂鼓,而更像喪鐘敲響,讓人心灰意冷。

  岳陽同學一聽,立即以電影放慢鏡頭的腳步,緩緩地跨邁。

  等他走到擂鼓巨漢的面前,足足花去了半小時。那個上身精赤肌肉如鐵的擂鼓巨漢早停手了,牛眼瞪起,一副要生吃了岳陽的憤怒模樣:“你干嘛啊?走得那么慢,老子好心給你標個位置,讓你來,你這廝不感激也罷,還故意走得蝸牛一樣慢!你是故意找碴的是不?來來來,老子跟你練練!”

  一聽這話,岳陽同學立即露出滿臉笑容,笑得唇紅齒白,笑得陽光燦爛。

  俗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擂鼓巨漢的拳頭已經打到岳陽的鼻尖,最后還是停了下來:“不準笑,先跟老子打一架,奶奶的,老子看了你這樣的小白臉就冒火!”

  岳陽同學笑意更濃,呵呵地笑出聲:“這位大哥怎么稱呼呢?是天怒還是天殺?”

  “誰是你大哥?老子跟你屁關系都沒有!”擂鼓巨漢很是抓狂,自己才跟這小子第一次見面,他就叫大哥,再見多兩次,估計得叫大叔,甚至大爺!他真是一輩子沒見過這樣的怪胎,要是這小子一過來三言兩語就動手,那就最好不過了,偏偏這小子不動手,還叫親熱地叫大哥,讓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天罰是我未來媳婦兒,那你也算是我的娘家人,看你年紀老大不小,我就讓你當個大舅好了!”岳陽這樣說來好像還給對方大便宜,非要對方感激自己一番不可。

  “你……”擂鼓巨漢氣得差點吐血,這種無恥之徒,是怎么活到現在的呢?這世上還有比這小子更無恥的嗎?

  “口中說得多好聽啊,娘家人呀娘家人,大舅子呀小舅子。如果我沒有記錯,在前一段時間,有個類似大舅子小舅子的天龍,讓你在雷堡干掉了吧?麻煩你解釋一下,當時你怎么不覺得他是大舅子呢?”有個背著古劍身穿長袍的高瘦男子閃現岳陽身后。

  這個男子,實力更在天龍之上。

  目光銳利無比,仿佛讓他看一眼,就會在肌膚上開個血口似的。

  岳陽沒有與他對視,僅僅是讓他盯著背心,都感覺像有把冰冷的利劍抵住背心般不適。

  不用說,這個背負古劍的高瘦男子,就是天魔殿排名第九位的天劍,天龍死后,他將會是十大天魔中,唯一是先天六級實力的天魔……當然,他這個先天六級,比起天龍更高,即使兩人同屬先天六級的巔峰,但真打起來的話,岳陽估計兩個天龍也未必可以擊敗這個天劍。

  天劍唯一的缺點,應該是過于依賴那把圣級的古劍,所以境界一直先天六級停滯不前,無法突破。

  當然,擁有一把圣級古劍,這個天劍已經非常接近擂鼓巨漢,哪怕擂鼓巨漢本身也擁有一個白金級的憾天鼓!

  “這把古劍真不錯……”岳陽同學有點流口水,如果只有天劍一個人在,說不定他就動手搶了,但天誅不知在哪看著,所以對這把古劍暫時還不能打主意。岳陽語歸正題,很瀟灑從容地回答對方的責問,無恥之極地說:“其實關于大舅子的事很簡單,當一個人愿意做大舅子時,那么他就是大舅子。當一個人不愿意做大舅子,還想競爭上崗做女婿時,那他的大舅子就做不成了。”

  “既然如此,我也想競爭一下,看看如何!”天劍發出千萬道劍氣,瞬息之間,岳陽的身后,到身前十數米的地面,都割裂出一道道劍痕。

  這,僅僅是天劍的一瞪之威。

  岳陽的飛龍皮甲,也割裂了數道開口,就像被鋒利的刀子劃過。

  不過別說臉頰,就是頭發絲也沒有掉一根,他很泰然自若又很欠揍地撥弄一下發梢,拽得不行地說:“你還是安心做大舅子的好,就憑你那副尊容,你要敢說競爭,我都要笑掉大牙了,你難道從來沒有照過鏡子嗎?再說我不揍你,我媳婦兒天罰都要揍你!人貴有自知之明,麻煩你站一邊去,我想娘家人還輪不到你拿主意,換個能拿主意的人跟我說話吧,謝謝!”#&\

  “你……”天劍氣得青臉變紅,紅臉變紫,紫臉變黑。

  他好幾次想拔出古劍,砍死這小子。

  再一塊一塊地拼起來掛到絞刑架上吊著曬人干!見過拽的,沒見過這么拽的!

  有天劍吃癟后,在斜馬谷底,有一個男子緩緩地懸空飄舞而上,瀟灑得簡直讓岳陽同學嫉妒,他沖著岳陽微微一笑,同樣笑得唇紅齒白,笑得璀璨如星,笑得天地黯然失色。他學著岳陽撥弄發梢這個動作,聲音聽得簡直讓人如沐春風:“我來做你的競爭者如何?說到長得帥,我不比你差;至于說到拿主意,我在娘家中偶爾還能拿點主意的,你覺得我怎么樣?”

  岳陽同學立即由一個謙謙君子,變成一個小流氓,說話猥瑣無比地調戲對方:“小娘子,幸好你說話得早,否則我就揍你了,要知道,我一輩子最恨別人比我長得更好看!女的無所謂,歡迎!本人岳陽,人稱岳家三少,品行端正姓格外朗,有車有樓又有房,是個衣食無憂的富二代,上有老大罩著不用慌,下有小弟黑鍋忙,前有城管專開路,背后靠山還有人,權大富裕純享受,熱愛拍照藝術學陳倌,世間人人爭夸風流少年郎……萬年誠征后宮成員,不知你有沒有興趣來面試一下呢?”

  這無恥之徒的話沒說完,對方已經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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