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男女之事兒,蝶千索并不是不懂,在很久之前,阿舞蝶陛下就用過類似的招數了,可惜那時蝶千索實在太小,讓偉大的阿舞蝶陛下神功無用武之地,但現在的蝶千索已經長大,尤其是在人類生活了這么長時間,對某些事兒已經有所想象,但從沒像現在這樣。
難道自己在妖魔界呆的時間太長,連審美都發生扭曲了?
應該不是,美丑他還是分的清的,幻術嗎?
經受過勾魂攝魄王的洗禮,任何有虛幻的吸引都會引起阿索的注意,這明顯不是,其實看得出,在她出現的時候,低下的人也是很有興趣的,只是一見到她的臉,這種感覺就會消退,但像蝶千索這樣感覺敏銳的,吸引力更大。
阿索不動不語,奴隸也靜靜的站在那里,不動不語,目光與蝶千索直視著,絲毫沒有任何畏懼。
忽然阿索冒出了一句,“脫掉衣服。
修羅族的女奴聽到第一個命令,眼神一陣閃爍,說不出是什么意思,遲疑了一會兒并沒有反抗,緩緩地除掉護在身上剩下的衣服。
觸目驚心。
如果是個正常的買家一定會氣急敗壞,難怪這個奴隸要穿得比一般女奴還要多,并不是因為奴隸商人舍不得露,相反一般情況,奴隸商人恨不得把女奴所有的優點都告訴客戶。
除了露在外面的部分是雪白的,這個女奴身上有著跟臉上一樣恐怖的印記,那個印記是從臉部一直延伸到整個身體,只有脖子附近有斷痕,如果知道身體也是這樣,恐怕就真的沒人敢買了。
女奴也靜靜地望著蝶千索,目光帶著一絲諷刺和譏笑,這樣的身體,如果依然有興趣的話,她倒也不在意。
蝶千索緩緩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走到女奴身邊,手有點顫顫地觸了一下那傷痕似的印跡。
噌……
蝶千索的指尖流血了,彷佛被什么東西刺了一下似的,果然有古怪!
隨后扔了一套衣服給女奴,“你叫什么名字?”
“奴隸,沒名字。”
“好厲害的暗黑血咒,用命來詛咒一個人,想來不會無緣無故。”
女奴總算有了點異樣,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有人懂這個,而且還是非修羅族的,但女奴還是穿起自己的衣服。
“這種暗黑血咒是只有修羅族在處罰皇族的時候才會使用的方式。”
蝶千索坐回座位不動聲色地繼續說道,在看到了對方的身體之后,蝶千索發現身體的感觸絲毫沒有變化,顯然有什么更重要的東西吸引著他。
以他對人界和妖魔界的了解竟然找不出原因,如果說是誘惑,可……眼前的這女奴絕對能扼殺男人的任何綺夢,血咒的刺傷并不是蝶千索離開的原因,而是本能告訴他,血咒之下的這個女奴更……危險。
這是一種奇怪的危險感,并不一定是來自于實力。
女奴有點站不住了,尤其是那句修羅族的皇族,顯然是刺痛了關鍵地方,不過女奴依然一言不發。
換成別人,可能早就怒了,但蝶千索卻不在意,“我這次來修羅族就是為了找阿修羅,告訴我,你對我有什么價值?”
一聽到阿修羅這個名字,女奴身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無法壓抑的妖力波動!
這世界上除了自己之外,難道還有人也可以使用妖力?
可以確定的是,眼前這個女孩子絕對不是妖魔,再強大的妖魔也無法瞞過擁有幻瞳的蝶千索,可是這個女孩子身上確實有妖力溢出,可是卻是個地地道道的人類。
“阿修羅!”
這個名字讓女奴有點咬牙切齒,身上的恐怖疤痕竟然出現閃亮的紅光,只是女奴立刻反應過來,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找阿修**什么?”
這時女孩子身上真有一種驕傲,絲毫不覺得自己是奴隸,也不在偽裝奴隸,如果她想逃走也沒人能阻擋她。
阿索微微一笑,“我想見識一下修羅族的羅剎功。”
“見識,呵呵,修羅族和其他族不同,并不崇尚什么切磋,戰斗就是生死,以你的實力我勸你還是回去吧,阿修羅的實力絕對是和夜戰天一個級別的!”
蝶千索忽然會心地笑了,雖然還是搞不清什么吸引了他,但發覺眼前這個女孩子在某方面還真有點像更到人間界的自己,表面冷酷,可是心里還是滿善良的。
一想到善良,阿索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月兒,心情好了很多,至少那莫名的誘惑逐漸消退。
“請坐吧。”
“我是奴隸,奴隸是不能坐的!”
女奴臉色微變,但說到奴隸兩字的時候還是有憤怒,只是這憤怒并不是對阿索的。
阿索聳聳肩,“別奴隸了,我所有的盤纏都讓奴隸商人撈了去,明天就可能露宿街頭,不需要奴隸的。”
見阿索表情有趣,女奴的臉上也有一絲笑意,不過很快壓住了,顯然她不太習慣笑。
“既然你花錢買了我,我就是你的奴隸,只是阿修羅卻不是你應該接觸的。”女奴說得很堅決,同時看了一眼蝶千索,“你可能覺得自己的實力不錯,但絕對不可能是阿修羅的對手,不要去送死了!”
“聽你這么說,好像和阿修羅有過節似的。”
阿索顯然沒有跟阿舞蝶陛下學習如何誘導人類,女奴又不說話了,只是聯系女奴的反應,阿索心中有了一定的猜測,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身體能產生誘惑自己的力量,但是可以確定一點,通過她應該可以接觸到修羅族的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