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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女人,我的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詭刺

  ,真的很冷,就算是曾經在第五特殊部隊,經歷了練,早已經習慣了最惡劣自然環境的風影樓,都忍不住輕輕打著寒顫。

  現在是20011年11月的下旬,在阿富汗北部的托拉博拉山區,外面已經是滴水成冰,躲在地下山洞里,冷風仍然可以呼嘯著穿過長長的地下通道吹進來,在這種情況下,身上只有一張薄毛毯,重傷未愈的風影樓,又怎么可能不冷?!

  很多人在以前,可能都不知道阿富汗北部的托拉博拉山區,但是現在這里無已經成為世界關注的焦點。就是在幾天前,阿富汗都喀布爾已經被反塔聯盟擊破,無論是世界頭號恐怖份子,還是公開表宣言,支持的塔利班政府最高領導人奧馬爾,都成為喪家之犬,種種證據都表明,已經潛入了托拉博拉山區,在那里繼續指揮基地組織成員進行抵抗。

  說白了,這里就是基地組織,和塔利班政權在阿富汗的最后一個武裝軍事據點!

  美國已經將大量特種部隊集結到托拉博拉山區,擺出不抓住,絕不罷手的姿態。但是就連他們自己也必須承認,想攻破托拉博拉山區,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從衛星拍攝的鳥瞰圖上來看,這是一片連續起伏,險峭山峰林立的灰黑色山脈,在這里到處都是堅硬的巖石,和生命力堅韌地松樹,復雜地形限制了機械化部隊運動,最重要的是,在這片群山里,竟然隱藏著四通八達的地下通道。

  這些通道大都是天然形成,在通道的兩側,還有一些獨立的洞穴,其中比較大的,能夠直接當成簡易停車場,小的也能藏進去一個人。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阿富汗還在抵抗蘇聯軍隊侵略的時候,美國中央情報局,為了扯蘇聯的后腿,就曾經向阿富汗游擊隊提供了大量人力物力,幫助他們修葺這些天然通道,用將近十年時間,把這里片成了一片環環相套的地下戰爭堡壘。

  以一個軍人地眼光來看,就連風影樓都必須承認,這座本來就擁有天然優勢,在接手后,又潛心經營了六年時間,投入大量時間與物資,精心打造出來地地下軍事基地,的確可以堪稱是一道難以攻克的天塹。

  面對過于厚重的巖石層,美國空軍最賴以自豪的衛星定位系統,變成了一堆廢鐵,飛機根本不可能實施精確轟炸。為了有效壓制基地組織和塔利班軍人地反抗,美隊已經在托拉博拉山區使用了號稱“掩體克星”的陶式掩體炸彈。

  這種炸彈,一枚就足足有兩噸多重,從B52轟炸機上投下來后,會直接砸入地底三十多米,專門攻擊地下掩體里地目標。

  到了最后。什么號稱“殺人見尸”地BLu118B炸彈。什么能在瞬間耗盡山洞內所有氧氣。讓抵抗人員窒息死亡地“汽油炸彈”。只破壞金屬儀器。但不會對人員形成殺傷地“微波炸彈”。當真是百花齊放般。被美隊逐一應用到托拉博拉山區地戰場上。組成了一道被外界津津樂道地奇特風景線……“拉登系列”炸彈!

  每當有一種新型武器。被美隊使用到托拉博拉山區。世界軍事愛好們就會出一陣驚呼。而當美隊。將一種“赫爾墨斯”戰爭機器人。應用到山洞探索中。用它們來代替美國綠林特種部隊。減少人員傷亡。面對這種具有劃時代意義地武器。世界舞臺上更是一片狂熱。

  但是這一切。對傷身重傷未愈地風影樓來說。真地太遙遠了。

  因為他不但冷。還餓!

  風影樓只能靜靜地躺在山洞最偏僻。稍不注意。額頭就可能碰到堅硬巖石地角落。看著安德魯每天在山洞內外跑來跑去。去做一切他有能力做。能夠幫忙地事情。在其他人眼里。他這個全身重傷。只能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根本不能為“圣戰”貢獻力量地異教徒。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只會消耗他們寶貴食物地廢物。所以無論安德魯如何努力工作。看到人就露出燦爛地笑臉。每次開飯時。他領到地。也只是勉強夠一個人吃地伙食。

  風影樓知道他永遠也不可能忘記這一段和基地組織成員,一起躲避美隊和反塔利班聯盟攻擊的歲月。雖然戰火不斷,每當美國空軍的B52轟炸機,把一枚兩噸多重的“陶式”反掩體炸彈丟下來,整片大地都會跟著狠狠一顫,雖然死亡的陰影,一直盤旋在每個人的身邊,但是這對風影樓來說,卻是他一生當中,最虛弱,卻又也是最平靜,甚至是最幸福的一段歲月。

  風影樓不會忘記,每天安德魯小心翼翼的端著外表破破爛爛,就連綠漆都快掉干凈的前蘇聯軍用飯盒走到他面前時,臉上的燦爛。風影樓又怎么可能忘記,安德魯因為太過操勞,在天寒地凍的情況下,又得不到有效保養,而裂出長長血口的雙手?

  風影樓又怎么可能忘記,只有一張張薄薄的毛毯,晚上他們兩個人必須擠在一起,彼此用體溫取暖時,那種相濡與沫?

  每天到了凌晨,是安德魯最緊張的時間。

  最近這些天,美國特種部隊對托拉博拉山區的進攻越來越猛烈,反塔利班聯盟的軍隊,更死死扼制住通往外界的路,以防止和奧馬爾逃離。為了抑制以美國和英國特種部隊為的敵人,“基地”組織成員和塔利班殘軍,每天都要在大山里和對方打游擊戰,一直到半夜才會回來。

  這些混身帶著濃重硝煙氣的戰士一回來,原來睡在山洞火塘邊地人會立刻爬起來,把最溫暖的位置,讓給這些打了一天仗的人。

有時候出去的人回來時,會少上幾個,有時候,他們還會帶回來一些陌生的面孔,估計是和另外一些山洞里被美國特種部隊端了老窩的人匯合到了一起。總之不管怎么樣,當這些手里拎著aK步槍,腰間穿著子彈匣的士兵返回,腳步聲,低低的交談聲,還有他們放下手中武器的聲音混合在一起,這個足足有兩百多平米大,還有幾個小山洞用  彈藥和食物的地方,就會變得熱鬧和微微雜亂起來。

  如果有新地戰士回到這個山洞,這里比較年長,負責后勤管理地人就會跳起來,為新來的人準備毛毯。那些毛毯是伊朗手工制作的羊毛毯,大多數都是紅色或綠色,上面織著花朵的圖案,是整個山區都被反塔利班聯盟封鎖前,他們在六十公里外的賈拉拉巴德購買回來地物資。

  這一天出去的人,熟悉地面孔少了四個,但是跟著他們一起回來的人,卻足足有五個,而且全部都是和安德魯一樣,金頭藍眼睛,具有明顯西方血統的男人。這批能在這個時候,和基地組織混在一起,甚至和他們并肩作戰的人物,如果風影樓沒有猜錯的話,大概就應該是來自車臣的恐怖份子。

  在外面作戰直到半夜地人坐在火塘前,沒有人愿意高聲說話,風影樓側起耳朵傾聽了好久,才終于聽清楚,在這一天的戰斗中,他們有兩個人被美國特種部隊擊斃,四個人受傷,還有兩個被俘虜。

  但是他們也絕對不是單方面挨打,有一個塔利班戰士,手里拎地赫然是一挺他們今天從美人手中繳獲的班用輕機槍,在他地皮帶上,還插著一把美國m9制式軍刀,看他審視那挺輕機槍的表情,還有拉動槍栓時地動作,風影樓絕對相信,如果那名美國士兵是被子彈當場打死還好,如果被這批人摸到面前還沒有斷氣,他面對的很可能就是被亂刀砍死的最悲慘命運。

  在這個時候,有人掀起了鍋蓋,一直架在火塘上的行軍鍋里,揚起一片水氣,濃郁的雞湯香味,隨之傳送到整個巖洞的每一個角落。在這種整座大山都被封鎖,再也沒有辦法從外界購買物資的情況下,他們當然沒有活雞可以宰,說是雞湯,也不過是把用真空袋裝,能夠長時間保存的燒雞撕碎后,再加上土豆和一點調料和能夠幫助人驅寒的姜片罷了。

  看著那幾個新來的面孔,安德魯的臉上不由揚起了一絲失望的神色,但是他仍然手里捧著飯盒,眼巴巴的盯著在一群人的輪流盛勺下,很快已經要見了底的雞湯。迎著安德魯充滿渴望的目光,手里拿著勺子,負責給這些剛回來的戰士盛雞湯的人搖了搖頭,“雞湯分給大家都不夠,今天沒你的份。”

  其實安德魯早就看出來了,只是他不肯死心了罷了。風影樓的左手和左腿都斷了,在這種情況下,他需要大量食物,尤其是需要像雞湯這種有足夠營養的食物來補充身體所需。有時候他真的會成功,真的會分到一勺雞湯,在向對方連連鞠躬敬禮后,安德魯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低下頭,看看這一勺雞湯里,有沒有雞的部位,如果有的話,更要看清楚,究竟是一塊雞皮,一塊雞骨頭,還是一塊細膩可口,在泛著油星的湯里,散著晶瑩色彩的雞肉。

  時間長了,明明知道不應該,就連風影樓都不由自主的開始對安德魯想方設法要回來,自己不舍得嘗上一口,就會全部端到他面前的雞湯產生了期待。

  說實話,這種放在正常社會里,也許大家都會有點不屑一顧的雞湯,真的很好吃。

  將近兩個月時間過去了,每天和安德魯分吃一人份的食物,兩個人的體重都在下降,而安德魯的臉龐更是迅速消瘦下去。在這種就連最粗糙的食物都填不飽肚子,處處遭人白眼,每天晚上都會因為饑餓而輾轉反側的情況下,不要說是親口去喝,就算聞著那濃郁的香味,風影樓的胃都會不爭氣的出一連串的輕鳴。

  喜歡美食,嘴饞得要命,這個毛病,風影樓大概一輩子都改不掉了。

  就算雞湯里沒有雞肉,甚至連雞皮都沒有一塊,但是那架在火塘上燉了幾個小時,早已經燉得根本不用嚼,僅僅用舌頭頂在上腭上,微微用力,就會化開的土豆,那里面濃郁地肉香,已經足夠讓風影樓的全身,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嘆息。

  每當看到風影樓露出這樣的表情,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努力不讓自己下意識伸出舌頭去舔嘴唇的安德魯,臉上也會露出一個同樣心滿意足的表情,然后他會繼續更加努力的去討要雞湯,縱然是因此被人當面斥罵了不止一回,甚至還被人踢過一腳,他都從來沒有中斷過。

  鍋里的湯終于被盛干凈了,看著幾個可能和自己來自同一個國家的同胞,正在大口地喝著濃香四逸地雞湯,安德魯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走到其中一個看起來比較和善的人面前,小心翼翼的用俄語道:“你……能分我一點雞湯嗎?”

  那個人明顯聽懂了安德魯的,他話抬起了頭,先是上下打量了一安德魯一番,然后突然說出了一句什么,安德魯臉上不由露出了迷惑的神色。

  車臣共和國官方語言,是俄語和車臣語。而那個人回答安德魯時用地語言,明顯就是車臣語,可能很小就跟著父親科夫曼進入阿富汗的安德魯,根本聽不懂對方說了些什么。但是看著對方手里地湯碗,安德魯仍然小心翼翼的補了一句:“少分我一點,哪怕給我一塊沒有肉的骨頭也行啊!”

  沒有肉的骨頭,是不好吃,但是骨頭含有足量的,對風影樓的傷勢,有明顯地好處,所以就算是一塊沒有肉的骨頭,安德魯也想要。

  “我說讓你這個俄羅斯地賤種滾開!”

  那個人終于換上了安德魯能夠聽懂的俄語,他伸手在安德魯地胸前重重一推,把安德魯推得向后倒推了七八步遠,望著被他狠狠推開的安德魯,這個人臉上卻突然揚起了一個怪異到極點地表情。

  這個來自車臣,對俄羅斯人抱有絕對敵視心理的恐怖份子,伸手指著安德魯,目光直接落到了這個山洞里,具有最高指揮權的馬圖塞思身上,“他是你們的人?”

  馬圖塞思搖頭,雖然安德魯的父親科夫曼,的確是一個恐怖份子訓營的主教官,但是打心底里來說,在基地組織里,對科夫曼抱有敵視態度的人絕對不在少數,更不要說安德魯只是科夫曼的女兒罷了。

車臣恐怖  著安德魯,他突然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嘴唇,然道:“那我這個戰友,要對車臣的敵人做什么,你們也不會管了?”

  馬圖塞思輕輕一挑眉頭,他看了看已經隱隱現事情不對,眼睛里已經不能自抑流露出恐怖,身體更開始輕輕顫抖起來的安德魯,再看看身上硝煙味道還沒有散盡,抱著武器坐在地上大口喝著雞湯,今天曾經并肩作戰的幾個車臣“戰友”,最后他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好了!”

  那個看起來在六個車臣恐怖份子中最和善的男人,放下手中還沒有喝完的雞湯,大踏步走向安德魯,在安德魯還沒有搞清楚他要干什么之前,這個男人已經伸出手,揪住安德魯的衣領再用力一撕。

  空氣中傳出布料被撕碎的聲響,安德魯只覺得胸前一涼,已經在身上整整穿了將近兩個月的衣服,已經被人撕破了一半,緊接著呼吸一窒,這兩個月來一直緊緊綁在胸前的布條,也被對方大手一伸,輕而易舉的狠狠扯斷。

  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快十六歲的女孩子,那已經育得足夠引一個正常男人的胸膛,就徹底暴露在空氣中。雖然環境所限,沒有辦法每天清潔身體,但是一個少女那猶如牛奶般細膩而白的皮膚,卻在瞬間映亮了在場所有男人的雙眼,一時間山洞里突然聽起了一片粗重的喘息聲。

  “果然是一個娘們,我就說嘛,要真是個男的,胸前怎么會那么軟!”

  雖然對成人間的事還只是一知半解,但是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眼睛已經散出的裸野獸光芒,安德魯下意識地伸手護在了胸前,臉上更不由露出了無法掩飾的恐懼與哀求。

  安德魯怕了,她真的怕了,她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男人一步步的向自己逼進,她看到另外幾個同樣來自車臣的男人,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湯碗,眼睛里同樣揚起了餓狼看到最肥美食物般的綠色光芒。

  一個少女本能的直覺,讓安德魯不由自主的全身顫抖,她一步步地向后退,可是山洞就這么大,她又能退出多遠?當她地背后終于碰到一片堅硬的冰涼時,她已經退無可退,到了這個時候,安德魯只能出了小動物般的哀鳴,“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安德魯真的是太不了解男人了,她不知道,在這種每天都要和百倍于己的強敵交戰,每天都過著朝不保夕地戰斗生活,這里的每一個人神經都崩到了極限,他們需要泄,需要裸地泄。

  基地組織的成員,還有塔利班士兵,他們無論如何,還有自己的信仰,還有自己的道德準則,但是在這些來自車臣的恐怖份子眼中,俄羅斯出生的安德魯,本身就是他們地敵人,是他們的獵物,能一邊摧殘敵人,一邊在獵物地身上獲得泄式的滿足,他們還有什么好猶豫地?

  而安德魯面對一個正常女人,絕不愿意面對的侵犯,表現出來地軟弱,還有她的哀求,和雙手捂住胸部的動作,更成為了的助燃劑。

  山洞里傳來了少女絕望的哀鳴,那個男人最終還是走到了避無可避躲無可躲,全身都在拼命顫抖的安德魯面前,他輕而易舉就抓住了安德魯拼盡全力對他踢出來的一腳,而他的手更直接落到了少女光滑的肩膀上,雖然還沒有正式侵犯到一個女孩子的禁地,但是從他手掌里伸出來的力量,還有他那足足比安德魯足足高出三十公分的身高,都對安德魯形成了最巨大的壓迫力。

  一直靜靜看著這一幕的馬圖塞思微微一皺眉頭,他伸手指著一個小洞穴,道:“你們到那里去解決吧。”

  聽到這句話,安德魯的臉上不由露出了絕望的神色,她知道,她已經被所有人拋棄了,無論這些天她如何努力,如何對每一個人展現出最燦爛的笑臉,當面對利勢的選擇時,她仍然是一個可有可無,隨時可以拋棄掉的小卒子罷了!

  “啪!”

  就在這個時候,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在山洞里劃出一道漂亮的小弧線,帶著驚人的精確,直接砸到了那個已經把安德魯逼到了墻角,再也沒有任何退路的男人腦袋上。

  男人的右手已經沿著安德魯的肩胛骨一路向下滑,眼看就要覆到少女還未曾被開禁地上,在這種已經精蟲上腦,全身都被欲火填滿,就連男性的特征,都暴露無的要命時候,這一塊拳頭大小,還帶著尖銳棱角的石頭,竟然砸得他眼前金星直冒,只過了十幾秒鐘,熾熱的鮮血,就從他的額頭上快速流淌出來。

  就是趁著這個男人伸手捂住額頭,雙眼在山洞里巡視,尋找投出這塊石頭的罪魁禍時,一個聲音,淡淡的在山洞里揚起,“安德魯,過來。”

  聽到這個聲音,已經嚇得全身顫的安德魯,竟然恢復了勇氣,她雙手死命護著自己的胸部,先是用腦袋狠狠撞到攔在自己面前的那個男人身上,把他生生撞得倒退出幾步后,安德魯終于沖出包圍圈,逃到了風影樓的身邊。

  那個男人的目光,也終于落到了風影樓的身上,他直接用風影樓能夠聽懂的波斯語問道:“剛才那塊石頭你是砸的?”

  “嗯!”

  面對暴怒狂吼,已經拔出隨身格斗軍刀的車臣恐怖份子,風影樓沒有廢話。事實上,在這個時候,和一群朝不保夕,不是殺人就是被殺,每天都走在鋼絲繩上,所以比正常人更暴躁易怒的恐怖份子,去談論什么美德,去說什么強奸不對的宣言,都是扯淡!

  風影樓伸出了手,他想安慰明顯已經被嚇壞了的安德魯,但是他躺的位置,明顯夠不到安德魯的頭,他略一猶豫,大手最終還是落到了已經沒有衣服保護的安德魯地肩膀上。

  在手掌與皮膚最親密的接觸中,風影樓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這個還不到十六歲的女孩子,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抖和絕對恐懼。她被嚇壞了,她真的被嚇壞了,在場這么多人,風影樓,已經是她最后可以依賴的港灣。

  感受到風影樓手掌里傳來的熱力,

  這個男人手掌中,那股穩定得無懈可擊,感受著這個己自內心的關懷,明明知道風影樓身受重傷,面對六個身強體壯的恐怖份子,根本不堪一擊,可是安德魯還是不由自主地撲進了風影樓地懷里,在絕對的恐懼壓迫下,更把她的腦袋整個貼到了風影樓的胸膛上。

  迎著所有人對自己投過來的審視目光,看著那個額頭上流著鮮血,暴怒如狂,已經抽出格斗軍刀,隨時會沖過來,對著自己刺出幾刀地車臣恐怖份子,風影樓對著安德魯略略一抬下巴,沉聲道:“女人,我的!”

  趴在風影樓懷里,全身都在不停顫抖地安德魯,身體猛然一僵。雖然還是害怕得要命,雖然身體還是在抖個不停,但是她卻不由自主的抬起了頭,她想確定,剛才聽到的那句話,并不是她的幻覺,她想確定,風影樓說出來的那句話,是認真的。

  沒錯,風影樓是認真地,他很認真的說出了這句話。

  唯一和安德魯想像不同地是,他并不是說給那個被他用石頭砸破了額頭的車臣恐怖份子聽,而是說給這個山洞里地每一個人,每一個看著安德魯的胸膛,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地男人聽的。

  “我看是你是想找死!”

  那個男人還是沖了上來,他看著全身受傷,躺在山洞角落里,似乎連站起來都不能的風影樓,抬起他穿著皮靴的大腳,對著風影樓就狠狠踏下來。從他使用的力量上來看,只要這一腳踏實了,足夠踏斷風影樓幾根肋骨,甚至可能一腳就讓風影樓傷上加傷當場猝死。

  馬圖塞圖還是沒有說話,在他的眼里看來,一個殘廢加上一個小女孩,當然比不上五個身強力壯,可以和他們并肩作戰的“戰友”重要。

  就是在對方的右腳幾乎踏到自己胸膛上的瞬間,風影樓的右手閃電般的探出,他的五指就像是一把鐵鉗,深深扣住對方腳踝部位,只是這樣一個動作,就捏得那個男人全身麻,他還沒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風影樓的手臂一帶,他就不由自主的一頭摔倒。

  就在他摔倒在風影樓面前的瞬間,風影樓已經松開了對這個男人腳踝的鉗制,右手往前一探,扣住對方的脖子,然后像捏死一只小雞般,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干凈利索,順手向右邊一扭。

  “喀啦!”

  在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猶如木棒折斷般的脆響,整個山洞里,也隨之陷入了一片死一樣的寂靜。

  看著那個倒在風影樓身邊的男人,頭部與身體之間那絕不正常扭曲弧度,在場任何人都應該可以確定,那個被生生扭斷頸骨的男人,應該是必死無。

  但是,面對一個在將近兩個月時間里,一直靜靜躺在山洞角落里,受盡所有人白眼,都從來沒有說過什么,更沒有做過什么的廢物,躺在地上,只用了一條手臂,在不到三秒鐘時間內,就徒手擊斃一名身經百戰的車臣恐怖份子這種事實,所有人的大腦似乎都在瞬間短路了。

  趴在風影樓懷里的安德魯也瞪大了雙眼,她知道風影樓很強,但是她真的沒有想到,風影樓竟然強到了這種程度。

  足足愣了有兩分鐘,另外五個車臣份子才終于反應過來,他們抓起自己的武器,在“嘩啦”、“嘩啦”的槍栓拉動聲中,幾枝aK自動步槍一起指向了風影樓。

  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扣動扳機。

  兩分鐘時間,已經足夠風影樓不動聲色的從身邊的尸體上找出兩枚高爆破片式手雷,并且把其中一枚拔掉了保險栓。

  “來啊,來啊,來開槍打我啊!”

  風影樓凝望著面前五個投鼠忌器,卻又騎虎難下的車臣恐怖份子,在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一臉不屑的挑釁,“你們剛才面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子時,不是挺有默契,挺勇敢的嗎,怎么面對區區兩枚手雷,就軟了,萎了,娘們了?難道說,你們手中的玩藝,也就是嚇唬女人時才敢亮出來的燒火棍?!”

  等了足足一分鐘,面前的五個恐怖份子也沒有開槍。風影樓手里捏的可是兩枚高爆破片手雷,在這種密封的山洞里使用,就算他們開槍可以把風影樓打成馬蜂窩,自己也難逃被手雷爆炸沖擊波撞中的命運。

  就算他們可以當場留下命,但是在這種四面被圍孤立無援,醫藥急救設備更空前緊缺的情況下,他們最終的結局,估計也是靜靜的躺在某個山洞里,等待死神的光臨。

  風影樓的臉上揚起了濃濃的不屑,他最看不起的,就是眼前這種對待別人的生命,比狼還兇狠,對待自己的生命,卻比小白兔還要小心翼翼的貨色。

  當著所有人的面,風影樓把保險栓重新插回了手雷里。

  望著趴在自己懷里,衣領被撕開已經露出太多誘人春光,更睜大了雙眼,眨也不眨的望著自己的安德魯,風影樓低聲道:“怕不怕?”

  安德魯先是點頭,又用力搖頭。

  “為了你和我的安全,這四個人必須死!”風影樓在安德魯的耳邊,低聲道:“我要你配合我一起作戰,敢不敢?”

  安德魯用力點頭。

  “扶我起來!”

  在安德魯的攙扶下,風影樓一點點的重新直立起身體。為了避免自己經過五十多天安靜療養,已經勉強愈合的骨折部位重新斷裂,他必須把自己大部分體重,都壓到了安德魯的身上。

  “記住,無論生了什么,你絕對不能害怕,哪怕是鮮血濺到了你的臉上,你也絕不能后退,一定要拼盡全力撐住我的身體,聽明白了嗎?!”

  安德魯再次用力點頭。

  在眾目睽睽之下,風影樓抬起右手,指著面前四個臉色忽青忽白,直到最后風影樓放下了手雷,也沒有再開槍的車臣恐怖份子,沉聲道:“既然你們手中的那幾根玩藝兒只是燒火棒,就把它們丟掉,我倒想看看,你們的刀子,是不是也是小孩子才會用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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