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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鼠朋狗友(上)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詭刺

  (妖少:周一了,起點新一輪的刷票,刷大風暴就要開始了.咱哥們在幾年前,也曾經加入過刷大軍,但是至今不知道,怎么能一下刷上一兩千票...太詭異了...為了哥們在新書榜上,那可憐的第四名,把你們的推薦票砸給我吧...總不能不升反降吧...當然了,要是手中有個兩千張推薦票,十二點過后同時砸出去...嘿嘿,意淫中)

  二十七個可以生產各種陸軍裝備的軍工廠;一間看起來其貌不揚,但是研發能力,卻幾乎要追上中科院的軍工科研所;一所只能培養中、低級技術工人的專業學校;一間軍區總醫院,外加一所兵工廠總部子弟學校,組成了第五特殊部隊龐大而獨一無二的訓練體系。

  如果一名學員真的可以一帆風順,沒有被淘汰,也沒有活活累死在訓練場上,那他的將來幾乎就猶如進入了流水加工線一樣明朗……就拿八歲的風影樓來說,他在第五特殊部隊精英訓練學校,接受十五年特殊訓練,當他二十三歲時,已經是一臺經過反復磨練,能夠在任何地形中保持最旺盛生命力的戰斗機器,但是在那些真正身經百戰的第五特殊部隊軍人眼里,他這種剛剛走出學校的家伙,只是“菜鳥級”的見習生罷了。

  經過三年實踐考核后,如果有兩位教官愿意聯名推薦,二十五歲的風影樓才有資格摘掉“菜鳥”這個絕不算光榮的稱號,成為一名真正的第五特殊部隊軍人。而到了這個時候,他無論是軍事技術,生理與心理狀態,都到達一個男人生命中的巔峰狀態。

  在以后的十年中,風影樓會隨著第五特殊部隊執行各種非常規作戰任務,三十五歲后,風影樓如果表現出足夠優秀的能力,面前會有三個選擇。

  第一,是留在學校擔任助理教官,除非他象薛寧波那樣,擁有一手足夠脫穎而出的絕活,否則他至少需要五到十年打拼,在沒有犯大的錯誤這個前提下,才能混到教官這個級別;第二,領上一筆數額不菲的退役金,從此正式脫掉軍裝,回到正常社會,去尋找自己新的人生,不管將來混得怎么樣,但是有過一段經歷,無論面對什么樣的風風雨雨,相信他都可以笑著去面對;第三,進入國防大學深造。兩年后像風影樓這種早已經身經百戰,擁有狐貍般的狡猾,獵狗般的嗅覺,豺狼般的堅忍,變色龍般的隱忍的職業軍人,又接受完正規國防教育后,他會獲得少校或者中校軍階,然后被分配到王牌野戰軍中,從正營,或者副團級開始做起。

  三十七歲才能當一個營長!

  坦率說,以他們這些學員背后的家人,在軍隊所擁有的影響力,還有他們在這二十多年時間里付出來的努力來說,回報簡直不成比例。

  但是這真的很重要嗎?

  別忘了,機會永遠只可能屬于有準備的人!

  一旦戰爭來臨,他們這些早就經歷過戰火考驗,面對死亡當真無所畏懼,縱然身陷到最黑暗絕境中,依然可以散發出自信光芒,為自己和身邊每一個人照亮道路的職業軍人,必然可以打出破釜沉舟般的慘烈攻擊,在局部戰場上創造出看似絕不可能的戰爭奇跡!只要他們能在戰場上活下去,他們就必然會以驚人的速度不斷向上崛起!

  培養未來戰爭指揮人才,培訓出一批驍勇善戰,擁有相同價值觀,到了戰場上哪怕相隔萬里,依然可以猶如親兄弟一樣彼此信任,彼此依靠的職業軍官團,這就是第五特殊部隊成立的最直接初衷!

  每一個人都在拼命吸取助理教官在旅途中,向他們傳達的信息。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會順路進入一間兵工廠去參觀,就是在這樣的走走停停中,用了足足七小時,旅行客車,終于駛進了兵工廠總部附屬子弟學校。

  這是一間從小學,初中到高中,可以為學員提供全程教育,只招收內部學員的子弟學校。從外表看起來,它真的好普通。兩幢七十年代建造的四層教學校,外加一幢兩層的教員辦公樓,和一幢實驗樓,就組成了她的教學主體。先不說學校的院墻,矮得就算是風影樓搬兩塊磚頭墊腳,都能翻越出去,受到地形限制,就連操場都建在學校的外面。

  坦率說,學校的操場不算小,用石灰水畫出來的,竟然還是四百米一圈的標準跑道。但是由于缺少資金投入,操場就連水泥都沒有抹,當然也不可能種植什么草坪,就是一片用的時間久了,被學生踩得坑坑洼洼,卻絕對夠硬的硬土地。相信一旦天公不美,下上幾場小雨,全校師生就得大半個星期只能在室內上體育課。

  幾個日曬雨林缺乏保養,早已經銹跡斑斑的單雙杠,外加一個如果需要使用,就必須先用鐵鍬在上面鏟上幾下,重新翻松,否則就會因為太過堅硬,失去緩沖效果,把學生大腿弄傷的沙坑,就是操場上少數幾件體育器材。

  在心里構思的學校藍圖和現實太過于不成比例,面對這一切,所有學員都呆住了。最令他們大眼瞪小眼的是,在這間學校的傳達室里,竟然也養了一條狗。

  一條時光倒退十年,也許還夠強壯剽悍,但是現在卻已經大半截身子都埋進土里的黑色狼犬。

  坦率說,就算是在那些天天泡在垃圾堆里混食吃的賴皮狗,看起來都要比這條看門狗要強,它的左前爪,也許是被汽車壓過,最終被人做手術整條摘除,就算是走路都是一巔一跳的,看起來說出來的滑稽。

  而它的身上,更可能是被火燒過,上面帶著令人觸目驚心的斑塊和傷痕,連帶著就連它的尾巴,都變成了一沒有絨毛,猶如紅燒豬尾巴一樣的玩藝兒。最慘的是,不知道什么鋒利的東西,還對它的面部,進行了一次毫無花巧的直接切割,不但在它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更把它那黑色的鼻頭直接削掉了一半。

  總的來說,站在學校傳達室的門前,“歡迎”他們這批新學員的看門狗,就是一頭又老又丑又怪,全身都是傷,看著他們眼睛里分明閃爍著一種驕傲,甚至可以說是居高臨下的光芒。

  就是這種自我感覺過于良好的眼神,讓雷洪飛有些不爽不起來,他瞪著那只竟然攔住他們去路的看門犬,道:“讓開,好狗不擋道!”

  發現對方依然大搖大擺的半蹲在校門前,要死不活的攔住他們這一批學員的去路,目光更跳過自己,開始在人群中搜索,雷洪飛突然抬腿,擺出一個要狠狠踢出去的動作,就在這個時候,莫天的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手下留情。”

  雷洪飛的右腿在空中打了一個漂亮的小弧圈,又重新放回原來的位置,他聳著肩膀道:“放心,我再怎么著,也不會和一只又老又丑又殘,卻偏偏喜歡自以為是的看門狗去計較的,我只是想嚇唬它一下罷了。”

  莫天沒有理會雷洪飛,他快步走過來,蹲下身體伸手輕輕***著那一頭丑到姥姥家的看門犬,“你也知道的,這些剛剛進入學校的學員,平時在家里自以為是慣了,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換成‘人’的年齡來計算的話,你可是這個小子叔伯級的長輩了,就不要和他計較了,好不好?”

  那頭看門犬當然不可能回答,但是在莫天的輕輕***下,它卻收起了剛才回為雷洪飛那示威的一腳,而露出的牙齒,而它那只剩下一半的鼻子,突然用力聳了聳。

  “我本來還想給你一個驚喜呢,但是不管怎么包裝,怎么去除味道,哪一年都沒有辦法逃過你的鼻子。”

  莫天微笑著取出一只用塑料袋小心密封的食物,把它攤到了那頭看門犬的面前,“這是千味樓出產的正宗平遙牛肉,據說他們煮肉的那只大鍋,里面用的湯是早在清朝乾隆年間就開始有了,到現在幾百年時間,從來沒有熄過火,更有人打賭,說就算往里面丟上一根木頭,煮上三天三夜后,撈出來切成薄片下酒,也會是一道可口的小菜。”

  莫天一邊說,一邊用隨身攜帶的水果刀,把牛肉切成了薄片,當著所有學員的面,他竟然又取出一瓶山東產的孔府家酒,在看門犬的面前,倒了滿滿一杯。

  看著那頭看門犬吃得眉開眼笑,頭一低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在快速收縮中,幾下就將酒杯里的烈酒喝得涓滴不剩,雷洪飛可算是看傻眼了,他揉著自己的鼻子,道:“我拷,這第五特殊部隊四十塊伙食標準果然不是蓋的,就連一條頭頂生瘡腳下流膿的賴皮狗,都能又是平遙牛肉又是上等孔府家酒的,就是不知道這樣浪費民脂民膏,老百姓們見了,心里會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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