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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軍人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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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十幾天就是1981年的春節了,火車上的旅客也比較多,小軍等人倉促的上車也沒有通知任何人,連臥鋪票都沒有弄到,不過還好的是天京是始發站,坐票還是有的。

  一路上都正襟而坐不發一言的小軍等人,在列車上人數越來越多之后,受到的關注目光也越來越多,幾個人的身上軍裝都是軍官服,但卻沒有軍銜掛在肩膀上,小軍早就吩咐大山等人上車后把掛著全部校級軍官的肩章和自己將軍的肩章卸下來。

  不說小軍為華夏軍隊做了多么大的貢獻,但是經過YN戰爭、神跡巡展和這次的世界軍事競賽過后,軍人的形象在老百姓的眼中又重新的樹立起來,很多老人都在子孫后輩的面前不停的夸贊現如今的華夏軍人絲毫不比當年的華夏軍隊要差。

  不得不說,傳媒的進步讓老百姓在接受一些事務上遠遠的超過了幾十年前,幾件揚我軍威的事件一經過媒體的宣傳,給老百姓心目中的華夏軍人形象有了很大的提升。

  這也使得小軍等人坐在火車上,盡管沒有軍銜看起來不像是正式的軍人,可從他們的做派和身上的軍裝就讓很多的百姓對小軍等人報以笑臉。

  “小伙子,你們是軍人吧?”坐在小軍和大山對面,這一排座位上唯一剩下的兩個位置上的一對老年人看著小軍幾人始終保持著軍人的儀表坐姿,都過了幾個小時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每個人的眼中又像是有著深切的悲痛一般,老太太這才忍不住發問。

  盡管心情一直不是很好,但對于別人的善意小軍還是帶著笑容回答:“是啊,大娘!”

  “呵呵,我們家兒子也是當兵的,但是大頭兵,不像你們是穿著軍官服,一定都是軍官了吧?”健碩的老爺子看起來也非常健談。一臉笑意的向著小軍接過老伴的話詢問,同時在這詢問之中還帶著一點點地疑問。

  小軍聽懂了大爺的話,自己等人身上缺失肩章,使得這一身的軍裝看起來不像是真的,看起來大爺大娘對于部隊的一些事情有著一定的了解。

  列車中的環境雖然非常的嘈雜,可是過道中和前后座位上或坐或站的旅客也都被大爺大娘話題引得興趣多多,這段時間整個華夏中除了生活中地事件之外,多數的人茶余飯后談論的話題都是那軍事競賽,華夏的部隊取得最好成績的消息也早就在老百姓中間產生了極大的反響。

  最初小軍等人的嚴肅面容也讓周圍的旅客有些不敢接近。此時有了這一對老人先發問并且得到回應,周圍人的興致也都被勾了起來。

  聽到老人的質疑,小軍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同志,你們是哪個部隊地?”

  “同志,你們都是軍官,并且是在天京上的車,以前見沒見過那些在軍事競賽中中為我們華夏贏得榮譽的軍人呢?”

  媒體公開參加競賽的小軍等人隸屬于天京軍區,這也是周圍老百姓頻繁發問地原因。

  這邊車廂的熱鬧也引起了正在進行查票任務的列車上乘警和列車員的注意,分開人群走到小軍等人的位置旁。例行詢問。

  “出示手中的車票,這幾位同志也請把手中的車票出示,咦?請問你手中捧著的是什么東西?”列車員例行地進行喊話,但是當她看到大山手中捧著的瓷罐時。尤其是大山緊緊的抱著瓷罐的模樣,讓她有了一些疑問。

  “一件比較重要的東西!”葉海把兜中地八張車票遞給列車員,一句話把大山手中東西地來歷帶過。

  列車員后面跟著的乘警一直帶著疑惑地眼神看著正襟而坐的小軍等人,這些人怎么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我能檢查一下這個東西嗎?”馬上就是農歷新年了,這段時間是最忙碌也是最容易發生事故地階段,列車上的工作需要精細進行,任何易燃易爆和各類的危險品都要經過細致的檢查。出于工作職能和職業習慣,列車員伸手就想要去檢查大山懷中的瓷罐。

  眼皮一抬,左手一把抓住女列車員的手腕,阻擋了她的行動后迅速放開,聲音中帶著了冷峻:“不行。這里面的東西不能讓你檢查!”

  那偶現的猙獰。嚇得女列車員倒退了一步,眼中也閃過驚恐的神色。剛剛的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好像突然之間面對著死亡。下一刻自己的生命即將不屬于自己一樣。

  小軍瞪了一眼大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的站起身解釋道:“這里面是骨灰,我們犧牲戰友的骨灰,它對于我們的意義非凡,你還要檢查嗎?”小軍的話一出,讓本就嚇了一跳的女列車員心中又是一緊,華夏人對于一些古老思想和行為的尊崇是深入到骨子里的,很難在極短的時間內消除。骨灰這種東西在很多人的眼中是犯忌諱的,她已經沒有了探究那瓷罐中到底為何物的念頭,不吉利啊!

  犧牲?戰友?八個人?啊!!

  乘警突然想起了面前這八個人的真實身份,臉上閃過了一絲的驚喜和不可置信的神采,分開人群到了小軍等人的面前,立正敬禮。

  “鐵路警察編號XXXX像您致敬,能在這里見到各位真是太出乎預料了,不知道各位怎么會乘坐普通列車?”乘警腰桿挺得筆直,眼中充滿著崇敬之色。

  小軍此時也知道了這乘警認出了自己等人的身份,不然不會有這樣的表現。

  “這著平日里幾乎沒有什么過多反應的乘警,本來是刑警的他因為得罪了人才被調到了鐵路上當一名只能抓小偷盜竊等小案子的鐵路警察,心灰意冷的他很少會有這樣激動的表現,到底怎么了?

  “將軍您需要調換一下車廂嗎?雖然已經沒有臥鋪了,但餐車中比這清凈一些軍,而且還是那傳奇將軍,心里地激動讓他說起話來也微微有些語無倫次。

  “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我們馬上就要下車了。”小軍擺手阻止了乘警這不屬于獻的殷勤。距離到達HN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馬上停車之站就是自己等人下車的小站。

  “啊!!!”“什么?”“將軍??”

不同的質疑聲音在車廂內響起,這年輕人被乘警稱作“將  “電視中天天看到的你們都忘了嗎?世界軍事競賽中為我們華夏獲得第一名榮譽的左將軍和諸位!”

  乘警一語道破所有問題的答案,而這答案也讓車廂內所有聽到這句話語的人頓時全部愣住了,緊接著就是一陣歡呼聲響起,車廂中地所有人都向著小軍等人所在的位置擁擠過來,英雄不是每天都能見到的,尤其是這種讓老百姓們向往已久的英雄。

  坐在小軍對面的大爺大娘眼中也閃過驚愕,這面前的年輕人就是那為華夏贏得榮譽的帶隊將軍嗎?那乘警不說還沒注意到。這一說真是越看越像,與電視中一閃而過的幾個鏡頭中那華夏的將軍簡直一摸一樣。

  小軍對著臉上升起一絲不好意思神色的大爺大娘笑了笑,表示沒有在意他們剛才懷疑自己地行為,接著站起身,向著車廂盡頭的車廂門走去,大山等人也都跟著小軍站起身離開,馬上就要到站了,這里的人又認出了幾人的身份,再待下去可能會引起騷動,人民地力量是強大的。尤其是一群滿懷英雄主義和好奇心的老百姓。

  “讓讓,我們馬上就要到站了,這里面是我們戰友的骨灰,我們要把他送回家。不要耽誤我們下車!”小軍對著四周情緒有些激動的旅客們誠懇的說道,希望大家能夠讓一讓。

  競賽中沒有曝光的一些事件,并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初期采訪華夏隊伍時是九個人,而到了那最重要的一刻華夏卻只出現了八個人,說傷病不能參加也說不過去,連大腿受傷走路費勁地隊員也都到場參加了。

  小軍的一句話讓頗有些偵破頭腦的乘警反應過來,真的有人犧牲了。

  “大家都讓一讓。不要當著解放軍同志們執行任務,這個責任誰也負擔不起!”還是乘警的話好使,百姓們還處在大鍋飯地年代中對于承擔不能承擔責任地話語是最為忌諱和懼怕的,耽誤了國家大事,誰敢負這個責任。

  路被讓開了。可車上旅客們地熱情沒有消退。一個個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的笑容,雙手猛烈地拍擊在一起。久久不停息,直到列車停止小軍等人走下車。而小軍幾人從自己位置走到車廂門的一段路上。每個人的手里兜里都被一路上百姓們塞滿了蘋果、梨和各式各樣老百姓用來沿途進食的食物。

  “好樣的,你們是華夏的驕傲!”

  “有了你們這樣的軍人,我們這些老百姓才能夠安居樂業。

  “當兵就當你們這樣的兵,你們都是好樣的!”

  一聲聲真誠的話語,一句句關懷的祝福,一個個老百姓們的心意,小軍接了,后面的大山幾人才接了,走出車廂的時候,所有人的手中和兜中已經沒有一點點的空位,幸好列車員遞給小軍幾個塑料袋,才算把這些來自百姓們的心意通通裝下。

  今天回去可以有的說了,見到了傳說中的英雄,并且還是近距離接觸,簡直是太棒了。

  列車本來在小站只停留三分鐘,可今天通過對話器讓列車晚起步幾分鐘的列車員和這一車廂上所有的乘客,都把雙手伸出車窗外,向著走下車子的小軍等人揮手道別。

  小軍轉身,敬禮!所有人轉身敬禮,望著火車漸漸啟動,那些伸出來的一張張淳樸面孔久久不曾收回,直到肉眼已經看不清了,小軍才拎起地上的塑料袋。轉身離開。

  “看到這一切,我知足了,你也知足了吧?”大山低頭看著手中捧著的瓷罐,感慨的說道。

  當兵為什么?保家衛國!今天這車廂中雖然沒有家中親人,可這一張張淳樸的面孔不正是所有當兵的軍人離開家時父母地殷殷祝福嗎?你不扛槍我不扛槍,誰來保衛祖國誰來保衛家,看到這些家中的親人能夠安居樂業的生活著,一切都值得了!

  “人活一世,可能是為了自己、為了親人、為了愛人、為了身邊的人而活。可一旦穿上了這身軍裝,首先想到的就是為了國家而活,要在這軍旅生涯中做到沒有遺憾,當有一天你脫下軍裝的時刻,捫心自問是不是對得起身上這身軍裝,能不能讓老百姓見到你的時候,豎上大拇指拿你當親人一樣的對待。”小軍走在最前面,也略帶著感慨的嘆道。

  這蘋果、這梨、這煎餅、這燒餅么地香甜,因為這是老百姓們對于一個軍人的認可,是滿載著他們濃情的食物。

  費明的家在一個小山村中。當小軍一行人按照地址找到費明家的時候,他們愣住了。

  破舊的籬笆墻,灰暗的墻壁,搖搖晃晃的扇門。透過那只有一米高的破扇門,看到那比草房強不了多少的破舊瓦房。這里真地是費明的家嗎?

  雖然整個村子中的房屋都差不多,都是那么的破舊,可費明家不應該如此啊,不說費明在軍安局地高額津貼,就是費明在地方時的津貼也不至于讓家過到這種地步啊!

  雖然地處關內,氣候也比較溫暖,但到了冬季一樣會下來幾場大雪。小軍一行人來到這村子的時候,正逢一場大雪過后,那雪壓在破舊的瓦房上讓人感覺這樣的房子能夠經得住大雪的積壓嗎?房子中的保溫夠嗎?

  村中來了生人,狗在吠人在看,一個個的村民穿著厚重地衣服從各個家中走出來。看著站在費老爺子家門口的一眾軍人。

  “你們是從哪里來的。你們要找誰?”瓦房中走出來一個健碩的老人,雖然已經是白發蒼蒼皺紋滿面。可那在這寒冬中依然充足的精氣神,說出話來也是底氣十足。聲音異常地洪亮。

  老人地身后還跟出來一名少校軍官,看到小軍一行人馬上跑過來敬禮:“左將軍,你們來啦!”

  “我是HN軍分區偵察營的營長,我叫金超,奉命前來這里。給您介紹一下,這是費明地爺爺。費老爺子,這些是費明在天京的戰友,這位是費明地領導!”

  小軍知道金超到這里的原因,人生地不熟的一行人自然需要這樣一個人了,看來父親那邊想得很周到。

  “爺爺!”看到這老人,想到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場面,小軍一行人都很不好受,臉上的神采也都非常的黯淡。

  老爺子早就預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孫子從前的領導來家里,只說是來看看也不說為了什么,這些孫子在天京的隊友也來了,看著大山手中捧著的瓷罐,老爺子明白了,孫子前段時間回來的一些帶有一定離別意味的話語也涌了上來。

  老爺子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身子一側歪,眼神中的精氣神才這一瞬間消失了大半,他已經預感到孫子發生了什么。

  周圍的村民也都感覺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村中沒有電視自然也不知道外界發生的事情,那軍事競賽也沒有傳播到這個偏遠的小山村中,可這些突然出現的明子戰友和他們臉上的悲痛,都讓村民們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費老爺子深吸了口氣,緊走幾步到了大山的面前,盯著大山手中的瓷罐,平復了一下心情用堅定的語氣問道:“費明怎么了?請你們直言相告,老頭子我雖然年紀一大把了,可還挺得住!”

  氣氛有些凝重,誰也沒有想到老爺子這么的敏感,這么的直接,大山張了幾下口都沒有把話說出來。他不知道說出來之后如何去面對這老爺子。

  “費明犧牲了,這是他的骨灰和遺物,我們給您送回來了。”小軍上前一步,把兜中屬于費明的遺書拿了出來遞給了費老爺子。

  一句話讓整個小山村頓時陷入了一片慌亂和悲傷的氣氛中,婦女們地感情總是很豐富的,聽到費明犧牲的消息后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一個個的男人們也都用手輕輕的揉擦眼睛。

  費老爺子眼圈一濕,雖然已經心中猜測孫子可能出事了,可得到確認的消息還是讓已經年逾古稀的他心里有些承受不住。顫抖地手接過那封遺書,轉身走進屋中。

  小軍幾人也跟了進去,屋中如同在外面看到的一樣破舊,無論是桌子還是椅子都已經超出了使用壽命還在為費家工作著,大山把瓷罐放在桌上,葉海把裝有費明遺物的包裹放在桌上打開。

  “爺爺,我們都是費明的戰友,親如兄弟的戰友,這是國家發給費明的撫恤金和費明的存折,還有他曾經獲得的榮譽。”葉海把包裹中的東西一一擺放出來。撫恤金和存折中的錢都是小軍幾人湊地,國家的錢還沒有下來,這是戰友們的心意,小軍也沒有強出頭由自己全部的大包大攬。

  坐在椅子上地費老爺子沒有說話。只是把遺書拆開,看著上面并不認識的字體,抬頭看了一眼門口,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叔,我給你念念!”

  金超對著小軍介紹:“本村的村長!”

  村長把遺書打開,大聲的念道,一邊念眼淚一邊的流下來:“爺爺,當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孫兒已經不在了,別哭,孫兒無悔,孫兒走了您多保重。您說過的一切,孫兒做到了!”

  只有寥寥數語。可這幾句話卻讓在門口聽著村長念出遺書內容地村民們的悲傷和眼淚。更加的猛烈。

  費老爺子從小到大教導費明的一切,村中的老老小小都知道。保家衛國,做一名為國家榮譽縱使犧牲也在所不惜地軍人。

  第二天。費老爺子很平靜地為費明辦了一個葬禮,全村的村民和小軍一行人都參加了這個簡單地葬禮,一個小小的墳包就建在費家院落后面不遠地半山腰。

  “你們走吧,把真正屬于我孫兒的東西留下,那些錢你們帶走,我的孫兒已經把屬于他應得的一份早就留了下來。”費老爺子在葬禮過后,把昨夜葉海放在桌子上的存折都遞了回來,搖著頭不接受這些東西。

  “爺爺,跟我們走吧?費明走了有我們呢,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您的親孫子。”大山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孫兒死而無憾,我這老頭子為他驕傲,老頭子一生碌碌無為,當年多虧八路軍相救才免得這一村的村民慘遭屠殺,我們沒有什么回報給國家的,只有讓我們的子孫來報效國家。費明做到了,他是我的驕傲。你們走吧,每年能來看看他,也就不枉這戰友之情了!”

  費老爺子擺了擺手,搖著頭向著山下走去,他要回家,家中能夠看到孫子的影子,那里有自己與孫子的回憶,那里能夠感受到孫子曾經存在過的氣息。

  大山還想說些什么,被村長攔住,看著費老爺子走下山的背影,這個中年漢子感慨的說道:“叔是不會接受你們任何的資助的,知道為什么他們家還那么的破舊嗎?我們這個村子很窮,每年的糧食都不夠吃,更不要說生活了,是費明用自己的津貼一直在資助整個村子,這兩年村子里面因為費明的資助也把草房都換掉了,盡管還是這么的破舊,但最起碼雨天和雪天不會那么的寒冷了。村中的人都懂得感恩,費明不在了,叔就是我們所有人的長輩,他不會離開這里的,這里是他的根,我們這些小輩會為他養老送終的,你們都是大忙人,回吧回吧!”

  “回吧!我們會照顧叔的!”

  從村長之下,每個人走過小軍一行人身邊的時候,都會留下這樣一句話。費老爺子就是他們自己家中的長輩,費明為這個村子所做地一切,他們不會忘記的。

  死得其所?小軍不知道,費明的犧牲可能會讓這個村子重新回到貧困,也可能會讓這健碩的費老爺子傷心欲絕,可他們不會接受外人的資助,不會讓費老爺子離開這村子。

  費家門前,寂靜無聲,很多人都站在門前。費老爺子進去半天了,一直沒有聲音,大家都在等。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從房中傳出,那蒼老的聲音中帶著決然,帶著痛楚。

  一個偉大的老人!這樣一個詞匯用在一個對于社會并沒有太多貢獻的老人身上也許有些不合適,可放在費老爺子地身上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不妥協。

  他教導了一個好孫子,為國家培養了一個真正的英雄模子,為軍隊培養了一個真正的軍人坯子。

  屋中的老人在撕嚎,屋外的村民在滴淚,沒有一個人試圖去勸一下費老爺子。這種傷痛是需要一個人獨自去感受的。

  “走吧!”小軍知道,自己這一輩子也許都沒有辦法忘記這個堅強的老人獨自在屋中撕嚎的聲音了,不為感動天不為感動地,只為懷念。

  一直到小軍幾人回到天京。耳邊還是隱約能夠聽見那撕嚎的聲音,這聲音已經印入了他們的內心,為國家無怨無悔,為民族耗盡鮮血,費明雖然犧牲了,費老爺子痛苦著,可大家都知道,這祖孫二人地心中。都沒有后悔過,費明沒有后悔成為一名軍人,費老爺子沒有后悔教導孫子去成為一名軍人。

  從始至終,費老爺子都沒有問過費明是怎么犧牲了,是執行什么樣的任務犧牲的。他相信國家。相信軍隊。而在相信也在十幾天后得到了證實,HN軍分區司令員連同政府市長、縣長、鄉長各級領導敲鑼打鼓的在新春之前來到了山村。當場宣讀了軍隊對于費明為國捐軀,光榮犧牲地追加表彰。

  一等功。追加上校軍銜,撫恤金,獎狀以及烈士的身份,軍分區出資為整個小山村建造新的磚瓦房,戰士們自發的為這偏遠山區一些不好開采的土地進行重新開荒,讓荒地成為農地。村子的景象變了,因為什么村民都知道。

  另一邊軍安局這段時間也一直處在一種不知道是喜悅還是悲傷的情緒中,局長帶隊在國家軍事競賽中取得了傲人的成績,可美中不足令人悲傷地是費明犧牲了,這也讓這歡慶的場面中帶了一點點的哀愁。

  悼念費明,軍安局全體為他默哀三分鐘,費明的照片也掛在了軍安局正樓的軍功墻上,在這里永遠都留有他一個位置。

  而來自天京軍區地慶祝提議也被小軍否決了,在費明地家走了一遭,相信大山幾個人已經絕對沒有心思再去感受那費明應該感受卻沒有感受到的歡慶感覺了。

  放假!加上路途上地時間,出去近兩個月了,馬上就是農歷新年,也該讓身心俱疲的幾人好好休整一下了。

  葉海等人都沒有被放走回家過年,因為上面地命令到了,農歷新年之前的一天是為此次軍事競賽為華夏贏得榮譽人員的表彰大會,除夕當天所有人會獲得陪同中央首長一起觀看文工團匯報演出的機會。

  說出去可能都沒有人相信,除了小軍、大民、狗子、大熊這幾個天京土生土長的人,大山這幾個在天京工作了這么時間的人竟然連天京城都沒有逛過、連長城都沒有去過。

  脫下軍裝,小軍帶著他們在天京城好好的逛了一圈,去了故宮、十三陵、圓明園遺址,逛了王府井、西單,吃了許多的特色小吃,登上了長城,也享受了一把好漢的感覺。

  站在長城上,對著那雄偉壯闊一望無際的偉大建筑,這是華夏文明的巔峰之作,幾個人張開喉嚨對著這一切,大吼起來,把費明的犧牲帶給他們的悲傷在這放肆的吼叫之中釋放出去,這悲傷只能埋藏在心底不能影響正常的生活。而明顯的,在那小山村中待了一天地大山幾人都受到了影響。

  這吼叫讓很多長城上的游客側目觀看,也讓很多人感覺自己欣賞風景的心情受到了影響,如果不是大山大熊這幾個人彪悍的身形讓人有些懼意,相信上來找小軍幾人麻煩的人不再少數。

  “費明,我們替你登上長城了!”葉海有些感傷,一直有心愿要登上長城的費明直到犧牲都沒有上來一次,近在咫尺卻因為日常刻苦訓練和執行任務,讓他根本沒有個人的時間來完成這心中的夙愿。

  把酒灑在空中。小軍幾人沒有控制自己的思緒,大口地喝著酒,大聲的唱著歌,他們都知道,這是最后一次為費明的死來悲傷,不是忘卻,而是深藏。

  此時的長城還能感受到那壯觀,哪里像21世紀那樣一眼望去破損無數,除了少數著名地段重新修葺并且一眼望去除了人什么都看不到,那時候再登長城。味道差了太多太多。

  銀裝素裹的冬季,北風呼嘯而過,刺骨的寒風讓這長城之上的游客少了很多很多,零零散散登上長城的。也都是一些真正對于長城有著喜愛的游客,穿著厚厚的衣服把整張臉都捂得嚴嚴實實地。

  小軍這幾個穿得不是很多,坐在城墻上把酒當歌的人,反倒成了這長城上的另一道風景,累了,醉了,冷了,幾個人從長城上走了下來。

  前方的吵鬧聲讓幾人沉浸在悲痛中地心情轉醒過來。長城腳下兩撥人聚在一起吵吵嚷嚷。

  “你們干什么,這是華夏的土地,還輪不到你們來撒野,快滾開!還有你們要為剛才的言語對我們道歉,也要對侮辱華夏的言語進行道歉!”

  “這是M國特納投資公司的副總經理。是天京政府邀請到華投資旅游項目開發的。經濟建設的旗幟你們懂嗎?趕緊對特納先生道歉!”一個帶著眼睛,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略帶恭敬地對著身邊幾個外國人點頭哈腰。一面對著一幫學生模樣的華夏人怒喝,他的臉正好面對著小軍幾人。

  “放屁。旅游開發,我呸!虧你能說出這樣的話,這是華夏的偉大建筑長城,是我們民族地一個象征,你看看他說地話,還要把這里建造成M國特色的旅游經典,還大言不慚地說要把有破損的城墻進行M國式地建筑修葺,呸!還有這幾個混蛋對我們其中的女孩子進行調戲,你這什么什么秘書不僅不維護我們華夏自己人,還幫著他們說話,我懷疑你是華夏人嗎?”

  讓小軍聽起來無比熟悉的兩個怒斥中年人聲音在前方響起,言辭激烈卻又不失理據。

  原來是他們,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小軍隨著周圍雖然不多但也不少的圍觀人群到了近前。

  “你們簡直是無理取鬧,哪個學校的學生,來人把他們給我帶走,不要影響特納的考察!”中年男人指著對面的一群學生怒生呵斥,大聲的呼喊著跟著考察隊伍而來的警員對于這些學生進行驅趕。

  一個金色頭發,一臉痞氣的年輕男子卻攔住了中年男人,臉上帶著一眼就能看到的色迷迷目光盯著前方學生當中的一個女孩子用不算流利的中文說道:“正好我們需要一個導游,我看這位小姐就非常的合適,韓秘書,你覺得呢?”

  “是,是!特納先生的要求我們會盡量滿足!”中年男子態度恭敬,這尊財神爺可是上面委派給自己的任務,可千萬不能給弄沒了,只要是不算太過份的要求,全部滿足,這是領導的原話。

  變臉這項技能在這韓秘書的臉上表現得淋漓盡致,這邊對著那M國青年恭敬,那邊一轉身對著那些學生馬上就變得官威十足:“特納先生的話你們聽到了沒有,那位學生,你這是在為華夏的經濟建設出力,并且我們會付給你工資,一天五塊錢,這可是高價了,你的任務就是為特納先生介紹一下天京的景點。”

  那一副理所應當又格外開恩讓你賺點錢的模樣,讓四周圍觀之人也都嗤之以鼻,對面的學生更是怒火狂燃,其中剛才那兩個怒斥韓秘書的青年更是壓制不住胸中的怒火沖了上來。

  “去你大爺的,你他娘的是華夏人嗎?”其中一個健壯點的青年對著韓秘書那張可惡的臉就是一拳,他旁邊的另一個消瘦一些的青年也沖了上去,狠狠的踹了韓秘書一腳,口中罵罵咧咧:“你傻了吧還是腦子壞了,你是說話還是放屁!”

  旁邊隨行的人員和負責警衛的幾個警員看到場面突變,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那倒在地上捂著腮幫子的韓秘書大喊之后,才反應過來沖上去想要抓住這兩個出人的學生。

“抓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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