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和隊長進入密室一個多鐘頭還沒有出來,紫羅蘭小隊的成員在外面都面露憂色。
要知道,平時他們找葉秋或者隊長交手的時候,大多都是幾分鐘就解決了戰斗。誰勝誰敗片刻分曉,絕不拖泥帶水。而真正的高手過招,也就是一兩招定輸贏的問題。那能打哪么久?
“會不會出現意外?我們要不要讓人打開密室看看?”快刀摸了把自己跟貝克漢姆一模一樣的發型,問道。
“進去干什么?要是兩人正在比賽,咱們闖進去了不是自尋死路?隊長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平時隊長和咱們交手的時候,都是幾分鐘搞定的事。今天怎么會哪么久?難道兩人兩敗俱傷,沒辦法開門走出來?”
“我懷疑他們不是在里面比武,而是做其它方面的比試——”一個家伙銀穢的笑著。
“蜘蛛,你敢詆毀隊長的名譽,這下你要死定了——不過就算他們是在里面做愛,也應該要結束了吧?葉秋那小身板能來幾次?”
江晏紫認命的將身體靠在葉秋身上,回味著剛才和葉秋之間的打斗招式。和之前葉秋一往無前狂風驟雨般的強悍攻擊相比,第二次葉秋所使用的招式實在是太過于普通。如果非要說優點的話,那就是一個‘黏’字訣用的爐火純青。
無論自己如何變招,他都能快速的跟上。可是,這普通的,看起來軟綿綿的招式,招架起來也豪不像之前那般費力,為什么自己這么快就敗了,還被他鎖住了煙喉?
當然,有驚訝和走神的因素在內。身經百戰的自己身體已經有了自然反應的本能,即便閉著眼睛,她也能依靠來自身體表面呈現的危險姓來做出最佳的防御。可是自己被他扣住手腕的時候,身體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以柔克剛。以纏打快。這原本是太極拳的總鋼法精要,但是被老頭子加以改進,便成就了葉秋這套身法。
“怎么樣?和晏清風比,還差些什么?”葉秋松開江晏紫的脖子,笑著問道。
江晏紫深深的看了葉秋一眼,一向冷若冰霜的臉竟然‘撲哧’一聲笑了開來,說道:“重劍無鋒,大巧不工。虎父無犬子,當初你父親天資極佳,被堪稱一代宗師的武術大家葉空閑培養成材,二十六歲便成績斐然,在燕京鮮有敵手。現在的你和當初你父親取得了同樣高的成就。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是第五小隊的隊長,而你現在還只是紫羅蘭小隊的隊員。即便我有心讓位,中間的阻力也非常的大。”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我現在不是紫羅蘭小隊的副隊長了嗎?只需要三步。只要再跨三步,第五小隊就是我的了。對了,還沒有問你呢,晏清風和你打了多長時間?”
“三招。”江晏紫一臉凝重的說道。
葉秋的嘴巴張了張,想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這消息還真是打擊人啊。說道:“不會吧?這家伙這么厲害?會不會是你故意讓他?”
“他的力量很強。不過,你也不是沒有機會。”江晏紫說道。然后在大門上輸了幾個數字密碼,密室的門無聲的打開了。
葉秋自從出師后,便是以強悍暴力的手段去攻擊對手。今天和江晏紫對戰,還是第一次使用這種借力打力的攻擊方式。效果還挺不錯。難怪那看起來軟綿綿的太極對敵時總是能立于不敗之地。
紫羅蘭小隊的人見到葉秋和隊長出來,一個個的都好奇地看過去。見到兩人豪發無損,甚至連衣服都沒有一絲折皺后,便開始懷疑了。
這兩人,打架之前肯定先脫了衣服。
唐氏集團。
唐氏大樓門前的廣場上,一輛黑色的雪佛萊轎車停在街邊。
車窗玻璃按下了一截,一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年輕男人一臉冷漠的看著大樓前守衛森嚴的情形。他在這邊觀察了一會兒,發現每隔十分鐘,就會有一隊巡邏隊走過。
“華夏七年布局,竟然因為件小案子而毀于一旦。這幢大樓里面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魔鬼?導演那蠢貨固然該死,可是組織多年心血卻很是讓人惋惜。我們受命前來重新組織華夏國情報網,一切從頭開始,怕是要在這個國家停留很長一段時間了——上帝,這是什么鬼地方啊,又冷又干,我的皮膚怕是要受傷了。”車廂里,一個矮胖的美國人氣憤的用英語罵道。
“湯姆遜先生,燕京的天氣就是如此。我在這座城市長大,這次回來仍然覺得很不適應。夏天燥熱,冬天又冷又干,實在不是適合人類居住的城市。可是你知道嗎?為了能夠獲得這座城市的一張居民身份證,有些人窮極一生都無法實現。”陳建州收起臉上的冷漠,一臉笑意的說道。
雖然這胖子和自己的上線不是一路人,可是在華夏工作,他還是要聽命于他,也不能和他的工作搞地太過于僵硬。
“東洋和韓國市場運作良好,現在只剩下華夏這個我們所關注的國度了。親愛的陳,你覺得我們用多長時間能夠建立起華夏國市場?”
陳建州將車窗關上,從外面再也無法窺探車子里面的情景。再一次掃了眼面前巍峨壯觀的大樓,笑著說道:“那要看組織愿意投入多少錢了。華夏有句諺語,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無論是誰,都無法面對金錢的誘惑。湯姆遜先生,你放心吧。我已經開始刻意和一些重要人物或者他們的親屬進行接觸。這是我們必須要做的,這是一個人脈為王的國度。”
“嗯。我對這個國家有過一些了解。親愛的陳,那你覺得它呢?我們的心血因它而毀滅,現在看到它,總讓人覺得很不舒服。”湯姆遜指著面前的唐氏大樓說道。
“放心吧。我們已經有人滲透進去了。在我們的運作下,讓我們的人進入唐氏核心。再做起事來就方便多了。”陳建州臉色陰沉的說道。
“真是個好消息。我覺得我們應該去慶祝喝一杯,你覺得呢?”湯姆遜看著陳建州說道。
“當然。”陳建州點頭。心里暗笑,這個酒鬼的酒癮怕是又犯了。不過這個國家倒真是釀酒大國,品種竟然如此之多,實在是讓湯姆遜這種人有些樂不思蜀。
陳建州再次掃了一眼唐氏大樓,將車子發動了起來。
自從上次被布老爺子拿著拖把掃地出門時,葉秋就再也沒有見過布布。而每周一次的送戒指給布老爺子研究的慣例也取消了。
葉秋正在訓練體能,柳絮無所事事地在旁邊和他閑聊。突然,放在壓力器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葉秋停止了壓力鍛煉,拿起手機一看,是布布打來的電話。
“喂,葉秋,現在在哪兒呢?”布布的聲音坐電話里傳來。
“有事嗎?”葉秋問道。他早已經從學校退學,原先在唐氏做安保部主任的時候,還好意思對別人說自己有份工作。現在的工作是不能對外人講的,即便如布布這種自己身邊的女人。
這些東西沒必要告訴她們,只會徒增煩惱和擔憂。有時候,在不夾雜利益,單純的擁抱和做愛都是件奢侈的事。
“爺爺說,要和你談談。”布布小聲說道。顯然,她在擔心爺爺見面后會為難葉秋。
這也是葉秋所擔心的。在心里哀嘆了聲,心想這次怕是躲不過去了。
當然,這種心思是不能讓布布知道的。沒有女孩子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家里人搞的決裂。
“我也正要去看爺爺呢。他有沒有說什么時候見面?”葉秋問道。
“他說今天晚上讓我們回去吃晚飯。”布布答道。
“好的。你在學校吧?我呆會兒開車過去接你。”葉秋說道。
“女朋友打來的電話?”柳絮笑著問道。
“是啊。”葉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需不需要助興的藥物?”柳絮瞇著漂亮的眼睛,一臉戲謔的笑道。
“助興的藥物?”葉秋一愣,然后趕緊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用不著。”
他知道,像基地里的這些研究員,整天和人體以及動植物的器官打交道。如果說他們沒有發現一兩種在男女歡愛時可以延長時間或者調節氣氛的藥物是不可能的。柳絮可能說的就是這種藥物吧,記得她上次好像就提過一回。
“嘻嘻,你的意思是說你那方面很強嘍?”柳絮如水的眸子瞟向了葉秋的下體,還故意輕輕的添了添唇角。
葉秋打了聲招呼趕緊逃離,難怪這個女人的名聲會差到這種程度,還真是作風大膽啊。
葉秋去水木大學接了布布,然后兩人一起向布老爺子哪兒趕過去。為了表達自己心中的歉意,葉秋還特意跑去買了幾根極品人參。伸手不打送禮人嘛,希望不要再次被布老頭用拖把打跑。
到了門口,布布比葉秋還緊張,抓著他的手不放心的叮囑道:“葉秋,呆會兒爺爺說話要是難聽,你可別生氣啊。”
“放心吧。我哪會和你的長輩生氣?今天晚上我堅決執行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原則。”葉秋笑著說道。
大不了再次跑路嘛,有什么好生氣的?
出來泡妞,這種事是無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