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model身上都還穿著在臺上走秀時的衣服,那薄薄的皮料都遮不住什么地方。而且又一窩蜂似地擠過來,一邊在他身上摸索著,一邊用自己或骨感妖艷或豐腴肉感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
葉秋只覺得周圍香氣繚繞,入手處便是一片片嫩滑。今天晚上忙了那么半天,身上還受了傷,確實需要些東西來恢復體力。
于是葉秋就一邊在酥胸粉肉里摸來摸去的,一邊說道:“大家不要擠——不要擠——”。
心里卻是巴不得大家擠地更用力一些,最后能將一個人擠進另外一個人的身體里。
沈墨濃她們在身邊盯著呢,總得表現出自己矜持自愛的光輝形象出來。
亂了好一陣子,直到model經濟公司的負責人,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來一陣吆喝,才把她們給喝退。在這個過程中,葉秋已經答應了好幾個女人通電話的要求。可是他握著一把名片,實在不知道那個卷發的女人是叫小甜甜還是叫‘jionly’。
口袋里的東西被她們給搶劫一空,甚至連皮帶都不知道被誰給抽走了。
感謝她們的仁慈,內褲和小弟弟還在。
葉秋地褲子正好是修身的,即便沒有皮帶也不會掉下去。這樣就避免了他一手抓著褲腰的尷尬境地,見到沈墨濃和宋寓書在一旁小聲地說著什么,臉上有著快樂的神采。
而宋寓言卻是一臉氣憤地站在旁邊,剛才她想將那些討厭的女人給推開,沒想到還被一個法國女孩兒用英語給頂撞了幾句。
葉秋走到沈墨濃和宋寓書面前,笑著說道:“她們太熱情了。”
沈墨濃從口袋里掏出濕紙巾遞過去,說道:“擦擦臉吧。”
那些model用的唇彩都是極其艷麗的,她們親吻時又格外的激情,所以葉秋臉上烙滿了她們的口形。
葉秋用紙巾擦拭了兩把,仍然有不少痕跡沒有擦掉。沈墨濃又抽出一張紙巾親自幫葉秋擦拭臉上的痕跡。
連鋒銳站在角落,那兒是光線的死角。今天實在是受到太多的打擊,籌備了那么久的報復計劃和邀請來的所謂高手,在那個男人強悍的武力面前,成了一個明天就會傳遍蘇杭的笑話。
郭成照看著坐在地上的瘋子,想上去訓斥幾句,但是見到他沉默的樣子,都沒膽子過去招惹他。
或許他也盡力了吧,畢竟,前面已經有三個失敗者了,他的失敗也并不意外。只是他們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罷了。
韓幼凌一臉陰沉地站在一邊,看著葉秋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干凈了吧?”葉秋近在咫尺地看著沈墨濃那讓人停止呼吸的明艷面孔,鼻子里聞著她安靜時身體散發的淡淡悠香,享受著她小手在自己臉上的輕輕擦拭,都愿意這么站上幾個小時。
“差不多了。”沈墨濃認真地看著葉秋的臉,有些唇彩的質量實在太好,根本就沒辦法擦拭干凈。怕是要用水洗。
“剩下的我自己來。”葉秋從沈墨濃手里接過那張濕紙巾,胡亂地在臉上抹了幾把,然后當著沈墨濃的面將那張紙折疊起來裝進了口袋。
“今天的表現很好。”沈墨濃假裝沒看到葉秋的小動作,面無表情地說著,語氣卻有稱贊的成份。
葉秋認真地點頭,說道:“我也這么認為。”
拍拍沈墨濃的肩膀,說道:“等一會兒。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葉秋。”沈墨濃像是知道葉秋要做什么似的,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不要亂來。如果出了什么事兒,你會很麻煩。”
“放心。我不會亂來。我雖然沒進過學校,但我自學成材。我是個有素質的人。”葉秋很順溜地伸手按在沈墨濃抓著他衣袖的小手上,輕輕地拍了拍。見到她明亮漂亮的眸子盯著自己,像是要把人看地個里外通透似地。葉秋趕緊的縮回了手。
“葉秋,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你要注意。這兒是蘇杭。不要亂來。”宋寓書也走過來勸道。瘦死的駱駝都比馬大,更何況是現在如曰中天的連家。
連家為何能成為蘇杭四大家族之首?自然有著其內在的底蘊在其中。
葉秋聳聳肩膀,說道:“你們這是干什么啊?我只是要過去和他們說幾句話而已。不用這么緊張。”
沈墨濃稍微遲疑,還是松開了抓著葉秋衣袖的手。
“葉秋,繼續爆發小宇宙吧。我支持你。”宋寓言笑嬉嬉地說道。“如果干地讓我滿意,今晚有獎勵哦。”
干地讓你滿意?
葉秋搖搖頭,這女人在床上跟個瘋子似的,要是你們姐妹再像上次那么瘋狂,自己就只能吃少林大還丹來滋補了。
葉秋很溫柔地對著沈墨濃微笑,然后大步向連鋒銳面前走過去。
那些原本在節目結束后準備離開的公子小姐們見到又有熱鬧可看,又停上了步子。臉色平靜,內心卻興奮無比地等待著葉秋的再一次帶給他們如高潮般的快感沖擊。
在蘇杭,沒有人能夠挑釁蘇杭四少的權威的。
他們被壓在下面多年,如果能看到連鋒銳他們出糗的事兒。內心還是有隱隱的喜悅地。
當然,他們自己是不會當眾承認的。
來者不善,看到葉秋的動作,一直盯著他的連家郭家還有韓家的保鏢十幾人嘩地一聲就涌了過來,排成兩道人墻,將連鋒銳郭成照和韓幼凌給擋在后面。
葉秋在那群保鏢一米遠的地方站定,臉帶不屑地看著人墻后面的連鋒銳,笑著說道:“怎么?蘇杭四少就這么大點兒膽量?連走到臺前說句話都不敢,非要讓群廢物擋在前面?”
連鋒銳臉色鐵青,沉聲說道:“都散開。”
“不要。大哥,小心這小子耍詐。”郭成照出聲阻欄。
“沒關系。這點兒事我們都扛不住。不是硬生生的讓蘇杭道上的朋友笑話嗎?”連鋒銳擺擺手說道。再次喊道:“讓開。”
那群保鏢不敢不聽,嘩啦啦地就閃到了一邊。但仍然一臉警惕地看著葉秋,有人伸手入懷,哪兒藏著他們的武器。
葉秋又向前跨了兩步,走到連鋒銳跟前,視線從一臉緊張的郭成照和臉色陰郁的韓幼凌臉上掠過,然后定格在連鋒銳臉上,笑著問道:“是不是讓你們很失望?”
“有些。”連鋒銳坦然地說道。
“我很高興能帶給你們一些煩惱。”葉秋更加來的坦率。“而且,我會將這種原則堅持到底。只要能讓你不開心的事兒,我都會嘗試。”
連鋒銳笑著不說話,心里卻在琢磨著他這些話的意思。在蘇杭,他還能翻出什么大浪不成?
“我來是想對你說一句話。”葉秋冷笑著說道。他很討厭連鋒銳這種看起來胸有成竹的裝逼樣。雖然他也經常做出這樣的表情。
這種心理就像是你喜歡穿一件衣服,就不喜歡看到別人穿一樣。那樣就是撞衫。
“洗耳恭聽。”
“我很想揍你。”葉秋笑著說道。
“媽的,你以為你是誰?”郭成照在旁邊叫囂著說道。
連鋒銳愣了愣,笑著說道:“這句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但是諾大的蘇杭,和你抱著同樣想法的人肯定不在少數。”
“不過他們不如我。”葉秋笑著說道。然后閃電般出手,一耳光煽在連鋒銳的臉上,‘啪’地一聲脆響后,葉秋才接著說道:“因為我成功了。他們都沒有。”
全場嘩然。
沒有人能夠想象的到,在蘇杭還有人敢煽蘇杭四少之首連鋒銳的耳光。
“天啊,這小子瘋了嗎?”
“肯定瘋了。殺人殺多了,都分不清誰是誰了。連鋒銳也是能打的?”
“沈家怕是完了。”
“可憐了沈墨濃這個女人。真漂亮啊。”——
事出突然,連鋒銳還只當葉秋是說說而已,根本就沒想到他會真的這么干。
長這么大,連鋒銳只挨過兩次打。第一次是在酒吧街被葉秋踹了一腳,第二次是在自己地地盤紅妝被葉秋煽了耳光。人生中這方面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全部被這個叫葉秋的男人給奪走了。
“大哥,你怎么樣?”
“鋒銳——”于蘭撲過去說道。
葉秋這一巴掌還真是舍得下大力氣,愣是把連鋒銳打退好幾步。連鋒銳被葉秋一耳光煽了個正著,等到手從臉上放下來時,那張國字臉又紅又腫,上面有著清晰地指印。
也不知道葉秋剛才摸過什么東西,那指印在燈燈的照耀下油光發亮的,里面還夾雜著其它的顏色。
“啊,出血了——”于蘭著急地說道,讓人趕緊拿來酒精棉來擦拭嘴角。
連鋒銳推開于蘭,眼神像是噴火似地盯著葉秋,面孔嚴重扭曲,掙擰恐怖之極。
“怎么樣?被人欺負的滋味如何?”葉秋笑瞇瞇地說道。
“有人練功夫是為了強身健體,有人練功夫是為了保家衛國,我沒有那么高尚的品德,更沒有那么寬廣的胸懷。我練功夫的目地就是,誰欺負我了,我要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哦,你好像很生氣?你有什么資格生氣?”葉秋看著連鋒銳的表情一臉譏笑。“那個國家的憲法規定了,只有富人才可以欺負人玩?我就要煽你兩耳光,又能怎么樣?”
“做了他。”連鋒銳咬牙切齒地說道。所謂的理智和紳士風度已經全部被他拋地遠遠的,他唯一想做地一件事兒就是,殺了他。將眼前這個男人碎尸萬段。
媽逼,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多年,從來就沒見過這么遭人嫉恨地家伙。
那群一直在身邊虎視耽耽的保鏢得到了命令,終于找到了宣泄口。嗷嗷叫著朝葉秋朝了過去。
葉秋一腳踹飛了一個,然后扣住另外一個從后面抱住他脖子的傻瓜,一個過肩摔,就將他丟了出去,身體直直地飛了出去。連鋒銳躲閃不及,兩人撞了個正著。又一起跌倒在地上,身體糾纏在一起。姿勢很曖昧纏綿。
看到他們,腦袋里就會情不自禁地出現安李導演的一部名作《背背山》里面情節。
有人用槍,葉秋找準了目標,單手一揚,就將那個又舉槍瞄準他的家伙手腕骨給打碎。拳打腳踢,而對付槍枝這種限制級的武器就用石頭,如虎入羊群,打的對手豪無還手能力。
宋寓書雖然知道連鋒銳的人不敢傷害她們,可是這么近距離地站著,要是被誤傷了可不好。于是拉著沈墨濃和宋寓言躲到一邊,其它的蘇杭公子小姐們更是跑地沒影兒了。
有的甚至跑到了門外,還有人躲到桌子后面,只露出個腦袋偷窺著這邊的情況。
對他們來說,今天晚上過地實在是太刺激了。感謝葉秋。
一個倒霉的家伙被葉秋一腳蹋飛,滾到了怪人的面前。怪人從沉思中驚醒,抓起地上的破臉,敲敲那家伙的腦袋,嘆息著說道:“我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們這群廢物還在里面摻和什么?天晚了,回去洗洗睡吧。”
這十幾個保鏢的身手都相當不錯,甚至在蘇杭保鏢界也是一等一的好手。要是遇到葉秋這樣的變態存在,運氣實在是不怎么好。來一個,被葉秋踹飛出去一個。
最后連紅妝的保安都來幫忙,整個場面亂成了一團。
連鋒銳氣憤之極,煽了那個將自己撞倒的保鏢兩個耳光后,站起來大聲吼道:“上。都給我上。殺了他。”
他已經失去了平時的理智,狀若瘋子般的大喊大叫。今天晚上接連被葉秋侮辱,三個高手兩死一傷,最后一個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了什么,出來后就坐在地上扮憂郁,都他媽的一群廢物。
沒想到這個葉秋膽大包天,竟然敢來煽他的耳光。
想起這些人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明天整個蘇杭都是有關他連鋒銳的笑話,他的心里就有些抓狂。
難怪韓幼凌一個青春美少男變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變態樣子,他現在完全理解了他的心情。一個人站地越高,如果摔倒的話,也跌的越重。
在連鋒銳的催促下,以及郭成照巨額資金的誘惑下,那群人又如潮水般的向葉秋闖了過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葉秋在里面忙地不亦樂乎。
“殺了他——殺了——”連鋒銳的尖叫嘎然而止。
后背感覺冷嗖嗖的,感覺地到刀子割破內體的聲音。那種疼痛感一陣陣襲來,恨不得想把那塊肉給割掉。
連鋒銳伸手摸了摸后背,手上立即沾滿了那種黏稠沿溫的液體。
向上摸,就摸到一刀冷兵兵地刀子。
是誰?
到底是誰?
誰要殺我?
誰要殺我?
連鋒銳清晰地感覺的到那血液流敞的聲音,也感覺的到肉體包裹著那把冰涼地物體所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感。
可是這疼痛對他來說是可以忍受的,他不能忍受的是,到底是想在背后捅他的刀子?
“啊——鋒銳——”于蘭看到連鋒銳的身體異狀,尖叫著喊道。
“少爺中刀了——少爺中刀了——快報警——”
混亂的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連鋒銳身上。
連鋒銳一臉迷茫的倒在了地上,接著是于蘭撕心裂肺的喊叫和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