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葉秋小白的人都知道,小白雖然心狠手辣,殺手如草芥。但是他更多的時候會有選擇姓的下手。而當葉秋被激怒了心中的戾氣時,那便是真正的殺神降臨。只要是遇到的對手,一個活口都不會留。老頭子曾經無數次地向他講述過一些英俊乃或梟雄死在小人物手上的故事,并且找了很多那種正派主角被人挑釁,然后千方百計將敵人打倒,可是卻因為心地仁慈而在最后和人同歸于盡的電視電影讓他去看。
任何時候,都不要給自己留下破綻。無數的電影和小說告訴他們,英雄將他的對手擊倒在地上時,通常都會同情心泛濫,然后被那還留下一口氣的敵人或用槍或用刀地給干掉。
既然不殺他,一開始就投降得了。出手還有什么意義?
捏斷那兩個倒霉家伙的脖子后,葉秋沒有絲毫地停留,借助一些廢棄汽車的掩護,很快地就潛到兩個從后面包抄小白的家伙身后。兩人手里握著槍,正在朝著對面瘋狂地射擊著。而他們攻擊的對象是葉秋的朋友小白。
從口袋里摸出僅剩的另外兩枚石頭,對準兩人的腦袋閃電般出手。兩人聽到后面的勁風傳過來,想要躲閃的時候,飛速而至的石頭已經到了眼前。
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兩人慘呼一聲栽倒在地上。
“后面有人。后面有人。”有人聽到這邊的聲音大聲喊道,一排排子彈也向葉秋剛才站立的位置射了過來。
葉秋一個空翻,順手撿起一枝手槍,落地后連續開了五槍,直到將一壘輪胎后面的兩個家伙給壓的沒辦法冒頭,小白也知道肯定是葉秋去而復返,少了一面的火力攻擊,他的壓力也減輕了不少。舉起來福槍轟了過去,將那堆碼在一起的大輪胎給擊倒在地上。
躲在輪胎后面的兩人失去了掩護體,立即矮著身子向旁邊的汽車鉆過去。葉秋抓住時機,兩個精準的點射,兩人立即哀叫著倒在地上。
葉秋沒有任何停留,干倒兩人后就立即向一邊跳過去。而他剛剛站立的位置就‘砰’地一聲巨響,子彈的強勁沖刺力打在汽車的車皮上,哐哐作響。
有狙擊手?
葉秋暗自吃驚。這他媽的到底是什么組織,怎么跟恐怖組織似的?什么樣的人材都具備了,既使連狙擊手這種特殊兵種都有了。他們還真是舍得下本錢。
如果不把這個能夠不斷移動位置并且盲狙的高手給解決掉,自己和小白都會非常危險。既使撤離的時候,被這么一個遠程的攻擊利器給盯著,他們也不見得會安全著。
想想自己開車要逃跑時,后面有個高手舉著狙擊手在后面盯著你,就覺得心里毛毛的。
葉秋側耳聽了聽,有人正屏住呼吸腳步輕盈地向自己這邊摸過來。而且聽聲音有三個人。葉秋身體一滑,就鉆到了汽車的下盤。然后雙手撐地,悄無聲息的向靠近車邊的三雙腿移動。
葉秋打量了一下,將目標對象盯在最細的那雙腿上面。身體趴在地上后,單手突然前伸,將那雙腿猛地向車底一拉。
“幫我。”那女人尖聲叫道。他的兩個同伴反應也足夠的迅速,一左一右分別架住了她一只胳膊,想將她從車里拉出來。
葉秋將自己竟然沒能將女人拽進來,干脆將她的兩條腿交叉著重疊在一起,然后使勁的一掰。喀嚓的聲音響起,女人疼地大聲叫喊著。她的兩只小腿被葉秋就這么活生生的給折斷了。
那兩個同伴見到女人已經受傷,對視一眼后就齊齊松開了她的手臂,任她自己跌倒在地上痛呼,兩人同時趴下身體舉松向車底射擊。可是幾發子彈浪費后才發現,車底早已經沒有了人影。
“在上面。”葉秋蹲在車頭上說道。兩個男人起身已經來不及,翻了個身舉槍就向上射擊。葉秋猛地跺了下車頭,那上面長年累月積累下的灰塵就沸沸揚揚地落下。
視線受到影響,射擊角度自然有些偏執。葉秋從空中跳落,一腳踩在一個家伙的肚子上。將他的脖頸生生地踩斷后,撿起他手里的槍,將另外一個爬起身想向車底滾的家伙后背打成篩子。
那個一開始扮演藍可心準備偷襲葉秋的女人雙腿被折斷,正艱難地用手爬著想躲開葉秋這個殺神的地盤。可是只爬了兩三米遠,她的手上就踩上了一只大腳。
“人呢?”葉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問道。
“我不知道。”
喀嚓!喀嚓!——
葉秋穿著皮鞋的腳只是在地上搓了幾次,就將她手上的手指頭一根根的全部給折斷壓碎。
“再問一次。人呢?”葉秋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迷人,眼睛微微瞼著,嘴角輕輕地揚起,驕傲,不屑,但是落入別人眼中,更多的還是感覺到恐怖。
“你殺了我吧。”女人疼地死去活來。雙腿斷了,右手廢了,一只手連攀爬的機會都沒有了。
“如你所愿。”葉秋點點頭。先將她的左手也像根本一樣悉數踩斷,然后一腳踢到她腦門的太陽穴上。
女人連慘呼一聲都沒來得及,就這么香消玉隕了。而從頭到腳,葉秋根本就沒有注意過這個女人的容貌。
“編劇。目標再次返回,我們是否要撤離?”負責接待葉秋的中年男人跑到小樓二樓里那間有燈光的辦公室,向坐在里面正捧著一本雜志看地聚精會神的年輕男人匯報道。雜志的封面上是一群光著屁股扮兔女郞的金發女人,豐臀豪乳,《playboy》幾個黑色大字以及那只黑色的兔子頭極其的耀眼。
“哦。”年輕男人也同樣的金發碧眼,頭發微微卷曲著,面目英俊之極。“殺了他們嗎?”
“暫時沒有。”中年男人有些忐忑地說道。“這次帶來的人只是外圍成員,真正的高手只有一個。我想,他一定會帶給我們勝利。”
金發男人并沒有生氣的意思,卻是一臉責怪地說道:“我們這個組的辦事效率實在是讓人遺憾。自從潛入燕京后就連連失利,綁架一個女人竟然還屢次失敗。我不想被其它同僚繼續恥笑下去了,我們必須需要一場勝利。”
“我明白。”中年男人點頭。“但是現在情況危急,我們必須要將你轉移。這個據點已經暴露,很快就會有大批警察或者目標人物的幫手過來。”
金發男人點點頭,將那本末看完的雜志卷起來塞進口袋,說道:“走吧。讓蜜蜂拖住他們一會兒后,就立即撤退。核心人員再不能犧牲了,不然我們就要面臨被解散的命運。和導演聯系,我們去和導演匯合。今天只是場預賽,真正的高潮還沒降臨呢。上帝,華夏國人還真是難以糾纏。”
“是。編劇。”中年男人一臉嚴肅地回答道。
小白一直留意著那個神秘狙擊手的動向,等到他沒有看到對方再向他射擊時,便猜測到他可能是收到命令,去對付葉秋去了。小白也不再躲在原地,猛地從一個凹洞處跳起來,躲開了幾發子彈的攻擊后,快步地向院子中間那一大堆汽車跑過去。
葉秋和那個神秘的狙擊手都在里面,小白不能讓葉秋獨自一人深入險地。
小白單手提槍,那只戴著白手套仍然顯得纖細地手使起這種重武器來游刃有余,甚至單手就能承受的住子彈發射時那強大的后座力。一槍轟出去將那個緊追過來的黑衣男人轟成一片肉渣后,小白就身體成‘s’型地向前奔跑,這是有效預防狙擊的最好辦法。雖然這個方法也不是萬能的。在一個厲害的狙擊手面前,跑直線是自尋死路。
又是一聲槍響,子彈從小白身邊穿了過去。根據子彈的飛來方向,小白立即就判斷出狙擊手埋伏的方向,提著槍就朝右側方狂苯。而與此同時,旁邊兩輛車相夾的一個過道里,也沖出來一道敏捷的身影。
小白舉起來的槍又落下,因為從奔跑的姿勢上就可以認出來,這個男人是葉秋。
葉秋也發現了小白,兩人并肩向前面狂奔。
“一個不留。”保持著前沖的姿勢,葉秋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