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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濃確實聽唐果說過葉秋懂些醫術,上次的食物中毒就是他治好的。而且還荒唐地提出讓他中醫豐胸,不過被自己中途打斷了。現在他說是要來幫爺爺治病,心里不由得有些擔憂。
爺爺不喜西醫,一直以來都是聘請蘇杭著名的老中醫來調理身體。這一次爺爺病重,肯定是那位中醫過來開的方子。葉秋既使懂些醫術,難道還能勝過那位老中醫嗎?
不過,他若真是能治好爺爺的病。確實能贏得沈家上下的尊重,二叔二嬸再厭惡他,也是不敢明目張膽地對付他的。
聽了葉秋的話,沈而立冷笑:“略懂醫術?我們沈家用得著一個司機過來給老太爺治病嗎?要是傳出去,我們沈家的人還有臉見人?”
“不試試怎么知道我治不好呢?”葉秋笑著說道。
“試試?我爸的身體寶貴著,不是別人想試就能試的。”沈而立一口拒絕了。
“二叔,葉秋確實懂些醫術,可以讓他先說說看爺爺到底是什么病,如果說的不對,咱們就不用他的方子不就行了嗎?”沈墨濃見到二叔咄咄逼人,心里就有些氣憤,也顧不上考慮兩人的身份以及別人對他們關系的猜測,出聲幫他說話了。墨濃說的對,可以讓他說說看。說不定他真有好方子能治好爸的病。”沈而立身邊一個中年男人說道。
男人和沈而立的面相有些相似,特別是眼睛和嘴形,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只是兩頰的肉豐滿一些,不會給人刻薄陰沉的感覺。葉秋想,這個男人可能就是沈墨濃的父親了吧。難怪有那么漂亮地女兒,長地倒是一表人材。而且老婆這么漂亮——難怪《非誠勿擾》里面的葛尤說要找個美女結婚,可以改善下代基因。而且不會在婚后整天想著要越獄。
“哈哈。就讓這位小友試試吧。我這把老骨頭了,還有什么好寶貴的。”沈老爺子笑著說道。視線在葉秋身上打量了一番,說道:“有勞了。”
“老爺子客氣了。”葉秋淡淡地笑著。走到老爺子面前,說道:“老爺子,我先得幫你把脈。”
“哈哈。好。很少看到有年輕人懂得脈相了。”老爺子將握著沈墨濃的手松開,遞給葉秋讓他把脈。
葉秋將沈老爺子的兩只手都一一把脈后,便已將他的病況了然于胸。笑著問道:“老爺子,你的頭部怎么有沒有受過傷?”
“你才腦袋進水呢。我爸整天在家里有傭人照顧著,怎么可能受傷?”沈而立聽到葉秋問的話后,在旁邊破口大罵。
“你到底會不會治病啊?不懂就不要胡亂開口。爸。咱們還是別讓他治了吧。明天我再親自開車將柏醫生給接過來給你把把脈開服方子。”曹雪琴一臉關心地說道。
沈老爺子沒想到兒子和媳婦那么大反應,但是仔細想想,自己還真沒有受過什么傷。就搖頭說道:“我的頭部沒有受過傷。麻煩小友了。”
“老爺子,你再仔細想想。也許不是很嚴重的傷,但是被老爺子忽略過去了。”葉秋也不生氣,再次提醒道。
“好了好了。我爸都說沒有了你還糾纏個什么勁兒?王嫂,帶他去休息。”沈而立本想過去將葉秋拉開,但是想起他上次豪不留情地煽了自己老婆一巴掌地事,不敢輕舉枉動。就準備讓王嫂去趕他。
王嫂一直站在門口候著。聽到沈而立的招呼。正要進來趕人時。突然沈老太爺拍著被子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大約在一個多月前,我起床的時候雙手無力,腦袋磕在了床頭柜子上,難道是那一次落下的病根?”
“正是。”葉秋點頭說道。“沈老爺子這個病屬于慢性血腫,這病多是頭部輕微外傷所致。老人家容易出現一些磕磕碰碰的小問題,又沒有足夠的重視,所以慢慢惡化,一直等到1——2個月或更長時間才會出現頭痛、對側肢體逐漸不靈、抽搐等癥狀。”
“對啊。我不僅僅頭疼,雙手也感覺沒有力道。今天吃飯時捏筷子都感覺有些吃力。我還以為是自己年老體衰的原因呢。原來問題出在這里。小友,我這可有治法啊?”
葉秋點點頭。說道:“今天來的醫生一定將老爺子這病當作風寒來治吧?”
“確實。柏醫生說這是病毒冒。”老頭子看向葉秋的眼神有些與眾不同了,說話也愈發地客氣。并沒有因為他年輕而產生輕視之意。
“剛才進屋地時候我就聞到,他給開的藥方只是幫忙驅散老爺子體內的毒氣和補血補氣。只需要將他開的藥方里面的兩味藥去掉就成了。”
立即有人將柏醫生開的藥方取了過來。葉秋提筆將兩味藥給勾去,說道:“今天老爺子已經服過藥,就不用再吃了。明天就按照這個方子來抓藥,然后文火煎半個小時后給老爺子服用。三天后,癥狀自然消失。”
“小友。謝謝你了。真是人不可貌相,英雄出少年啊。”沈老爺子握著葉秋的手,一臉感激地說道。
“老爺子謬贊了。”
沈墨濃的父親以及沈家其它成員都依依前來表達對葉秋的感激之意。沈而立既使滿肚子的不愿意。也只得上來和葉秋說了幾句感謝地話。畢竟,葉秋剛剛救過他的父親。難道他想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一幅不孝子孫的樣子出來?沈家地家產他不想要了?
曹雪琴昨天晚上一晚上沒睡著,想起那個膽敢煽自己耳光的下賤保鏢就和自己睡在同一個院子里,就有些要抓狂。沈而立也是一肚子的火氣,爬到她身上折騰了大半晚上才下去。
在享受快感的時候,曹雪琴甚至想道,假如每天都要人這么氣一氣沈而立的話,那他不就會一直這么勇猛嗎?那像其它的時候,三分鐘不到就鳴鼓收槍了。
今天早上一大早,曹雪琴就穿戴整齊,也沒和熟睡的老公打招呼,開著自己地奔馳車就朝貝家趕過去。
曹雪琴仰慕貝家之財勢,所以有事沒事兒會經常來坐坐。貝克松地母親是她遠房表姨,她過來也算是名正言順。
在貝家傭人的帶領下來到客廳,見到貝家松地母親朱玉清正坐在桌子邊喝早茶。見到她來了,也不起來招呼。只是淡淡的說道:“雪琴來了。”
見到對方對自己的態度,曹雪琴又是對沈墨濃一陣詛咒。要不是這個女人離家出走逃避貝家的婚事,人家會擺臉色給自己看嗎?
曹雪琴一臉笑意地說道:“是啊表姨。知道你這邊的早茶好喝,我過來討一杯。
朱玉清笑笑,讓人又添了一份碗筷,曹雪琴給自己倒了一杯普洱茶。故意張眼看了看四周,問道:“克松表弟還沒起床?”
“他每天晚上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面肆混,晚上休息的晚,怎么可能起床那么早?”
“表姨,你這可是克松表弟了。你隨便找個蘇杭人打聽打聽,蘇杭四少中的貝克松會和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做朋友嗎?他的聲譽好著呢。”曹雪琴一臉討好地說道。
聽到別人夸獎自己的兒子,朱玉清臉色也好看了不少。笑著說道:“什么蘇杭四少,一群無聊之人就喜歡亂數。對了,雪琴啊,你們家的大小姐還沒回來?”
“表姨,我過來就是向你說這聲呢。墨濃回來了,昨天晚上回來的。”曹雪琴笑著說道,對方總算把話題引到沈墨濃身上來了。不然她自己還不好找借口提起。
“是嗎?墨濃回來了?”醇厚的男聲傳過來,一身白色休閑西裝的貝克松俊氣逼人的從走過來。
“哎喲,克松表弟起床了。”曹雪琴趕緊站起身。上下打量著貝克松,嘖嘖稱贊道:“難怪蘇杭無數的大家閨秀說非貝克松不嫁呢。”
貝克松對曹雪琴的贊美淡然笑笑,問道:“墨濃怎么會回來的?”
“昨天家里的老太爺身體不太好,她連夜趕回來的。”
“哦,沈爺爺身體不好嗎?那我得趕緊過去看看。”貝克松一臉笑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