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局勢 許小斌離開慧海商務會館之后,沒有做停留,直接就驅車趕往了海城。開著柳機飛臨時給自己提供的車子,許小斌覺得有些好笑。看著柳機飛的車子去告柳機飛的狀,這也夠新奇的。
不過,柳機飛借給自己的這輛老款豐田,許小斌還真看不上眼,心里面對柳機飛的惡感也絲毫沒有減少,借自己這輛車子無非也就是為了讓自己簽約的時候方便一些。這種車子開出來都有些丟人,所以之前許小斌寧可自己打車也不開車,而現如今是著急了,才將這輛車子開出來。
看著眼前這棟金碧輝煌的大廈,許小斌心中感嘆,同樣是柳家的子弟,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總部做領導,舍己卻被外放到辦事處,無論從辦公環境還是薪金上,都有著天差地別。
自己出大力去談判,事后柳機飛卻撈到頭功,可以進入集團做一個中層領導,而自己卻仍然留在辦事處,無非就是可能升任為分公司總經理!
不過,這些也就算了,最可氣的是,柳機飛完全沒有將自己當做同等水平線的合作伙伴對待!簡直拿自己當猴耍呢,甚至連猴子不如,拿自己當成是傻子了。
不但在簽合同的事后,繞過自己給對方擺了一道,雖然這可以說是為了集團的利益,但是你這么不是把自己推向火坑么?合同簽好了,你走了,卻把自己留在這里繼續和名揚保安公司合作,到時候人家要是有怨氣的話,可都是對著自己來的啊!
況且,最讓許小斌不能容忍的就是,柳機飛居然趁著自己與荊小璐見面的時機,去推倒了王麗霞,朋友妻不可欺,看來柳機飛這家伙跟本就沒把自己當成是朋友,而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
既然你不仁,那么許小斌也想了,別怪自己不義了,到集團找柳江沿告黑狀,也怨不得自己。
將車子停好,許小斌摸了摸口袋里的合同復印件,以及王麗霞的手機,許小斌決然的走進了江沿集團的大廈。“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么事情么?”十進門,許小斌就被大堂前臺的接待小姐攔住了。
許小斌苦笑了一下,自己這個辦事處經理,在人家眼中是無足輕重的,一年才回來一次進行年終述職報告,這些接待小姐不認識自己也是有情可原的。
“我是松江辦事處的經理許小斌”許小斌說著,就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公司的身份識別卡遞給了接待小姐:“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見董事長。
“原來是許經理。”接待小姐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雖然還沒有接過許小斌手中的身份識別卡仔細查看,不過這種卡是集團特制的,想來許小斌說的也都是真的了。
接過許小斌的身份識別卡,接待√卜姐在電腦上劃了一下,電腦屏幕上立刻就出現了許小斌的信息,接待小姐將之和許小斌對照了一下,確認無誤后,將身份識別卡還給了許小斌:“許經理,不好意思,耽誤您的時間了,請您諒解。”
“沒事兒的。”許小斌連忙擺了擺手,接待小姐對他客氣,不代表人家就怕了自己,只走出于公式化的工作制度而已,自己這個小小的辦事處經理,在集團里面的地位可是很低的,到了這里,許小斌也不敢拿架子:“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向柳董事長匯報……”
“請問您有預約么?”接待小姐問道。
“沒有,不過是急事,必須立刻向董事長匯報。”許小斌說道。
“好吧,我幫您詢問一下董事長現在有沒有空。”接待小姐微笑的點了點頭,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我是前臺小麗,松江辦事處的許小斌經理來了,有重要的事情向董事長匯報……好的,我等您電話。“怎么樣?”許小斌有些焦急的問道。“我撥打的是秘書辦公室,他們看一下董事長是否有空方便見您。”接待小姐說道。“好的,謝謝您了。”許小斌點了點頭,等在一旁。
過了一會兒,前臺的電話鈴聲響起,接待小姐接起了電話,說了幾句之后,就掛斷了電話,笑著對許小斌說道:“許經理,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柳董事長和劉總裁今天一早就去了東海的分公司,要一周左右才能回來,現在在家的是柳副總裁,您看?”
許小斌自然知道這個柳副總裁是誰,是柳江沿的三兒子柳劃的大兒子柳折楠。想到這里,許小斌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如果說面對的是柳江沿老爺子,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肯定,柳江沿一定會給自己做主的,不會輕易的放過柳機飛,但是柳折楠可就不好說了。
誰都知道,柳江沿的第二代和第三代在公司里爭權爭的厲害,尤其是第三代的幾個,都已經爭的白熾化了。
柳劃的兩個兒子柳折楠和柳折樵內斗的厲害,還有一個老大柳橫家的女兒柳畫眉也在集團里有舉足輕重的地位。然柳江沿也知道這種情況,但是他卻并沒有加以干涉,只要這些子女做的不是太過分,他都不會插手,而是靜靜的眷著他們內斗,這也算是繼承人的一個考驗吧。
現在看來,是柳劃的大兒子柳折楠勝出了,但是柳江沿內心里卻并不怎么看好柳折楠。柳折楠能夠坐到副總裁的位置上,完全是借著年齡的優勢,比柳折樵和柳畫眉早幾年進入公司,靠著柳劃的照顧「才走上了副總裁的位置。
相反,柳江沿卻相當看好年齡最小的孫女柳畫眉,十四歲就進入燕京大學,十五歲時父親柳橫出了車禍,柳畫眉休學回來進入公司,從一個小小的市場營銷經理走到財務總監的位置,雖然背后有著柳江沿撐腰的影子,但是傻子也明白,如果沒有真本事,柳江沿也不可能會力挺她。
雖然柳折楠和柳折樵對于柳畫眉的加入而不滿,也多次和父親柳劃建議,排擠一下柳畫眉,但是卻遭到了柳劃的嚴詞拒絕。
柳劃也不傻,老爺子還沒死,現在微的這么明顯,那不是讓老爺子警惕么?到時候萬一將自己免了職,那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柳折楠和柳折樵雖然也在互相內斗拆臺,但是面對柳畫眉的問題上,卻是一鼓的,如果能將柳畫眉搞下臺去,他們也不介意聯手一次。
集團的復雜形勢,雖然不是許小斌這種旁系子弟能夠參與的「但是卻也很是清楚,自己去找柳折楠,他能幫自己么?
許小斌有些進退兩難了。不過,柳江沿去了東海,要一周才能回來,自己總不能在這里等他一周吧?萬一這中間柳機飛先一步惡人先告狀的話,自己就失去了先機,到時候事情變成什么樣還未可知,想到這里,許小斌也只能去和柳折楠說了,希望他能幫助自己吧。“好的,請您幫我安排一下吧。”想到這里,許小斌對接待小姐說道。1列↓刪除證據 “小許,請坐。”柳折楠雖然很是客氣,不過說話的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傲慢,不過也難怪,他現在已經是集團的副總裁,僅僅在柳江沿老爺子和父親柳劃之下,對于這些柳家的外戚,那就是天了,所以也沒有必要討好這些外戚。
在柳折楠看來,許小斌這個外姓人,連拉攏的必要都沒有,根本不可能進入集團的核心層。
“柳副總,我是來向您匯報工作的。”許小斌心中暗嘆,同樣是人,差距怎么這么大?如果自己出生在正統的柳家,那么或許做的也不會比柳折楠差。
柳折楠的眉頭不易察覺的一鎖,對于許小斌這個稱呼有些反感。一般來講,下級出于對上級的尊敬,都會將職位前面的“副”字去掉,稱呼為“某總”。只有平級或者上級對下級稱呼時,才有可能加上這個“副”字。
事實上,集團內部的其他員工也都是叫柳折楠為“柳總”的,當然柳折樵和柳畫眉例外,不過他們都叫柳折楠為“大哥”而柳折楠的父輩和柳老爺子,就直接稱呼他為“折楠”了。
雖然嘀上沒有分辨什么,但是心里面對許小斌的印象分大減「覺得這是個沒有眼力見的人。要是許小斌知道這么一句稱呼就將柳折楠得罪了,心里面肯定會叫苦不迭,這柳折楠也太小心眼兒了吧?
“請坐吧。”柳折楠指了指一旁的沙發,不動聲色的說道。
“好的,謝謝柳副總。”許小斌坐在了沙發上面。
“有什么事情就說吧,我這里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柳折楠又聽到一句柳副總,心里面更是不舒服,對于許小斌的態度也變得不咸不淡了。“柳副總,是這樣的,我們松江辦事處與當地的名揚保安公司合作,成立了一家押運公司,這件事情您知道吧?”許小斌問道。
柳折楠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他當然知道,柳機飛當初就因為這個合作找到了自己,并且表示了投誠的意思,所以柳折楠才上了心,讓這件事情順利的進行了下去。
“這事兒我知道,怎么,合作遇到了問題了?”柳折楠皺了皺眉,根據柳機飛的匯報,今天應該是簽約的日子,這許小斌怎么突然跑到海城來了?“是的,遇到了一些麻煩!”許小斌肯定的點了點頭:“柳副總,請您先看看這份合同吧?”
柳折楠接過了合同看了起來,開始時,還不覺得什么,但是看到上面被重點圉注的一些細節之后,頓時眼前一亮:“這合同,簽的很好啊?對我們相當有利了!”“很好?”許小斌大汗了一下,心道,你從己方的利益來看,自然是很好,但是你考慮沒考慮到別人的利益呢?
聽到許小斌的語氣有些反問的意味,柳折楠頓時皺了皺眉:“怎么?有什么不妥么?”“柳副總,這份合同,是柳機飛用了非常的手段,騙著對方簽下的,對方回頭就察覺到不對勁兒了,帶著合同找到了我這里!然柳江沿也知道這種情況,但是他卻并沒有加以干涉,只要這些子女做的不是太過分,他都不會插手,而是靜靜的眷著他們內斗,這也算是繼承人的一個考驗吧。
現在看來,是柳劃的大兒子柳折楠勝出了,但是柳江沿內心里卻并不怎么看好柳折楠。柳折楠能夠坐到副總裁的位置上,完全是借著年齡的優勢,比柳折樵和柳畫眉早幾年進入公司,靠著柳劃的照顧「才走上了副總裁的位置。
相反,柳江沿卻相當看好年齡最小的孫女柳畫眉,十四歲就進入燕京大學,十五歲時父親柳橫出了車禍,柳畫眉休學回來進入公司,從一個小小的市場營銷經理走到財務總監的位置,雖然背后有著柳江沿撐腰的影子,但是傻子也明白,如果沒有真本事,柳江沿也不可能會力挺她。
雖然柳折楠和柳折樵對于柳畫眉的加入而不滿,也多次和父親柳劃建議,排擠一下柳畫眉,但是卻遭到了柳劃的嚴詞拒絕。
柳劃也不傻,老爺子還沒死,現在微的這么明顯,那不是讓老爺子警惕么?到時候萬一將自己免了職,那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柳折楠和柳折樵雖然也在互相內斗拆臺,但是面對柳畫眉的問題上,卻是一鼓的,如果能將柳畫眉搞下臺去,他們也不介意聯手一次。
集團的復雜形勢,雖然不是許小斌這種旁系子弟能夠參與的「但是卻也很是清楚,自己去找柳折楠,他能幫自己么?
許小斌有些進退兩難了。不過,柳江沿去了東海,要一周才能回來,自己總不能在這里等他一周吧?萬一這中間柳機飛先一步惡人先告狀的話,自己就失去了先機,到時候事情變成什么樣還未可知,想到這里,許小斌也只能去和柳折楠說了,希望他能幫助自己吧。“好的,請您幫我安排一下吧。”想到這里,許小斌對接待小姐說道。1列↓刪除證據 “小許,請坐。”柳折楠雖然很是客氣,不過說話的語氣中卻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傲慢,不過也難怪,他現在已經是集團的副總裁,僅僅在柳江沿老爺子和父親柳劃之下,對于這些柳家的外戚,那就是天了,所以也沒有必要討好這些外戚。
在柳折楠看來,許小斌這個外姓人,連拉攏的必要都沒有,根本不可能進入集團的核心層。
“柳副總,我是來向您匯報工作的。”許小斌心中暗嘆,同樣是人,差距怎么這么大?如果自己出生在正統的柳家,那么或許做的也不會比柳折楠差。
柳折楠的眉頭不易察覺的一鎖,對于許小斌這個稱呼有些反感。一般來講,下級出于對上級的尊敬,都會將職位前面的“副”字去掉,稱呼為“某總”。只有平級或者上級對下級稱呼時,才有可能加上這個“副”字。
事實上,集團內部的其他員工也都是叫柳折楠為“柳總”的,當然柳折樵和柳畫眉例外,不過他們都叫柳折楠為“大哥”而柳折楠的父輩和柳老爺子,就直接稱呼他為“折楠”了。
雖然嘀上沒有分辨什么,但是心里面對許小斌的印象分大減「覺得這是個沒有眼力見的人。要是許小斌知道這么一句稱呼就將柳折楠得罪了,心里面肯定會叫苦不迭,這柳折楠也太小心眼兒了吧?
“請坐吧。”柳折楠指了指一旁的沙發,不動聲色的說道。
“好的,謝謝柳副總。”許小斌坐在了沙發上面。
“有什么事情就說吧,我這里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柳折楠又聽到一句柳副總,心里面更是不舒服,對于許小斌的態度也變得不咸不淡了。“柳副總,是這樣的,我們松江辦事處與當地的名揚保安公司合作,成立了一家押運公司,這件事情您知道吧?”許小斌問道。
柳折楠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他當然知道,柳機飛當初就因為這個合作找到了自己,并且表示了投誠的意思,所以柳折楠才上了心,讓這件事情順利的進行了下去。
“這事兒我知道,怎么,合作遇到了問題了?”柳折楠皺了皺眉,根據柳機飛的匯報,今天應該是簽約的日子,這許小斌怎么突然跑到海城來了?“是的,遇到了一些麻煩!”許小斌肯定的點了點頭:“柳副總,請您先看看這份合同吧?”
柳折楠接過了合同看了起來,開始時,還不覺得什么,但是看到上面被重點圉注的一些細節之后,頓時眼前一亮:“這合同,簽的很好啊?對我們相當有利了!”“很好?”許小斌大汗了一下,心道,你從己方的利益來看,自然是很好,但是你考慮沒考慮到別人的利益呢?
聽到許小斌的語氣有些反問的意味,柳折楠頓時皺了皺眉:“怎么?有什么不妥么?”“柳副總,這份合同,是柳機飛用了非常的手段,騙著對方簽下的,對方回頭就察覺到不對勁兒了,帶著合同找到了我這里!許小斌苦笑眷說道。“非常手段?什么意思?”柳折楠看了看合同:“這不是對方親筆簽下的?難道是偽造的?”“那倒不是,事情是這樣的……”許小斌說著,就將柳機飛使用熏香進行簽約的事情說了出來。
柳折楠像是聽神話似的聽完了許小斌的話,問道:“你說的這些是真的?既然你知道他用什么熏香誘騙對方簽合同,那你當時怎么不阻止?“當時我不知道。柳機飛是瞞著我進行的……”許小斌說道:“也是在對方的人找到了我之后,我才了解真相的。”
這么說,這一切并不是你親眼看見的,而是道聽途說?這是誰告訴你的?柳機飛?”柳折楠心里面對許小斌更是有了些看法,合同都已經簽了,而且明顯是對己方有利的,你不幫著己方的公司,反而幫著別人說話,你是什么意思?而且你還背著柳機飛跑到這里告他的黑狀,這明顯是破壞團結啊?“不是,是我推斷的。”許小斌說道。
“許小斌,你也是一個辦事處經理了,你做事能不能成熟點兒?你推斷的?你怎么推斷的?”柳折楠眉毛一挑,話鋒一轉:“你是不是收了名揚公司的什么好處?怎么處處替他們說話?”“不是這樣的!”許小斌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道:“柳副總,我這里有證據的!”“什么證據?”柳折楠問道。
“我手機里有柳機飛說鵠話的錄音,您聽一聽就明白了。”許小斌將口袋里面王麗霞那只錄有柳機飛對話的手機拿了出來,調到了錄音的一欄,按下了播放鍵。
“一一你想想,你成了我的情人,我能虧待你么一一”電話里面,傳來了柳機飛的聲音。“這是什么玩意?”柳析楠當時就皺了皺眉。
“柳副總,您先聽下去再說。”許小斌看到柳折楠有些不耐,連忙解釋道:“后面有解釋的。”
柳折楠點了點頭,耐著性子聽了下去,柳機飛的聲音他還是能聽出來的,不過在聽到王麗霞說話的時候,不由得問道:“這女的是誰?”
▲她……是我的女朋支王麗霞!”許小斌咬了咬牙,有些忿恨的說道:“柳副總,您得給我做主啊,柳機飛用熏香霸占了我的女朋;i);L……r1
柳折楠沒有回答,聽著柳機飛和王麗霞的對白,心里面也變得凝重起來。看來,確實還有熏香這種東西存在了。
不過,柳機飛是自己的人,剛剛投靠自己,并且這一次,談判如果成功的話,柳折楠就會給他安排在公司里的人事部副部長或者財務副總監的職位上。
這兩個位置,一個是柳折樵把持著,一個是柳畫眉把持著。讓柳折楠平時的工作很是掣肘,這一次柳機飛投靠自己,就是一個契機。相信柳機飛有了這一個合作業績的踏腳石,自己舉薦一下,美展應該也會順著自己的意的。
柳折楠的商業手段不怎么樣,能坐上這個位置完全靠著父輩的功勞以及年齡的優勢,他坐上副總裁的位置上以后,干的實事也沒多少,大多數時間都在和弟弟以及妹妹爭權,所以,當許小斌想要告柳機飛的時候,他第一個念頭就是,這許小斌是個異己,不能留著他!
“哦,這么說來,這熏香的事情確實存在了。”柳折楠淡淡的說道:“不過,你叫我給你做什么主?這合同簽的明顯對我們公司有利,你也是功臣之一。”
“柳機飛霸占我女朋友這事兒,我要討一個說法!”許小斌神色激動的說道。
“哦,這事兒啊,錄音我也聽見了,你那女朋友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嘛,還要做柳機飛的情人,你情我愿的事情,我怎么替你做主?你沒娶,她沒嫁的,戀愛自由嘛!”柳折楠淡淡一笑,順手點了一下刪除鍵:“這種破壞公司內部團結的東西,還是刪掉吧!”
“不要!”許小斌一把搶過手機,卻絕望的看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幾個打字:“錄音文件已經刪除!”
“你!”許小斌的眼睛里都要噴出火來,他沒想到柳折楠不但不幫著自己,反倒將證據刪除掉了,他指著柳折楠,整個人都在顥抖:“你刪了做什么?”
“好了,小斌,不要波動。”柳折楠卻換上了一副語重心長的態度:“我刪掉,是對你好!這件事情鬧下去,對你沒有任何好處,老爺子最恨的就是窩里斗了,你要是用這個明顯你情我愿的東西當做證據,老爺子肯定會對你這個人有看法,到時候,你連辦事處經理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柳折楠這平易近人的語氣,倒是讓許小斌波動的神情略微的平靜了下來,有些狐疑的看著柳折柚:“全的?”“我騙你做什么?”柳折楠苦笑道:“就拿我自身的處境舉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