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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按照江湖規矩,比賽前暫時不能告訴你們看著機電院的人已經進場了,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不和這群家伙扯了,說了這么一句之后就和張朋等人開始進場。沒走幾步,郭細細突然聽到身邊的張朋低聲的問:“郭細細你有沒有覺得慕容的表情好像有點和平時不一樣?”
郭細細一邊走一邊說:“你這不是廢話么,你看他剛才那副樣子,平時他好像別人都欠他五百萬不還,他懶得搭理別人似的,可今天他好像別人都欠他一千萬不還似的了。”
暈!張朋說:“你這比喻還滿形象的。你說他今天這副樣子干嘛。”
“還能干嘛。”郭細細說:“估計論壇上的那些話讓他刺激不小,待會比賽你自己機靈點,自求多福吧。我可不能罩著你了。”
“得了吧,還罩我呢,聽上去跟個女流氓似的。”
這么說著的時候張朋和郭細細進入了比賽場館,一看到系隊進場,無數材料系的牲口頓時鼓噪起來,這種風騷的氣勢讓郭細細覺得很爽,她覺著青春就是應該這么飛揚,可這個時候她聽到張朋又問自己和艾靜:“郭細細、艾靜,你們的MP4了沒?”
郭細細和艾靜點了點頭都說帶了,郭細細拽了拽自己的小包包問:“干嘛?難道你這個時候還要學那個家伙一樣裝酷,戴個耳機?”
張朋搖了搖頭說:“不是的,昨天我發現聽一些刺激的歌曲可以讓精神更加的興奮,打星際更容易進入狀態。比如說周杰倫地霍元甲…。”
“得了吧,就那首把霍霍霍唱得跟破破破似的的歌?為什么不是雙節棍啊?”
“別開玩笑了。”張朋說:“我是說真的,借我聽會吧。”
郭細細看著張朋很是認真的樣子,就只能把包包里的MP4拿出來遞給他了。她知道張朋連這點因素都考慮在內,確實是為了這場對決已經付出了很多,也想了很多。對于這個牲口來說,這是一場非贏不可的比賽。可是看著張朋塞上耳機之后,他的眼光不停地在看臺上梭巡著地樣子。郭細細就又知道他是在找那個機電院的小姑娘。
他是在為那個小姑娘打這場比賽。這個想法讓郭細細在一片喧囂中有點恍惚。
這個時候BooS一群人也已經在看臺上搶到了位置,他們的氣氛非常的滿意,因為他們也喊著張朋加油,郭細細加油。所以很快地和材料系的人打成了一片。“那幾個鳥人怎么還沒到啊。”“就是,比賽都快開始了。”在一片喧囂聲中,他們聽到材料系的幾匹人在那里郁悶地叫。突然之間那幾匹人又高興的叫了起來,“來了,終于到了。”
“什么東西?”Boos等人一轉過頭就看到材料系的幾匹人抱著一條橫幅擠進來。“呼啦”一聲,這張橫幅在看臺上扯開,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Ohyes
一看到這張橫幅,Boos等人愣了一愣的同時,也知道不管張朋和慕容是怎么想的,這下兩個人算是徹底的卯上了。這可比在論壇上發些個帖子更為囂張,果然,這張橫幅一打開。很多材料系的牲口就都紛紛得意的站了起來,示威似地朝著機電院的那片看臺喊著:Ohyes
靠!很多機電院的牲口頓時鼓噪起來,他們也都揮舞著手里地大可樂瓶子敲擊著。一個個都在那里喊:“放屁,等下打得你遍地找牙。看你們還囂張不。”
張朋在看見看臺上的一角坐著地米薇的同時,他也看到了這一面材料系的人扯出的橫幅。
新人王!因為隔得太遠,張朋看不清看臺上米薇的表情,可她的存在和橫幅上的這個字眼讓張朋感覺自己的血液都隨著耳機中傳來的音符而慢慢燃燒起來,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就好像站在一座四面燃燒著的城樓之上,他是如此渴望著和慕容一戰。
材料系的出場順序表第一個打出來了。
Boos等人預想的不錯,材料系的出場名單中,張朋赫然排在第一位。
這個不出絕大多數人所料的對陣表讓整個比賽看臺上再次掀起了一陣狂潮。可是當機電院的對陣表打出來,整個看臺上所有的人就全部如同被仲裁者的冰封戰場冰封住了一樣。
呆了幾秒鐘之后,材料系和很多外系的看熱鬧的人占據的看臺上就都爆發出了一陣怒罵聲和嘲笑聲,很多礦泉水瓶子和可樂瓶子從看臺上邦邦的砸在地上,“什么機電院,縮頭烏龜院還差不多吧!”Boos等人也都丟出了手里的礦泉水瓶子,“靠!”幾匹人也都沒有想到,機電院居然沒有把慕容排在第一,他們的出場名單中,慕容竟然排在了第三。
機電院的看臺上徹底的沉寂了,很多人都灰著臉看著這張對陣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很多人本來還在邦邦的敲著大可樂瓶子,可是現在卻停滯在那里,變成了雕像。而很多機電院的人朝著地上呸的吐了一口口水之后就恨恨的頭也不回的轉身往體育館外走。
胡說和TZG等人想到了這張對陣表一出來肯定會一片嘩然,們沒想到反應會這么激烈。看到有那么多機電院的人頭也不回的走出體育館的樣子,他們的臉都白了。他們開始后悔把慕容排在第三的這個決定,都忍不住轉過頭去看著慕容。
整個喧囂的看臺如同形成了一個風暴,而慕容就正處在這個風暴的中心,無數人鄙視的目光 他的身上,無數的手指頭都對著他指指戳戳,可是他容還是有點不屑的提著鼠標,他毫不客氣地和那些目光對視著。那種沉寂中蓄勢待發的力量,讓胡說他們明白他從來不后悔自己做出的決定。
“他太固執了,他總是做著自己認為對的事情,不去想別人是怎么看他的。”周小魚在看臺的一個角落看著慕容,因為看這場比賽的人太多,所以她找不到空著的位置,只能在角落里站著。
她是一個從來都不會和別人爭執什么地膽小地女孩子,很多時候面對別人的時候她都會想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可是現在看著慕容她卻覺得自己沒有做錯。昨天晚上。慕容就給周小魚打了電話,在接通電話的時候,周小魚想對慕容說人要看的是現在和將來,生活在過去里。并不能讓一個人得到快樂。可是慕容卻只是冷冷地對她說了句:“以后不要幫我整理東西了,我自己會整理的。”然后他就掛了電話,他甚至沒有說那份報紙的事。
站著站著。周小魚突然覺得很無助。
“周小魚,坐這邊來。”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她轉過頭去看地時候,就看到吳穎達正一邊對自己招手,一邊把離自己不遠處坐著的兩個男生擠到一邊,“有沒有點道德觀念啊,自己坐著就讓女生站著。”
張朋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對手居然不是慕容,一種失望至極的感覺把張朋緊緊的包裹住了,就像在一個美麗的清晨,你精心準備了許久。在一個車站等候一個人,可是等了許久,直到天黑。那個人最終還是沒有來一樣。
他呆呆的看著對陣表,直到身邊的郭細細推了推他的胳膊。他才反應過來,提著鼠標上了場。
機電院排在第一的TZG是個蟲族選手,機電院幾名主力中屬最差地一個,他的水平和材料系的310有阿柏等人也都是在伯仲之間。而以張朋現在地水平,310阿柏和他打上個十把也不一定能贏一把。按理來說TZG肯定不是張朋的對手,事實上TZG被排在第一也是做好了做炮灰地準備,可或許是因為太失望了,張朋自己還沒覺得,但坐在比賽選手區看著的郭細細卻很快發現張朋完全不在狀態。
這場比賽張朋是單兵營出叉叉然后神族雙基地開局。看到他這么開局,TZG就和很多不了解張朋打法的人一樣出了狗去撲他。因為一開始害怕張朋的RUSH,,TZG的狗并不太多。
大屏幕投影中,張朋利用叉叉操作很是輕松的就擋住了TZG的狗群,按照張朋原本的狀態,接下來他只要直接叉回去,就算不能把TZG給活活叉死,至少也能叉得他半殘,或者他不反擊的話,也可以乘勢再進行擴張,讓所有的人看看他現在是如何擴張和暴兵的。
可是張朋的水平卻好像退化到了郭細細帶著他去湖大踢館之前,他擋住了TZG的進攻,順利的開出了雙狂,可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然忘記了把主基地里的農民拉一部分去分基地采礦。他很快就出了BY,準備攀升科技,可是等到BY都造出來了,他才醒悟過來自己連氣礦都忘記造了。以至于發現TZG.u.炮塔進行防守。
這樣的發現讓看臺上很多原本黑著臉的機電院牲口也慢慢的興奮了起來,TZG也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可以和張朋打到這樣的局面。
事實上他選擇速出潛伏,只是為了防止張朋馬上反撲過來,可是他沒料到張朋非但沒有反撲,而且連科技都攀升的那么慢。在暗自欣喜的同時,他馬上乘著張朋沒有反隱的這段時間,用幾個潛伏就封鎖住了張朋,然后乘機連開了兩個分基地。
三礦蟲族對兩礦的神族,加上張朋采氣采得比較晚,接下來采取任何一種打法都會氣礦不足,整個局勢對張朋來說已經非常危險。
可是張朋打得卻似乎并沒有多少起色,他的水晶礦都積了一千幾百了,可還似乎沒有想打出去或是多造兩個兵營,很快TZG的經濟起來,他又偷偷的開了個礦,然后升級完成了三級主基,開始準備出狗和大牛的黃金組合。
郭細細看到這里忍不住憤憤的從比賽選手區站了起來,她很清楚張朋是因為心情的原因才發揮得如此之差,可如果張朋就因為這樣的原因而輸掉這場本應該輕松拿下的比賽,她覺得自己肯定不會輕易的原諒這頭牲口。
這個時候張朋其實也感覺非常的無奈,其實很多玩星際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狀態不好一失去節奏之后就會覺得自己打得差得要命,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么好。這么想著的時候他也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了看比賽選手休息區的郭細細,他就正好看到了郭細細站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就和平時很多次打比賽一樣,一看到郭細細鄙視的看著自己的樣子,他一下子就驚醒了,迅速的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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