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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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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靜媛在臺上縱橫捭闔的發言一番,同時宣布了幾項任命,其中就包括陳厚德這申城負責人的任命,并且獎勵了十幾位有功之臣后,宴席便宣布正式開始。

  陳厚德本以為自己還可以上臺講講“獲獎”感言,可惜蕭靜媛這娘們壓根不給他這機會,只是讓他上臺領了一輛奔馳G級越野的車鑰匙就給打發回去座位上了。

  為此陳厚德還小小遺憾了一把,本還想著露臉一把,讓大家認識認識自己,不過看到自己手上那奔馳車鑰匙,整個人又呲牙傻笑了起來,這算是意外之喜。本來陳厚德對于停在碼頭上那十幾輛嶄新奔馳車不敢奢望,畢竟現在和胭脂樓的關系很是“微妙”,沒曾想蕭靜媛這么大方直接賞了一輛G級奔馳越野給他這“棄子”。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心情一好,陳厚德這貨胃口就大開起來。

  對于和蕭靜媛同桌吃飯,陳厚德可沒有太大在意,更沒有刻意去細嚼慢咽,表現的盡顯優雅。面對一桌的美味佳肴,陳厚德可謂是本色出演咔咔的開整,吃的是賊歡快,和主桌上的人相比就像餓死鬼投胎一般,把大家看的是一愣一愣的,惹得坐在陳厚德一旁的鐘媚頻頻白眼。

  對于鐘媚的白眼,蕭湘淚就直接多了,直接開口“打擊”陳厚德。

  酒肉桌上無老少!

  對此陳厚德并沒有收斂的覺悟,要不是看蕭靜媛在,早就直接赤手上陣大塊朵頤了,到最后全桌人就看著陳厚德在那獨攬狂瀾,樂虎這娘娘腔還含情脈脈的看著陳厚德,并還賤嗖嗖的說了一句:“真爺們!”

  而蕭靜媛見陳厚德這吃相,不禁也多動了幾下筷子,實在是因為陳厚德這貨吃的太誘人了,看的她是口舌生津。

  酒過三巡!

  宴席氣氛也開始熱鬧了起來,那些“高層”們也開始持杯走場敬酒,男男女女扎堆,分成大大小小的圈子觥籌交錯起來,而身為主桌的這些人無疑是整個宴席身份最顯赫的,所以圍繞主桌周邊而坐的高層們紛紛過來敬酒。

  至于靠近邊緣的那些人就只能望而卻步了,畢竟他們身份還沒有資格過來敬酒,不過其中就有個例外,那就是洪天明這貨,拿著一杯紅酒面紅耳赤的走過來敬酒,并且還是敬蕭靜媛。

  對此蕭靜媛還真陪洪天明喝了一杯,讓洪天明這貨煞是傲嬌了一把。

  在這主桌上除開陳厚德,其他人都享受了被人敬酒的待遇,唯有他像一個另類坐在那大吃大喝,沒有一個人過來單獨敬酒,這里面可透著詭異。

  按理說陳厚德榮升為申城負責人,應該有人過來道賀才對,可惜結果恰恰相反,大家就好像商量過一般,直接把陳厚德給忽視了,仿佛要孤立他,申城那十幾位負責人,陳厚德的直隸下屬沒有一個人過來,其他人也沒見一個,可見陳厚德在胭脂樓里的人緣不咋滴。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陳厚德不當這申城負責人,恐怕敬酒的人還真不少,可惜沒有如果。這一切正是蕭靜媛想要看到的!

  可能是出于同情,或者什么,鐘媚,蕭湘淚和樂虎倒是和陳厚德喝了一杯,說了幾句道賀之話,算是安慰安慰陳厚德這幼小的心靈。

  而對于這一切,陳厚德仿佛視若無睹,坐在那津津有味的吃喝著,不過那雙清澈的小眼睛在那滴溜溜亂轉,不知道在憋什么壞。

  宴席進行到中途,蕭靜媛一副女王范的和大家喝了幾杯酒便起身離開,而蕭湘淚,樂虎和鐘媚沒一會也跟著離開。

  蕭靜媛的離開并沒有影響到大家,反而把宴席推向了高*潮,畢竟蕭靜媛在那鎮著,大家完全放不開,這也是蕭靜媛想要離開的原因之一。

  蕭靜媛這一離開,大家三三兩兩扎堆,言談無忌,賞著黃埔江夜景把酒言歡起來,而有些人也開始轉移陣地,畢竟這游輪上娛樂場所可多著呢。

  漸漸地宴席人流開始往游輪各處流竄!

  而陳厚德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見,便不打算趁這熱鬧,酒足飯飽后,帶著張國民這同樣不自在的啞巴來到二樓一個雅間泡茶嘮啞巴嗑。

  “為什么要答應當這負責人?升的太快,容易遭人嫉妒,容易摔跟頭,你現在還不具備當申城負責人的資歷,申城負責人這位置對于你來說可是風口浪尖。”張國民在自己隨身攜帶的小本本上寫下這段話,隨即放到正在泡茶的陳厚德跟前。

  “是啊,這位置就是得罪人的。”陳厚德無奈一笑,隨即解釋道:“我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拒絕不了,我這是被蕭靜媛這娘們架在火上烤啊。”

  “看來用不了多久你將成為棄子了,你有什么打算?”張國民在小本本上寫道。

  “將計就計!”陳厚德壓低聲回了四個字,隨即把一杯泡好的茶放到張國民跟前,說道:“蕭靜媛這么急的想把我擺到申城負責人位置,看來最遲也就等我和胭脂樓那份勞務合同到期就會把我棄之。”

  “胭脂樓越早把你棄子,越對我們不利,如果沒有胭脂樓這層身份,你將很危險,你有什么打算?”張國民略顯擔擾的看著陳厚德。

  “所以我更沒有拒絕當申城負責人的權利,只能被動應對。如果胭脂樓不在我計劃之內就把我棄之,那我只能轉身投靠符家,借符家這層身份過渡,等我大學畢業,咱就回去咱的地盤發展,到時候天王老子我也不怕。胭脂樓只是申城的胭脂樓!”陳厚德算盤打的倒是挺響。

  可惜事與愿違,陳厚德這算盤并不能如愿,而且因為他的被棄,申城還刮起了一陣血雨腥風,不過這都是后話。

  “嗯!”張國民點了點頭,隨即又在小本本上寫道:“既然有后路,那我們可以借著申城負責人這身份大舉斂財,為我們自立門戶奠定崛起的基礎,胭脂樓不仁,你也無須有義。”

  “哈哈哈!張大哥我正有此意。在其位謀其利,我是不會干賠本的買賣滴。”

  游輪四樓宴席!

  董伽豪正和一幫感情頗好的“隨從”把酒言歡時,徐大春就手持一杯紅酒緩緩走了過來。

  “徐總!”

  “春哥!”

  “徐老大!”

  大家一見徐大春過來,紛紛站起身打起招呼,唯有董伽豪見到徐大春整個人變的有些不自然起來,捎帶著略微有點拘束。

  而董伽豪之所以有這表現,是因為他在徐大春賭場里欠了將近一百萬的高利*貸。

  董伽豪和陳厚德那次“深談”之后,董伽豪并沒有戒賭,和引以為戒,反而開始更變本加厲起來,越賭越大,慢慢的就開始向場子里借錢,這短短一個多月,就欠下了這將近一百萬的高利*貸,不過自從陳厚德過完年回來申城,董伽豪就開始收斂,偶爾才過去賭場耍錢。

  對于這一切,陳厚德是否知情,或者董伽豪這是“奉旨”賭錢,那就不可而知了。

  “大家不用那么客氣,快坐!”徐大春笑著和大家說了一句。

  “徐總您坐!”一位有眼力見的青年立馬把自己座位讓了出來。

  “不用了,我過來是找伽豪說點事。來,我陪大家喝一杯,你們先把伽豪借我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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