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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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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請坐!”陳厚德一擦好椅子,就向蕭靜媛伸手邀請道。

  可惜蕭靜媛并不領陳厚德的情,對魏如松和萬賀年點了點頭,便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魏如松和萬賀年也紛紛落座!

  陳厚德尷尬一笑,頓時有些舉手無措起來,隨即一屁股坐了下來。

  蕭靜媛看了看桌面,淺笑道:“魏千歲這是好酒不好茶啊。看來是我們招呼不周了!”

  “酒、色、財、氣這四字。我還真是沾了一個“酒”字,人老了,就好這口。”魏如松感嘆了一句,隨即指著陳厚德,對蕭靜媛道:“招呼不周這詞言重了,你這小妮子有心,讓陳厚德過來陪我們聊天解悶,這下酒菜有一半就是進了他肚子里,酒也沒少喝。”

  蕭靜媛撇了撇陳厚德,對陳厚德能干出這事并不意外。

  蕭靜媛歉意一笑道:“魏千歲見笑了,是我管教無方。要不我讓人重新弄一桌飯菜過來,這已經是下午了,我們邊吃邊聊。”

  “管教無方?不,不,不!”魏如松搖了搖頭,說道:“是管教有方,我們可謂是一見如故,相談甚歡,要不是他是你的人,我都想讓他進我公司了。”

  蕭靜媛眼神之中一絲驚訝一閃而過,隨即說道:“沒冒犯魏千歲就好。”

  萬賀年掃了一眼蕭靜媛,突然開口道:“蕭樓主邀請我們過來,不知所謂何事?”

  蕭靜媛猶豫了一下,有些難以啟齒道:“在這里我得和魏千歲說聲抱歉。想必魏千歲已經知道張國民之事了吧?這張國民現在是胭脂樓申城楊浦區負責人,在此之前,張國民一直在陳厚德手底下工作,直到成為申城楊浦區負責人,他的真正身份才暴露了。所以此行胭脂樓想和魏千歲把這事給說開了,以免傷了和氣。”

  魏如松看了看蕭靜媛,隨即拿起桌面上的老龍口白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接著拍了拍酒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陳厚德。

  陳厚德小心翼翼的看了蕭靜媛一眼,做賊心虛般的拿起自己面前的紫砂茶杯,伸手往魏如松面前一放。

  魏如松見狀,頓時一楞,多少年了?自己都未曾給人倒過酒,沒想到今天倒是讓自己重溫了一遍。

  魏如松倒也干脆,親自幫陳厚德倒了一杯酒,并且還遞到陳厚德面前。

  蕭靜媛再次撇了撇陳厚德,并不沒有多說什么。

  陳厚德對魏如松點頭表謝意,隨即拿起紫砂茶杯,小抿了一口酒,而魏如松也一言不發的開始獨酌。

  就在這時,萬賀年開口說道:“不知蕭樓主想如何解決這事呢?”

  “雖然之前胭脂樓并沒有知道張國民真正身份,但是這事確實是胭脂樓理虧,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胭脂樓愿意作出補償。”蕭靜媛含糊的說了一句,瞬間把皮球踢向萬賀年。

  蕭靜媛話一下,魏如松那雙銳利的雙眼,莫名的閃現出一絲精光,很有深意的撇了陳厚德一眼。

  而陳厚德還傻乎乎的在那小口獨酌,恍若未覺。

  “補償?不知蕭樓主所說的補償是什么呢?”萬賀年笑瞇瞇問道。

  “這得看魏千歲想要什么補償。胭脂樓一定會盡力滿足!”蕭靜媛打著太極道。

  “如果魏爺想要胭脂樓交出張國民呢?不知蕭樓主能否作出讓步?”萬賀年咄咄逼人道。

  陳厚德一聽,頓時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耳聽八方起來。

  蕭靜媛看了看一言不發的魏如松,對萬賀年說道:“如果張國民不是申城楊浦區負責人,這事不用萬先生開口,胭脂樓也會親自把張國民交給魏千歲處理。

  但是現在不同了,張國民是胭脂樓申城楊浦區負責人,地位舉足輕重,代表的是胭脂樓的形象,如果就這樣堂而皇之的交出去,先別說對外,對內都難以服眾,以后還有誰敢為胭脂樓效忠。”

  蕭靜媛這頓話,讓陳厚德不禁想要拍案叫好,他還真擔心蕭靜媛答應萬賀年,把張國民給交出去。

  “蕭樓主這話說的確實在理,但是,蕭樓主您這是站在胭脂樓的角度想問題,這無可厚非。不過,有一個前提就是張國民背叛魏爺在前,并且還偷了魏爺的東西。而您一句不知道張國民真實身份,說不過去吧?”萬賀年質問道。

  “所以胭脂樓才請魏千歲過來,把事說開,以免傷了和氣。難道這不算誠意嗎?”蕭靜媛問道。

  “誠意是見到了,就是不知蕭樓主想怎么解決這事。對了,我希望蕭樓主不要再藏著掖著了,我們開誠布公來談。”萬賀年直接說道。

  “可以!”蕭靜媛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張國民是陳厚德的人,那就讓陳厚德和萬先生談吧。陳厚德的決定就是胭脂樓的決定。”

  “咳……咳……”陳厚德瞬間被蕭靜媛這話給嗆著了。

  “什么……我……我……談。”陳厚德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蕭靜媛。

  “張國民是你的人,當然得你談。”蕭靜媛理所當然的把鍋甩給了陳厚德。

  “我……”陳厚德剛想開口拒絕,蕭靜媛媚眼一瞪,冷若冰霜的盯著陳厚德。

  “我談挺好。”陳厚德接著弱弱說了一句,眼珠子一轉,語氣不足道:“我真能做主?”

  “嗯!”蕭靜媛冷冷的點了點頭。

  萬賀年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蕭靜媛,隨即對陳厚德和善一笑:“我們又對上了,你想怎么談。”

  陳厚德掃了掃魏如松和萬賀年,問道:“在張國民這件事上,魏爺缺的是面子吧?”

  萬賀年搖了搖頭,說道:“不單單是面子的事,魏爺家規甚嚴,背叛者當誅。”

  “現在是法制社會,殺人犯法。”陳厚德虎了吧唧回了一句。

  “這不是你應該擔心的事。還是說說你想怎么解決這事吧。”萬賀年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張國民背叛這件事上,我想里面一定有內情,不過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并且張國民現在又是胭脂樓的人。那么我們以和為貴,胭脂樓賠償一筆錢給魏爺您。萬先生覺得怎么樣?”陳厚德提議道。

  “錢我不缺!”魏如松突然說道。

  萬賀年掃了一眼魏如松,對陳厚德說道:“如果魏爺一定要胭脂樓把張國民交出來呢?”

  “那胭脂樓對外保持中立,對內庇護到底。”陳厚德想了想如實說道。

  “對外中立?對內庇護?怎么個中立法?怎么個庇護法?”萬賀年好奇問道。

  就連魏如松和蕭靜媛都抬起頭看向陳厚德。

  “對外,找個理由把張國民從胭脂樓開除出去。對內,暗中庇護張國民。想必魏爺和萬先生一定聽過胭脂樓清吟小班的大名吧?如果胭脂樓想把一個人藏起來,我相信魏爺就算挖地三尺也找不到。”陳厚德直接攤開來講。

  “啪!啪!啪!”

  陳厚德話一下,魏如松就鼓起了掌,贊嘆道:“好一個陽謀。這樣就算我想找胭脂樓的麻煩都無從下手。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魏爺!我可沒有特殊癖好。”陳厚德開了一句玩笑。

  萬賀年也挺意外的看了看陳厚德,沒想到這陳厚德會玩這招。可惜魏如松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張國民,而是陳厚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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