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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六章“求偶舞”
二月十四日這天,公爵大人在擂臺上的驚世一吻,立刻化作了無數八卦謠言,飛遍了整個帝都。
到現在為止,帝都里各種酒樓車行里,如果你談論的話題和郁金香公爵沒關系的話,你干脆就不要出來見人算了!
仔細想想,這位喜歡鬧騰的小公爵大人,最近著實弄出了太多太多的花頭來,從他高調宣布參賽,然后弄出了投注的游戲,使得全帝都所有的賭徒和平民,還有大小豪門貴族子弟,都乖乖的掏了腰包往他郁金香家族的口袋里送金幣。
然后又是擂臺上鬧的一波三折,先是被懷疑實力,然后被神圣騎士團的主動棄權激怒,后來不知道怎么就和偉大的教會翻臉,當眾在擂臺上如殺雞一樣的把那個大的一個神圣騎士團的大騎士長給宰了!
偏偏詭異的是……教會居然連屁都沒放一個!
至于今天的比賽……公爵大人親了那個美女一口,就大搖大擺的閃人——當然不會真有哪個白癡會相信公爵大人是被對方一腳踹下擂臺的。但凡只要腦子沒有毛病的,都絕對不信英明神武的公爵,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而那個吻嗎……夠香艷!夠曖昧!只能說明咱們公爵大人風流,不愛名利愛美人!那叫瀟灑,懂嗎!
人人都在猜測,只怕那位小美女是逃不過公爵大人的魔爪。倒是惹得滿帝都的大姑娘小媳婦們,晚上輾轉難眠——這男人。為了女子卻連天下第一地名頭都不要了,那是怎樣一個風流多情的人物啊!!
倒是我們地公爵大人。跑回公爵府里之后,匆忙的換了身普通地袍子,還帶了個大斗篷。悄悄的施展法術,從公爵府的側門出去。繞過幾條巷子和小街,掩飾了自己地身份。這才大搖大擺的往城南地平民區去了。
老學者藍海悅住的宅子并不難找。杜維也來過,走進這條并不算太熱鬧地小街,杜維看著遠處那院子,那土墻后茂盛地大槐樹,心里輕輕嘆了口氣。
這大雪山的幾個師兄弟。到底玩的是哪一出啊?
先前殺了幾十年的兩個老怪物。說和解就和解了。老白還巴巴的把自己地寶貝女徒弟送到帝都來給藍海悅調教——好吧,杜維承認,當他想到“調教”這個詞語地時候,心里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把。
太邪惡了,太陰暗了!
然后呢……老白那個怪物。居然就下山跑到神山去打罪民玩了……
唉。叫我怎么說你好呢,白老大,你雖然牛叉得很,但畢竟級別還有那么點兒不夠,現在就去打大BOSS。好像還不是時候啊!
就算一定要準備去打大BOSS了。也好歹和我說一聲,說不定大家組個隊,還能分點兒經驗值。爆幾件裝備呢?北邊,可不僅僅是一幫罪民和精靈王,還有幾個神級的BOSS呢!
杜維坐在街頭的一家小酒館里。這家酒館看上去有些破舊。畢竟這個地段和位置,光顧的也都是一些平民而已,所以那幾個銅板就能沽一壺的麥酒。并不合杜維地胃口,倒是那煎餅不錯,杜維吃了兩張餅,腦子里轉著這些糊涂心思,卻盯著街頭。
果然,過了好一會兒。街頭才出現了那個鬼鬼樂樂地影子。雖然一襲大袍子籠罩了全身,大大的斗篷帽子把腦袋也遮擋住了。可是那體態和身形。卻讓杜維一眼就認了出來。
杜維猜得很準,艾露這個妮子。比賽“勝出”之后,并不能像自己一樣立刻就離開,身為闖入決賽的選手,她必須要等到散場的時候,上去亮相一下,然后還要和騎士協會簽署一些文件,比如下一場擂臺比賽的生死契約,擂臺上刀劍無眼,死傷不究等等。
所以這個妮子回來地晚了。
看著她躲躲閃閃地貼著路邊走,雖然這裝束有些古怪,不過但凡住在這條街上的人早就習慣了,因為這里住著一位帝都著名的大學者藍海先生,人人都知道這位老者智慧如海,天下沒有他不知道地事情,也沒有他解不開的難題。
所以藍海先生雖然住在平民區,所教的弟子大多都是平民人家地孩子,可帝都里不少貴族,如果家族里遇到一些棘手的問題,也會派人悄悄的過來向藍海先生求計求策,當然了,每次都要孝敬一些金幣地。
否則的話,藍海這個老頭在帝都住了幾十年,又不工作,又不賺錢,每天就坐在個院子里大樹下乘涼喝茶,還有仆人伺候著,生活費哪里來?
但凡貴族家里的棘手問題,不少都是見不得光的,所以凡是來找藍海先生問計的人,都會喬裝打扮一下,大多都是穿著大袍子把臉蓋住……
所以,艾露的這個裝扮,在這里并不扎眼。
杜維看見了艾露,微微一笑,丟下了一枚金幣在桌上,走出了這個酒館,不聲不響地跟了上去。
他現在地本事自然比艾露要強了不少,所以一路靠了上去,艾露都沒有發覺,直到杜維嘻嘻一笑,在后面輕輕一拍艾露的肩膀,她才陡然驚覺,轉過身來,條件反射地就是一個手刀切了下來。
杜維哈哈一笑,捏住了對方地手腕,嘻嘻笑道:“擂臺上踹了我一腳還不夠?還要再打?”
眼看是杜維,艾露頓時就慌亂了一下,她又把那個銀色的面具戴上了,卻不吭聲,憤憤地甩開了杜維的手,悶頭走了幾步,才氣惱道:“你!你在擂臺上對我,對我那樣,到底算什么!”
杜維無限誠懇無限認真的應答:“想那么做。就做了。”他甚至還笑了笑:“你自己應該知道,你很誘人的。”
艾露站住腳了。回頭冷冷地看著杜維,藏在面具下的銀牙貝齒死死地咬了咬嘴唇:“你!你把我當什么了!”
“女人。”杜維的聲音很坦然地樣子。絲毫不像是剛剛輕薄了人家女孩子家的罪魁禍首:“很漂亮很吸引我的女人。”
“你有女人了。”艾露對杜維忽然露出來地這副賴皮模樣有些郁悶:“而且現在不止一個了吧!那位喬喬小姐也……”
“是的,她現在也算是我地妻子了,嗯。未婚妻。”杜維點了點頭。
“那你還來招惹我?!”艾露忽然心中無限委屈。
杜維嘆了口氣,也不顧忌周圍路人奇異的目光。上去輕輕地攬 住了艾露的腰,低聲笑道:“你跑來帝都,不就是來找我嗎?如果你還在大雪山,我可不敢當你那位老師的面這么做。”
艾露覺得牙癢癢:“你有什么不敢的!在擂臺上那么多人……”
“那么多人也不及你老師的一根手指。”杜維嘆了口氣:“你老師一根手指就能讓我變成冰柱。”
噗哧。
艾露終于忍不住笑了一聲,不過想起了老師地嚴酷,不由得心中也有些膽寒,趕緊搖頭道:“你。你可別亂想!我來帝都是奉老師的命令,伺候藍海悅師伯的。”
杜維的眼神忽然有些奇怪:“你要知道,從名義上來說,我也算是你的師叔的。”
忍不住的,看重面前的這個妮子,杜維忽然忍不住就想起了一副罪惡的場面。
在某個誘人地時刻,這個腰細腿長的小羅麗,眼神迷醉,一邊輕輕喘息。一邊呼喚自己“師叔”……
不行不行!太邪惡了!太卑劣了!
杜維自己都有些看不下了,所以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臉。
他自己也有些古怪,自問并不是那種特別好色的男人,為什么這次忽然面對艾露,會變得這么……這么膽大放肆?!
從前第一次見這個艾露在西北軍的宴會上刺殺魯高,那身段雖然誘人,卻也沒到這種壓抑不下的底部啊!
可偏偏這次在帝都重見了這個妮子,眼看她在擂臺上施展大雪山體術。卻立刻就能讓自己熱血沸騰。有一種莫名的沖動!
強行壓制下心中地罪過念頭,杜維嘿嘿干笑兩聲:“走吧。我今天也有些話要和藍老頭說地。”
艾露眼神里頓時黯淡了幾分。點了點頭:“嗯,原來你不是來找我的。而是來找師伯地。”
杜維有些無奈。
今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對這個小丫頭有種無法壓制地沖動?在擂臺上,自己雖然是故意退一步放棄比賽,可那個“吻”,卻似乎有些過頭了,并不是自己的本意,如果理智一些地話,自己實在不應該招惹和挑撥這個女孩子的心弦。
難道是最近禁欲太久?還是荷爾蒙分泌失調?
看了一眼面前的艾露,腦子里頓時就忍不住想起了這個妮子在施展大雪山體術的時候,那種勾魂奪魄的身段,那任意扭曲的小蠻腰,還有那蜷曲的長腿……
咳咳!杜維用力咳嗽了幾聲……
遙遠的北方,神山之下。
當眾多獸人戰士,眼睜睜看著那個可怕的人類又一次從冰原里走出來的時候,立刻紛紛拿起了武器戒備起來。
這些天,白河愁一共進入了神山的區域三次。
第一次就將獸人大軍里勇猛的巖石大王打得重傷,擊殺了近千牛族戰士,還包括了十幾名犀牛衛士。
第二天,白河愁再次到來的時候,獸人族有了準備,這次他們調集了矮人族工匠打造出來的小型連珠弩炮,那輕裝的弩炮,比南邊人類世界羅蘭帝國使用的那種重型武器威力小不了多少,而且矮人族天賦工藝,可以使得這種弩炮連珠發射六發!
當幾十架威力足以射穿城墻的連珠弩炮將白河愁圍在中間,周圍還有調集過來的數百名中階犀牛戰士,以及身為圣階強者的巖石大王。
大家都覺得,這次至少能讓那個可怕地人類吃一個大苦頭了吧!
可惜。白河愁飄然而來,周圍那些弩炮憤怒的發射,密集的弩箭卻連他一片影子都摸不到,而弩炮之上爆炸出來的那種特制的藥物,也對白河愁絲毫無效。
至于周圍的那數百犀牛戰士,白河愁沖進了人群。來回兩個照面,就殺了一半,要不是犀牛王巖石帶傷出戰,拖住了白河愁地話,只怕牛族最精銳的犀牛戰士,在今天就要把這幾百精銳扔在這里了!
而最后的結局是,白河愁輕易的捏斷了巖石的大腿,卻不殺它……
依然是飄然而去,臨走之前,這個人類似乎玩兒得很開心一樣。告訴巖石:“我還會再來的。”
欺人太甚!
簡直是欺人太甚!!
縱然已經很清楚的明白自己不是這個人類強者的對手,可是身為獸人族頂尖強者的巖石,獸人族三巨頭之人的巖石,也覺得自己地尊嚴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如果可以的話,它恨不得調集所有的軍隊,哪怕是螞蟻咬大象,也要把這個混蛋人類殺死!
幾千人殺不死他,那就幾萬人!幾萬人殺不死他!那幾十萬總夠了吧!!
可問題是,白河愁不是傻瓜。他知道自己還不是神,每次來都是跑到神山之下,距離冰原并不太遙遠,仿佛故意戲弄一番這些罪民,順手殺一批,再把巖石打一頓,就退回了冰原……
罪民如果追殺的話,派出的人根本進不了冰原!剛進去就會引發那狂暴的颶風和風暴!
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三次。終于。罪民的領袖,偉大地精靈王。出面了。
就在二月十四日。杜維在帝都擂臺上吻了白河愁的寶貝女徒弟的時候,與此同時。我們的巫王陛下,卻再一次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神山的地域。
這一次,那些沒腦子的魯莽的獸人牛族,沒有出現了。那個巖石,被他打斷了腿之后,可沒這么快康復。
天空之中,一隊精靈振動著翅膀,呈雁形排開,地面上,一隊身穿精美空鎧甲地精靈族戰士,背負著長弓列成兩排。
讓白河愁微微有些驚訝地是,雖然獸人換成了精靈,可是這些精靈手里卻并沒有拿著武器,而是……
號角?
沒錯,是號角!
白河愁飄然而來,這些精靈已經吹響了美妙的禮號,就仿佛是歡迎貴客上門一樣,仿佛眼前地這個人類,根本就不是前些日子三次來襲,殺了近兩千獸人戰士地人類兇手!
白河愁瞇起了眼睛,看見了在遠處,一匹神俊的獨角獸之上,坐著那個容貌近乎完美地人類,那雙尖尖的耳朵已經沒有再掩飾了,那精致了容貌,纖柔之中帶著一絲清冷,而臉頰上那道傷痕如新。
“精靈王,你終于出來了。”白河愁點了點頭:“我原來想,你或許還會繼續忍下去。”
“我雖然能忍,但是卻不忍再看盟友流血。”落雪悠悠嘆了口氣:“我雖然不是獸人 之土,可它們畢竟是精靈族的盟友。白先生這次,應該也殺得夠了吧。”
說著,從落雪的身后,另一匹純白的獨角獸從容走出,溫馴的在落雪的坐騎旁前蹄彎曲俯下。
“請上吧,白先生。”落雪微微一笑,語氣平和。
白河愁看了落雪一眼:“我以為你出現了,是會立刻和我大打一場,我看得出,你地實力有了提升。”
“那也是多謝白先生地錘煉。”落雪淡淡一笑,它說的是實話,沒有雪山上慘白給白河愁,將它精靈王地傲氣和銳氣全部磨平,只怕它地心境根本無法再有突破了。
“不打?”白河愁抬起眼皮,看了看周圍的那些精靈族人。
精靈族果然不愧是天生地美麗的種族,這些精靈不分男女,都是容貌俊美異常,姿態優雅,身上的鎧甲晶瑩閃爍,布滿了精靈族特有的紋路。
落雪笑了:“就算是要打……白先生,當日我在雪山之上,您也是容我一路到了山頂才動手的。現在換了我當主人,總要先請您到了家里坐坐吧。當初,您也沒有在雪山腳下就把我打出門外啊。”
白河愁沉默了會兒。看了落雪兩眼,忽然就從容的走了過去,穿過了那一隊精靈族地戰士隊列,來到了那匹獨角獸的面前,翻身坐了上去。
“您不擔心、”落雪微微一笑:“如了我的大營,周圍都是全軍萬馬。百萬雄師之中。就算是領域強者。要全身而退。最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了。”
白河愁臉上依然平靜,望了落雪一眼,輕輕道:“我要來,沒人能擋住我;我要走,也沒人能擋得住。”
帝都城南的那個院子里,艾露早已經躲進了房間里去。
而杜維。則大搖大擺的從房間里搬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藍海悅地面前,拿起了藍海悅地茶壺。搶過了老人地杯子。喝著藍海悅珍藏地好茶……
藍海悅卻只能嘆息:“我這茶剩的可不多了,你這么牛飲,實在浪費……”
“你喜歡。我明天就讓人送兩百斤過來。”杜維撇撇嘴。
“這可是雪山上弄到的雪蓮……”藍海悅苦笑:“就算是大雪山之上。一年也不過只產那么三五斤的。我年輕的時候就喜歡這東西……你居然開口就兩百斤?哼,這世界上哪里找那么多雪蓮去!”
杜維放下茶杯。嘻嘻一笑:“雪蓮?無非就是高山和寒冷的氣候罷了。如果真地要弄的話。用魔法模擬出一個環境來,只要用金幣去砸,還怕人工養殖不出來?哼……”
看了老頭子一眼,杜維忽然壓低了聲音道:“她來了。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這話題陡然轉變。藍海悅卻并不吃驚,嘆了口氣。起身將茶壺里注滿了水。從新放在了爐子上燒著,這才轉身坐下:“你下午就來了,怎么不進來,卻在街頭的酒館里坐了半天?”
杜維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下午根本就不在家里!以你地性子。一定會偷偷跑到現場去看比賽地。”
藍海悅微微一笑,居然來了一個默認,不過過了會兒,老頭子嘆了口氣:“你下午的時候,做的有些過火了,似乎不符合你地性子啊。”
“我地性子?我的什么性子?”杜維似乎有些氣惱。
“你不好色。”藍海悅微笑著,他地老眼里閃動著一絲笑意:“你年輕有位,地位顯赫。富甲天下。相貌嘛……也算英俊。世界上地任何男人,如果有你這樣的條件。恐怕一百個里有九十九個都風流的——偏偏你不。我是清楚的!你這人雖然殺人放火。坑蒙拐騙,走私順帶還販賣奴隸……可是女人方面。你一直是很干凈地。至少西北放著李斯特家族地那位帝國第一美人的侯爵夫人,你就偏偏不動心,一直守著你地那位口吃地小姑娘。這一點,說實話,我很佩服你。”
“哼。”
“李斯特夫人的相貌,比艾露要強很多。那樣的美女你都不動心……還有我知道,李斯特夫人的小妹,號稱帝國年輕一代地北國之花,也對你有意思,你也都婉拒了。甚至,那位教會里的圣女殿下,也不是沒試圖勾引過你。可你卻好像在女人方面很專一……嗯,當初別人送你的四胞胎姐妹,你連碰都不碰就丟到了店鋪里……說實話,年紀輕輕的,血氣方剛,在女人方面卻如此自律,你很難得。”
“誰說我不動心。”杜維嘆了口氣:“說不動心那是假話。那位李斯特夫人,迷倒一大片的美人,我又不是瞎子。只不過,有些女人,碰不得,我又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牲口。”
“李斯特夫人碰不得,難道艾露就碰得了?”藍海悅微微一笑:“所以我才好奇。”
杜維忽然心里一動,低聲道:“大雪山的巫術里,會不會有一種讓女人來迷惑男人心志的巫術?我懷疑白河愁那個老家伙,不會是……”
藍海悅古怪地看了杜維一眼:“虧你現在也是大雪山傳人之一,大雪山地巫術,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別說沒有了,就算是有,這樣的手段,你或者做地出來,白河愁卻絕對不會!”
杜維愁眉苦臉。將自己最近幾次看到艾露在臺上嶄露身姿地時候,那種奇異的沖動感覺說了一遍,最后苦笑道:“這感覺,簡直就好像是中了分量極大地一樣……沖動!沖動是魔鬼啊!”
藍海悅皺眉了:“大雪山體術是秘術,是提升人的身體素質和本能的法門,可沒聽說有這種功效啊……否則的話。大雪山弟子……這么多年。早就亂了!”
杜維搖頭。自己前世連都看過不知道多少。而現在自己也不是那種男女方面地初哥了,家里已經有了一對如花似玉地姐妹花……怎么會被這個妮子隨便施展一下大雪山體術就弄地這么沖動?
藍海悅卻已經輕輕跳過了這個話題:“我看你當日殺了那個神圣騎士,施展地武技……有些蹊蹺啊!”
杜維嘿嘿一笑,那是精靈族的“弓月舞”,雖然只不過是用一把仿造的長弓施展出來,不過威力卻足以殺死一名八級的武者了。
“很像!”藍海悅嘆了口氣。卻忽然說了這么兩個字。
“很像?像什么?”
藍海悅看了杜維一眼:“你自己沒覺得嗎?你在擂臺上那鬼魅一樣的舞步和身法,和我 們的大雪山體術很相似啊!動作的神韻,以及對身體柔韌性的施展和錘煉,都有相似的路子……不過要高深的很多倍,也更鬼魅罷了。”
他這么一說。杜維也是心中一動。
這感覺他自己早就有了……
當初沒有學到弓月舞之前,在學到了阿拉貢傳下的星空斗氣地那套入門動作。然后學到了大雪山體術的時候,就覺得兩者很相似,雖然一個修柔。一個修韌。路子卻很相似!
而學到了弓月舞之后……這種感覺就更怪異了!
杜維甚至隱隱地有這么一種感覺:如果把星空斗氣的入門動作,和大雪山體術,兩套融合在一起,仿佛就是一套完整的功法!
而且……和弓月舞。似乎更有一些想通地地方!
可問題也在這里了!星空斗氣是阿拉貢傳下地!大雪山體術是大雪山一脈的!
好吧……就算知道了當初阿拉貢上過大雪山,很可能連大雪山的體術也是阿拉貢留下的。
可是……弓月舞可是精靈族地絕學啊!!那是怎么也不可能和阿拉貢聯系到一起去的!!
可偏偏。兩者之間,卻是那么相似!只不過。弓月舞卻已經演變成了一種殺人地無雙絕技!
杜維這樣的感覺已經很久了。而今天,藍海悅,這個大雪山上最優秀地強者之一也做出了這種判斷,那就……
這個問題。值得深思了!
“為什么,我一看到這個妮子施展雪山體術,就會很沖動呢?”杜維想破頭也想不通這個問題。
“白先生。請吧。”
精靈王坐在獨角獸之上,那雪白的獨角獸在精靈族人之中走過。兩邊的人群立刻遠遠的閃開,恭敬地對著落雪彎腰行禮。而更多的人,則是用驚奇的眼神投向了白河愁……
那居然是一個人類!一個人類居然和我們偉大地王并肩而行?!還騎著神圣的獨角獸?!
神山以北,原本是一片冰冷地荒原,可現在變成了精靈族的駐地之后。卻早已經變了模樣。
無數棵參天大樹高聳起來。那一條一條,一株一株的碧綠的藤蘿枝葉交錯糾纏在一起。形成了一片一片的綠色城墻一般。
而那些奇異地巨大地綠色植物之中。還有一座一座巨大的花朵……就仿佛房子一樣!
精靈族不愧是操控自然生物地種族,它們用秘術將一些奇異地種子種下。再輔以精靈族的特殊法力,短期內就可以讓這些種子快速地生長壯大起來!
那巨大的,甚至能讓人站在上面跳舞的碧綠的巨葉,還有那如房屋一般的巨花,就連一根藤蘿,都猶如橋梁一樣可以走人……
精靈族是優雅的種族,也是歡快的種族。
隨著落雪和白河愁走入精靈族的駐地,走過這一片荒原之中突兀的綠色叢林一般的世界,卻可以看見那些生活在巨大的綠樹之上的精靈們,彈奏著美妙的豎琴,吹奏葉笛,編制出讓人心曠神怡的精靈族的美妙樂章。
而那些仿佛無憂無慮的精靈們,在巨大的綠葉上歡快的嘻戲跳躍玩耍,有的還輕輕的舞動身姿,做出各種各樣奇異美妙的動作來——那是精靈族特有的舞姿!
這根本不像是即將迎接大戰的民族,倒仿佛是走進了一個歡快的叢林部落里。
白河愁騎在獨角獸上,他的眼神,卻不由自主的被那些在巨大的綠葉和藤蘿上舞蹈的精靈的身姿吸引住了!
那優美的體態,靈巧到了顛毫的肢體動作,一絲一毫都那么的輕盈美妙,甚至是……靈巧!只怕就連人類之中最杰出的舞蹈家都很難做出的超柔韌性的動作,這些美妙的精靈卻可以隨著音樂輕松的做出來!
而那些跳著歡快舞蹈的精靈,往往就會吸引來周圍眾多同族的愛慕的眼神……
當然,白河愁看著那些舞蹈,所關注的并不是舞姿,而是……
“很像!”
遠在數萬里之外,白河愁和帝都里的藍海悅,低聲說出了同樣的話。
落雪看見了白河愁臉上閃過的詫異眼神,它輕輕一笑,低聲道:“那是我們精靈一族的‘求偶舞’。”
“求偶舞?”白河愁難得的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因為,身為大雪山巫王的身份,當聽別人說出,這套和自己大雪山秘術有五六成相似的舞蹈,居然是用來求偶的……恐怕白河愁此刻的心情是很難用言語描述的。
“是的,求偶。”落雪微微一笑:“我們精靈族是熱愛生命的種族,我們不喜歡戰爭,喜歡生命之中一切美好的事情。比如……愛情!現在是春季,也正是愛情的季節。它們會在這里跳舞……這是我們精靈族的古老秘術,也是特殊的種族技能,美妙的舞姿,就可以自然的吸引異性。當然……這種吸引,只對精靈有效。”
很可惜,遠在數萬里之外的杜維沒有聽見落雪的話,否則就可以解答他為什么一看見艾露“跳舞”就很沖動的疑惑了。
因為,杜維雖然不是精靈族,但是很不巧的,他從落雪的手里偷走了一個精靈族的魔法印記,并且和他的力量本源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使得他具有了精靈族的一些魔法屬性。
(好吧,我承認其實我不只是心軟和憐香惜玉,也多少有些后宮控……不是種馬,而是后宮,兩者的區別是很大的。在我看來,所謂種馬是來著不拒,那是王八啃大麥。而后宮嘛……則是在吃掉之前還要挑挑食。
關于艾露……雪山女王的角色她坐定了,不過也可以添加一些其他的附加身份(比如某公爵的情人,康熙皇帝能在草原上留下一個寶日龍梅,我們的郁金香公爵為什么不行?),所以,守活寡是不會了,更不會變成倚天里的小昭圣女教主。
最近幾段我都是很用心寫的,絕對不是注水,所以認為我注水的人,俺堅決不承認,死也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