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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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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92章面具肅月生的撲殺,輕而易舉,宛如拍蒼蝸般。到了后一再如此費周折。

  他左手一伸,地上一柄長劍飛起來,落到他手上。

  而先前的兩柄劍,已經插到腰間。留下來,這兩柄劍鋒利異常,并非凡鐵,比一般的劍更堅硬銳利。

  “叮”他右手屈指輕輕一彈。聲音清脆悅耳,悠揚動聽。

  隨即,這柄長劍化為二十幾段兒,如泥塊兒般碎裂開來,他右手袖子一展一圈,碎片盡入其中。

  他右手一甩,二十幾片劍片射了出去,漫天而去,分別飛向四面八方,化為一道道銀是這些銀光仿佛長了眼睛,每一片都追一個人,毫無差錯,奇快無比。每一片都鉆進一個人的后腦勺中。

  劍片入腦,焉能再活?!這些人又跑出幾步,慢慢軟了下來,癱軟倒地,腿蹬兩下,直接氣絕而亡。

  蕭月生左手又一招,一柄長劍再次飛過來,落進他左手中,右手屈彈,在劍身上輕輕一彈。

  “丁”一聲脆響,蕭月生忽然露出喜色來,點點頭,將此劍再次插入腰帶上,這卻是一柄好劍。

  蕭月生搖頭嘆息,這些馬賊。個個富得流油,手上的長刀長劍,竟然有很大的機率是寶劍寶刀。

  如今,他已經找到了三柄寶劍。雖然算不上削鐵如泥,但堅固銳利。卻是遠勝平常刀劍。

  如此刀劍,對于武林中人而言。比什么都珍貴,關鍵時候,往往能救得自己一條性命。

  這些馬賊,想必殺了不少的人,得到不少的兵器,對于此點,更用體會,得到的錢,第一件事怕就是弄來一柄好刮。

  貓有貓道,狗有狗道,他們往往能有門路,尋到好劍,而不像自己一般,反而門路不廣他左手一攝,再次吸來一柄長劍,右手屈指一彈”丁然作響,卻是化為了二十余段兒。

  簌簌落下時,他袖子一卷,將其收納,然后一甩,化為漫天的銀光,宛如后世的導彈一般,精確無比,每一段兒碎刻片,都能擊中一人。

  如此一來,轉眼的功夫,黑衣馬賊再沒有站著的人。

  曲君儒踉踉蹌蹌,搖搖晃晃。來到了蕭月生跟前;“砰”的一下跪倒在草地上,重重一磕頭。

  此時的他,神智有些迷糊,雙眼迷離,顯然有些神智不清,努力的睜大眼睛,想看清蕭月生。

  他下唇被咬得稀爛,臉色蒼白。雙頰卻嫣紅,透出病態來,神情堅毅,一言不發的瞪著蕭月生。

  蕭月生見他如此,毅力驚人。暗自點了點頭,頗是滿意,欲望足夠堅強了,可堪大用,明知故問道:“這位公子,你欲如何?”

  修佛之人,第一件事,乃是發愿,愿越是堅定,則修為精進越快,越可能走得遠。

  天下萬事,殊途同歸,道理相能,練武亦是如此,發愿第一,若是沒有強烈的愿望,沒有強烈的進取之愿,成就有限,功力進境速度亦有限。

  蕭月生一直裝做不知,百般刁難,就是為了這一點兒,磨煉他的心愿,堅定他的執著,把他的欲望點燃,燃燒得更旺。

  “請大俠收我為徒!”曲君儒定定說道,雙眼直勾勾的望著蕭月生。卻是神智不清,但依舊執著。

  蕭月生皺了皺眉頭,坐下的猛虎嗚嗚一聲,頗是不喜,覺得這個人瞧不起自己,竟一點兒不害怕。

  豈不知曲君儒如今神智不清。已經視而不見,眼里只有蕭月生,只有拜蕭月生為師,其余之事,完全摒棄。

  “唉”蕭月生悠悠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這時,曲云天跑了過來,他雖然年邁,身子骨卻健朗,比其子曲君儒更強健幾分,年輕時打下的底子好。

  他跑到曲君儒身后,也跪了下來,重重一磕頭:小老兒曲云天,多謝大俠救命之恩,請收犬子為徒!”

  蕭月生搖頭,笑了笑道:“你們不知我是何人,就要拜我為師?”

  “大俠救了咱們的性命,這一條命便是屬于大俠的,是正是邪,又有什么關系?”曲云天慨然道。

  蕭月生瞥一眼他,輕輕笑了一聲,這個曲云天,果然是老奸巨滑,卻是故意如此說的。

  他眼中清光一閃,已然明白,這曲云天頗精于相人之術,是正是邪。一眼能看出七七八八。

  正是憑借此點兒,曲家才能成為山西巨商,雖不如四在巨商,卻也僅在其下而已。

  “喬兄,請過來參謀一下罷!”蕭月生揚聲笑道。

  喬峰已經救好了那姓陳的大漢。轉身過來,后背仍縛著那個小女孩。已經睡了過去。

  卻是喬峰生怕驚著小孩,已經拂了她的睡穴,一直不曾醒來。

  喬峰幾步跨過來,來到近前。曲云天也跪到在地,重重磕了一頭,謝過喬峰的救命之恩。

  這個孫女是他的命根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活著也沒有了趣味,他救了香香,就是救了自己。

  喬峰把他扶起來,笑著謙遜了幾句,輕松裕如。

  枉慣;曲君儒一掌,度過去一股內力。

  曲君儒精神一振,只覺一道溫暖的氣息涌進來,仿佛一下子浸入了溫泉中,模糊的神智漸漸清醒,身體漸漸恢復了力氣。

  會兒功夫間,他臉色大變。恢復了紅潤,宛如換了一個人,變化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這是蕭月生先天之氣的妙用。知道他網才太過逞強,已經傷了根本。若是不能調理過來,怕是壽命大減。

  他是故意刁難,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于是用了一股先天之氣,宛如胎兒在母體時得到的元氣,有歸復之妙。

  僅是這般一股,他已經精神奕奕,宛如吃了大補藥,效果奇異,令曲君儒更堅定了拜師之公聽聞蕭月生的話,喬峰打量一眼曲君儒,搖頭道:“按平常來說,現在他再習武,已經晚了,怕難有什么成就,不過,若是拜在你門下,卻是說不準了!”

  蕭月生呵呵笑著點頭:“不錯。有確實有法子,可以加快他的修煉速度,不過,卻要受一些苦!”

  “我不怕受苦!”曲君儒鄭重說道。

  蕭月生呵呵笑了笑,搖搖頭道:“這個苦,可不是一星半點兒,而是痛苦無比!”

  “只要能夠練成武功,我甘愿吃苦!”曲君儒穩穩說道,眼神堅定。直直望著蕭月生。

  “你為何習武?”蕭月生活題一轉,笑呵呵的問。

  曲君儒臉色痛苦,沉聲道:“為了能保護家人,不再受欺負”

  他眼前仿佛再次出現先前一幕,嬌妻瑟瑟發抖,女兒無助的哭泣,父親滿臉的不甘。

  想到此,他雙拳緊握,恨不得立刻習得絕世武功,能夠保護家人,無畏無懼,屹立天地之間!

  “嗯”蕭月生沉吟片刻。點點頭:“好罷!我收下你了!”

  “拜見師父!”曲君儒大喜過望,再次跪倒在地,重重磕了九個響頭。撞的地面砰砰作響。

  蕭月生坐虎背上下來,過來扶起他。溫聲道:“我乃無量劍掌門,從此之后,你便是無量劍門下,望你刻苦練功,習得武功,鋤強扶助。匡復正義!”

  “弟子遵命!”曲君儒鄭重點頭。

  外人看來,蕭月生收徒太過草率。沒有考察心性,沒有考察身世,就貿然的收入門下。

  但蕭月生有太清玉霞紫映觀上經,卻是方便得很,直接看透了他的心性,他的過往一切,一清二楚。

  “明們過后再說話,我先救人!”蕭月生擺擺手,身形一閃,落在那些武士身邊。

  但凡有救者,蕭月生總要出手相救,有的性命垂危,他甚至要渡過去一股先天之氣,吊住了他們的性命。

  有幾個武士傷得太重,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氣,若是在尋常武林中人手上,甚至碰到了神醫,也只能咽氣的命。

  但遇到了蕭月生,卻是憑著一口先天之氣,能夠撿回一條性命來。

  會兒的功夫,五十余個武士。他一一看完,卻是救回了四十余個。有幾個人,直接斃命,已經魂歸地府,入了閻羅殿中,蕭月生雖然道功有成,卻沒有回天之力。

  他們紛紛致謝,蕭月生擺擺手,喬峰與他一起,神色沉肅,好在,死的人并不多,他神情才是一緩。

  “喬兄,咱們來得還算及時!”蕭月生笑道,看著周圍,甚感滿意。

  喬峰點頭:“不錯,若是再晚來一步,可是不堪設想!”

  此時,周圍尸橫遍野,除了兩百余個馬賊,還有先前逃走的五十個武士,擺在周圍,天空已經有烏鴉鳴叫。

  “咱們換個地方說話罷”蕭月生道。

  他讓猛虎先走一步,在前面帶路,他則與喬峰一起,跟著曲云天他們慢慢前行,來到了喬峰住的山谷。

  還未到山谷,阿朱與方雪晴便等在外面,見到他們回來,又有一些傷員,拖拖拉拉一群人,雖然吃驚,還是先安置下來。

  無量劍的十六個人也已經過來,還有那些孩子們,前來拜見蕭月生。然后幫忙,終于把這些傷員安置下來。

  蕭月生拉著曲君儒,介紹給眾人,他成為無量劍的第十七個人,雖是毫無武功,卻要從頭學起。

  小姑娘香香醒來時,痛哭失聲,哭了好一眸子,最后哭得累了,才睡下去,一直揪著曲云天的手。

  第二日,蕭月生開始忙碌起來。

  清晨時分,他在山數上練完了功,把曲君儒叫到身邊。

  山風陣陣,吹得他青衫獵獵的響,曲君儒站在他身邊,一身白色儒衫。看起來儒雅如白面書生。

  “君儒,你如今入了我無量劍。需得從基礎打起!”蕭月生轉頭過來。看了一眼曲君儒。

  “一切但憑師父吩咐”曲君儒抱拳正色道。

  看起來,蕭月生的年紀比他還要小,兩人站在一起,往往以為曲君儒是師父,蕭月生是徒弟。

  但武學一道,達者為尊,曲君儒對蕭月生既崇拜,又感激,自是言必遵從,無所違逆。

  “嗯,你入門晚,想追上他們,只能另辟蹊徑。”蕭月生點點頭。沉吟片玄:“我這里有一篇心法,卻走出奇制勝,不過。需得悟性驚人,心性堅定者方能修習。”

  曲君儒忙道:“只要能早早成為高手,弟子甘愿一試!”

  蕭月生略有幾分遲疑,看了看他。皺眉片刻,緩緩點頭:“既如此。

  “多謝師父!”曲君儒大喜,心知自己的武功可以速成。

  蕭月生沉吟片刻,慢慢說道:“但有一條,此功太過有違常理,卻是不能讓旁人曉得!”

  “是,弟子遵命!”曲君儒重重點頭。

  “好罷,那就試試罷!”蕭月生緩緩點頭。

  于是,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在到自己跟前,盤膝坐下,放松身心。一動不能動,即使痛苦,也要挨著。

  曲君儒坐到他身前,對面盤膝。闔上雙眼,一動不動,身體放松,精神卻不由的緊張起來。

  蕭月生輕飄飄一指,點上他眉心,隨即眼睛闔上。

  曲君儒的身子一顫,似是被電擊了一下,隨即身子微微顫抖,雙眼皮不停的顫動,似是馬上要睜開眼睛。

  過了一會兒,他卻一直沒有睜開。好像是陷入了睡夢中,眼皮顫動。身子顫動,卻睜不開眼睛。

  會兒過后,蕭月生慢慢放下手。睜開眼睛,清光閃爍,宛如陽光照在晃動的清泉上。

  看了一眼曲君儒,蕭月生微微笑了笑,搖搖頭。

  這一篇心法,卻是北冥神功的簡體版,改頭換面,沒有那般神效,限利多多,但是,其弊處也不見。

  這篇心法,如今成了無量劍法的心法,通過特定的招式,可以吸納別人的內力,化為己用。

  這樣一來,限制了吸納內力的難度,更加困難,但是,旁人也不會那般容易沖進來。

  平常時候,他經脈并非暢能。唯有運起這篇心法,施展這部劍法時。方才通暢,可以吸納內力。

  但平常時候,卻是不能吸納內力的,這其中的玄妙,蕭月生乃是綜合了百家心法之長,融匯而成。

  有了這部劍法,配以心法,則內力修煉必是水到渠成,輕而易舉,進境自然奇快,雖沒有他的快,但也足以驚人。

  隨后。他又將這套劍法與心法傳于了無量劍其余十六人,包括容子矩,這個時候,他要練劍法的。

  無量劍的諸人,如今的武功已經極高,內力也頗為深厚,平常苦練。加之高明的心法,還有丹藥的增幅。

  他們的進度,蕭月生頗是滿意,也不再了施行灌頂之法,只是灌了一些內力給曲君儒。

  他的底子太薄,需得有種子。否則,想要進境,卻是難之又難。

  內力修煉,便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越深厚越是深厚,但開始一個雪球的生成,卻是艱難。

  蕭月生直接省了他的艱難,直接灌以內力,精純無比,以此為核,再修煉內力,卻是容易了許多。

  這其中的玄妙,曲君儒并不知,蕭月生也不說與他知,只是讓他按照心法修煉便走了。

  隨后的十余日功夫,曲君儒與無量劍十六人在一起,苦練劍法,心法,武功頗有幾分進境。

  而蕭月生還有一事得忙,卻是將洗髓丹化開,投入水中,讓無量劍十七人的坐騎飲了,還有三騎,是方雪睛的坐騎,還有喬峰與阿朱的坐騎。

  洗髓丹的藥力極強,乃是他練的二級丹藥,對于凡人而言,已經是無上靈藥,他怕功力太強,馬匹受不住,才化為二十份。

  它們喝了水之后,開始拉稀。讓眾人嚇了一大跳,生怕坐騎有什么三長兩短,憂心異常。

  他們都是愛馬之人,坐騎如自己的孩子一般,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其痛苦外人難以領會。

  蕭月生的話極準,他們拉了一天。卻是精神奕奕,越來越精神,嘶鳴之聲宛如龍吟,響亮清越,越發的神駿起來。

  蕭月生看了,舒了口氣,也不枉自己的一顆洗髓丹,看起來,效果頗強,合了自己的心意。

  喬峰見狀,甚是歡喜,騎起了自己那匹棗紅色的駿馬,出了山谷,縱馬再行,讓它跑個痛快。

  會兒,喬峰回來,大喜過望。對蕭月生道:“蕭兄弟,果然神效非凡,我的馬兒跑起來,能比從前快一倍”

  蕭月生聽得甚是得意,笑了笑。卻裝作不在意,擺擺手道:“沒什么。理所應當罷了!”

  喬峪搖頭笑了起來,對他的修道倒有幾分好奇。

  從前,他對于蕭月生修道,并不理解,也覺得他是枉費功夫,不如切實做幾件大事,也不枉一身通天徹地的本事。

  他有這么一身武功,卻偏偏要做什么道士,修道,真是暴珍天物,浪費了這一身絕世的功夫,太過可惜了。

  但此時,看到蕭月生的丹藥如此神奇,他卻有些動搖,難不成,果然能夠修至長生不死。

  隨即,他搖頭微笑,世上哪有什么人長生不死,縱使三皇五帝,聰明天縱,不也乖乖死了嗎?

  這般一想,他又覺希望渺茫,再次否定。

  但對蕭月生卻不再反對了,覺的蕭兄弟這一身武功。可謂震爍古今。說不定,蕭兄弟就是那個不同之人呢,能夠修成長生不死呢!

  “蕭兄弟,咱們該出發了!”喬峰把馬兒放回去,回頭便找蕭月生,催促道。

  他們本來繼續掃蕩大草原上的馬賊,蕭月生卻忽然說,再等一陣子。要做一些事。

  如今,喬峰見蕭月生做的事。知道他是工欲善若事,先利其器,磨刀不誤砍柴功。

  見他忙碌完了,喬峰也知道,該開始了。

  蕭月生點頭微笑:“好啊,喬兄。這一次咱們分開行洲,我帶著門下弟子。你與姓夫人一起。再加卜雪臍。如何喬峰一怔,點頭笑了起來:“好啊。有了雪猜,我就放心了!”

  方雪晴的武功,喬峰自然曉得。而且越來越強,有士別三日,當專目相看之勢。

  自己動起手來,阿朱武功不成,有了方雪晴,自然可以保護阿朱,自己沒有了后顧之憂,能夠放開手腳,大開殺戒。

  蕭月生自懷里掏出一張地圖。攤在地上,拿起一根枯枝,指指點點。笑道:“這里,咱們繞著這里。殺上一圈,十天之后返回來,如何?”

  “甚好!”喬峰仔細打量一眼。重重點頭,笑道:“蕭兄弟,你到是心細,哪里來的地冉?”

  蕭月生笑了笑,頗感自豪的道:“是弟子們心細,他們親自跑過,然后畫下來。”

  第二日,蕭月生與喬峰兩撥人站在山谷口。

  方雪晴心中頗是不樂意,不能跟在公子身邊,但表面上,卻是笑靨如花,跟在阿朱身邊,頗是歡快。

  蕭月生沒有騎馬,喬峰也牽著馬。兩人站在一起說話。

  蕭月生身后,十七個人騎在馬匕。臉上戴著面具,穩穩當當,一動不動,像是十七尊雕像。

  他們戴著的面具,乃是青銅所鑄。個個獰厲恐怖,宛如厲鬼,令人一見心寒,加之他們精光閃爍的眼神。冷冽如電,更是嚇人。

  十七匹馬也各自披掛盔甲,護著重要部位,這些盔甲皆是青銅所鑄,鑄著花紋,兇惡獰厲,宛如鬼怪。

  遠遠看上去,人與馬融為一體,像是一尊青銅騎士像。

  若在從前,這么重的青銅甲,馬根本跑不快,也跑不遠,但它們吃了洗髓丹,卻是大不相同,這些青銅甲輕若無物,它們毫不在意。

  喬峰指了指那些騎士,搖頭苦笑:“蕭兄弟,你還真能折騰,弄出這么多的花樣來!”

  蕭月生輕笑一聲,道:“喬兄。我這可是在為你造勢,一片苦心吶!”

  喬峰搖頭,笑了笑:“我可不用這些手段!”

  兩人已經極熟,意氣相投,說話也不那般客氣,直來直去,直斥其非。毫不拐彎抹角。

  兩人覺得這般更好,像是一家人,不必費心思揣摩,不必擔心說錯了話,得罪了對方。

  蕭月生搖頭,呵呵笑道:“喬兄,有時候,這些手段可是見效極快的,省許多力氣!”

  “但愿如此罷!”喬峰搖頭笑了笑。

  棄月生也不多說,只是輕哼一聲:“那好,咱們就拭目以待罷!”

  喬嶺也不甘示弱,哈哈大笑一聲,轉身上了馬:“我倒要瞧一瞧。十日之后再見!”

  說罷,大笑一聲,一挾馬腹。如一道箭矢射了出去。

  “蕭先生,再會!”阿朱抱拳輕笑一聲,也縱馬而去。

  方雪晴遲疑一下,看了看蕭月生。笑靨漸漸斂去,嘟著小嘴,低低喚了一聲:“公子”

  她仍耿耿于懷,不能跟公子在一起。明眸閃動,緊盯著他。

  蕭月生擺擺手,溫聲道:“雪晴,小心保護好喬大嫂,莫要大意,也不要傷著自己!”

  “是,公子!”方雪晴輕輕點頭。

  “去罷!”蕭月生擺擺手,笑道:“不過十天而已,快快走罷,別磨蹭了!”

  “是!”方雪晴應了一聲,又看了他兩眼,方才依依不舍的打馬而去,消失在遠處。

  大草原上,流花洱釁正午時分,一個商隊正在河邊休息,走了這么遠的路,炎炎烈日之下。終于有清清的河水,他們大喜過望。紛紛踏進河里,盡情的潑灑著河水,清涼動人。

  人們正在歡喜的戲著水,忽然有人嘶聲大叫:“馬賊!馬賊!”

  眾人頓時大驚失色,馬賊,在草原上令人聞風喪膽,但凡遇到,非死即傷,即使沒有性命之險,那財物卻也保不住的。

  他們紛紛上岸,湊在一團,周圍三十幾個武士跑過來,護住了他們。讓他們站在河邊,萬一不敵。便跑到河里,順著河水往下,說不定還有一條活路。

  只聽得滾滾馬蹄聲中,一陣人馬奔涌而來,衣衫各樣,卻斤。個擎著刀。拿著劍,吆喝聲不絕,打著呼嘯,一看即知來者不善,乃是馬賊。

  武士之中,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老者,身形枯瘦,臉上滿是皺紋,像是一株老松樹。

  他手按刀柄,微瞇著眼睛,死死看著越來越近的馬賊。

  “陳前輩,他們是哪一幫馬賊?”旁邊一個中年人低聲問,臉龐方正。濃眉大眼,透了一股正氣來。

  “看情形,應該是流風賊!”老者微瞇著眼睛,嘶聲說道。

  他的嗓音古怪,似是被煙熏壞了一般,沙啞難聽,說話似是桓費力氣。發不出聲音來。

  “流風賊?!”中年人臉色微變,沉聲道:“好像他們不殺人罷?”

  老者搖搖頭,件聲哼道:“全看他們的心情!,有時候心情不好。殺人,心情好了就不殺!”

  “這如何是好?”中年男子低聲嘆道。

  這一眸子在家,上網困難,不能花太多時間回書評,偶爾加一加分。回復卻是不成了,實在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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