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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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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VIP第402章特訓平凡文學江南云覺得他說話如同一個打架的潑婦,忍不住咯咯嬌笑,花枝亂顫,美不可言。xsbook.net

  面對他刺來的長劍,江南云屈指一彈,“叮”長劍脫手飛出,在天上翻滾,最終插在大廳的柱子上,顫動不已,宛如靈蛇。

  “你還不走么?!”江南云嬌哼一聲,笑盈盈的問。

  瓜子臉青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變幻不止,最終,轉頭看一眼那圓臉青年。

  圓臉青年跳出圈外,狠狠瞪一眼李天澤,哼道:“姓李的,算你運氣好,山水有相逢,咱們后會有期!”

  說罷,他飛身而起,拉起瓜子臉青年,手上撒出一蓬黑沙,轉身便走。

  他知這蓬黑沙傷不了人,只是為了防止江南云他們追擊。

  江南云笑盈盈的看著他們,待他們跑到廳口時,她屈指一彈,一道白光“嗤”的劃過。

  白光瞬間擊中圓臉青年,他“砰”的一聲,跌落在地,摔了個跟頭,瓜子臉青年也一起跌落在地。

  圓臉青年只覺力氣源源泄出,轉眼之間,身體虛弱之極,竟似大病一場。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轉身望向江南云,滿眼的怨毒:“你……你……!”

  “廢你武功。饒你性命。你賺了呢!”江南云笑盈盈地道。對于他地怨毒目光毫不在意。若是怨毒能夠殺得了人。自己早就死了無數次。

  “你……”圓臉青年大叫一聲。仰天朝天。一口熱血噴出老高。軟軟地倒了下去。

  “還真是沒用呢!”江南云搖頭嘆息。

  宋夢君諸女剜了江南云一眼。搖頭嘆息。這個江南云。嘴巴委實也夠厲害地。將人家地武功廢了。偏偏還說風涼話。能活活將人氣死。

  瓜子臉青年轉頭看一眼江南云。深深望一眼。目光閃爍。彎腰背起圓臉青年。踽踽離開。

  李天澤渾身寒氣大冒。偷瞥一眼江南云。汗毛豎起。被其談笑間制人地手段所懾。非非之念煙消云散。這樣地女子。委實可怕。

  江南云笑盈盈的望向李天澤:“李少俠,你需得加緊練功呀,若不然,李大俠的仇人尋上門來,你豈不是危險得很?!”

  李天澤頓時嚇了一大跳,慌忙應道:“是,是!”

  “若是不然,我幫你一把罷!”江南云嫣然微笑。風華絕代,令人目眩神迷。

  “好,好!”李天澤忙不迭的點頭答應。隨即省悟,臉色一變,想要反悔。

  他看到江南云的嫣然微笑,不知為何,背后涼氣慢慢冒起,隱隱覺得不妥。心底警兆升起。

  “嗯,如此甚好,明日清晨,你便過來找我,可要記得喲!”江南云抿嘴輕笑,眼波流轉。

  李天澤明知她危險,卻仍禁不住怦然心動,不由自主地點頭答應,宛如應聲蟲。

  蕭月生搖頭一笑。這個江南云。又要胡鬧。

  卻沒有制止,他也覺。這個李天澤武功太低,沒有自保之力,拖了李開葉的后腿,將他武功提升,鑄就一段武林地佳話,也算是一件功德無量之事。

李府后花園  李天澤一身寶藍色勁裝,步伐輕盈,面如冠玉,俊眉朗目,實是一個瀟灑的美男子。

  他來到一座小亭前,拱手道:“見過江姑娘!”

  江南云坐在小亭中,身前桌上擺著一壺茶,她輕輕把盞,慢慢品茗,目光一般淡泊,如煙如霧,閃爍著迷離的光芒。

  這般情形,李天澤看得怦然心動,一顆心隱隱絞痛,如此絕美女子,卻不能擁有,委實世間至憾之事。

  忽然之間,他心底騰上一股勃勃的力量,一定要練好武功,若是自己武功強橫,天下無敵,如此美貌的女子,何愁不能吸引住?!

  一切,都怪自己無能,當初沒有練好武功,方才錯過如此的美女,悔恨宛如數只螞蟻,不停的噬咬他地心。

  他心中暗自決定,即使吃再多的苦,只要能練好武功,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退縮!

  “見過江姑娘。”他心中已定,目光堅毅,抱拳沉聲道。

  江南云一手托下頜,一手端著茶盞,湊在紅唇邊,嗅著淡淡的茶香,神怡情曠。

  聽到李天澤的聲音,他慢慢放下茶盞,轉過頭來,迷離的眸子望向他,漸漸清明,點點頭:“你來啦。”

  “是。”李天澤被她的神情所染,輕聲答應。

  “坐下罷。”江南云素手輕指對面。

  李天澤依言坐到對面,目光迎上她,不再躲躲閃閃。

  江南云明眸在他臉上流轉一圈,發覺到了他精氣神的變化,點點頭,道:“你現在,才算是有幾分神采。”

  “是。”李天澤點頭,神情嚴肅,板著臉,一臉的深沉。

  江南云將另一只茶盞斟上,纖纖食指一點石桌,茶盞慢慢滑到李天澤跟前。

  她轉過頭,一手支著下頜,另一手拿起茶盞,湊到挺秀的瓊鼻前,輕輕嗅著清香。

  她的眼神再次迷離起來,似夢似幻,李天澤感覺,她思緒已經飄飛,神馳萬里,已不在此處。

  他受這安靜地氣氛所染,輕輕端起茶盞,湊到鼻前,學江南云一般,輕輕嗅著。

  一股清香頓時涌入身體,十萬八千個毛孔倏的張開。濁氣盡情排出,周身清虛通透。飄飄欲飛。

  他沉醉于這般如登仙的感覺中,難以自拔。

  似是過了千萬年,又似是過了一瞬,他悠悠醒來,茶盞已涼,轉身一看,江南云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我……”李天澤迷惑。

  “你坐了半個時辰。”江南云嫣然微笑。容光燦爛,卻柔和如華燈,并不逼人。

  她微微笑道:“這是我師父珍藏的離魂茶。”

  “好茶!”李天澤贊嘆,依依不舍的放下茶盞,看了看茶壺。

  江南云搖頭一笑,惋惜的道:“再沒有了,此茶產量極少,我只得了一兩,拿來半兩招待你。”

  “李某幸何如之!”李天澤忙道。

  江南云擺擺素潔如玉的小手,笑了笑:“用這離魂茶。是讓你找一找感覺。”

  李天澤神色一正,目光專注的盯著她。

  “離魂茶,可令你陷入定境之中。體會安靜之愉悅感。”江南云娓娓道來,親切而柔軟,聽得他渾身皆暢,仿佛一道醴泉注入心田,甘美無比。

  李天澤點頭,這股愉悅之感。現在仍殘存于心中,令他周身酥麻暢美,難以言喻。

  “你從前練功,一直浮浮躁躁,難以完全靜下心,自此以后,練功需得保持這般愉悅,方能有所成就。”江南云娓娓道來。

  李天澤點頭,示意明白。

  江南云明眸掃他一眼。淡淡道:“你既明白了這些。咱們可以開始練功罷。”

  她盈盈起身,款款走出小亭。如弱柳扶風,風姿搖曳。

  李天澤亦步亦趨,走在她身后。

  兩人來到小亭外一塊空地上,站定,江南云清亮地目光望向他:“李少俠,你出劍,咱們切磋一二。”

  李天澤點頭,毫不猶豫拔劍,輕喝“有僭”,劍出如風,瞬間刺至江南云眼前。

  他毫不擔心自己會不會傷著江南云,明天動手時,他眼觀六路,見到了江南云的身法。

  江南云神情恬靜,右手提起,玉掌一拍,輕輕拍中他劍脊,動作曼妙輕柔,如情人間打情罵俏。

  李天澤渾身一震,驀地僵直,隨即恢復,長劍卻脫手飛出,直直飛起,沖上云霄。

  他忍不住抬頭,看著長劍直直沖起,在空中掉頭下落,陽光照耀,劍身閃爍著森森冷光。

  長劍稍稍偏離,最終飄到了江南云頭頂,悠悠落下來。

  江南云笑盈盈的望著李天澤,右手往上一抬,信手將長劍抄住,順勢一甩,插回李天澤腰間長鞘中。

  “再來罷。”江南云招招手,笑盈盈道。

  李天澤心中不服,覺得她動作輕柔,慢慢悠悠的一掌拍來,明明可以躲過,自己偏偏沒躲過去。

  若是換作下一次,定能躲得過!

  長劍出鞘,他低喝一聲,挺劍便刺,轉瞬即至,“嗤嗤”作響,再不留手。

  江南云仍舊輕飄飄拍出一掌,慢慢悠悠,恰巧擊中長劍劍脊,“當”宛如金鐵交鳴之聲。

  在李天澤不甘的目光中,長劍震飛,脫手而出,飛上天空,閃著寒光落下來。

  江南云信手一抄,一甩,長劍再次歸入他腰間劍鞘中。

  “再來!”江南云笑盈盈道。

  李天澤更加不服,深恨自己無能,竟避不過她如此輕慢的手掌,稍一思索,慢慢的刺出。

  這一劍雖慢,卻內力蘊集,凝神運氣,劍上所蘊力道,乃是他周身功力全部聚凝。

  江南云仍舊慢慢悠悠拍出一掌,比剛才更慢幾分。

  這一次,李天澤心中已有準備,長劍陡然變招,嗡的一聲,劍尖顫抖,幻出一朵劍花,刺向江南云雪白細膩地掌心。

  江南云掌式不變,悠悠緩緩而來,臉上笑意盎然。

  李天澤看到她這般笑意,心下惱怒,卻硬不起心腸,長劍上地勁力撤去了十之八九。

  他目瞪口呆,劍花刺穿了江南云手掌,卻似刺中一團白霧,長劍穿過手掌的影子而過,毫無阻礙。

  李天澤驚訝之余。心生慶幸,虧得沒有真地刺中。

  隨即。他雙眼一瞪,似乎見到不可思議之事,“當”的一響過后,他身子一僵,手臂顫了一下,長劍脫手飛出。

  “為什么?!”李天澤摸著腰間的劍柄,難以置信的問。

  江南云抿嘴一笑:“無他。你的眼睛欺騙了你。”

  “這怎么會……?”李天澤難以置信的問。

  江南云笑盈盈地道:“精妙地武功,總是各有花巧,你若是被騙,只能挨打。”

  “所以,這一步,便是訓練你地反應能力!”江南云收起笑意,淡淡道。

  “反應能力?!”李天澤疑惑。

  “我射出石子,何時能夠完全閃開,才算是入門。”江南云淡淡說道。

  看她不容置疑的模樣,李天澤不由自主地點頭。江南云見他點頭。抿嘴一笑,眉梢間露出一絲得意,輕笑道:“諸位姐姐妹妹們。現身罷!”

  數道人影掠過小亭,落到他們二人跟前,正是宋夢君她們四女。

  見她們笑盈盈,一幅興奮的模樣,李天澤心中升起絲絲涼氣,忙問道:“江姑娘。她們是……?”

  江南云漫不經心的道:“她們是幫你特訓的!”

  “不……不用了罷?”李天澤遲疑,心中涼氣更盛,看著她們清亮興奮的目光,覺得大事不妙。

  “要地,要地。”江南云擺擺手,笑道:“若沒有宋姐姐她們,特訓可是差了很多,這個小游戲可玩不起來!”

  李天澤想了想,為了提升武功。即使受點兒苦。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再怎么說,她們也不會殺了自己!

  想到此,他重重點頭,一幅風蕭蕭兮易水寒的神情:“好罷,那就有勞諸位姑娘了!”

  “這才對嘛!”江南云笑盈盈的道。

  諸女雀躍不已,神情興奮的盯著李天澤,似在想著用什么辦法對付他才成。

  李天澤心中冒起了寒氣,強自抑制,緊閉著嘴,生怕自己說出反悔之語。

  接下來,他才知道,自己所預感的并無差錯,被這幫女人特訓,宛如地獄中走一回。她們的法子也簡單得很,按五行方法站好,形成一個直徑十余丈的圓圈,李天澤站在圓心。

  她們腳下各放著一堆松球,蓬蓬松松,個個都很結實,乃是后花園中那些松樹所掉落。

  然后,她們拿起松球,往圈子中間的李天澤擲去。

  李天澤只能躲閃,不能出手擊落。

  這便是江南云所說的小游戲。

  她頗為人道,開始時,極是容易,五個人依次擲出松球,每次一人擲出一球,順時針轉動,依次輪流。

  她們諸女之中,除了小香武功弱一些,其余諸女,皆是一流高手,所擲出地松球快逾閃電,瞬間即至,往往他反應不及,便中了一球,疼痛難當。

  即使是松球,輕飄飄地,但在她們功力的催動下,也力量極大,打在身上,宛如抽了一鞭子。

  江南云見此,便讓她們慢一些,使出五成地功力,不得超過,下手也輕一點兒,惹來李天澤的感激一瞥。

  眾女應聲稱是,一張張玉臉喜笑顏開,極是暢快。

  力道輕了之后,李天澤大有進步,由一枚松球也避不開,到了中午時,已經能夠偶爾避開兩三枚。

  她們是三輪一次,當每個人輪流擲完三次之后,便停下來歇一歇,讓李天澤恢復體力。李天澤需得坐下來盤膝運功,身上疼痛難忍,到了后來,全身已經被打得麻木,不知道疼痛。

  在這般殘酷的特訓之下,李天澤突飛猛進,令他欣賞無比,即使疼痛,也覺得值得,對江南云感激極深。

  江南云曾聽師父說過,疼痛是激發潛力的極佳手段,今日拿李天澤來試驗一番,果然大有靈效,到了傍晚時分。李天澤已經能夠避開所有的松球,雖然僅是她們一半兒功力所運。

  隨后幾日。她們又變花招,手上換了石子,每人擲出石子。

  李天澤則可以拔劍格擋,或施展身法躲避,或用劍刺碎,只要不讓石子擊中自己便成。

  他只用一招,便是直刺。乃是破解石子的最佳招式,其余招數,太過花哨,根本來不及施展,石子已經擊中他。

  六七日下來,這一招直刺,他已極具火候,奇快無比。

  中午時分,李天澤正在午憩,一上午地特訓。讓他精疲力竭,幾乎站不住,必須午憩休息。恢復元氣剛睡了一小會兒,便得到仆人的通稟,有兩個人神色不善,想要找老爺。

  李天澤無奈翻身起榻,系上長劍,讓仆人去后花園知會江南云一聲。便慢慢踱步過去。

  客廳之上,兩個中年男子穩穩坐在椅子上,皆是一身玄黑長衫,身形挺拔,腰桿筆直,傲氣凌人。

  見李天澤進來,他們轉過身,目光如寒刃般掃過李天澤。

  李天澤心中一突,覺得二人目光含著敵意。這二人雖然相貌平常。站在人群中難以注目,武功卻強。他心生警惕。

  “兩位前輩,小子李天澤,不知二位登門,有何指教?!”李天澤措辭小心。

  “你是李開葉之子?!”身材更削瘦一些的漢子開口,皺著眉頭,冷冷問道。

  “家父正是,不知二位前輩尊姓大名?”李天澤躬身一禮,彬彬有禮的問道。

  他見到蕭月生之后,慢慢領悟出了一個道理,以禮待人,才是強者所為。

  “李開葉呢,出來說話!”削瘦中年漢子皺眉哼道。

  李天澤溫和有禮,不卑不亢的道:“家父有傷在身,正在閉關療傷,不便見客,還望二位前輩見諒才是!”

  “他果真是受傷了?!”另一個壯實魁梧地大漢嘿嘿一笑,被削瘦中年人掃了一眼,馬上閉上嘴。

  但這一句話,已經讓李天澤隱隱明白,又是一個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小人。

  想到此,他臉色冷了下來。

  雖然領悟了以禮待人地重要,但面臨這種事情,心頭騰騰火起,再也顧不得其它,只是恨不得破口大罵。

  “家父受傷,二位前輩若是無事,小子便先告辭了。”他強忍著怒火,淡淡說道。

  他雖然說得客氣,語氣卻冷冰冰的,沒有一絲客氣,目光冰冷。

  “既然李開葉受傷了,那便父債子償!”削瘦中年男子目光冰冷,緩緩說道。

  另一個壯實中年男子站起身,朝李天澤慢慢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意,泛出一絲殘忍之意。

  李天澤渾身戒備,手按上劍柄,冷冷哼道:“兩位前輩就不顧名聲,不顧顏面了?!”

  “殺了你,誰又知道是咱們做地?!”壯實地中年大漢嘿嘿冷笑,兩手互相按壓,扭了扭脖子,好整以暇,一幅貓捉老鼠狀。

  “既如此,動手罷!”李天澤冷笑,長劍出鞘,直直指向他。

  中年壯漢嘿嘿笑道:“你是李開葉的兒子,想必劍法也不錯,我就拿一雙手掌陪你玩玩!”

  “著!”李天澤一劍刺出,如一道閃電劃破空間。“咦?!”中年壯漢疾退,滿臉橫肉地臉露出一絲驚訝。

  李天澤弓身上步,猛的直沖,再次刺出一劍,比剛才地那一劍更快幾分,劍光逼人。

  中年壯漢強身一扭身,粗實的身體忽然靈活,似是一條大蛇般扭動,看著怪異無比。

  李天澤疾退,落回原處。

  大漢摸了摸鼻子,哈哈笑道:“,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有幾分本事,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老二,莫再磨蹭。還是先解決了他罷!”削瘦的中年男子眉頭緊皺,沉聲哼道。

  “知道啦!”大漢無奈的點頭。猛的一瞪眼睛,精芒四射,宛如電光迸射而出。

  李天澤只覺一陣刺眼,忙閉上眼,眸子仍微微刺疼。

  恰在此時,他心中警兆大聲,只覺一陣輕微的風聲自右側而來。腳下一滑,長劍舞動,瞬間退出兩步。

  這得益于特訓,宋夢君她們后來擲石子,往往無聲無息,待到了近前方能發覺,已是晚矣,令他警惕之念極強。

  睜開眼睛一看,卻見那大漢手持長劍,眼神愕然。顯然沒想到這一劍會落空。

  “卑鄙!”李天澤怒哼,毫不猶豫的挺身刺劍,與大漢戰在一處。

  此時。江南云與宋夢君她們五女盈盈進來,頓時一室生輝。

  她們衣衫各異,卻俱是光彩照人,容光耀眼,將整個大廳映亮,仿佛陽光穿過屋頂。直射而入。

  “李公子,這兩個是什么人?!”江南云一身月白羅衫,一塵不染,宛如姑射仙子。

  “他們落井下石,要來找我父親報仇!”李天澤忙回答道,身子一跳,跳出圈外。

  如今,他見江南云如老鼠見到貓,這幾日實在被折騰得太慘。不堪回首。江南云她們幾個絕色美女,他現在一見到。不但心中毫無綺念,反而心驚膽顫,形成了陰影。

  “美貌的女人最壞。”江南云閑暇之余,常常給他灌輸這般觀點兒,已經深入他心了。

  “哦,那轟出去便是了!”江南云一挑黛眉,輕輕一哼。

  小香站出來,一叉柳腰,柳眉豎起,杏眼圓睜,小手一指他們,嬌喝道:“沒聽到么?你們快走罷!”

  兩個中年男子皆發出一聲長笑,雙眼灼灼,緊盯著江南云她們幾個,似乎老鷹看著小雞。

  凡是實力強大地男子,見到美女,總有征服收為己有之念,只是或深或淺,或行動或克制。

  他們身為鼎盛地男人,自視極高,張狂無比,行事隨心所欲,故被李開葉教訓,見到江南云幾女,自然也難免生出邪念。

  “好色之輩,該當教訓!”江南云嬌哼,一揮手。

  頓時數道褐光劃過人們眼簾,“嗤嗤”厲嘯,射向兩人。

  這一招,她們經過數日地配合,已經出神入化,僅是江南云的一句話,她們整齊劃一,分別射向兩人身體地不同方位。

  兩人嚇了一跳,各自拔劍,揮舞一團,燦然生光,將自己護在當中,密不透風。

  小石子宛如飛蛾撲火,爆出一團一團的飛屑,漫天灑下,紛紛揚揚,煞是熱鬧。

  她們射出一枚,又拿起一枚,射得沒完沒了。

  石子雖小,又被劍光攪碎,但石子上蘊著她們各自的內力,性質各異,或剛或柔,或陰或陽,或炎或寒,不一而足。

  他們雖然劍法不俗,但每粉碎一顆小石子,石子上的內力通過長劍,涌進手臂,循經脈而行,直入全身。

  開始時,他們尚能強行驅除這些內力,但到了后來,她們射得性起,石子上所蘊內力越發深厚。

  一轉眼的功夫,二人已是手臂酸麻,長劍幾乎脫手。

  二人腳下慢慢移動,朝著大廳地門口,僅是移出兩步,便被眾女發覺,前面地路上,石子內力驀的加強。

  手臂酥麻,他們無奈,即使明知眾女存心將他們逼住,逼他們跳入火坑,也只能往后退,遂了她們的心意。

  他們置身于如雨般的石子當中,宛如大海之舟,在狂風暴雨之下,搖搖欲墜,情形岌岌可危。

  蕭月生與李開葉坐在屋中,喝茶論道,漫天談地。

  他聽到外面的動靜,放下茶盞,道:“李大俠,外面有熱鬧,咱們看看去?”

  “好啊。”李開葉點頭,放下茶盞。

  兩人來到大廳中時,那二人已經挨了數十枚石子,打得滿頭是包,鼻青臉腫。

  二人的劍法已被眾女看破,每一枚石子都能穿過劍網,結結實實的打到他們身上,但二人仍在不屈不撓的揮舞著長劍,身子不時的一顫,是中了一枚石子。

  兩人鼻青臉腫,身形踉蹌,但雙眼通紅,布滿血絲,仿佛憤怒地雄獅,似欲噬人。

  江南云諸女則是笑嘻嘻地看著,手上不時丟著石子,宛如小孩子丟沙包,玉臉帶著調皮的笑。

  “師父。”江南云發現蕭月生進來,忙湊過來,嫣然笑道,對李開葉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你們將他們打跑便是,何必捉弄人?!”蕭月生眉頭微皺,有些不喜地問。

  “師父,這兩人忒是可惡!”江南云忙道。

  宋夢君她們也湊過來,紛紛見禮,手上的石子停下來,二人仍在揮舞著長劍,搖搖晃晃。

  “李大俠,他們是何人?”蕭月生轉頭問李開葉。

  李開葉仔細的打量,頗是費勁,搖搖頭,苦笑道:“他們臉腫得太厲害,認不出了。”

  那二人見到李開葉出現,又瞄一眼江南云她們諸女,轉身便走,動如脫兔,迅疾無比。

  江南云她們也不阻攔,任由他們離開,玉臉帶著嘻嘻笑意。

  李天澤過來,見過蕭月生與李開葉。

  李開葉皺眉:“孽子,他們是什么人?!”

  李天澤搖頭,哼道:“這兩個瘋子,上來就說找爹爹你報仇,但又明明知道父親你受傷,是故意找我的,說是父債子償!”

  “原來如此,早知道他們這般可惡,就留下他們了!”蘇青青黛眉一蹙,嬌聲哼道。

  小香重重點頭附和,狠狠盯了一眼李天澤,怪他沒有說清楚。

  蕭月生擺擺手:“算了,李大俠明日便可痊愈,到那時,再有人找上門來,可以給他們一個驚喜了!”“爹你的傷好了?!”李天澤大喜。

  “蕭先生妙手回春,我若再不好,實在有愧!”李開葉呵呵一笑,死里逃生的感覺,唯有親自經歷過才知什么滋味。

  “李大俠,我等便要告辭了。”蕭月生抱拳。

  李開葉忙道:“蕭先生何必著急,容李某稍盡地主之誼才是!”

  蕭月生搖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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