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曾中生指揮魯東兵團橫掃清河地區日偽據點的時候,教導師各部隊都展開了行動,一時間,魯中、魯西、冀魯邊、魯西南、泰西就象引爆了火藥桶一樣,到處都是噼里啪啦的槍炮聲。
按照劉一民制定的作戰計劃,膠濟路戰役的第一階段是要將日軍膠濟路兩側的據點清除干凈,收復膠濟路南、路北各縣城,將日偽軍趕向膠濟路、津浦路。
具體戰法上是各旅一擁而上,先穿插迂回,分割敵人,將小鬼子切割成一塊塊小蛋糕,圍而殲之。
戰役的第二階段,是要在膠濟路中段與第一第三十三師團和膠濟路守備隊決戰,主戰場就設在濰縣周圍,這里一是地形熟,二是濰縣是一o八師團司令部所在地。
只要濰縣有險,小鬼子非增援不可。
這增援的日軍,除了第一o八師團各部,日軍能調動的、距離近的、能快增援的就是第三十三師團和膠濟路守備隊,正好聚而殲之。
戰役的第三階段劉一民計劃重占青島,因為青島的日軍機場已經修成,鬼子的飛機和航空彈藥是八路軍航空隊最急需的東西了,馮達飛、常乾坤和中央、總部長都眼巴巴地看著呢。
然后主力東指,與魯西部隊配合,威脅濟南,誘殲津浦路來援之敵。
如敵懼怕被殲,不予增援,就相機攻占濟南。
戰役第四階段主要是擴大戰果,就是收復魯西、冀魯邊和泰西,將日軍徹底驅除出山東。
劉一民這個作戰計劃是要一舉解放山東。
本來,劉一民是不打算這樣打的,因為這樣打容易把日軍主力再次吸引到山東來和八路軍死拼。
劉一民給主席的電報上也說了膠濟路戰役要控制規模,以消滅第一第三十三師團為目的。
但是,原來的想法主要是基于劉一民的矛盾心理。
這個矛盾心理來源于劉一民對歷史的熟悉。
因為熟悉歷史,劉一民心里有個想法,那就是不能改變歷史軌跡。
該生的事情盡量讓它生,日軍該動太平洋戰爭就讓它動,該偷襲珍珠港就偷襲珍珠港。
后來,劉一民仔細檢討了自己的想法,覺得這個想法最大的局限在于拘泥于歷史軌跡。
想想吧,歷史上日軍之所以那么猖狂,主要是因為中隊實力太弱,根本不是日軍的對手。
歷史上之所以強調開展敵后游擊戰爭,是因為紅軍改編成八路軍時只有四萬多人,而且武器裝備極端落后。
八路軍戰士平均每人每槍只有幾子彈,繳獲日軍一門步兵炮就成立稀罕物件。
那個時候如果和日軍硬拼,純粹是拿雞蛋碰石頭,越碰的厲害,老本損失的就越大。
這樣子一來,小日本就越驕狂,一個大隊就敢深入八路軍根據地掃蕩,而且八路軍還不能全殲鬼子一個大隊。
現在的情況和歷史上大大不同,八路軍整體實力是歷史上的幾倍,武器裝備與歷史上也不可同日而語。
不說其它部隊的展壯大,單是自己統帥的教導師,就是憑空增加的一股強大力量。
也不說教導師擁有對付日軍坦克的火箭筒和那么多的八一自動步槍,戰士如何訓練有素,光是自己直接指揮的各個炮兵團,火力就比淮海戰役時中野、華野兩大野戰軍的火力強大。
這種情況下還拘泥于歷史軌跡,不敢對日軍實施大兵團作戰,那豈不是辜負了這些武器裝備么?就這點來說,主席想一舉解決山東問題,進而收復冀中、冀南,那絕對是偉人眼光、偉人膽識、偉人胸懷。
自己作為一個從21世紀穿越過來的熱血青年,再縮手縮腳的話,可就辜負了穿越的機緣了。
這些都不說,就眼前山東日軍的現狀來說,一舉解決山東問題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先是日軍的一o八師團,其戰斗力遠遠趕不上被消滅了的第八師團、第十師團。
第三十三師團情況還不如第一o八師團,那純粹是一幫新兵蛋子,就算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和戰場磨練,戰斗力提升很快,但它絕對不是自己教導師主力百戰精銳的對手。
如果他們分散固守還有點費事,一旦他們集中兵力救援濰縣的話,那就是送上門的肉包子,單是李昌指揮的全師炮兵,就可以讓他們灰飛煙滅。
第二,如果消滅了第一第三十三師團的話,整個魯中、魯東和膠東地區,就只剩下日軍的青島守備隊、膠濟路守備隊、濟南守備隊,這些守備隊可是日軍新編成的治安部隊,有點類似于治安隊,欺負個老百姓、掃蕩掃蕩游擊隊和地方部隊還行,讓他們和教導師主力對陣,估計槍沒響他們就會尿褲子,那是日軍中絕對的極品垃圾。
這個時候不乘勢消滅他們,難道還要把他們當神一樣供起來么?第三,只要消滅了上述日軍,恐怕泰安、兗州的日軍就會撒丫子跑路,到隴海線去與第…四師團等部隊抱團固守。
德縣、滄縣、魯西、冀魯邊、冀南、集中的日軍也會全線收縮,固守平津地區。
這些小鬼子到時候就會象受驚了的兔子一樣,跑的讓人攆不上。
道理很淺顯,他們絕對不敢再單獨守魯西或其它任何一個地方。
把這些道理徹底想明白后,劉一民就啞然失笑,覺得自己成了傻傻,明明自己兵力幾倍于魯中日軍,加上騎兵旅的炮兵團,自己的能夠集中使用的炮兵團就有炮兵旅兩個野炮團、一個山炮團、一個中型迫擊炮團、一個飛雷炮團和教一旅、教三旅、教四旅、教六旅、教八旅、騎兵旅的炮兵團,共11個炮兵團,加上在膠濟路北的教七旅炮兵團,足足12個炮兵團,還有一個防空旅。
這個火力,我軍歷史上也只有解放戰爭時期的東北野戰軍可以相比,手握如此強大的炮兵,還不敢和日軍戰略決戰,將來戰史上必定會寫上優柔寡斷四字。
仔細分析敵我實力后,劉一民覺得和山東日軍實施戰略決戰的機會已經成熟。
至于將來日軍會不會再調集重兵集團壓向山東,劉一民也想清楚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光擔心有什么用?日軍真要再調集重兵攻擊山東,到時候自己就在山東全面動員,小鬼子也未必能占到什么光。
退一步講,就是日軍傾舉國之力來攻,那也沒什么,大不了再把交通線讓給它,只要現在能一戰定山東,消滅鬼子有生力量,還瞻前顧后什么啊?要知道,痛宰小日本、狂揍狗漢奸的機會可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
當然,劉一民心里清楚,現在的日軍和武漢會戰前的日軍大不一樣。
他們占的地盤太多了,那都需要部隊去守備。
日本畢竟是個島國,人口有限,再想連續不斷地大規模擴軍,也有難度,暫時間它只能以常設師團擔任守備隊。
日本再想擴軍,那也有個時間問題,畢竟新兵不經過訓練就上戰場的危害日軍高層也會看的很清楚的。
就是關東軍,恐怕也會迫于蘇聯的壓力,不敢再貿然南下入關參戰了。
相信張鼓峰事件已經讓日軍高層心里有所忌諱了。
但是,一旦小鬼子完成武漢會戰和廣州戰役,別的部隊不說了,日軍的第五師團鐵定會返回山東,到時候再想這樣大打,就會面臨日軍第五師團、第十四師團兩個常設師團的聯手增援。
時間稍一耽擱,日軍的其它主力師團也會騰出手來,殺向山東。
那樣,就只能留下一聲嘆息了。
因為有了這些分析,劉一民最后下定大打的決心,作戰計劃也隨之改變,整個教導師包括各縣大隊、區小隊、民兵都全部動員,擔負牽制任務的魯西、冀魯邊、魯西南、泰西各部就率先動攻擊了。
夜晚是八路軍的天下。
萬闡民當偽高密縣長時間不長,這家伙原來是偽高密縣知事,魯中戰役中,萬闡民提前得到了風聲,帶著縣警察中隊在八路軍攻城前溜了,留下守縣城的幾十個鬼子做了八路軍的刀下鬼。
日軍大規模圍剿山東的時候,萬闡民覺得八路軍在劫難逃,山東還得是日本人說了算,就使了點錢,在偽山東省政府公署上下活動,把自己的臨陣脫逃說成是成功突圍,騙過了日本指導官,把高密縣公署改稱了高密縣政府,萬闡民搖身一變,由知事改任縣長,在鬼子刺刀的保護下,帶著偽警察中隊大搖大擺地又回到了高密縣城。
萬闡民重回高密后,變本加厲,不但重新組建了高密縣政府工作機構,還把偽警察中隊改編成偽警備隊,由原來的第一聯防區自衛團,任命張竹溪為團長。
在二、九、十區組建偽第二聯防區自衛團,任命偽警備隊隊長杜耀庭為團長,在五、六區組建第三聯防區自衛團,任命韓建德為團長。
各聯防團設主任一人,由萬闡民親自任命。
縣政府設自衛總團,縣警備隊改為總團直屬。
凡在本區個別自組織的隊伍,必須歸并所屬的自衛團領導,否則視為非法,一律解散。
這些雜牌軍,本質都是地主武裝,經萬闡民一串聯,這就改變了以區為單位的自衛團的區域性,行成了以萬闡民統一指揮的地方武裝力量。
就這還不算,萬闡民生怕膠縣的武裝卷土重來,把剿共匪當作頭等大事,在高密縣政府門口豎立一通石碑,上面刻了五個大字:“大東亞共榮”,并公開叫囂:“對抗日者,無論牽涉到什么人,格殺勿論”。
不光玩這些虛的,萬闡民還在各交通要道修筑碉堡工事,抓捕八路軍游擊隊員,經常帶著日本鬼子下鄉掃蕩,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這家伙,是鐵了心當漢奸。
不過,萬闡民當漢奸可不是為了什么大東亞共榮,而是為了撈錢。
這天晚上,萬闡民把縣政府的會計單明齋叫來,說是要請他吃飯。
單明齋之所以當偽高密縣政府會計,是為了養家糊口。
不過,這兩個月單明齋現萬闡民撈錢撈的太狠了,不但貪污了偽山東省政府公署撥給高密縣的武器彈藥,還把修碉堡工事的費用重復列支,全部裝到了自己腰包里。
單明齋心里不忿,將其劣跡悄悄的報告了偽山東省政府公署。
說是請吃飯,實際上桌子上啥都沒有。
單明齋一看,見萬闡民一雙三角眼直直地盯著自己,就知道壞事了。
果然,萬闡民不陰不陽地開口了:“老弟啊,哥想請你吃飯,可惜沒有錢。
對不住了!”單明齋敢告萬闡民的黑狀,是因為他有靠山。
這靠山就是世界紅卍字會高密分會會長徐錦堂和他身后的高密在青島的知名士紳,實際上也都是一群漢奸,屬于地方實力派。
單明齋不是笨人,這兵荒馬亂的,弄死個人給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的很。
萬闡民手頭就有警備隊,單明齋一言不對,就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于是,單明齋咽了口唾沫,強忍著肚子里的酸氣說到:“縣長說笑了,我怎么敢讓縣長請客呢?要不這樣,我請縣長吃飯,請縣長賞光。”
萬闡民見單明齋不敢當面和自己頂撞,知道他心里還有幾分膽怯,眼珠一轉,就改變了策略。
“我說老弟啊,這人來世上就那么回事。
哥算是想明白了,什么都比不上腰里有銅。
這要是有了錢,可以喝小酒、養小婆,那日子該是多么滋潤啊!”這一說,還真勾起了單明齋的愁腸,想想老婆和幾個孩子天天在家眼巴巴地等著自己拿回薪水和米面,就忍不住感嘆到:“縣長說的是,兵荒馬亂的,人命賤如草,要是有點錢,吃香的喝辣的,死了也不枉來世上走一遭。”
萬闡民臉上有了幾分生氣,走過來拉著單明齋的手說:“就是這道理,你能想明白就好。
老弟啊,我知道你家里張嘴吃飯的多,不寬裕。
你看這樣行不行,縣里準備籌建一個被服廠,供應華北治安軍和山東警備隊,你找幾個人,我把這些活分給你一部分,就讓弟妹領著在家里做,貼補一下家用。
行不行啊!”單明齋心說你要早點這樣,多少給我剩點骨頭渣,哪個吃飽了撐的去告你么?馬上張口就說:“謝謝縣長還記著我,我一定好好做,保證質量,保證不辜負縣長的厚愛!”這下,兩個人算是暫時尿到一個壺里了。
萬闡民趁熱打鐵,喊衛兵上菜上酒,兩個人推杯換盞,邊喝邊吃邊套近乎,直到單明齋答應再給偽山東省政府公署寫個報告,把高密縣的收支情況說清楚,證明萬闡民一心為了大東亞共榮,潔身自好,兩袖清風,這酒才算是喝完了。
單明齋走后,萬闡民覺得自己總算是制服了他,心里高興,就讓衛兵去把張寡婦請來。
這張寡婦原本是張步云的一個拼頭,長的細皮嫩肉的,白白凈凈的,還有點文化,說話慢聲細語,很招人疼愛。
也是的,那張步云是出了名的色中惡鬼,專找美女下手,他的拼頭能不漂亮么?張步云被八路軍擊斃后,他的拼頭失去了依靠,就成了張寡婦。
萬闡民早就看上他了,原先忌憚張步云的威勢,只能撐死眼睛餓死球,現在張步云死了,他的女人自然得有人替他招呼,這重任么交給誰都不合適,萬闡民覺得只有他能夠承擔。
因此,萬闡民重回高密當縣長后,半強迫、半威嚇、半收買,反正戰亂年代長的比較漂亮的女人命運都比較凄慘,這張寡婦算是半推半就地跟了萬闡民。
張寡婦進來后,萬闡民先讓她給自己燒了個煙泡,躺在榻上好好地過了個癮,這才拉過張寡婦,在臉上啃了兩口,雙手就隔著衣服在女人的上揉搓開了,邊揉搓邊說:“爺最喜歡你這兩只白白的,總是摸不夠。”
張寡婦自從跟了萬闡民,不愁吃不愁喝,還有哪些偽軍漢奸巴結照應,在高密城里也是頓一腳亂晃蕩的人物,心里也就把張步云忘的精光,一門心思貼萬闡民。
萬闡民的揉搓早已經把她弄得媚眼如絲了,只聽她嬌聲嬌氣地說:“爺喜歡,只管玩,就是把我吃了也行。”
萬闡民本來是個只認錢不認爹的主兒,禮義廉恥在他身上只剩下個“恥”字,要不然他也不會當漢奸。
女人的話更刺激了他,三下五除二就把張寡婦剝成了白羊,臭嘴拱上了張寡婦那白馥馥的,在兩粒顫巍巍的紫葡萄上舔來舔去,把女人逗弄的喘氣吁吁,連聲催促他快點進去。
這個時候萬闡民反而磨開了洋工,右手順著女人光滑的腹部向下摸去,不停地探索,直到女人連聲求饒,萬闡民才提槍探路。
不料這邊剛剛入港,那邊就聽到滿大街都是槍聲。
萬闡民心一顫,登時就軟了,從女人身體上滑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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