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的花季少女哪里懂得什么周旋應酬,再說面對眾樣圳糧周旋應酬又有什么用?王瓊美只是一味哭泣,嘴里不停地喊著“放了我、放了我!”
渡邊渡這個時候已經是迫不及待了。強忍著欲火,再次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受驚的少女,只見小姑娘彎彎眉、桃花臉,月白短袖黑裙子。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渡邊渡等不及了,再也不愿和小姑娘玩什么感情打動之類的游戲了。撲上來一把抱起王瓊美就往辦公室里面套間走。
王瓊美急得又抓又撕又咬,嘴里不停地罵畜生。但是她怎么能是軍人、特務出身的渡邊渡的對手。還是被渡邊渡拋到了床上,撕開了衣服。
一直到晚上,特務都已經吃過晚飯了,渡邊渡才走了出來,交待特務們把王瓊美拖出去處理掉。
幾個小特務見渡邊渡滿臉血道子,手好像也被咬爛了,就沖進去把一絲不掛的王瓊美拖了出來。這個時候,王瓊美早已沒有花季少女的風采了,眼睛直,神色恐怖,嘴里不停地呢喃著畜生、畜生。
渡邊渡告訴特務們,給王瓊美套件衣裳,不能敗壞大日本特務機關良好的形象。這樣,幾個小特務才給王瓊美套上短袖,下身套了件男人的短褲。
黃四這狗賊,心里沒有半點愧疚。還爬到王瓊美臉前說:“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不嫁給我就是這下場!”
王瓊美早已經被折磨得神志恍惚了。聽了黃四的話,忽然清醒了一點。竟然一把抱著黃四,咬住了他的耳朵,硬生生地把黃四的耳朵咬下了一大塊。
黃四的慘叫招來特務們對王瓊美的拳打腳踢。一個小特務端來了辣板水,開始硬灌可憐的少女。
這濟南特務機關殺人有個訣竅,他們不用槍,也不用刀,而是灌辣技水,活生生地把人灌死。
特務們一碗碗地灌,直到把王瓊美徹底灌的下體排泄出紅辣抓水,周身皮膚都成了紅色。沒有了一絲氣息,才把王瓊美拖出去扔到了大街上。
王瓊美的父母在女兒被抓走后,通過打聽才知道是被濟南特務機關抓走了,就趕到了濟南特務機關的門外,但進不去。膽小怕事的王父掏出一大把銀元,交給看門的的衛兵,說是一輩子就積攢了這么多錢。求皇軍放了她女兒。
兩個鬼子衛兵接過銀元后,又把王瓊美父母徹底撥身,確認無錢后。才抬腳把他們兩口子踹倒,又打了幾槍托,就再也不理他們了。
這一見女兒被扔出來,兩口子趕緊跑上去看,伸手一摸鼻子,哪里還有半點氣么!本分了一輩子的兩口子,再也不害怕了,上前就抓住兩個鬼子衛兵喊著陪我女兒命來。
小鬼子什么時候把中國人的命當命了?兩個鬼子衛兵對著這兩口子就開了槍。打完,把這一對中國夫婦扔到了他們女兒旁邊,就又若無其事地去站崗放哨了。
心滿意足的渡邊渡讓小特務們端了飯菜,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通,拍拍肚子,感覺確實飽了,才喊來耳朵已被包扎的黃四,排著肩膀夸獎黃四大大地朋友的干活,喜得黃四忍著疼連說愿為渡邊太君效勞。
渡邊渡讓黃四不必回警務廳情報處了,讓他就留在這里,協助皇軍偵輯濟南的地下,有情況及時報告,大大有賞。
黃四喜得越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恨不得跪下來舔渡邊渡的腳趾頭,連聲說愿為渡邊閣下效勞。
渡邊渡不再看黃四的表現,走回辦公室。開始繼續研究如何完成東久爾宮捻彥王中將布置的任務。
實際上,渡邊渡不用這么費心了,因為耍他狗命的人很快就要到了。
來找渡邊渡索命的是八路軍教導師特戰一中隊二小隊。隊長王東強也是一名老紅軍了,因為一手漂亮的螳螂拳和精準的槍法,在長征路上被劉一民看中,選拔到了特戰隊。這個看上去戴著眼睛、文文弱弱的漢子,其實是一個。從槍林彈雨中鉆出來的百戰精銳,犯到他手下的小鬼子,還沒有哪一個能夠跑掉的。
考慮到濟南特務機關在濟南經營時間長,特務機關本部必然防衛嚴密,里面兇險異常,王老虎和王東強商量,不能偽裝第五師團的人了,必須偽裝成第二軍司令部人員前去傳遞命令,才能順利進入。至于口令,就用大街上鬼子巡邏隊的口令。
天已經黑透了,該行動了,王老虎一聲令下,第五師團兵站里馬上就是馬達轟鳴,三個小隊都是以幾輛三輪摩托打頭,后面跟著卡車,轟鳴著駛出了兵站大院,朝各自的目標撲去。
大戰時期,濟南城早早就實行宵禁了。巡邏的鬼子見第五師團兵站里涌出了部隊,就攔路盤問,結果被坐在第一輛摩托車上的木村一郎噼里啪啦打了一頓耳光,質問第三十五師團有什么資格管第五師團的事情?難道逃跑的可以管理沖鋒陷陣的么?
這木村一郎現在早已死心塌地的當八路軍了,而且還急于立功。他知道,特戰隊的戰士個。個都比他厲害的多的多,他能夠做的貢獻也就是利用自己流利的日語為部隊開路了。出前。王老虎又給他詳細交待了遇到突情況時候怎么辦,因此,一遇見鬼子巡邏隊盤查,木村一郎就拿出了他第五騎兵聯隊大尉的威風,把巡邏隊教了一通不說,還把口令給問了出來。
這下,各小隊行動更方便了。
王東強率領二小隊到達濟南特務機關駐地時,門口的哨兵嘩啦一聲就推彈上膛了,掩體里的機槍也都做好了射擊準備。
回答完口令后,王東強就大咧咧地告訴鬼子哨兵,要見機關長閣下傳達第二軍司令官閣下的命令。
跟著巫婆會跳神,門口的警衛跟著特務們時間長了,自然也就更加狡猾,接著燈光看出王東強佩戴的胸章是第五師團的,就疑惑地盤問為什么第二軍司令部會讓第五師團的人來傳達命令?
惹得王東強大怒,奪下那哨兵的槍。抓住他的軍服用日語吼道:“巴嘎,我們第五師團是方面十比品部隊,暫時出,歸第二軍指久爾宮捻彥王中將閣凡網化我們抽個中隊擔任司令部警衛,就把精銳的摩托化師團的一個中隊當警衛隊使用了。
我們本身還有怨氣無處泄呢。什么時候輪到濟南特務機關來盤問皇軍之花第五師團的事情了?難道你想泄密不成?”吼完就拳打腳踢,楞是把那個哨兵給打死了。
旁邊的哨兵一看不是戲,慌忙抓起電話報告第二軍司令部來人傳達命令,把一個崗哨打死了。一會兒功夫就涌出了一群特務。有日本的,也有漢奸,黃四也在其中。
王東強的火氣越大了,用日語大聲質問濟南特務機關是不是想違抗東久爾宮捻彥王中將的命令?渡邊渡機美長在什么地方,為什么不來接受命令?
吼完,也不管那些特務們又什么反應,揮手就讓自己的隊員下車,卡車上也架起了歪把子輕機槍,氣氛登時就有點劍拔弩張。
特務們都是一些老奸巨猾有兇殘無比的家伙,按照正常邏輯,這些特務都是千挑萬選、千錘百煉的角色,是不會懼怕這些步兵的。但是。日軍是世界上最奇怪的部隊,經常做一些莫名其妙地維護6軍虛名的事情,想當初寺內壽一擔任第四師團長的時候,就曾因為一個二等兵闖紅燈的小事,打著維護大日本帝國6軍尊嚴的旗號砸了大隊警察署。現在這幫大兵說是來傳達命令,說不定就是因為什么事情來砸場子。如果真要沖突起來,倒霉的一定是特務機關。
因此,特務們不敢怠慢,馬上就跑去向渡邊渡機關長報告了。
果然,這群穿著第五師團軍裝的步兵們動手了,直接就向特務們揮起了老拳,打得特務們哭爹叫娘地往大院里跑。這些步兵隨后尾追,邊打邊喊,興奮的嘎嘎直笑。連門口的哨兵、掩體里執勤的機槍手都被拖了出來,拉到院子里打。
等渡邊渡接到報告走到院子里。許多特務都已經被打趴下了,躺在地上呻吟。
渡邊渡大怒,下午網被東久爾宮捻彥王中將教刮了一通,晚上他的衛兵又追上門來打架生卓,難道真的就把濟南特務機關看扁了不成?
渡邊渡掏出手槍就要朝天開槍,但一想不對,東久爾宮捻彥王中將和寺內壽一一樣,都是轉嫁罪責的高手,又有大靠山,可不能讓他抓到把柄,把作戰失利的責任推到自己頭上,那樣子的話,估計自己想剖腹自盡都不行,連想回到東京灣去喂魚痘實現不了,說不定直接就被拋進黃河喂中國的魚了。
想到這里。渡邊渡大佐收起手槍。大聲喊道:“住手!我是大日本6軍大佐、濟南特務機關長渡邊渡,誰敢再動手一律軍法處置”。
可能是渡邊渡大佐的聲音大,也可能是看到了他的軍銜比較高,第五師團的士兵們住手了,把特務都提溜了過來,扔到渡邊渡面前院子里的青磚地上。
渡邊渡清清嗓子,目光瞪著帶隊的小隊長說道:“中尉,報上你的姓名、番號,說清楚你的來意。否則,軍事法庭上見”。
那小隊長人還懂規矩,上前給渡邊渡敬了禮:“大佐閣下,東久爾宮捻彥王中將接到報告,稱濟南特務機關奸殺支那少女,引起民憤。導致濟南城內局勢不穩。司令官閣下要我們來傳達命令,命令渡邊大佐把濟南特務機關本部所有人員立即集合,司令官閣下馬上要來點名記話。請你立即執行!”
這事可不是王東強胡暈的,出并。濟南特委的同志就趕過去向王老虎通報了濟南特務機關的獸行。耍求特戰一中隊務必打掉濟南特務機關,為死難同胞報仇。
渡邊渡一聽東久爾宮捻彥王中將馬上要來點名話,心里直打鼓,什么人這么大膽,敢把自己奸殺支那少女的事情報告給司令官?再說了。這種事情在華北每天都不知道要生多少起,寺內壽一大將雖說是采納了網村寧次中將的建議,重申作戰紀律,但是大日本皇軍所到之處。那還不是天天燒殺搶掠,自己的特務機關今天只是殺了一家三口,憑什么就該自己倒霉、被司令官點名話啊?
這一想,就想到了下午那個絕色少女美麗的,臉上不由自主地就有掛起了猥瑣的笑容,嘴角又開始吧嗒吧嗒往下滴涎水了。
王東強心里一陣惡心,臉上的殺氣卻越來越濃,大聲吼道:“渡邊大佐,你想違抗司令官閣下的命令么?”
這一嗓子算是把渡邊渡給徹底吼醒了。他抬眼向那小隊長一看,見那家伙一臉殺氣,知道事情嚴重了,黨務之際是趕緊整頓隊伍,爭取給司令官閣下留個好印象。只要躲過這一劫就好辦了。大不了給司令官閣下多送點金條美女就是了。
渡邊渡忙命令幾個,班的特務頭子立即集合所有人員,連電臺值班人員都被喊了出來,由把被打得躺在地上的特務們加起來,排成了隊伍。
等渡邊渡說所有人員集合完畢、詢問司令官閣下何時到達的時候,那群第五師團的步兵們動手了。這次他們撲上來的時候,不再只是照著身上打了,而是直接用上了匕。刀刀直插要害,一刀斃命。
渡邊渡大佐站在小隊長面前,自然是死的最早的人,不過他是被扭斷了脖子而死的。黃四死的就沒那么痛快了,戰士們看見他包著耳朵。知道他就是作踐王瓊美一家的惡。下手就更狠了,不但心臟被匕戳穿,連喉管也被割斷了。
直到現場再沒有一個喘氣的特務。王東強才下令快搜查濟南特務機關,帶走重要檔案,在尸體上撒上石灰,防止血腥氣傳出去,引來鬼子巡邏隊。
直到做完這一切,王東強才帶著戰友們出了濟南特務機關的院子,乘車向下一個。目標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