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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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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霸王臨世  所謂的得道多烈士,這個道并不一定是絕對正確的道理,這個得道僅僅只是指遵循某個道理的堅信之人,為此道者,殺戮萬千又如何?毀天滅地又如何?

  心無遲疑,隨意自如,這便是得道。

  而將此道行之于行為,任憑萬千人指責怒罵,雖九死亦無悔也,此便是殉道!

  冷箭的話讓在場所有人心頭都是一顫,旁邊一個年老的將軍笑著說道:“是啊,差不多也該議議這個話題了……我個人是這樣覺得的,全部殺掉卻也有些過了,畢竟我們軍有不殺戰俘的歷史……”

  “那是指人類的軍隊與戰俘吧?”冷箭冷笑著說道:“誠然,確實是有些軍隊有吃人的情況,但那是什么樣的情況如此?那是因為已經沒有了糧草,不得不那樣而為之,但是這些異族呢?他們是把人類當成什么美味來吃,來飼養,你們覺得把這樣的牲口留下來有什么必要嗎?不要看他們現在這么乖巧,一旦我們人類再度遇到什么困難時,第一個起來屠殺,吃掉我們的就是這些牲口!我提議,把這些牲口全部給殺掉,最好是活埋,免得產生瘟疫什么的。”

  頓時,其余人都不再說話了,整個場面都是一冷,而這時,薩魯卻在旁邊冷聲說道:“不,我個人覺得十抽其一,用來虐殺最好,這樣才能夠警醒那些逃跑出去的異族。”

  “還虐殺!?”旁邊一個老頭子領導終于忍不住拍著桌子吼道:“你說虐殺?你可知道現在還有多少人類在那些異族手上?就我們的衛星監測上來看,至少有超過三百五十萬的人類還在那些異族手上,而且這些是健康的年輕男女,這還只是我們能夠監測到的,而不能夠監測到的呢?我們的情報機構相信,至少還有一千萬的人類在各個異族手中,你知道這一千萬人類對于現在的我們來說代表著什么嗎?”

  薩魯正想回答,冷箭先一步說道:“這是必要的犧牲……我們不能夠讓那些異族回過神來,我們必須第一時間消滅他們的有生力量,將他們的大量人口消滅!”

  冷箭說到這里,他看向了在場所有人,特別是深深的看著裴驕道:“地球只有一個,即便是我們能夠在對抗原罪一戰后,去到土地無限的異世界,比如洪荒世界什么的……但是!土地就這么多,那是不可生長的固定資源,一旦我們人類占領了,那就沒有異族的份,那我就問你們,現在看起來我們可以和他們共存,不管是當奴隸也好,還是當我們的附庸族也好,看起來似乎共同生存沒問題,但是一百年后呢?一千年后呢?甚至一萬年后呢?人口的大膨脹,大增長,導致土地與各項資源的緊張,結果是如何,各位你們都想到了嗎?到那時,如果我們這些人都不在了呢?如果后代無能呢?”

  這個時候,一個白種人文官似乎想要說什么,冷箭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道:“不要說什么兒孫自有兒孫福……呃,用你們外過人的說法,就是未來由兒孫自己把握,但是,我們現在不能夠給兒孫留下我們本可以避免的錯誤啊!你們這些外國人,以前基本上也都是美國人吧?或者至少在美國長大的吧?那么美國當初是如何對待印第安人的?這個你們知道嗎?即便現在有人在歷史上批判這些人,但是他們是你們美國歷史正文無可取代的英雄!”

  “彼之賊寇,我之英雄!我只希望在那里異族口中成為該千刀萬剮的惡魔,那就是我此生最大的愿望了,就讓我們雙手染滿鮮血,但是為子孫后代做出最大的貢獻吧!”冷箭說到這里時,他已經顯得很激動起來。

  周圍的人中,也有好些個有些意動,甚至靈魂者中也有幾個人顯然被說服了,但就在這時裴驕忽然說道:“冷箭,你已經遇到了原始嗎?”

  冷箭聞言后皺了一下眉頭,斷然說道:“這不是我們討論的要點,不是嗎?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對待那些異族俘虜!”

  “如果是這個問題的話,那么我現在回答你……不能夠殺,我的建議是把他們全都奴役著,呃,暫時奴役著,目前的最大問題是對抗原罪,除此以外所有一切都可以暫時放放,我們最大的敵人是原罪!”裴驕如此回答道。

  冷箭卻是搖了搖頭認真說道:“不是這個原因……是因為氣運吧?當一個種族被壓迫到了極端時,必然會產生極強的反彈,會產生出這個種族最后也是最大的氣運,也即是產生出所謂的亂世英雄,豪杰,隨著這些英雄豪杰的成長,該種族的氣運就會向壓迫者發生最大的反彈,你擔心的是這個吧?”

  裴驕默然不語,也不承認,也不否認,而冷箭等了約莫數秒后,自顧自的就說道:“可那并不是什么大問題,不是嗎?你心里也是清楚得很,這些遠古百族其底蘊根本無法與洪荒萬族相比,況且他們也不是什么黑暗蓋亞的眷顧族,和我們同樣都是外來者,所以唯一的氣運逆流就是這些種族自身而已,這些是前提,然后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立場,雖然我們是以滅絕為目的去發動這場戰爭,但是在事實上,我們是屬于被侵略者,我們是反擊者,即便這個反擊手段過于激烈了,但是我們先一步就是受害者,所以遠古百族能夠產生的氣運再怎么也激烈不到那里去,其次則是最激烈的氣運對抗,那么當對抗結束后,勝者所能夠增長的氣運也是更多,就譬如當初古與鈞對抗洪荒萬族那樣……”

  冷箭還要繼續說下去,但是裴驕卻直接喝止了他道:“我不知道原始什么時候和你又聯絡過,我也知道你是原始本來決定的轉世,但是……冷箭,你要清楚你首先是冷箭,其次才是原始的轉世體,就如老子的轉世體……呃,那個黑人暫且罷了,就說你吧,你莫非就完全認可了原始的這些說法嗎?”

  冷箭肯定的點頭道:“沒錯!我完全認可這些說法,并且確實的想要去完成它,這就是我的道!那怕是雙手染滿鮮血,那怕是把心都玷污了,我也要滅絕所有的異族,像那種什么大敵當前,什么將其封印到別的位面,什么留下一直對人類忠誠的種族,這些做法我不取,你現在是城主,也是人類之子,紀元主角,你雖然一直不干涉政治,但是你的話實際上就代表著人類未來的走向,就如當初你為人皇時所做的那樣,一言九鼎,以此來決定你到底要如何去做吧!”

  裴驕沉默著,思索著,他回想著記憶里關于曾經原始所做過的事情。

  當初修真體系中,除了最為神秘的鴻鈞以外,還有人皇伏羲自認為該歸于圣人集團中,剩余下來的人中最強大的,幾乎能夠與皇級強者比肩的三人,便是所謂的三清道尊了,分別是太清老子,玉清原始,上清通天,而這三清也同樣都是圣人體質的修真者,他們在還不是什么修真者,光是圣人的時候,便是與洪荒萬族爭斗的先鋒兵了,被洪荒萬族及大量人族強者稱為洪荒憤青三人組,或者洪荒憤青搞笑三人組(女媧語)……

  這三人對于洪荒萬族都有著大仇恨,他們是與古,鈞同一時代的人族英雄,不過這也只是外人所知道的情況,對于裴驕而言,他的前世人皇伏羲是與這三人并肩戰斗的伙伴,也是深深知道這三人區別的人。

  三清之中,太清無情,雖然老子從不說什么激烈的話語,但是他的手段最是狠辣,凡是于之為敵的洪荒萬族強者,莫不是要趕盡殺絕不可,而且依照老子的說法,這便是天要使其滅亡,不過對于不與之為敵的洪荒萬族弱小者,若是確實沒有什么惡跡,老子卻也不會無故去將其滅亡,依照老子的說法,他這屬于太上忘情,已經沒有所謂的感情了,與之為敵者死,不與之為敵者活。

  其次的玉清原始,卻是三清中思想最偏激的人,他習慣性的將洪荒萬族稱為扁毛畜生,簡直不把他們當成智慧生物來看,是三清手最瘋狂的人,不管有沒有與他為敵,凡是被他發現的洪荒萬族,那就非要滅絕不可,甚至他在洪荒大陸時,還策劃過用符文科技制造一種超級病毒,將其投放到洪荒大陸上,滅絕所有殘存下來的妖魔鬼怪,不過后來在實驗這種病毒時,被伏羲發現了這種病毒的基因突變,所以才不得不放棄,但是他的瘋狂已經是顯而易見了,是那種只要是對異族作戰,那怕是拖著大量人類一起死,也要把異族給玩完的那種。

  再次就是三清中年齡最小的上清通天了,他是三清中最豪爽的一人,也是三清中與伏羲關系最好的一人,在三清之中,通天雖然是最為嫉惡如仇的人,但是這嫉惡如仇也不光是針對洪荒萬族。

  洪荒歷結束后的人類歷年間,人類在人皇的帶領下,其實力得到了大幅度的增長,而且由于修真科技體系的建立,許多弱小的人類實力也是增長飛快,導致與洪荒萬族殘余勢力的爭斗,人類普通民眾首次占據到了上風,由此所導致的,則是人類心中的劣根性首次集體暴露了出來,同時,也導致了之后人皇伏羲下定決心實行封神計劃的一部分,離開洪荒大陸,遠去到了黑暗蓋亞的宇宙反位面中,這卻是后話,暫且不提……

當時,人類普通民眾中,大量的人員掌握了修真手段,這是首次的普通民眾  實力強于了洪荒萬族的普通民眾實力,而當時雖然三皇與大量人類圣人,修真者剛剛結束了對洪荒萬族大部勢力的圍剿,但是剩余下來的洪荒萬族小部落殘余卻是不少,而得到了力量的人類普通民眾些,則私底下里開始了對這些殘余進行追擊圍剿,本來這事對于高層的人皇等人來說是值得欣喜的一件事,但是接下來的情況卻導致了之后的人類高層分裂。

  那就是人類心中的劣根性首次大規模的爆發出來,比如那恐怖的殺戮欲,這些人類普通民眾對于實力弱于他們的洪荒萬族,進行了恐怖而殘暴的殺戮,什么抽皮拔筋都是小意思,生吃腦髓,活吃心臟,或者砍掉四肢之類再泡在水罐中,種種難以想象的刑罰出現在了民間。

  然后是,那些洪荒萬族中也有類人型的種族,而且其容貌之美遠超越了絕大多數的人類,比如狐族的大部分分支,還有妖精一族,精靈一族,鳥人一族這些,其中也有大量的美女存在,她們所得到的是比死更加恐怖的噩夢,被養殖著,被交易著,被訓練成了……

  種種恐怖,種種劣根性,連人類自己的高層都已經看不下去,而且這還只是對外族的殘暴,當失去了生存的壓迫力,當失去了外族的敵人,人類居然開始對自己的同胞出手,強者為尊,弱者為仆,這都還只是好些的,為了能夠修真,或者得到那些好不容易找到的天財地寶,你殺我,我殺你,誰強就嫉妒誰,陷害誰,合圍起來殺誰,誰弱就欺壓誰,嘲諷誰,誰,甚至殺掉誰……

  甚至于,洪荒大陸的人類,因為洪荒大陸對于宇宙的特殊性,他們宣稱這里是所謂的仙界,開始瞧不起別的位面的人類,若不是高層的嚴厲懲治,說不定洪荒大陸的人類還會把別的位面的人類當成奴隸什么的,而在當時,打退了三眼族的入侵之后,對于這種跨位面的作戰,已經有許多人提了出來,而其戰斗目標,居然有許多位面是居住有人類的……

  這些都還不止,那怕是對于同為洪荒大陸的人類,對于白膚系與黑膚系來說,占據了人口九成以上的黃膚系,認為他們是人類榮耀的污點,是被洪荒萬族實驗出來的垃圾血統,是屬于可自然滅亡的被排斥人類……

  榮耀?什么榮耀?人類那百千萬億年中,被當成牲口養殖的歷史嗎?還是說即便是自古與鈞之后,人類也依然不停躲避洪荒萬族追擊的事實嗎?這些是所謂的人類榮耀?!

  就是在那個時候,人皇伏羲離開了,他帶走了三清與大量人類圣人,同時媧皇女媧也失去了蹤跡,地皇后土類似于自我放逐,進入到了地獄中……

  而大量的人類新生代們,則認為這是他們的勝利,這是人類歷史的新篇章,這是洪荒大陸,不,仙界統治萬界的開端……

  只是有一個在那樣的情況下,一段不知從何而來的預言卻流傳在了白膚系,黑膚系,還有被大量有實力者欺壓的人類底層,甚至生活在人類圍追堵截中的洪荒萬族殘余,被人類飼養起來的洪荒萬族奴隸之中。

  “……世界終會歸來,代表著正義,代表著公道,代表著吾等所流的血淚,世界啊,打破古與鈞的吧,打破三皇的壓制吧,還給我們真正一個希望吧……”

  裴驕猛的從這些沉思中驚醒過來,他立刻便對冷箭說道:“我是不會同意你所要求的事情,絕對的獨裁等于絕對的腐敗,這不光是對于政黨而言,對于一個種族而言也是同樣,留下這些異族不光是為了什么仁慈與氣運,更是因為單獨人類一個種族,又讓他們掌握到了極高的力量,這幾乎已經是絕對預見的了,如果我們對抗原罪成功,那么這一方位面的人類,將和洪荒大陸的人類一般,獲得獨一無二的大氣運,仿佛是如三眼族那樣獨一的眷顧族一般,那么其力量必然是會瘋狂增加,以達到符合這個地位的程度,如此一來……難道當初洪荒的那一幕還想要再看一遍嗎?”

  冷箭聞言后就如此深深的望著裴驕,好半天都沒有說話,直到周圍人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時,冷箭才嘆了口氣道:“好吧,你是主角,那么就由你決定好了……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離開了。”

  裴驕覺得冷箭的話里似乎有些什么奇怪的意味,但是他也沒想出什么,只能夠說道:“那么就如此吧,冷箭,如果再和原始的意識有了交流,那么就告訴他……已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現在的我們,已經不是原本的我們了,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眼前的一切……”

  冷箭點了點頭,再沒有多說什么,先一步就向會議室外走了去。

  時間就這么過去了,似乎冷箭與薩魯已經聽命于裴驕的決定,一個多星期以來,他們都在忙著軍隊后勤的部分,絲毫沒有再提及異族奴隸們的處置什么的,那些異族奴隸絲毫不知道他們居然在一個小小的會議室中,差一點就全部被坑殺掉了,這段時間,人類城政府方面,似乎為了接下來的戰爭問題,而對這些戰俘奴隸也加大了些物資供應,期望他們不要在戰爭期間發動什么,而這些奴隸那里知道這些,況且他們也不曾吃過人類添加了各種調味料的食物,一時間這些異族奴隸對于他們的主人,人類的感激度居然直線上升。

  情況似乎就這么穩定了下來,直到戰爭前的幾天時間中,人們忽然發現冷箭與薩魯似乎失去了蹤跡……

  “來了嗎?已經真的下定決心了嗎?要知道踏出這一步,你們很可能再也無法恢復神智,也無法再回到人類的身份,如果人皇的布局失敗了的話,你們將渾渾噩噩的存在下去,既不算活著,也不算死了,僅僅只是存在著而已,這么大的代價……你們已經徹底下定了決心?”

  在人類城外一處小山坡上,冷箭與薩魯正直面著一團黑影,這團黑影漆黑一片,若有若無,若是不仔細去看,仿佛只是一團朦朧污穢而已。

  剛才的聲音就是從這黑影中發了出來,而冷箭卻是表情都不變一下,直接對著黑影說道:“原始,我們如果沒有下定決心,怎么可能到這里來見你,正如你之前所說,裴驕否決了我的提議,他決定保留下那些異族,直到對抗原罪成功之后,這才對這些異族進行處置,而且聽他的意思,似乎即便是到那時,也不會對這些異族怎么樣……果然如你所說的一般。”

  那團黑影似乎嘆息了聲,好半天后才說道:“你們也不要對他有什么怨恨,他負擔著太多的東西,整個人族的重擔幾乎都壓在他一個人身上,為了人族,他已經放棄了太多太多,況且我之前便對你們說過的,你們若是以人類的身份去屠殺異族,那么損失的便是人族的氣運,所謂一報還一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們為什么要到這一方位面來,不正是因為在洪荒大陸很可能已經無可救藥嗎?這正是我之前給予你們這個提議的原由了。”

  旁邊的薩魯忽然冷笑著道:“你的提議,就是讓我們以自愿的方式變成鬼怪,加入到原罪一方吧?如此一來,我們可以盡可能的保留下足夠神智,而且更可以比普通鬼怪提升更多的力量,甚至連肉身也可以保持,是這樣的吧?”

  黑影仿佛看向了薩魯,發出聲音問道:“怎么?你對這個提議有什么意見嗎?”

  “不,沒意見。”薩魯卻是笑了起來道:“這真是合我的意啊,能夠沒有同情心,沒有畏懼心,沒有那些假仁假義,拋棄了人性,純粹以殺戮的心去屠殺那些異族,這真是我想到的最好結果啊……我只恨這個提議為什么不能夠早些到我面前,讓我錯過了這么多的機會,如此,就快些把我們轉變吧!”

  冷箭與黑影都沉默了下來,事實上,早在這個擁有原始意識的黑影找到他們時,當時薩魯就想立刻轉化為鬼怪,只是被冷箭所阻止罷了,薩魯……

  他是個孤兒,沒有父母,沒有任何親戚,唯一有的,就是那個窮孤兒院里的伙伴,還有拼命拉關系,找工作,維持那個孤兒院的老院長,但是,在偏遠地區幸運逃過幽靈浩劫的這群,遇到了百族出世,而薩魯眼睜睜的看著他拼命保護的妹妹,弟弟,姐姐,哥哥,看著他們被一個一個的吃掉……

  “只要能夠殺光異族,我寧可拋棄一切人性與意識,我只求能夠把所有的異族全部殺光!”

  黑影又對著冷箭說道:“我所選定的轉世體啊,一旦人皇的計劃失敗,本該由你繼承我的靈魂與本質,不過眼前來看,人皇的計劃成功可能似乎蠻大的,那么你的打算是什么?”

  冷箭笑了笑,他摸了摸帶在身上的反器材狙擊槍,然后對黑影說道:“我之前已經聽你說過了,我還沒有繼承你的靈魂本質與記憶什么的,而且我本身也不是什么人類的大氣運擁有者,不是什么配角,主要配角之類,這點我和王軍,薩魯他們不同,他們是屬于人類中擁有大氣運的英雄,所以我的力量根本無法與他們相比,而且越到后面越會比他們弱小,只會成為他們的累贅,但是……”

冷箭忽然嚴肅的說道:“我有著我的道,我希望能夠殺滅所有的異族,給我們人類留下一顆干凈的藍色的地球,任憑萬千怒罵指  責又何妨?我只愿我死之時,人類繁衍不斷,安寧和平,我只愿我死之時,人類不必為外族所傷,不必成為外族的食物,我只愿我死之時,人類當為永恒主角……”

  “我愿意為我心中的道放棄一切,但是要想達成任何的愿望,都要有達成這愿望所必須的力量,所以我需要力量……原始,什么都不要說了,開始吧,我們自愿加入到原罪一方,成為不生不死的鬼怪,我們再不是人類,那么我們所殺的異族也不會把氣運的敵人對著人類,我們……”

  “只愿殺光所有異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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