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微笑道:“平海并不夫,張主任的要膘我都答應,誰讓我們這邊做錯事的,不過,張主任也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張揚饒有興趣的看著祁山,心說你丫的還好意思提要求。
祁山道:“今晚我在江南食府擺酒設宴,給張主任接風洗塵,順便讓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當眾給你道歉,張主任一定要來啊。”
張揚笑瞇瞇道:“其實我晚上真的有事。”
祁山笑道:“張主任該不是擔心我擺一場鴻門宴吧?”
張揚微笑道:“想擺鴻門宴,也需要時間準備,這么著吧,明天晚上。”
祁山點了點頭道:“好,明晚六點,那就一言為定,不見不散。”
親勝文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這么容易就解決了,祁山雖然表面溫文爾雅,可這個人不是輕易服軟的人,今天在張揚面前,根本就放棄了反抗,張大官人說什么他答應什么,有了這樣的態度,當然不可能發生沖突,矛盾自然不可能再度激化。
祁峰耷拉著腦袋跟在祁山的身后上了他的輝騰,祁山做事低調不事張揚,從他選車的類型就可見一斑。進入車內,祁山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籠上了一層嚴霜。
祁峰道:“哥,那個姓張的太囂張了,我這次非得做了他!”
祁山冷不防揚起手,給了他一記清脆的耳光,祁峰被打的帳在那里,捂著面頰道:“哥,你為什么打我?”
祁山冷冷道:“你也不打聽打聽對方是什么人?是你能惹起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
祁峰道:“他有什么了不起,再厲害,能厲害過子彈,我找個人做了他!”
祁山反手又是一記耳光,打得祁峰閉上了嘴巴,緊咬著嘴唇,滿臉的悲憤和委屈。
祁山道:“有槍了不起?趙勁松有槍,光天化日之下拿出鋼珠槍就想打人。”
祁峰道:“沒打死他算他幸運。”
祁山道:“你醒醒吧,沒打死他是你們幸運,張揚什么人?省長大人的未來女婿,文副總理的千兒子,本身還是正處級國家干部,你覺著你能惹起?南錫市委書記徐無然夠牛逼吧?不一樣栽在他的手上。”
祁峰這會兒有些明白大哥并非是危言聳聽了,他捂著面頰道:“哥……你是說,弄死許嘉勇那個張揚?”
祁山道:“不是他還有誰?他剛剛調到東江,聽說負責新城區那一塊,我之前就找梁成龍讓他幫忙牽線搭橋,和他交個朋友,可你倒好,我還沒來得及認識,人就讓你給得罪了。”
祁峰委屈道:“這個人太傲慢,蠻不講理。”
“你和你那些朋友又是什么好東西?如果你們不去主動調戲他的女朋友,事情會鬧到現在這種地步?”
祁峰道:“哥,我是那種人嗎?”
祁山冷哼了一聲:“我看你從小長到大,你什么人我不清楚?”
祁峰不說話了。
祁山道:“這件事到此為止,所有的損失我負責賠償,明天你去豬頭那里提一輛奧迪,晚上開到江南食府。”
祁峰聘然道:“干什么?”
祁山道:“賠給人家!”
“憑什么?他媽不過是一輛破奧拓,憑什么賠給他一輛奧迪?”祁峰肺都要氣炸了。
祁山道:“嗓門大不代表你有本事,如果誰聲音大誰說話就算數,你當總統都有可能。”
祁峰苦著臉道:“哥,你別埋汰我了!我知道這次給你惹麻煩了,可咱們也不能由著讓他欺負。”
祁山道:“你聽不聽我話?”
祁峰點了點頭道:“聽,哥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祁山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明天晚上,你得給張揚下跪敬茶!”
祁峰兩只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啥?哥,你說啥?士可殺不可辱,你讓我下跪,不如把我殺了。”
祁山道:“小峰,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時候能長點腦子?我讓你下跪只是做一個姿態,跪下并不代表我們認輸,只是避免沖突的一種方,我們還有用得上人家的地方,我們做生意的目的是求財,不是為了跟人斗氣0”
祁峰搖了搖頭道:“不行,無論你怎么說,我都不能給他下跪,你要是逼我,不如一槍把我殺了!”
祁山板起面孔道:“楊勁松持槍行兇,他是不是你朋友?你是不是想讓他進去?”
祁峰不說話了,他這個人很重江湖義氣,楊勁松之所以惹了這么大的麻煩,都是因為他的事情,他當然不想楊勁松因此入獄。
祁山道:“既然這件事因你而起,你就要為蟹件事負責。張揚的本意是讓你和楊勁松兩人都給他下跪,我雖然答應了,可是楊勁松不能跪,你跪下是為朋友,沒人會看不起你,明天晚上才擺酒致歉,我有一天的時間擺平這件事,你信不信我?你還當我是不是你哥?”
祁峰點了點頭,委屈的眼圈都有些發紅了。
張揚離開白沙區分局后,直接打車來到和何獲顏約定的地點,何獲顏看到張揚平安無恙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一顆心方才完全放下,兩人來到河岸公園坐下,張揚伸出手攬住何獲顏的纖腰,何獲顏歪過螓首靠在張揚的肩頭,抬起頭看到秋日高遠的天空沒有一絲云彩口天空原本澄凈的藍似乎籠上了一層灰色,黃昏即將到來。
清風吹過,幾片樹葉飄落在他們的腳下,被風拖動摩擦地面發出塞密寨炸的聲音。張揚將面孔貼在何獲顏的頭頂,感受著她柔滑的秀發,品味著她的發香。
何獲顏小聲道:“我一直都在擔心你,是我給你惹了這么大的麻煩。”
張揚呵呵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如此爽朗,驚動了棲息在頭頂枝頭的一對小鳥,振翅飛向空中,何獲顏靠緊了他,伏在他懷中,閉上美眸夢囈般道:“真好,最喜歡這樣和你靜靜呆在一起,哪兒也不去。”
張揚道:“咱們的確很久沒有這樣單獨呆在一起了。”
何獲顏道:“我提前兩天過來就是想單獨陪陪你。”
張揚笑道:“可怡被一幫小混混破壞了我們的下午時光,本來咱們現在應該是呆在床上的。”
何獲顏潔白無瑕的俏臉上飛起兩片紅霞,她伸手輕輕在張揚的胸前打了一下,嬌鎮道:“除了那件事,你就不想別的?”
張揚道:“嗯,你在香港的時候我經常想你,最近你那邊的工作排得很滿,在香港那邊呆的比內地還多。”
何獲顏道:“茵茹姐去了江城,現在她的多數精力都在江城制藥尸這兒,今年公司的業務又特別忙,海蘭姐已經向天空衛視那邊辭職了,專心做公司,我并不太懂經營管理方面的事情,公司方面幫不上太大的忙。
張揚點了點頭道:“安心拍你的就是。”
何獲顏道:“我遠次來還有事情找你商量,大導演秦賢找到我,想讓我主演他的一部歌舞片《歌舞人生》,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張揚道:“我沒意見,你這么好的條件,其實早就應該去電影界發展,不過三級片咱可不能拍。”
何獲顏格格笑道:“胡說什么?歌舞片,秦賢是大導演0”
張揚倒是聽說過秦賢,不過沒看過他導演的任何片子,知道秦賢是香港著名導演,不過他導演的多數都是藝術片,張大官人最喜歡看得是夫娛樂片,看完哈哈一樂最好,至于什么藝術性,這廁沒那心境去欣賞。張揚道:“還有,床戲、吻戲啥的咱們一概不能演,不然我看到肯定上火,你是給我專用的。”
何獲顏摟住他道:“知道!”性格要強如她,也知道在愛人面前應該表現出順從的一面。
張揚趁著四下無人在她櫻唇上啄了一口,卻被何獲顏勾住脖子不放,還給他一個熱烈纏綿的長吻口此時已經到了黃昏時分,河岸公園內有不少熱戀的情侶,誰也不會去特別留意他們這一對兒。
兩人正吻的投入,張揚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伸手去摸電話,何獲顏卻攔住他的手不許他接,電話接連響了三次,張揚總算才接通了電話,是妹妹趙靜打來的,剛一接通,趙靜就埋怨起來:“哥!你怎么回事兒?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說好了五點半到我家,這都六點了。”
張揚道:“呃…路上塞車!”
何獲顏貼在他身上,纖手卻惡作劇的撩撥張大官人雙腿間的部分,張大官人哪受得了這個刺激,說話顯得磕磕巴巴的。
趙靜明顯覺察到他有些不對頭:“哥,你干啥呢?”
張大官人道:“打車呃…這就到。”
“快點啊!菜都做好了!”
張大官人掛上電話,何獲顏馬上把手兒拿開,格格笑了起來:“滿嘴的瞎話,你什么時候打車了?”
張揚在她彈性驚人的上拍了一記:“不說打車,難道我說你幫我打…飛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