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濟民離開以后,海蘭這才回過臉來,看到張揚一臉得意的樣子,禁不住笑道:“小張主任果然好本事,這么困難的事情,你一出馬頓時迎刃而解。(。)(發布)(本書轉載1⑹K文學6М)(}”
張揚笑道:“是人家識時務,我可沒威脅他!”他并不知道邢臺長之所以低頭,全都是因為忌憚海蘭的緣故,任何男人都喜歡在女人的面前展示自己的能量,睿智如張大官人也未能免俗,能讓邢濟民在海蘭的面前向自己低頭,讓他感到賺足了面子。
海蘭看著張揚微笑不語,張揚流露出的得意讓她從心底感到欣慰。
張揚提出邀請道:“我請你吃飯,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很普通的一句話在海蘭的耳中卻有著不同尋常的味道,她居然違心的沒有拒絕。
午飯兩人在明賓館內吃的,張揚本想要瓶酒,可是被海蘭婉拒,張揚笑道:“不喝也好,酒能亂性!”
一句話讓海蘭的俏臉紅來,她輕聲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兩人靠窗坐,午后的陽光從窗格中投射進來,落在身上暖融融的好不舒服,海蘭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籠罩上一層美麗而朦朧的金色光澤,張揚凝視著她,由衷稱贊道:“你真美!”
“你真虛偽!”海蘭反唇相道,她品了一口清茶,小聲道:“剛才見到你和邢濟民說話的樣子,我才知道這世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虛偽。”
張揚大手伸了出去想要握住海蘭的小手,海蘭卻機敏的逃開,作為一個公眾人物,她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和張揚親昵的樣子。
張揚地手了空。訕訕地笑了笑:“上去坐坐?”
海蘭了搖頭:“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地表情。讓張揚下面地話不知如何繼續。他實在無法理解。按理說他和海蘭之間發生昨晚地事情后人應該親密無間。無所不談才對。可是怎么感覺比原來還要生分許多?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
海蘭自然覺察到了張揚情緒上地微妙變化。可是她清醒地意識到必須和他保持一定地距離。張揚就像一團熊熊燃燒地火焰。而她卻要做一顆拒絕融化地冰。冰與火地相逢注定是兩敗俱傷。在她地眼中張揚太年輕年少輕狂地他甚至想要將整個世界踩在腳下。而她卻已早就看透了這個世界地殘酷若可以選擇。她寧愿將自己冰封。
“我還要上班!”海蘭起身告辭。張揚淡淡笑了笑。落寞地表情無法掩飾內心中地失落。
電視臺地事情已經解決。張揚這次地任務就算順利完結本想和杜宇峰一起返回黑山子鄉。可臨走之時卻突然改變了主意決定去縣人民醫院看望一下被人打傷住院地前黑山子鄉計生辦主任徐金。張揚到黑山子鄉以后。工作一直還算順利。至少鄉黨委書記王博雄對他還是十分關照地。可是他對計生工作從何抓起卻還是懵懵懂懂。不過在鄉政府和下清河村民一戰小張主任地惡名傳遍黑山子鄉。就目前來看上繳地罰款比起過去已經有了本質上地提高可張揚依然沒有任何見到工作成績地喜悅感。畢竟這罰款全都進了鄉政府地財務帳戶自己地計生辦只是落了一個罵名而已。
徐金作為前任領導。對黑山子鄉地計生狀況要比自己了解得多張揚這次一是為了探病。二是為了從徐金口中了解一些情況。更重要地是。他想順便去看看左曉晴。還別說。幾天不見還真有點想得慌。
張大官人從來都不是一個濫情的人,可這廝也不是一個專情的主兒,否則又怎會干出這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事情,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是重生后張揚的夢想,兩者權衡,好像前者對他的吸引力更大一些。
徐金住在縣人民醫院骨科,左曉晴恰恰在骨科實習。張揚拿著一束紅玫瑰走進骨科病房的時候剛巧在走廊中與左曉晴相遇,左曉晴沒想到他會出現,更沒有想到這廝居然如此招搖的拿著紅玫瑰過來,心中羞澀難耐,卻又夾雜著一絲驚喜,咬了咬下唇,小聲嗔道:“你干什么?現在是上班時間!”
張揚笑了笑:“我來看徐金徐主任,她在幾床?”
左曉晴瞬間經歷了從高峰滑入低谷的巨大落差,心里別提多失落了,望著張揚那張沒心沒肺的笑臉,登時氣不打一處來:“你自己不會去護士站問啊?”
張揚呵呵笑了一聲:“咱倆不是熟嗎?還是你帶我過去。”
左曉晴看了看他手中那一捧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心中著實有些羨慕那個徐金,因為羨慕而眼熱,因為眼熱更看著這廝不順眼,有毛病啊,居然給老太婆送玫瑰花,神經病,大笨蛋!左曉晴這邊在心里罵著。甚至連張揚第一次給她送花的情景都想了起來,那朵花還是自己買給自己的呢,說起來真是沒有面子啊!
這時一個相貌清秀的小護士推著治療車經過他們的身邊,目光也自然被張揚手中的玫瑰花吸引了過去,不無羨慕道:“左曉晴,好漂亮的玟瑰花啊!”
左曉晴又羞又急:“不是給我的!”
張揚卻笑瞇瞇看著那位小護士:“你好,石燕!”
他能夠叫這小護士的名字并不稀奇,畢竟人家胸牌上寫著,可那口氣熱情的好像跟人家是老朋友一樣,這就不能不讓石燕奇怪了,她充滿迷惑的看著張揚:“我認識你嗎?”
張揚笑道:“你的聲音真好聽,跟中央廣播電臺播音員似的!”
石燕這才想起來上次有人打電話找左曉晴,就是自己接的電話,兩人還聊得頗為投機,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形:“原來是左曉晴的哥哥啊!”
左曉晴瞪了張揚一眼:“就他那德行!”左大小姐今兒氣明顯不順,說出來的話都是冷冰冰硬邦邦的,她轉身向前方走去。
張揚和石燕對望,同時吐了吐舌頭,石燕格格笑了起來,示意張揚還不趕快追上去。()
到左曉晴生氣揚心底卻樂了,這證明人家在乎自己,比起午間海蘭對自己流露出的冷漠和距離感,此時的左曉晴讓張揚從心底生出一僂溫馨,他忽然發 己原來也很在意別人的感受。
左曉晴雖然有些生氣可還是把張揚帶到了徐金住院的房間。
徐金在黑山子鄉的人緣并不好,因其強硬的行事風格,被人戲稱為黑臉主任當然這也和她長得很鄉土有一定的關系。
張揚的來訪讓徐金多少有些意外,望著那一捧鮮艷的玫瑰花金眼里露出的那是失望,在她看來,一捧鮮花遠不如一籃子雞蛋來的實惠。
徐金的丈夫是個老實巴交的工人,熱情的請張揚坐下,又拿出他的紅山茶給張揚抽張揚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會,眼前徐金的模樣的確有些可憐條腿都打著厚厚的石膏,臉上還有不少的傷痕清晰可見,當計生辦主任當到這個份兒,也真夠郁悶的。
徐金沒想到揚那么年輕,跟張揚客氣了幾句,嘆了口氣道:“黑山子鄉的計生工作不好搞啊這次差點把命都給打進去了。”
張揚深表同情的點點頭:“雖然到黑山子鄉時間不長,可是對這些鄉民的蠻橫也已經有所了解主任受苦了!”
徐金畢竟制中混了不是一年兩年,當然明白張揚今天來主要的目的是向自己取經的并沒打算保留什么,反正發生這件事后就算八抬大轎抬她回去,她也不打算回那個民風彪悍的窮鄉僻壤了。徐金道:“小張啊,我剛開始去黑山子鄉主持計生工作的時候,也懷著極大的工作熱情,想要把黑山子鄉混亂的計生狀況徹底改變一下,可是工作真正開展起來才發現,難度之大超乎我的想象,黑山子鄉位于清臺山中,地理情況特殊,鄉民素質低下,別說是普通的老百姓,就是基層干部對計生工作也存在著排斥態度,工作中幾乎處處都遇到阻力。”
張揚道:“想要做好計生作,的確需要其他部門的配合。”
徐金憤然道:“不說別的,單單是鄉派出所,每次有任務的時候,所長周良順帶頭推三阻四,沒有他們的幫助,我一個婦道人家怎樣去執法?”她對黑山子鄉派出所存在著相當大的怨念,如果不是派出所工作不力,她也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
張揚領教周良順消極怠工的本事,對徐金的憤慨表示理解,其實他這次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詢問計生罰款的事情,耐心的聽完徐金的牢騷,這才低聲將自己的問說了。、
徐金嘆了口氣道:“小張啊,原本咱們計生辦是應該有一個單獨的帳戶的,計生款項專款專用,可是鄉常委會議決定,計生款項要統籌管理,到后來就變成了我們只有罰款權,沒有確認權,罰多少,最后上繳多少,最終的決定權都在鄉里。”
張揚低聲道:“可是我們最起碼應該有知情權。”
徐金苦笑了一聲:“鄉財務不是會返給我們一個條子嗎,那就是給計生辦的交代,其實黑山子鄉計生工作開展困難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缺錢,假如有錢,我們可以利用獎勵措施鼓勵村計生工作的積極性,開始的時候我曾經向鄉里申請過一筆款項用于這件事,可鄉里給的錢實在太少,起到的效果不大。”
張揚不由得想起了剛到黑山子鄉時遇到的下清河村婦女主任謝月娥,就是因為她才引出了后來下清河村村民圍攻鄉政府的一幕。
這時候醫生進來換藥,張揚也趁機告辭,臨走的時候,他留了兩百塊錢給徐金,徐金說什么不愿接受,最后張揚只能作罷,徐金對這個小伙子還是很有好感的,張揚臨行前,又提醒他道:“小張啊,我現在才明白,單靠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跟一群人去斗的,有些時候做事跟做官根本就是兩碼事,想要做好事就做不成一個好官,可想要做好官,未必需要去認真做事。[
小月]”
徐金的話雖然樸素可是卻令張揚心頭一震,望著徐金神情黯淡的面孔,他忽然意識到這句話是徐金遭受重創之后對人生的感悟,也許以后再也見不到那個作風強硬的黑臉主任了。
張揚出門去找左曉晴,左曉晴在辦公室內寫著病例,高偉站在她身邊笑著指點著什么,張揚對這廝從來都沒有什么好感,身為師長居然打起了學生的心思,簡直是衣冠禽獸。
“左曉晴!你出來一下!”
左曉晴和高偉同時轉過臉去,看到張揚,兩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左曉晴是一種幽怨,高偉流露出的那是敢怒不敢言的矛盾表情。
左曉晴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出去,張揚咧著大嘴陽光燦爛的笑著:“跟你說點事兒!”
左曉晴點了點頭。
“左曉晴,病歷還沒寫完呢!”高偉鼓足勇氣,終于說出了一句帶有戰斗意義的話,畢竟在心儀的女孩子面前咱不能太慫。可他馬上發現自己這是純屬自找難看,張大官人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我說高偉,你能不能把心思都用在鉆研業務上?”
滿屋的實習生忍不住哄笑起來,高偉漲的滿臉通紅:“你……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再看張揚和左曉晴已經走了,高偉憤然拂了拂衣袖:“素質真是太差了!”這廝的阿Q精神運用的還是爐火純青的。
章魚覺著目前的排名位置有點委屈醫道了,我們的讀者群雖然少點,可是全都是獨具慧眼的精華啊,兄弟姐妹們,有 的全部投過來,咱們怎么也不能比別人差是不是!
第二十六章再亂一次!(2)
左曉晴顯然還在生張揚的氣:“有事快說,我還要去寫病歷呢!”
張揚笑了笑,變戲法般從懷中取出了一支玫瑰花,雖然是一支,可這支玫瑰卻是藍色的,在九十年代初的春陽縣城十分少見。
左曉晴雖然還想裝出冷若冰霜的樣子,可眉頭卻已經舒展了起來,心里宛如放入了一顆方糖甜絲絲的慢慢浸潤開來,雙手卻仍然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沒事送花干什么?我可不敢收!”大戶人家的閨女就是矜持。
張揚伸手將左曉晴的右手從兜里拉了出來,然后將玫瑰花塞到她的掌心,微笑道:“那些玫瑰太俗氣,這朵玫瑰花才像你,高貴大方,楚楚動人,目空一切,孤芳自賞!”
左曉晴忍不住笑罵道:“就知道你說不出什么好話!”拿著那支藍玫瑰湊在鼻翼上聞了聞,秀靨之上呈現出讓張揚驚艷的羞赧之色。
“你手上的傷好了嗎?”
張揚揚起自己的掌心:“早好了!”
左曉晴詫異于他的恢復速.度,掌心居然連刀疤都看不到了,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可是聯想起這廝一身出神入化的接骨神功,對付這點皮外傷應該不在話下。
張大官人咽了口唾沫:“那……那啥……晚上一起吃飯?”
左曉晴卻搖了搖頭:“不了,我表哥.來了,晚上約我吃飯,我答應他了。”說完這句話,左曉晴又有些后悔,自己為何要向他解釋?為什么要這么在意他的感受,難道我對他……左曉晴俏臉發熱,甚至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張揚撓了撓頭:“那我只能回去.了。”他只是隨口說說,其實現在這個時間已經沒有返回黑山子鄉的汽車了。
張揚的失落被左曉晴看在眼里,她小聲道:“上次你.說要請我去清臺山玩……”
張揚內心涌起無限欣喜,望著左曉晴因為羞澀蒙.上紅暈的俏臉,望著她低垂的黑色睫毛,他若是再不明白就是一個傻子,張揚用力點了點頭:“對了,明天是周六,要不我等你一起走?“
左曉晴輕輕嗯了一聲:“明天早晨七點我在長途.汽車站門口等你!”
“一言為定!”
左曉晴已經紅著俏臉向辦公室逃去。
望著左曉晴優.美的背影,張揚猛然原地騰躍起來,這廝的彈跳力太強,差點腦袋沒碰到天花板上去,招來周圍一片錯愕驚奇的眼神,張大官人訕訕笑了笑,夾著尾巴逃入電梯中。
還沒有走出醫院大門,張揚的傳呼響了起來,上面留著兩個沒有署名,小字:“走好……”
海蘭打這個傳呼的時候心情是極其矛盾和復雜的,在中午分手之前她一直都是抱著和張揚從此保持距離的堅定信念,可是當她回到家中看到張揚遺忘在閣樓中的皮衣,看到倒在地上的酒瓶,腦海中就不覺浮現出昨晚的瘋狂一夜,她甚至無法相信昨晚的一切是真實發生過的。
她對張揚的確有些好感,可好感不等于愛,她需要的是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而不是張揚這樣熱血沖動的少年,海蘭試圖給他們之間的關系明確一個概念,最后卻徒勞無功,也許是寂寞使然,也許是孤獨作怪,昨晚的一切只能是月亮在波心的投影罷了。
海蘭舒展了一下手臂,拿起遙控,打開音響,飄蕩出克萊德曼略帶傷感的鋼琴曲,一個女人,一個空間,享受那份獨特的孤獨,品味那種淡淡的憂傷,海蘭閉上眼睛,她似乎找回了那個熟悉的自己。
門鈴打斷了海蘭的沉思,打開房門,卻看到張揚氣喘吁吁的站在那里。
海蘭因為驚詫而微微張開了嘴唇。
“我忘了東西!”
“我知道……”海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張揚擁入寬闊溫暖的懷抱中,熱吻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身上,海蘭辛苦經營的那份堅持瞬間就被張揚的熱吻融化,他們相擁出一個支點。海蘭的身體軟得要癱軟下去,用腳關上房門,雙手勾張揚我脖子,在他耳邊低輕聲道:“要我!”張揚一把抱起海蘭輕盈的身子來到她的臥室,把她往床上一拋,近乎粗魯地扯開她上身的衣服,海蘭雪白的胸脯暴露在他眼前,夕陽的余暉透過薄薄的窗紗投射在她的嬌軀上,兩點嫣紅在柔光中發出令人心悸的顫動,張揚扯下包裹著她嬌軀的牛仔褲,扯下小小的白色三角褲,然后全身的力量落在海蘭的身上。
海蘭叫了一下,閉上眼體會張揚略顯粗暴的進入。不一會兒,她俏臉通紅,喘氣連連。身體也逐漸調整好節奏,適應了張揚狂野的進攻,她大聲呼喚著快樂即將來臨,她柔嫩的嬌軀在張揚的身下扭動,使勁抬嬌軀逢迎著他的攻擊,張揚知道她身體最深處的盡頭充滿了渴望。于是越發用力的發起沖擊,莫大的快感讓海蘭的嬌軀發出一陣陣的痙攣,她甚至發不出聲音,徒勞的張開嘴唇,一口口如蘭的氣息被張揚的體重擠壓出來,一雙美到極致的雪白,竭力分開,然后屈起,曲線玲瓏的小腿玉足用力勾住張揚的背臀,張揚清晰的感到海蘭的深處變得越來越灼熱,他發出一聲低吼,用力抓緊了海蘭的雙手,海蘭拼命扭動著雪白的yu體,像是瀕死的掙扎,兩人用力廝磨著,似乎要榨盡對方身體內的最后一滴水分……
張揚趴在海蘭的身上,用身體覆蓋住她,他們的身體似乎已經融合在一起。海蘭眼神渙散地看著他的臉,鼻息微弱,幾不可聞,張揚捧住她的面龐,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含住她香軟的小舌頭,輕輕吮吸著,吻了好久,海蘭才恢復了些許的體力,開始無聲回應著他。
張揚的手指在海蘭的秀發上打著卷兒,仍然滯留在海蘭體內的那部分又悄然復蘇,海蘭覺察到了那種灼熱和充實,抱住張揚壓在了他的身體上,輕輕律動,漸漸變得迅速而狂野,就像草原上美麗的女騎手,胸前的兩團如同白鴿般顫動,張揚的大手包容住這兩只白鴿,然后順著她腰身誘人的曲線落在她的豐臀之上,掌心的壓力讓海蘭和他變得更加親密無間,海蘭的嬌軀極度后仰,胸前的成為海拔最高的兩點,夜幕悄然降臨,兩人的剪影如同暴風雨中緊密相連樹的枝椏……
不知為何開始,也不知何時結束,夜色深沉,兩人的身體仍然糾纏在一起,張揚輕輕撫摸著海蘭的面孔,卻發現她流淚了,張揚將海蘭的嬌軀團抱在懷中,用體溫給她慰藉,海蘭哭得卻越發傷心,過了好久,她才止住內心激動的情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去洗澡!”
“我也去!”張大官人想要欣賞芙蓉出水的香艷場面。
海蘭微笑搖頭:“你還是老老實實在這兒等著,我真是受不了你了……”紅著俏臉,嫩白的身子輕盈的逃了出去。
張大官人感到一陣驕傲,任何男人都希望自己這方面的能力被女人肯定不是?
海蘭偎依在張揚的懷中,站在天臺上,仰首遙望夜空,天鵝絨般的夜幕深沉悠遠,群星擁簇著明月,而明月正被幾縷若有若無的薄云纏繞,一陣清風,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明月掙脫了薄云的羈絆,明月的光輝徹底展露了出來,月光就像一只溫柔的手撫摸著靜謐的小城,撫摸著海蘭業已安寧的內心。
“真美!”海蘭孩子般感嘆著。
“不如你美!”張揚的口鼻埋在海蘭濕潤的秀發中,貪婪的聞著她誘人的發香,他灼熱的呼吸讓海蘭感到頸后一陣,嬌笑著轉過身來,柔軟的身子卻被張揚的壓在陽臺的護欄上。
海蘭白嫩的手指輕點了一下張揚高挺的鼻梁,微笑道:“凡事不可過度,否則會很傷身體的。”
張揚笑道:“我有護體秘技,這種事非但不會傷害身體,還會延年益壽呢。”張大官人可沒有吹噓,早在大隋朝那會兒他就自創了一套用來保健強身的方法,就是簡單的雙修之術,若是男女同時修煉,不但可以增進歡好的興趣和持久力,還對身心大有裨益,他已經決定適當的時候把這個方法傳給海蘭。
海蘭自然以為他在胡說,雖然感覺到張揚身體的那部分又開始昂首一望何其尊也,可是她嬌嫩的身體經過連場征戰之后,卻再也經不起他的伐撻,美眸之中流露出羞赧的乞憐之色。
還好張揚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捏了捏海蘭的俏臉,牽著她的手,在天臺的椅子上坐下,海蘭坐在張揚的雙腿上。
張揚對著她細膩晶瑩的耳垂輕聲道:“我愛你!”這句話是他從電視上學來的。
海蘭芳心跳了一下,臉上流露出些許的感動,可隨即卻格格笑了起來,她轉身看著張揚,就像看著一個淘氣的孩子。她揉了揉張揚的短發,笑道:“傻小子,這句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口,你的眼神中根本沒有任何的深情成分,你對我有好感,有,卻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深愛。”
張揚有些氣悶的看著她。
海蘭道:“我不愛你,現在不會,以后也不會,我可能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停頓了一下她又道:“一個連自己都不懂得愛惜的女人又有什么資格去愛別人。”
張揚默默品味著她這句話潛藏的真正意義。
海蘭摟住他的脖子:“以后你就把我當成自己的姐姐,永遠不要再說那個字好嗎?”
張揚有些為難道:“不說那個字可以,可是把你當成我的姐姐卻是做不到,要是真那樣,咱倆豈不是……了……”
海蘭紅著俏臉狠狠揪住他的耳朵:“就知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張揚手臂稍一用力,讓她的身軀貼緊了自己,附在她耳邊道:“姐,要不咱倆再亂一次?”
海蘭心頭被他叫的一陣酥軟,搖了搖頭:“我跟你說正經的,以后不許你去單位找我,這里也不可以!”
“為啥啊?”張大官人忽然有種見不得天日的感覺。
海蘭美眸之中流露出極其復雜的神情,張揚敏銳的察覺到其中摻雜的痛苦,他明白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秘密,而海蘭的秘密顯然不想讓他知道,而他也不想繼續追問下去,更緊的擁抱著海蘭的嬌軀,充滿愛憐道:“姐,想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海蘭將俏臉貼在張揚的胸膛,不知為何她對張揚忽然生出些許的虧欠感,小聲道:“你也是……”停頓了一下,小手輕輕握住了張揚猙獰堅挺的那部分,含羞道:“我又想了……”
張揚用鼻尖頂住她的額頭:“那……咱倆就再亂一次……”
“嗯……”
雖然歷經一夜狂亂,張揚清晨起來的時候還是精力十足,海蘭四肢無力的躺在床上,黑發散亂在雪白的肩頭,綻放出讓人觸目驚心的嫵媚,慵懶的目光看著張揚:“這么早就走?”
“上午要返回黑山子,再晚就來不及了!”張揚穿好衣服,來到海蘭身邊,海蘭雪白嬌嫩的手臂已經水蛇般勾住了他的脖子,嬌艷的嘴唇湊在他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一路順風!”
張揚的大手卻突然探入被窩內,手指準確無誤的探入了兩腿間的濕潤,海蘭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尖叫,連忙捉住了張揚那可惡的大手,紅著臉兒斥道:“還不快走?”
張揚笑瞇瞇收回手指,湊在鼻子前聞了聞:“真香!”
“惡心死了!快滾!”海蘭笑罵道。
張揚俯下身去,大嘴捉住女主播的嘴唇用力親了一下,海蘭又勾住了他的脖子,嬌嫩的舌尖已經主動送了上來。此時床頭的鬧鐘忽然響了起來,兩人分開之時都看到彼此目光中蕩漾的漏點,時間已經是六點了,張揚想起和左曉晴的約定,只能壓制住內心的yu火,剛剛走到門前,卻聽到海蘭嬌柔道:“張揚!”
張揚猛然一回頭,宛如猛虎下山般向床上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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