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麟聽到劉芳的話,很直接的搖了搖頭,因為他知道時候絕對不能給劉芳留下任何的妄想,否則肯定會害了劉芳,畢竟面前的這個,女孩跟他之間的關系已經不能用平常來形容,兩人之間可以說沒關系,但是又不能說完全沒關系,畢竟自己已經不是一次侵犯了她,想到這里,吳天麟用一種比較殘忍的語氣對劉芳回答道:“劉芳!對不起!你的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好了!咱們已經在這里面待得夠久了,你趕緊把衣服整理一下,咱們出去吧!”吳天麟說到這里已經系好皮帶,整理好凌亂的衣服,隨后伸手拍了拍劉芳的胳膊,走出小包廂。
也許一切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當吳天麟走出包廂的那一瞬間,包廂里想起一首傷感的情歌《毒藥》“你微微一笑將我套牢就這樣進了圈套,,你張開雙手將我擁抱背后卻藏著一把刀,你若即若離讓人捉摸不到我進退兩難危險吊橋,愛情是毒藥糖衣太美妙你的誘惑我抗拒不了,要如何才能讓愛只有歡笑淺嘗了即止就好,吞下了把命都送掉,愛情是毒藥糖衣太美妙你的誘惑我抗拒不了,就算我跑到天涯和海角還是要為愛煩惱,注定想要逃也逃不了,愛情毒藥糖衣太美妙你的誘惑我抗拒不了,要如何才能讓愛只有歡笑淺嘗了即止就好,吞下了把命都送掉。”
有人曾經說過愛情是一顆味道甜美的毒藥,一旦迷戀就不可自拔,即便是明知道自己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即便已經遍體鱗傷,但還是會義務反顧的撲上去,劉芳的第一場戀情曾經就給她帶來了太多太多的傷害。所以就下定決心不再輕易的開始一段感情,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這個決心在她見到吳天麟的那一瞬間就蕩然無存,她雙眼含淚地看著吳天麟消失在小包廂門口的身影,那種肝腸寸斷的感覺讓她再次體會到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甚至這次的痛要比第一次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吳天麟從里面小包廂里走了出來的時候,坐在外面大包廂的鄧超第一眼就看到吳天麟的襯衫鈕扣扣錯了一個扣子,出于本能那超馬上就對吳天麟和劉芳兩人在包廂里的事情聯想翩翩,他從沙發前站了起來,笑著迎了上去,對吳天麟奉承道:“我本以為自己在跳舞這方面能夠超過吳公子,但是剛才看到吳天麟連續跳了兩曲,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只是一只井底之蛙,估計我這輩子如果想要在某個方面超過吳公子的愿望想要實現看來是相當的渺茫。”
吳天麟剛回北平沒多長時間,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北平這個里名聲在外,特別是那些高干子弟給他冠名的小霸王的稱號更是讓許多公子哥還沒見到吳天麟,心里就對這位神秘的年輕人產生一種畏懼的感覺,而鄧超同樣也不例外,因為沈家的事情,再加上他家老爺子的幾次叮囑,使的他本能的認為能夠跟對方處好關系就經歷處好關系。如果不行的話就遠遠的躲開吳天麟,所以他在認識吳天麟到現在總是處處小心。說起話里不自覺地把自己的身份放低了一點,總是非常的小心,甚至很多時候都會不自覺地說出一些奉承的話來。
吳天麟并不知道鄧超的心理想法,只是把鄧超之所以對自己這樣低聲下氣地說話,歸咎于對方是有事求自己,所以才故意有意而為之,因此他滿臉謙虛。笑呵呵地回答道:“鄧公子!你就不要給我戴高帽了,我那舞步不知道有多爛,剛才跟劉芳跳舞的時候踩了她好幾次。
那超聽到吳天麟的話,笑吟吟地對吳天麟說道:“吳公子!這里太吵了,咱們不如找個地方聊聊。”
吳天麟當然明白那超找他聊天是為了什么,于是就點了點頭,虛偽的回答道:“雖然我也是今天才跟那公子接觸,但是我覺得鄧公子你這個,人絕對是個。非常豪爽的人物,你說的沒錯,這里確實很吵,咱們就換個地方再談。”
當吳天麟正準備跟那超一起到隔壁的一間小會客室去聊天的時候,劉芳已經整理清楚從里面的小包廂里走了出來,由于之前小包廂里根本就沒有燈光,而且吳天麟穿衣服的時候也有些匆忙,根本就沒發現自己的衣服扭扣扣錯了,而這時剛剛走出小包廂地劉芳顯然是看到吳天麟胸前扣錯的扣子,出于本能地喊道:“天麟!你等會。”說著就連忙走上前,像個小妻子般幫吳天麟扣錯的襯衫扭扣糾正過來。
雖然劉芳的聲音不大,四里正響著音樂,但是她的舉動卻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兒。利別是劉芳幫吳天麟扣衣服扣子的那個舉動不但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更是讓劉芳的幾位同事聯想翩翩。
之前吳天麟已經在小包廂里拒絕了劉芳提出跟她最后的吻別,如果現在再拒絕劉芳幫他整理衣服的話,恐怕會徹底的傷透一個愛慕他的女孩,他站在那里任由著劉芳幫他整理好衣服,笑著對劉芳說了聲謝謝,然后和鄧超一起走旁邊的會客室內。
看著吳天麟和鄧超兩人走進會客室,坐在沙發上陪武為光他們唱歌的幾位女孩一下子把劉芳圍在其中,其中一個,跟劉芳關系比較好的女孩驚訝地對劉芳問道:“芳芳!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啊!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搞定了吳公子,還親密地幫他扣衣服鈕扣,對了!剛才吳公子的襯衫扭扣扣錯了,我記得之前吳公子的襯衫鈕扣根本就沒有出現那樣的情況,是不是你們兩個剛才在那間小包廂里做了什么事情呢?一定是這樣!”
劉芳倒是非常希望剛才在小包廂里能夠成為吳天麟的女人,但是她先后兩次跟吳天麟之間發生的激情,可是每次都到最關鍵的時候,對方就會緊急剎車,她并不淫蕩,也不是因為對方的身份死纏爛打地想糾纏吳天麟,主要是吳天麟給她的第一眼感覺讓她不自覺的陷入其中,甚至為吳天麟癡,為吳天麟狂,可是命運弄人怨只怨她跟對方有緣無份。
想起之前在小包廂里發生的那幕,劉芳沒有表現出平日的那種害羞的表情,反而是滿臉的失望,正準備回答的時候,一旁的文麗已經搶先為她解圍道:“你們瞎說什么?劉芳在真早之前跟吳公子就已經是朋友了。”
文麗的解圍并沒有取到真正的作用,反而是讓這些女孩更加的聯想翩翩,聯想到劉芳平日的高傲,聯想到吳天麟襯衫扭扣扣錯,即使有些事情剛才劉芳沒有如愿以償,但是在這些女孩的心里卻已經被她們認定已經發生,不過正是因為她們的這個想法,那些昔日對劉芳冷冷冰冰的性格有意見的女孩,絲毫不敢再對劉芳有任何的不滿,反而是把劉芳當做巴結的目標,同時讓包廂里的其他幾個根本就不把這些空姐放在眼里的公子哥們終于明白為什么鄧超之前會給劉芳敬酒。
吳天麟和鄧超走進會客室內,就分別在一張沙發前坐了下來,吳天麟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鄧超,慢慢地收起臉上的笑容,單刀直入對鄧超問道:“鄧公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找我到這里面來是不是為了江濤設計陷害我老婆舅舅的事情來的。”
那超從晚上請吳天麟吃飯開始就一直在考慮該怎么跟吳天麟開這個。口。畢竟兩人之間的關系僅僅是維持在今天才剛認識的基礎之上,雖然同樣住在一個大院里,但是按照父輩的排行,對方的身份要明顯比他高上幾分,對方是否給他這個面子根本就是個未知之數。所以他的心里就一直在琢磨,怎么樣打好感情牌,然后再想辦法跟對方開口幫江濤求情,結果沒想到吳天麟竟然直接就提到這個問題,使他考慮了很久的說詞全部失去作用,甚至用在措手不及的感覺,等于沒進入正題他就已經有敗下陣來的跡象,讓他不得不高看吳天麟幾分。
那超看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吳天麟,點了點頭,回答道:“吳公子!您說的沒錯,我這次確實是為了江濤的事情,希望你能夠給兄弟我一個面子,放過江濤一馬,兄弟我一定會銘記于心。”
吳天麟聽到那超的話,語氣冷冷地對鄧超反問道:“那公子!雖然我很少在北平這個里出現,但是那個好歹也是我妻子的親舅舅,江濤這樣做就等于當眾給了我一巴掌,所以這件事情要是發生在你身上,你說你會輕易的放過江濤嗎?我可是聽說江濤曾經當眾打了海區公安局副局長魏國靖,結果讓他一夜得名,甚至在咱們北平這個地頭是囂張跋扈,沒有一點分量的人物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現在我妻舅被他設計入獄,雖然人已經放出來,但是這件事情估計在北平這個地頭很快就不是什么秘密,如果這次我給你面子放過他,那么你讓我吳天麟將來怎么在北平這個地頭立足呢?所以今天你出面幫江濤說情不但是在為難我,更是在為難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