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仁杰面如土色的看著吳天麟消失在走廊的身影,感覺上萬斤的重量突然壓在頭頂上,使他雙腿一軟。一下子癱坐在包廂的地上,他雖然是個黑社會頭目,但是因為利益的結合,在滬海這地方他也算的上一個能夠呼風喚雨的人物,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他幾乎忘乎所以,可是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在人家的眼里連個屁都算不上。
杜仁杰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癱坐,大概十幾分鐘后,杜仁杰突然清醒過來,連忙從口袋里摸出自己的手機,雙手顫抖地按出一組手機號碼,然后直接撥打了過去。
沒多久電話就接通了,杜仁杰聽到對方接電話,語無倫次地說道:“老”老板!出出大,大事了。”
對方非常了解杜仁杰,杜仁杰幾次跟歐陽振華斗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而此時杜仁杰連說話都變的結結巴巴起來,顯然是發生了非常大的事情,于是連忙對杜仁杰問道:“仁杰!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讓你變成這樣?難道是你的什么把柄被歐陽振華抓住了?”
“老板!是我,我那混賬的兒子,得,得罪了,不,不該,得得罪的人,對,對方揚言在,在三,三天內,要讓我我們杜杜,杜家在滬海的地面上消,消失!”現在的杜仁杰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敢打敢沖的小混混,自從擁有了這一切之后,他的膽大不怕死的意念早已經被歲月消磨的無影無蹤,現在的他表面上看膽大過人,但是實際里比任何人都怕死,所以盡管杜仁杰一再的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但那股從未有過的危機感卻讓他一點都冷靜不下來,說話仍舊是斷斷續續,語無倫次。
雖然此時杜仁杰已經變得口齒不清,但是對方總算是聽明白他的話。不過想到有人竟然敢揚言讓杜家在三天內從滬海的地面上消失,大感自己的威嚴掃地,憤怒地問道:“是什么盡這樣大言不慚,竟然敢說要讓你杜家在三天內從滬海消失?你放心!有我在還沒人能把你怎么樣。不過你那兒子也應該好好管管了,這兩年下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給你惹事,如果你再不管的話恐怕那天他連天都會幫你桶下來,到時候就算我想救你也力不可及。”
杜仁杰聽到對方的話”里后悔不已,暗想道:“來不及了!這次他已經把天給桶了。”想歸想,他還是不敢有任何隱瞞,回答道:“老板!這才我那兔崽子恐怕是真的闖大禍了,到目前為止我還不清楚對方是什么身份,只知道對方是今年輕人。姓吳,大概二十四、五歲之間。我聽我家拿兔崽子說對方有和保鏢在保護,當時我兒子被他們修理的時候,他當場給歐陽振華打的電話,讓歐陽振華三天內把我們杜家在滬海除名,估計當時歐陽振華在電話里提到你,結果他說這件事情不管什么人過問,就說是他說的三天之內我們杜家必須除名。”
對方聽到杜仁杰的話,是呆若木雞,因為這會他已經意識到這個姓吳的公子是什么人,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舌頭僵在那里住,一時說不出話來,直到許久之后,他才反應過來,大聲對杜仁杰罵道:“杜仁杰!你這個混賬我告訴過你多少次不要以為歐陽振華斗不過你滬海就你最大,你知道你家拿混賬東西得罪的是什么人嗎?別說三天人家就是當場讓你父子兩個消失都沒人敢說半句話,你那龜兒子好死不死竟然得罪了他,我告訴你,現在你自己趕緊想辦法補救,不管花多大的代價。如果補救不了你就給我趕緊跑路,否則留給你的只有死路一條。”
杜仁杰沒想到對方竟然也畏懼這今年輕人,嚇得他心一下子緊縮起來。好像冰涼的蛇爬上脊背,心驚膽戰地回答道:“老板!我剛才送了三百萬,但是對方壓根就不收 “杜仁杰!虧你想的出來,竟然想用三百萬了事,你知道對方是什么身份嗎?不要說三百萬,即使是三千萬都無法打動人家,錢對這樣的人來講根本是揮手就有,人家如果想要錢,隨便打個電話要個項目,獲的的錢遠遠不止這個數,這次的禍事別說我想不想幫你,老實告訴你。對人如果想要搞我都是輕而易舉的。所以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叫我老板,而且咱們之間在這刻起一點關系都沒有了,你最好好自為之,不過看在咱們認識這么多年的份上,我告訴你,如果你想要保住這條命,在歐陽振華還沒有動作之前趕緊離開滬海,最好是跑到國外去,跑的越遠越好。”對方聽到杜仁杰竟然幼稚地拿三百萬去談判,氣不打一處來。隨即對杜仁杰說道。
杜仁杰并不是傻瓜,他明白對方因為顧忌吳公子可怕的身份,是想跟自己撇開關系,忍不住在心里暗罵道:“老狐貍!這些年在我這里不知道拿了多少好處,現在我出事了你竟然想撇開我,既然想撇開我也行。那你就得給我吐出一些東西來,否則老子完蛋你也跑不了想到這里,杜仁杰馬上說道:“劉部長!我杜仁杰不是個不知深淺的人,這些年我之所以會這么風光,跟您的扶持是離不開的,歐陽振華對我是恨之入骨,他是恨不得抽我筋,喝我的血,所以今天晚上我必須離開滬海。否則明天就別想離開了,不過現在我身上的錢只有這三百萬,其他錢都在銀行里,明天歐陽振華一旦找不到我肯定會封了我銀行的賬號,所以你那邊看看能不能幫我籌點?”
劉偉聽到杜仁杰的話,在心里大罵杜仁杰不仗義,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想敲他一筆,但是杜仁杰如果被抓那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做為一名副部長,孰輕孰重他分的非常清楚。于是只能心疼的回答道:“仁杰!我知道你現在需要幫助,其實我也想幫助你,畢竟咱們倆是唇寒齒亡的關系。這些年來我為了坐到這個位置。上上下下也打點了不少,現在手頭上也沒剩多少,所以能幫你的能力也是有限的,這樣吧!當初我離開滬海的時候留了一筆救命的錢放在滬海那套房子里的保險柜內,我記得面應以百百多萬吧!保險柜的密碼我現在就告訴你。鑰匙就放在出房子里,錢不少很多,但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等你到了國外以后,我再想辦法幫你搞點 杜仁杰跟劉偉打交道那么多年,知道劉偉是個典型的鐵公雞幾乎是一毛不拔,現在能夠讓他吐出一百多萬已經算是千年等一回了,估計這會他的心肯定都在流血,于是就連忙回答道:“劉部長!謝謝您!您的這份心意我會記在心上的,將來如果我有機會回來,一定會想辦法報答您。”說著就掛斷了電話,然后提著箱子匆忙走出包廂。
歐陽振華在離公安小區不遠的的方找了一處環境比較安靜的小茶樓。然后把地址編成短信發了一條給寇煥春,然后要了一杯茶,就坐在茶樓里邊考慮該怎么打掉杜仁杰這個犯罪團伙,邊等寇煥春的到來。
歐陽振華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就見到寇煥春邁著輕浮的步伐走進包廂,他見到歐鞭振華是滿臉嬉皮笑臉地對歐陽振華問好道:“頭!讓您久等了。”
歐陽振華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看著寇煥春,罵道:“你小子!在家里跟媳婦做那事情,竟然敢騙老子在郊區,我看你現在就是欠抽。”
寇煥春聽到歐陽振華的話,呵呵傻笑道:“頭!我一個月都沒回家了。為了這個我媳婦特有意見,所以今天晚上回去就馬上補交作業,誰知道您老人家竟然那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在那關鍵的時候我如果不說在郊區拖延點時間,把作業補足了。估計晚上回去我媳婦該讓我睡客廳了。您老好歹也是我的師父總要體諒體諒我這個徒弟吧。”
歐陽振華聽到寇煥春的話,不滿的瞪了寇煥春一眼,說道:“你這個家伙就是欠收拾!好了!咱們言歸正傳吧!今天晚上我把你叫出來主要是想問問我讓你調查杜仁杰的情況。目前掌握了多少證據?如果咱們明天就動他,這些證據是否足夠讓他在里面呆上一段日子?”
寇煥春聽到歐陽振華又想動杜仁杰。隨即回答道:“頭!由于我們內部存在害群之馬,造成消息走漏。再加上上頭有人故意制造阻力,所以對皇朝娛樂公司的調查進展并不是很大,目前我們所掌握的證據雖然能夠把杜仁杰關上幾天,但是這些證據并不足以移交檢察院起訴他,到時候只會讓這個重要證據暴露,給杜仁杰毀滅證據的機會,而且到那行,時候上頭的壓力,一些流言蜚語;恐怕局長您又要難受一段時間 “足夠關他幾天就可以!這次跟往日不同,是吳公子發話要讓皇朝娛樂公司在三天內消失,所以我相信上頭那些保護傘這次只要知道是吳公子發話,非但不敢站出來干涉。反倒有可能想置杜仁杰于死地,所以這次你們一旦把杜仁杰抓住,不是想著怎么不讓他出去,而是想著他在里面的安全問題,然后我們在借機進行深挖,你想想失去保護的皇朝娛樂公司它還能像以前那樣滴水不進嗎?。歐陽振華聽到目前掌握的證據足夠對杜仁杰進行拘留,心情大定,連忙對寇煥春解釋道。
寇煥春聽到歐陽振華介紹說吳天麟要把三天內讓皇朝娛樂公司成為歷史,臉上立刻充滿了震驚的表情,疑惑地對歐陽振華問道:“頭!問句不該問的話,也是我上次一直就想問的話,要知道皇朝娛樂公司可是跟北平那邊有關系,咱們搞了兩年都沒搞倒杜家,那個吳天麟不是一個醫生嗎?就算他有點背景,憑什么海口說要讓皇朝娛樂公司在三天內消失?”
歐陽振華聽到寇煥春的話,笑著回答道:“煥春!吳公子是什么身份不不能告訴你,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那就是吳公子如果要搞皇朝娛樂公司,杜仁杰背后的人絕對沒一個敢站出來說一句話,甚至還想將杜仁杰給滅口了以保全他們自己,這次吳公子讓我們來辦這件事情那是相信我們,否則他完全可以繞過我們安排其他人去辦。”
“頭!你這話不是跟沒回答一樣嗎?上次我問你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回答的,我就奇怪咱們滬海市什么時候出現了這樣一號人物?而且還只是一個醫生而已?”寇煥春聽到歐陽振華的解釋時,已經大概有點思路。不過他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就裝出一副不解的表情回答道。
歐陽振華知道寇煥春肯定已經猜到一些,他看著寇煥春那副表情。真想給寇煥春一個爆栗,隨即對寇煥春吩咐道:“反正今天你家媳婦的功課已經交了,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回去了,連夜組織絕對信得過的警力給我把杜仁杰和他手下幾個馬子全部秘密抓捕起來,然后連夜突審。爭取盡快拿下這個成為我們恥辱的案子 聽到恥辱這兩個字,寇煥春立刻收起玩笑的表情,滿臉嚴謹地回答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歐陽振華見到寇煥春的表情。正準備跟寇煥春再交代幾句的時候他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聽到手機鈴聲,歐陽振華拿出,見是吳天麟的手機號碼,連忙將手機湊到耳邊,禮貌地問好道:“吳公子!晚上好!我已經在部署警力準備抓捕杜仁杰 吳夭麟坐著周國成的車子從郊縣返回滬海,這他想到杜仁杰找他時說的話,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踏實,所以就想起給歐陽振華打個電話,把杜仁杰找他的事情告訴歐陽振華,畢竟對方是老公安,而且跟杜仁杰又有仇,肯定會相當了解杜仁杰,他聽到歐陽振華的話。客氣地對歐陽振華說道:“歐陽局長!剛才杜仁杰拿了幾朵萬過來找我,希望我能夠不追究他兒子的事情。但是被我給拒絕了,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的那里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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