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從滬海開往閩省的火車在崇山峻嶺之間快速的穿行著,此時火車上一列車廂里,一位二十剛出頭的年輕人正靜靜地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目視著窗外美麗的景色,心里卻感慨萬分:“整整七年了,從十七歲那年他離開了腳下這片美麗的土地,獨自一人前往瑞典卡羅林斯卡學院就讀,沒想到七年的時間轉眼之間就這樣悄然無息的過去了,七年后的今天當他重新踏上這片土地時,祖國的變化竟然是那么大!”想起把自己養大的師傅,孩時的回憶如涓涓細流,追蹤著他兒時的腳步,從他的腦海中潺潺流出,讓他不知不覺中陷入那段童年的回憶當中,讓他那俊美的臉上時不時的流露出一臉憨笑。
“旅客們!請注意,火車上有名病人急需醫生幫助,如果哪位旅客是醫生的話,請馬上到五號車廂,謝謝!…”正當年輕人陷入童年的回憶當中時,車廂突然響起一段廣播,將年輕人從回憶當中拉回現實。
出于醫生的本能,當廣播聲響起的時候,立刻把年輕人從那段美好的回憶當中拉回現實,這時車廂里再次傳來第二次廣播,年輕人本能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五號車廂,看到幾個人圍在一處軟臥包廂門口,再往里看,一位中年人正橫躺在椅子上,一名乘務員正在為那名中年人做最基本的急救。
年輕人走到人堆前,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的中年人,擠開看熱鬧的乘客,走進包廂,對那名正在做急救的乘務員說道:“小姐!你好!雖然我是醫生,如果可以的話讓我來看看吧!”
傅媚媚聽到說話聲,下意識的停了下來,扭頭望著站在自己身后的年輕人,俊美的臉上厚薄適中的紅唇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傅媚媚明顯的愣了下才反應過來,發現到自己失態的傅媚媚,一縷紅暈迅速飄上她那晶瑩的臉蛋,心虛,羞惱地說道:“先生!那就麻煩你了。”
年輕人走到那名病人的跟前,彎下身體,習慣性的先觀察病人臉部的表情,發現病人不但臉色紫紺,全身發冷汗,而且呼吸似乎極度困難,他握住病人的脈搏,凝神感受病人脈搏的跳動,發現病人脈搏細弱,心律不齊,血壓急劇下降,此時的年輕人幾乎可以斷定病人是因為喉阻塞而造成現在這樣,于是他馬上對那名乘務員說道:“小姐!這位病人因為喉阻塞造成呼吸困難,如果不及時搶救得話,那病人很可能因窒息或心力衰竭而死亡。”
“搶救!怎么搶救,我們火車上根本就沒有搶救設備,而火車離下一個站點還要四十多分鐘,病人能夠挺過這個四十多分鐘嗎?”傅媚媚聽到年輕人的診斷結果,緊張地對年輕人問道。
年輕人聽到傅媚媚的話,想到都不想就回答道:“不行!病人必須馬上要進行氣管切開手術,當然了考慮到火車上不具備手術條件,我們可以先進行環甲膜切開手術,待病人呼吸困難緩解后,再作常規氣管切開術,我相信這段時間足以讓病人維持到下一個車站。”
傅媚媚聽到年輕人的話,焦急地問道:“這位先生!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們火車上根本就沒有手術刀、麻醉藥以及手術器具等。”
年輕人聽到傅媚媚的話,眉頭一皺,隨即說道:“小姐!我的座位在三號車箱,麻煩你去幫我把行李拿過來,我的行李里有手術刀,對了!你回來的時候記住找一根塑塑料吸管和一個枕頭。”
傅媚媚聽到年輕人的話,遲疑了一會,而后說道:“對不起先生!不是我不相信您,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必須向列車長匯報,您等一會,我現在馬上就請示我們列車長。”說著傅梅梅就急急忙忙向車頭的方向跑去。
年輕人看到列車員跑回去請示,也不在這里多耽擱,馬上回到自己所在的那節車廂,拿起放在座位上的包,就立刻返回五號車廂,而他剛好回到車廂時,那位乘務員領著一位中年婦女跑到五號車廂。
傅媚媚見到提著包的年輕人,氣喘吁吁地對年輕人說道:“這些先生!這是我們的列車長,這位病人具體的情況就請您跟她做個介紹吧!”
年輕人聽到乘務員的話,就簡單的將病人的情況概述一遍,如何對滿臉遲疑的列車長說道:“這只是一個很小的急救手術,如果現在救的話那還來得及,當然了至于救或者不救全憑你們做主。”
那位列車長聽到年輕人的話,滿臉慎重地問道:“這位先生!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年輕人很肯定的搖了搖頭,回答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也是最可行的辦法。”
列車長考慮了一小會,最后咬咬牙,好像下定了什么決心,對年輕人說道:“人命關天,既然病人無法堅持到下個站,我們只能這樣處理,請醫生您動手吧!”
年輕人聽到列車長下定決心,就馬上吩咐了她們準備需要準備的東西,然后從自己的行李里拿出一個檀木盒子和一個小型醫用急救包,打開檀木盒子后,他很小心地取出五根銀針,用酒精先把所有要使用的器具都進行消毒,然后接過乘務員拿來的枕頭,將其很小心地墊到病人的肩部下面,讓氣管接近皮膚,能夠明顯的暴露出來,單手在病人喉嚨上快速的晃動了一下,五根金針準確無誤地插在病人喉嚨周邊的幾處穴位上,對一旁的傅媚媚吩咐道:“小姐!現在由你當我的助手,坐在病人的頭側,用手將病人的頭部固定住,保持正中位。”
傅媚媚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竟然會讓她給他當助手,出于職業關系,心系病人安穩的她本能的聽從年輕人的指揮,坐在病人的頭側,雙手扶著病人的頭部對年輕人問道:“先生是這樣的嗎?”
年輕人聽到傅媚媚的話,下意識的轉頭,這時當他正準備回答的時候,一道春光從傅媚媚的雙腿之間映入他的眼簾。
傅媚媚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這種姿勢會產生怎樣的后果,裙裾堪堪蓋住了大腿,但是這種半蹲式動作卻完全的將裙下風光暴露在年輕人的眼前。
白皙纖細的玉腿,吳天麟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肌膚下淡青色的血脈,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堪堪將最迷人的妙處遮住,幾絲淡黑的毛發調皮的擠了出來,微微鼓凸起的桃源之地間讓年輕人產生無限遐想,雖然年輕人已經是過來人,但是當他看到這幅情景,下體不自覺地產生反應。
年輕人深深地呼吸了幾口帶有淡淡香水味的空氣,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的心里產生一種異動的感覺,他盡量的使自己的心情平息下來,消除心里的一切雜念,用酒精將西餐刀仔細地消毒了一遍,對著病人于甲狀軟骨和環狀軟骨之間,悄悄的運氣內功直線切了下來。
“嘰!”一道血箭在年輕人切開病人皮下組織的那一瞬間噴發了出來,盡管傅媚媚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是當她看到病人噴血的場面,還是忍不住尖叫出聲來:“啊!”同時快速的閉上自己的眼睛。
此時的年輕人已經完全進入醫術的角色,傅媚媚的尖叫聲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他快速的拔起其中的一根金針對著病人甲狀軟骨旁的一個穴位插了下去,很快的止住病人下顎不停往外冒的鮮血,用事先準備好的吸管暫代氣管套管插入其中,然后固定好,然后從急救箱里拿出紗布將病人下顎的鮮血擦干凈,最后取出金針后,笑著對嚇得不敢睜開眼睛的傅媚媚說道:“小姐!病人的情況已經暫時穩定住了,現在你可以用火車上的通信設備通知下一個車站,并將病人的情況跟車站方面做個介紹,讓他們準備好急救車,不過在醫生沒有到之前,絕對不能搬動病人。”
傅媚媚看到中年人的呼吸平靜下來,高懸的心也就放了下來,笑著對吳成剛感謝道:“這位先生,沒想到你的醫術竟然這么高明,在此我代表這位中年人謝謝你。”
年輕人聞言,笑了笑,回答道:“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沒什么好謝的,對了!剛才我幫病人檢查身體的時候,發現他的肺部好像有點問題,我懷疑可能有個小腫瘤,待會列車靠站的時候,你跟醫生交待下,最后能幫他做個細致的檢查。”
傅媚媚將年輕人的交待仔細的記在心里,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嬌聲回答道:“我明白了,待會醫生來了我會親自交待他的。”
年輕人將散落在一旁的器具收拾清楚,笑著對傅媚媚說道:“小姐!這里已經沒有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先告辭了,有什么情況你可以到三號車廂找我,不過我相信只要沒人移動這位先生,在火車進站的這段期間這位先生絕對沒有生命之憂。”
傅媚媚看著年輕人井然有序地將自己的東西收拾清楚,笑著伸出手,對年輕人自我介紹道:“先生!剛才真是謝謝您,我叫傅媚媚,是本趟列車的乘務員。”
年輕人聽到乘務員的自我介紹,這才認真的觀察起眼前這位曾經春光外泄的乘務員來,小麥色的皮膚給人一種健康活力的感覺,穿著一套黑色的制服,將她的身材完美的體現出來,襯托出修長的腿,既蒲灑又富有美感。
年輕人見對方伸出手,歉意地說道:“傅小姐!你好!認識你很高興,你看我這手?我看握手就免了吧!我姓吳!名叫天麟!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們醫生的天職,而且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沒什么值得感謝的。”說道這里吳天麟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傅媚媚說了聲再見,然后轉身向著三號車廂走去。
下午兩點火車在吳天麟家鄉的小站做短暫的停留之后,就向著終點站快速的駛去,吳天麟提著行李站在車站入口處,看著家鄉的草草木木,熟悉的家鄉方言讓他感覺到各位的親切,時間過的可真快,想當初師傅在去云游之前讓他出國留學到現在,沒想到轉眼之間就過去四年的時間,想到把自己拉扯長大并教會了自己一身精湛醫術的師傅,吳天麟有種迫不及待想見到師父的想法,于是他也不在火車站做過多的停留,坐著公交車向著那片生他養他多年的山林而去。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漫長顛簸,吳天麟前后換乘了兩輛車子終于在下午四點十多分鐘的時候回到他長大的小山村,當吳天麟走到村口時,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七年的時間,家鄉的變化竟然那么大,村頭青綠的小河一群肥大的鵝鴨在河面上嬉戲,新建的磚瓦房舍整齊地排列著,使人感到善心悅目。
走在家鄉的小路上吳天麟的心情明顯變的格外喜悅,吳天麟一路飛奔回小村后山的小道觀,見道觀的大門是開著的,高興地一路飛跑一路喊道:“師傅!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