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
有了吳天麟的這個提醒,重癥病區的所有醫生在幫病人看病的時候,首先開始琢磨用中醫的方式該怎么治療,然后結合西醫又該怎么治療,久而久之他們不但改變了偏向西醫的毛病,同時對中醫理論知識上也有了很大的進步,使整個重癥病區的師資力量有了一次很大的提升。()
看著下屬的醫生們能夠真正貫通中西醫結合理論,無疑是讓吳天麟感到非常的欣慰,同時還非常意外的解決了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光明醫院院開學以后的師資問題,因為從手下這些醫生目前的進步來看,有很大一部分人已經完全能夠勝任光明醫學院老師的職務。
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光明醫學院的配套設施也逐漸完工,不過在這個時候又一件事情搞的吳天麟是煩不勝煩。
自從上次吳天麟聽到薛醫生的那個培養養生功的人才從小抓起的建議之后,就馬上開始計劃這件事情,光明醫學院從開始籌辦的那天起,許多國家為了爭奪一個名額是想盡了辦法,所以按照吳天麟預想的那樣,只要把這個通知發布出現,肯定有許多家長會爭先恐后地把孩子送到光明醫學院來接受學習,可是當招生的新聞發布以后,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打電話來咨詢這件事情的人很多,但是真正帶孩子來報名的幾乎是少之甚少,為此無疑是讓吳天麟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面對這樣的局面無疑是讓吳天麟怎么也想不明白,在目前國內這樣的大環境下,想要找一份體面的工作幾乎很難,而且醫生這個職業在華夏完全可以算的上是熱門的職業,而光明醫學院的這個招生通告無疑是等于給那些進入光明醫學學習的學生一個就業的機會,同時也是給那些望子成龍的父母一個很大的希望,可是新聞發布之后問津的人卻是少之又少,這怎么不讓他感到奇怪。
晚上,吳天麟洗完澡,雙手枕著自己的頭躺在臥室的床上,心里則在琢磨著原因所在,這時正當他為了這件事情感到百思不解的時候,剛剛洗完澡的王雨軒穿著一身薄紗睡衣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做為一名妻子,王雨軒在幾天前就發現丈夫每次回家都是心事重重,但是幾次她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總會因為一些事情讓她沒有機會開口,而現在當她看到丈夫愁眉不展地躺在床上,就慢慢地走到床邊,在床沿邊上坐了下來,一臉含情脈脈地看著吳天麟,輕聲詢問道:“老公我看你這幾天回來每天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在工作上遇到什么難題了?”
自從結婚之后,妻子一直扮演著全職太太的角色,所以吳天麟壓根就不愿意把工作上遇到的煩惱告訴妻子,按照他自己的話來說以其兩個人為之煩惱還不如一個人為之煩惱,所以當他聽到妻子的詢問時,把目光轉向坐在身邊的妻子身上,違心地回答道:“老婆你別多想,那里有什么不順心的事情,因為埃博拉病毒災難的事情致使醫院的工作滯留了許多,為了盡快解決這些工作,每天我都是起早貪黑,所以感覺比較累而已。”
如果連自己丈夫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人都無法了解的話,那么這個妻子就不是一個稱職的妻子,所以此時王雨軒聽到吳天麟的回答,馬上就明白丈夫并沒有告訴她真話,雖然她非常清楚丈夫的這個善意的謊言是不想讓她為他擔心,但是做為一名妻子她并不希望成為一只溫室里的小鳥,而是希望能夠跟自己的丈夫同甘共苦,一起分享丈夫在工作當中的喜怒哀樂。
這時的王雨軒目視著吳天麟的眼睛,一臉堅毅地對吳天麟說道:“老公你看著我的眼睛”
吳天麟聽到妻子的話,知道妻子顯然是不相信自己剛才的回答,但是他還是慢慢轉過頭,目視著妻子的眼睛,故意笑著轉移話題說道:“老婆看來我這個丈夫還真的不合格,竟然到現在才發現原來我的老婆也戴了美瞳。”
王雨軒原本是想利用這個辦法逼丈夫說出事實真相,結果她怎么也想不到丈夫不但揣著明白裝糊涂,反而還故意轉移她的話題,這無疑是讓她氣不打一處來,臉上的表情漸漸的變的極為不滿,說話的語氣也極為不善道:“你不要故意跟我打哈哈,我是你妻子,你是我丈夫,我想這個世界上就算媽都沒有我了解你,從上周末開始你每天回來總是心事重重,原本一個星期下來,你至少要跟我親密兩到三次,可是這一個星期下來,你連碰都沒碰我一下,如果不是心里有事,那是什么?”
盡管吳天麟知道想要忽悠妻子的機會極為渺茫,但是他真的不希望妻子為了他的事情跟著他一起煩惱,所以當他聽到妻子的質疑時,還是有意的隱瞞道:“老婆那怎么能一樣,過去因為工作沒現在這么忙,所以咱們夫妻之間的生活自然是非常和諧,可是這段時間我每天忙的不得了,一天下來幾臺手術累的我是上氣不接下氣,說心里話每次看到你穿著這身情趣內衣,我的心理就直癢癢,可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什么心有余而力不足?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嗎?我知道因為去韓國的救援行動讓你的工作積壓了許多,但是這些積壓下來的工作并沒有使你的工作量真正變大,至于我們夫妻之間的生活,過去不管你有多累,每次回來只要是你想要,照樣跟一頭牛似的折磨的人家全身發軟,而這一個星期下來你不但飯量變少,而且很少用正眼看我,甚至連孩子們你也很少跟他們親近,每天回來時不時總會莫名其妙的嘆氣,憑這些跡象表明你不是心里有事還是什么?”王雨軒說到這里,馬上意識到如果不用一些重口氣,恐怕是很難讓丈夫開口說真話,所以她話說了一半馬上讓自己的口氣變的更加的嚴厲,對吳天麟詢問道:“吳天麟我是不是你老婆難道我連你工作上的一些事情都沒權利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