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去了日本以后。童冬梅被日本間諜組織徹底的洗腦她成為日本間諜之后,她對一切事物都變的格外的冷漠,腦袋里除了報仇還是報仇,根本就不會顧及任何事情,更不記得哭字怎么寫,然而這刻當她面對王雨軒的質問時,那段被她深埋在內心深處不愿去觸及的記憶瞬間涌上她的心頭,她看到了自己跟王雨軒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跳舞,以及當初兩人一起許下的愿望,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一把利刃直接插入她的心窩,使她心中一直緊繃的防線徹底的崩潰,整個人一下子垮了下來,帶著哭腔大聲地對王雨軒嚷道:“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過去那個童冬梅早就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你就當做從來沒有認識童冬梅這個人。”
王雨軒沒想到童冬梅的反應竟然會這么大,不過當她想到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時,原本擠壓在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冒了上來,一臉憤怒地對童冬梅質問道:“死!死確實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而且死后就可以一了百了,徹底的解脫,可是這只是對一部分人而言,而對你而言即使你真的死了,也不可能洗刷你成為日本間諜以后所犯下的罪孽,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我知道無法洗刷自己身上的罪孽,但是那又有什么呢?反正這個。世界對我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留戀的東西,以其留在這個世界上害人,還不如一了百了,早點跟我父母團聚。”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再看看自己昔日好友現在所擁有的身份和地位,童冬梅的內心中充滿了帳恨,恨這個世界的不公,恨自己為什么沒有王雨軒那樣好命,憤怒地對王雨軒咆哮了起來。
王雨軒見童冬梅竟然憤怒的咆哮了起來,也緊跟著大聲對童冬梅反駁道:“見你的父母!原來你心里還記得你的父母,今天早上我醒來以后聽他們說過你父母的事情,對于你父親那只能夠說他是罪有應得,可是劉姨呢?自始至終她都是最無辜的,她為了幫自己的丈夫減輕罪孽,準備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國安局的特工,可是到頭來卻被日本間諜給滅口了,我想她死去的那一瞬間,肯定是希望你不要步入你父親的后塵,好好的活下去,結果你非但沒有好好的活下去,反而還步入了你父親的后塵,我相信她即使是在九泉之下也無法瞑目。”
“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難道我就希望自己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嗎?誰不希望有個幸福的家庭,誰又不希望能夠找個自己所愛的男人,可是這對我來講,在我父親出事的那天起對我來講就已經是一件不可奢望的事情,從我父親死亡的那天起,我就被灌輸了許多仇恨,從那以后我的心里除了仇恨就是仇恨,為了報仇我付出了許多寶貴的東西,過著你這輩子永遠都無法想象的日子,結果到頭來我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最傻的是我自己,不但傻傻的幫自己的仇人賣命,最后甚至還被當一枚廢棄的棋子給拋棄了,如果說人這一輩子最可悲的事情是什么,我想現在的我就是最可悲的。”當童冬梅聽到王雨軒的這番話時,原本掛在臉上的怒容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地則是一臉悲戚和沒落。
王雨軒在見童冬梅之前,已經通過丈夫跟陳立建的談話當中了解到一些事情,所以此時當她聽到童冬梅的這番話時,心里首先覺得該為丈夫做點事情,于是就接話對童冬梅質問道:“童冬梅!不要說的比唱的好聽,你聽日本間諜組織說你父母是被華夏給害死的,你為了報仇放棄了一切,可是現在既然你知道這一切都是錯誤,真正的罪魁禍首是日本間諜組織,既然你知道自己被日本間諜組織利用,為什么你不選擇報復日本間諜組織?反而選擇沉默?”
童冬梅聽到王雨軒的話,馬上意識到王雨軒很可能是華夏國安局找來的說客,臉上忍不住露出諷刺的表情,對王雨軒反問道:“報仇!我現在已經是個監下囚,甚至還自身難保,有什么權力報仇?雨軒!我不是你,有著讓人嫉妒的顯赫身份,你現在讓我一個快死的人去報仇。難得你不覺得這個想法太過天真了嗎?”
“雖然你現在是監下囚,但是這次日本間諜組織派你們來華夏劫持。等于直接觸動到兩國之間的外交底線,你完全可怕配合國安局把情況交待清楚,然后站出來指正日本間諜組織,到時候有你這個當事人來,就像日本當局想要掩蓋事實也不可能輕易做到。”“王雨軒!你真是溫室里的小花,除了需要吳天麟的精心呵護之外,對其他事情根本就一無所知,竟然把事情想象的那么簡單,我現在也總算明白為什么吳天麟在一開始就知道我們的身份之后卻沒有拆穿我們,原來他是想要利用我們來教育你,可惜他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因為你壓根就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小花朵,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以你目前的這種見識,讓你成為華夏太子妃對吳天麟和吳家來講不知道是幸運還是災難?”童冬梅因為心里對王雨軒充滿了愧疚,所以當她發現王雨軒在經歷了這次的事情之后,仍舊是這樣天真,心里非常擔心這種天真將來會讓王雨軒付出更大的代價,所以她就用一副諷刺的口氣將王雨軒狠狠的教育了一番,之后才接著對王雨軒說道:“日本間諜組織其實是日本軍方的一個部門,這次在制定這個任務的時候,軍方的高層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被派到華夏來執行這次任務的人出來負責的小田之外,其他的幾名特工都跟華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一旦事情敗露,日本軍方完全可以利用這些關系來大做文章,并推脫一切責任,所以即使我站出來幫助華夏政府指證日本政府,他們也完全可以利用我父親的這個事情來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