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票榜上越落越遠了,強力召喚月票,不到最后關頭不放棄的,本章是還上月賭債,今天最少還有兩章,上架時風笑就說了,風笑碼字不是很快,而且,也不想粗制濫造對不起書友,上月的爆發和這月的奔喪把手里的存稿搞光了,這個速度基本就是極限了,不過,風笑的態度一直是很端正的哦,還繼續支持。零點看書)
就在丁小寧自怨自艾的時候,陳太忠一路小跑跳上了車,“開車開車,不行了,這些人熱情得我實在是受不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回頭向村民招手,“這次太匆忙了,我還有事,下回再聊……”
“他們很歡迎你啊,”劉望男一邊打火起步,一邊輕笑,“呵呵,居然能把你追得倉惶逃竄,你這么狼狽的時候,真的不多啊。”
“他們不僅僅是歡迎我,農民們……其實也是很現實的,”陳太忠苦笑一聲,村里的人念他的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們卻是把陳太忠當成了財神爺。
有人想進水泥廠上班,有人想讓陳太忠勸勸呂強,修水庫的時候,最好能把大家的工錢提提,呂老板錢那么多,雖然這水庫將來是咱村民自己用,可丫不是……錢多么?
呂強張羅水庫的事兒,已經傳出去了,現在已經提上了議事日程,聽老支書說,這事目前的問題,并不是在水庫的命名上,而是卡在了誰主持修建上。
鄉里的領導們認為,修水庫是鄉里的事,你呂老板愿意出錢出水泥。那是好事兒,大好事兒,可是!不能因為你出了錢,就要把主持修建地決定權拿去!
水庫是白鳳鄉的基礎設施,又是關系到水庫周圍幾個村子最基本的民生問題,這種事情,私人能做得好么?顯然不能!
再說了,就算水泥和錢是你私人出的。可是修水庫不得占土地啊?土地總不是你家的吧?那是屬于國家的資源,別以為你有點錢,就要在這種基礎設施上攪風攪雨。
不過,呂總若是錢緊,鄉里倒是也能出一部分資金,來共同修建這個水庫,至于這個水庫的名字,呂總執意要起的話。只要跟國家相關政策不沖突,又不會給鄉里帶來名譽權、版權之類地糾紛,也是很好商量的。
呂強哪里不清楚這些鄉干部的打算?白鳳鄉本來就是個窮鄉,雖然修建水庫是個苦活。資金也沒多少,可蚊子再小它也是肉,窮怕了的鄉干部們,不可能不對這個項目垂涎三尺。零點看書 甚至,為了拿到資金使用權,鄉里不惜在財政狀況極其緊張的情況下,專門再撥出少部分資金來專款專用——鄉里的教師工資已經半年沒發了。
眼見對方如此氣勢洶洶,呂強登時被嚇得縮了回去,他也顧不得對陳太忠許下的“盡快辦理”了。沒辦法,萬一讓那些鄉干部主持了水庫的修建,他要出地資金和物資,沒準會翻番,甚至……更多!
所以,眼下的東臨水村人。都知道要修水庫了,但這水庫什么時候修,那就不好說了,不過,以老支書的判斷,鄉里遲早是要服軟的。
等到陳太忠說出,自己有朋友開煤礦,想問問村民們有愿意去地沒有,好家伙,村里登時就炸鍋了。
村民們不曉事。但總還是有人聽說煤礦的危險的,可是,聽說過煤礦危險的人,更知道煤礦上掙錢多,甚至,以訛傳訛之下,他們以為下井挖煤每個月能拿一千塊錢。
陳太忠自是要解釋,現在煤炭行業不景氣,其實那啥,一個月能賺五百就不錯了,嗯,最多……也不過就是七八百,而且……還很危險。
誰想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村民們的熱情越發地高漲了起來,對他們而言,一個月五百和一個月一千,雖然差了一倍,但同樣是可望不可及的天文數字。
最重要的是,挖煤確實掙錢,而東臨水的村民們,實在是窮得太久了。
面對如此高漲的熱情,陳太忠村長只能抱頭鼠竄狼狽而逃了。
一路聽他叨叨完,凡爾登水泥廠地大門就赫然在望了,劉望男還等著他指路呢,她可是沒想到,陳太忠也沒來過這個廠子。
“等一下,我把呂強喊出來,這路我也不認識。”
呂強還真在廠子里,電話一打通,不多時,呂總胖胖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廠子門口,“哈,太忠,稀客啊,什么風兒把你吹來了?”
“唉,算我倒霉了,”陳太忠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點了,我還找你有點事兒呢,今天就住這兒算了,你待所沒有?”
“我這屁大的廠子,哪兒來的招待所?”呂強苦笑一聲,“有大客戶來,我都是安排到鄉里去住呢,你這……”
他探頭向車里看看,隱約看到只有兩個人,其中司機還是個美女,于是輕笑一聲。
“嗯,不過三個人的話,我還能安排一下,正好,廠里十一萬伏的配電室是獨門小院,值班室剛剛裝修過還沒啟用,里面地床和被褥也都是新的,就是只有兩張一米五的小床,不知道你……方便不?”
一米五的床?陳太忠仔細地回憶了一下中學里使用的三角板的長度,略作疊加,就對床的寬度有了明顯的概念,“呵呵,夠了夠了,我平常睡的床還沒這么寬呢。”
呂強當然知道這床并不窄,不過,再加上你的女司機地話,這床就有點緊張了啊,有些花式……也不能玩得很盡興了。
不過,陳太忠都不在乎了,他還能說什么?“呵呵,我跟食堂打個招呼,咱們開個小灶,讓他們把飯送到我辦公室去,正好,我這兒還有兩瓶別人剛拿來的茅臺,飛天牌的哦,你一定要嘗嘗……”
廠里的食堂,菜很簡陋,大師傅的水平也有限,不過,既然是大老板來了貴客,大家還是要多炒幾個農家菜端上來的,若是口味不對,現撤現換好了。
還好,陳太忠對吃一向不是很講究,劉望男一見滿桌都是現摘的農家蔬菜,胃口也頓時提了上來——在鳳凰市想吃到這么新鮮的蔬菜,也不是很容易的,可女人們講究綠色蔬菜能美容,還偏偏就認這個。
至于說丁小寧,她倒是想發表意見呢,陳太忠直接一個“莫言術”丟過去,你不用說話了,越說還越亂,就老實地吃飯吧。
好在,陳太忠這一世僅有的兩次使用莫言術,都用在了丁小寧身上,她倒也是見怪不怪了,話不能說嘴巴還能開闔,那她還有什么選擇?
不多時就酒足飯飽了,呂強招呼人把他們安頓進了值班室,別說,剛裝修的值班室,還滿有那副樣子,地上居然鋪設著防靜電地板,干凈整潔,除了中間的儀表盤,四周空空蕩蕩的,感覺像是個現代化的辦公室。
把水杯暖壺之類的放下,陳太忠拉著呂強轉悠去了,留下劉望男看著丁小寧,她當過兵又練過舞蹈,手上頗有兩下子,倒也不怕丁小寧作怪。
望著暮色中的白鳳鄉,陳太忠頗有點感觸,“老呂啊,看著自己工作過、戰斗過的地方,這感覺就是不一樣啊……”
“我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呂強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有什么事兒你直說好了……對了,你不是跟吳言好著呢?怎么又帶來倆丫頭?”
“這事兒你不用操心了,”想起吳言,陳太忠又有點頭大,“我這次來東臨水,兩件事,對了,你弄的水庫,怎么回事?”
“哦,沒事,過兩天就開工了,”呂強輕描淡寫地回答了一句,“至于說名字,我現在不告訴他們,有了命名權就行,也省得水庫沒修呢,就先扯起皮了,你說好不好?”
想得挺周到的嘛,陳太忠點點頭,不過,他有點好奇呂強是怎么做通鄉里工作的,“鄉里不是要摻乎么?你怎么說的?”
“切,都是瞎咋呼呢,”呂強輕蔑地哼了一聲,語氣中帶了濃濃的不屑,“本來就沒他們什么事,我就一個態度,你們修我就不管了,里面這點貓膩誰不清楚?”
說到這兒,他輕笑一聲,“哈哈,幸虧舒城下去了,我讓王小虎跟鄉里打了一個招呼,張衡再幫幫腔,事兒就這么定下來了,反正從來都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建勤沒命活動,想再上個臺階,哪怕是代理書記也行。
怎奈,他是秦系的人馬,屬于段衛華死活看不上眼的,而區委副書記兼區人大主任王小虎得了章堯東的賞識,一舉上位。
呂強是舍得投資的商人,想當初陳太忠這副村長都能從他身上刮下點油水來,所以,在王小虎沒得勢的時候,兩人的關系就不錯,等王書記一上任,自然是要把相關的恩怨清算一下,給白鳳鄉打個招呼算多大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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